“生活费不太够,这是必要的兼职。”李瑜答道,“但我现在过得——”
“但据我了解你的家庭状况还不错,联系你和我说过与家里出柜的情况,不难猜出你的父母对你的生活费进行了克扣。”常怀瑾很从容的说,“原来的生活费是多少?”
“一千五,先生。”李瑜很容易被他牵着走,没等他反应过来常怀瑾就做了决定,“那我每个月给汇三千,够么?”
“不是的,先生。”李瑜不明白常怀瑾的用意,但他觉得收下常怀瑾的钱会让他们的关系变质,让他像一个出卖屁股的妓女——真正的妓女。
“兼职对我而言——”
常怀瑾又打断了他,“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给你转这笔钱?”
“为了……”李瑜卡了壳,“您……同情我?”
“当然不,”常怀瑾大概觉得这个回答有些好笑,“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在和你建立关系的第一天就会做这个决定。还是你觉得我在借此羞辱你?”
“没有,先生。”他稍微低了头,无论常怀瑾有没有,收下这笔钱的确让他觉得很不堪。
“李瑜,和我相处一个月来你多少对我有所了解,我没有多余的同情心。至于羞辱你,除了在床上我对此并不感兴趣。”常怀瑾看着他栗色的发顶,“你可以理解成为了让自己的狗毛发更加柔顺,或者至少在主人不在家的日子里吃饱饭,我希望并且有能力让你能够更好地进入游戏。”他敲了敲桌面,“至少不会再像今天一样因为某些可以避免的原因迟到。”
“所以本质而言这是一件利己的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常怀瑾说完了,好整以暇地等待李瑜的答案。
“先生,”李瑜有些为难,对方的论据太充足,他并不是很有自信地回话,“我自己可以把自己照顾得很好,成为您……毛发柔顺的狗,今天只是一个意外而已,以后不会再发生了,请您相信我。”
常怀瑾淡淡地看了他几秒,日常下的李瑜的确有些不讨人喜欢的固执,“李瑜,我对你很满意,因此希望我们的关系可以维持更长的时间,然而你还只是个没有工作的大学生,没有稳定的工作,能力也很一般,日常生活足够难倒你。”
他语调平稳地揭开李瑜努力喂饱自己后营造的“照顾得很好”的假象,“我不介意你工作后将这笔钱还给我,但我现在给你钱,是希望将你日常生活琐事的优先级降低,从而有余力和余心参与到游戏中来,我不是什么慈善家,并不关心你的死活,但我要求你状态良好地和我一起享受游戏。”
或许是常怀瑾的阐述实在太冷漠,李瑜从中感受不到一点同情或超出界限的微妙,他答应了,如果是为了给常怀瑾一条更加漂亮的狗的话,好像拒绝会显得太自作多情。
李瑜的小账本没有因此搁置,他每个月给自己按以往的生活费标准划一千五,剩下的一千五则好好地存在卡里,工作以后还给常怀瑾么?这当然是常怀瑾用来说服他的话,到时候转还给他实在有些尴尬,仿佛是被资助的贫困学子进行报恩,常怀瑾不需要。李瑜觉得既然已经收了再还也有些做作,他倒是适应狗这一比喻很快,不过工作后一定不能收常怀瑾的钱了,他决定到。
对着小账本写写画画,他突然懂得了一点常怀瑾意味不明的“嫩”是什么意思,似乎不仅指代他是个新手,而也意味着他现在在世界上并不是一个十分成熟或强大的个体,没有家庭的支持,没有稳定的工作,生活本身就是一个难题,参与到和常怀瑾的游戏来似乎像一种奢侈。
是奢侈吗?看上去是,但李瑜又觉得这似乎同样也是自己生活中必不可缺的一味养料,和早餐一样重要。他已经意识到常怀瑾对自己的重要性,并且决定将其努力维系下去,他会努力讨他欢心的,只要他还接受他,还选择他。
李瑜有些出神地看着自己写的月入三千五:一千五日常支出,五百作为额外花销,送礼或是购置较昂贵的用品,剩余一千五……他思索半天,写了个养老储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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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二他比以往提前了更久来到樊岳顶层,很自觉地进浴室洗了澡,并且做了充分的扩张,省去了照镜子的仪式,含着按摩棒不急不缓地跪在客厅,已经不用看了,他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
常怀瑾似乎心情不错,但还是很严格地与他清算了周六的惩罚:没能让他尽兴,甚至还是主人为他做的清理。
“说实话,我还是头一次把自己的精液从奴隶的屁股里挖出来。”常怀瑾拿了散鞭站在他一侧,李瑜昏厥后全无印象,却因想象很容易地红了耳尖,内心却莫名有些高兴——他当然知道常怀瑾有过奴隶,甚至现在除他外还有奴隶,但他是第一个——“啊!”
