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周楠禹脸都要凑到屏幕里了,“你耳朵真的红了。”
他趴跪在床上,手机举在正前方,睡裙松垮垮地掉下来,里面景象是看得一清二楚。
贺远:“你把衣服穿好。”
周楠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睡裙,眯起眼睛,故意把领口往下拉了拉:“你明明想看我不穿好的样子。”
“……”
贺远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你想看就直说嘛……”周楠禹把手机斜靠着枕头,面对镜头手顺着胸腹摸到胯间微微往下按压,抿着嘴笑,“我又不是不可以。”
丝绸面料太轻薄了,他这么按,裙子贴在身上仿佛没有穿衣服一样,什么身体曲线形状都看得一清二楚。
贺远心想这都什么鬼,却又移不开目光。
周楠禹挪动着调整位置,好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手盖在胸前揉搓,手指隔着裙子捏起乳尖玩弄,玩大乳头后手掌又开始往大腿滑去,最后右手探进裙子里,隔着裙摆能猜出大概的动作。
贺远吃不消他这么搞:“你——”“你不想看我脱裙子吗?”他半遮半掩地撩起裙子。
贺远果断说:“不想。”
“你骗人,你一直盯着我看!”周楠禹脸上的潮红逐渐向胸腹蔓延,“要不是你……我也不会硬。”
贺远:“…………”
“贺远。”周楠禹声音轻到几乎快听不见,“我下面湿了。”
看着屏幕里他抓着裙边揉来揉去,腿间的裙子还被浸湿了一小块,贺远犹豫地说:“裙子掀起来。”
周楠禹听话的照做。可是丝绸裙子太滑了,撩起左边右边就掉下来,卷又卷不住,他手忙脚乱地扒拉,直到贺远提醒,他才把裙摆塞进嘴巴里用牙齿咬住,空出了两只手抚摸上腿间的性器。
贺远靠在床头,呼吸声变得粗重。
镜头里周楠禹两只手轮流撸动阴茎,拇指还压着龟头揉弄,顶端小口不停地流出前列腺液,身体的缺陷让他的阴茎并不大,以正常的标准来看偏细短,下面的囊袋也不够饱满,这也是当初所有人当他是女孩子的原因。
等阴茎完全勃起,他拨开囊袋露出藏在后面的阴部,周围毛发都被剃光,所有反应能看得一清二楚。
两瓣肥厚肉唇紧紧地合在一块,用手指分开后中间的肉蒂很快露了出来,周楠禹红着脸,把手指卡在肉缝间来回摩擦,很快,从秘道里涌出的水液就浸湿了整个手掌,穴口被磨得又痒又麻,他不自主地扭起腰臀。
贺远也忍不住拉下内裤握住自己的阴茎缓缓套弄。
画面里,周楠禹已经将中指伸进了肉缝中,穴口把手指吃的只剩一个关节在外面。有水从缝隙中流出来,他着急地又塞了一根手指,可里面的穴肉蠕动得越发活跃,最后三根手指都塞进去了,也没能堵住不断溢出的水液。
贺远说:“放松一点,你腿合太紧了。”
周楠禹赶紧把膝盖向左右打开,没注意嘴里咬着的裙子,掉下来时差点盖住手机镜头,他赶紧拉起裙子。
“不用管它。”贺远盯着屏幕里被手指撑开的穴口,“你现在什么感觉?”
周楠禹看着屏幕中的贺远不再像平日那般镇定,手臂起伏的动作更是暗示,这让他既羞耻又欢喜,小声地说:“有点痒……”
过了一会儿,他继续说:“还有好多水……还很热很滑,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你每次进来的时候会……会……”
“会插到底。”贺远低声说,“是因为你里面太软了,夹着我不放。”
听他说的,周楠禹心跳得更快了,从身体涌出的热流传遍四肢,那种感觉难以形容。下身穴道被手指搅弄的又酥又麻,他学着贺远曾经对自己做过的那样,在穴道里到处按压揉弄,时不时进进出出,模仿阳具操弄时的抽插。
听筒里传来若有似无的水声,贺远问他:“舒服吗?”
“不舒服……我手指、太细了……”周楠禹断断续续地说着,眼睛一直盯着贺远,“我想……”
知道他想要什么,贺远调转了镜头视角,对准自己手中的阳具。
屏幕里的肉棒上沾满了水液,粗壮的柱身上布满了青筋,紫红色的龟头看起来狰狞又凶猛,周楠禹一想到这么粗的阴茎会把自己里面被塞得满满的,轻哼着弓起身体,手指飞快地在穴道里抽送,星星点点的水液洒在床单上。
可再怎么弄,也代替不了阳具插进起来的感觉,何况是眼前这根尺寸,随随便便就能插到底抵住穴心,不管操不操都爽得不行,回想肉棒撞开穴口把自己插出水的快感,周楠禹难耐地蜷缩起身体,趴在镜头前呻吟:“贺远我想你……我想要你……”
贺远已经听不太清他说了什么,看着他在镜头前扭动身体,红润的嘴唇张张合合,手中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射精前,他把镜头前推,有意让周楠禹看清楚,却不想对方竟然伸出舌头舔起屏幕,哈出的热气熏白了一小块镜头,刚好在嘴唇上的位置,就仿佛是真的舔到了精液。
视觉和身体地双重刺激下,贺远粗喘着射了出来,浓稠的白色精液弄了一手,看着屏幕里还一脸呆相的周楠禹,好笑地说:“楠——”剩下半个字还没说完,周楠禹就慌慌张张捂住镜头掐断了视讯。
仿佛被泼了盆冷水的贺远:“……”
第二十章
周父推开房门时,周楠禹刚钻进被窝,吓出一身冷汗的他抓着被子大喊:“这么晚了爸爸你不睡觉来我房间做什么?!”
周父被他吼得一愣:“我来看看你。”
“我都睡觉了!”周楠禹脸颊通红,“你不要不敲门就来,再这样我就把门锁上了!”
周父喏喏地关上门,没两秒再度推开,瞪着眼睛质问:“这么晚不睡在做什么?”
“我、我在玩手机。”
“玩手机?”周父一个字都不信,“我看你哥打你轻了,不长记性。”
说到这个事情周楠禹很是心虚,但他嘴上还要犟:“他凭什么打我,我都成年了,谈个对象而已……”
“你好意思说!”周父严厉地训斥:“哪个人像你这样不知轻重!”
“……”周楠禹默默把被子拉到头顶。
见人窝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周父咳了一声:“别玩手机了。”
“我要睡觉了。”周楠禹