散鞭抽在他的臀上,常怀瑾眯着眼问他,“走神?”
“没、没有,主人——”
又是一鞭,“撒谎。”常怀瑾冷声说着,“告诉我,刚刚在想什么。”
“在想……主人。”李瑜似乎很羞涩,稍微低了头,背因此拱出一点,于是又挨了一鞭,不过轻上不少。
“是么?”常怀瑾话里带笑,“想我什么?”
“想、想……”他觉得有些羞耻,却又更想在主人面前表现得坦诚,“想主人,帮我清理的样子。”
常怀瑾笑了一下,却很快又加了一鞭,“难道你还想以后都是我帮你弄?骚货,狗的自觉去哪里了?”
李瑜知道这是不用他回答的问题,只有些委屈地撅着屁股看着他的主人,似乎在通过这个乞怜的姿势证明自己的确有着狗的自觉。
常怀瑾的鞭子没有因此放软,他的施虐欲被激起,将两片柔软白皙的臀打得通红,散鞭偶有几根抽到他的臀缝甚至微微挺翘的阴茎,引得奴隶总是不自觉地震颤着。
“爽?”常怀瑾问他,李瑜呜咽着点点头,对方又说,“当然爽,之前掌掴你你就觉得舒服,散鞭抽起来的感觉差不多。本来周六是要奖励给你的。”他大概是想到了周六的不愉快,又用力甩下一鞭,冷声道,“奴隶,不要再惹我生气。”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主人。”李瑜颤抖着答道,又很小心翼翼地反驳,“可是主人,”他仰着头看着常怀瑾,上挑的眼尾里说不清是纯情还是春情,“比起散鞭,还是更喜欢……更喜欢主人的手掌。”
常怀瑾没有出声,他于是试探着爬到主人脚边,坐跪着抱着他的西裤慢慢把脸蹭到常怀瑾的手心,一双眼睛稍微眯着,很眷恋的样子,“最喜欢的,是主人的手。”
常怀瑾盛着他脸蛋的手用力钳住他的下巴,审视一般看他,似乎要确认这是他的真实想法还是为了讨好他的游戏技巧,李瑜眼尾的两道弯撩着他的心脏,给第一个选项划了钩,常怀瑾却面无表情地垂眼对他说,“婊子。”
因为他的确被引诱了,不受控勃起的阴茎就是他的把柄,李瑜不自觉的成功勾引让他觉得主导权受到了挑衅。
“最喜欢的是手掌?”他把李瑜从身下踹了下来,“撒谎。”
他坐靠在沙发上,李瑜于是爬到他腿边,用微红的脸去蹭弄他隔了西裤的阳物,“最喜欢的,是主人的这里。”
“这里?”常怀瑾不为所动地问他,“哪里。”
“主人的……主人的……”那个词太粗鄙,李瑜有些说不出口,常怀瑾很嘲讽地看着他,“都吃过这么多次的东西,你不知道是什么?”
“婊子,收一收你早就丢得一干二净的纯情。”他掐住他的下巴让李瑜的脸紧贴着自己的下体,“这是你最爱吃的鸡巴,记住了么?”
“记、记住了……主人。”他轻轻伏在那根巨物上,仿佛能感受到他的跳动,脸被雄性气息熏得通红,李瑜觉得有些口渴,好想吃,想要主人进入自己,他抬眼问道,“主人,我、我可以吃您的,鸡巴吗?”
常怀瑾没有应声,是默认。
李瑜很急切地解开主人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咬了会儿,等它胀得更大时把他从内裤里拿了出来,他已经比第一次熟练了很多,先从卵蛋开始细细吸吮,手上则有节奏地撸动笔挺的阴茎。
等到常怀瑾发出喘息时才转移到龟头上,由上往下仔细地舔着,尤其照顾了头部的沟壑,马眼里浸出几滴精水,也被他舔掉了,还抬眼看常怀瑾似乎想讨一句表扬。
“好吃么?”常怀瑾问他,手抚着李瑜含着阴茎的腮帮,隔着他的皮肤不知道是玩弄自己的性器还是借此羞辱李瑜的放荡。
李瑜觉得不满足,趁回答把喉咙里的肉棒缓缓吐了出来,他眼睛因为深喉积了些许眼泪,“好吃,主人的鸡巴……”他伸出舌头又舔了舔,喉间发出不满足的闷哼,“主人,下面也想吃……”
常怀瑾骂了一声骚货,要李瑜坐到自己身上。他很快扶住了常怀瑾的肩膀,双臀坐在主人腿上时才后知后觉体会到鞭打后的疼痛,常怀瑾很坏地着看他哆嗦了一下,“现在知道疼了?”
“知、知道了……”李瑜有些委屈地看着他,觉得常怀瑾是故意的,对方又更加恶劣地在他耳边说,“可我就是喜欢抱着肏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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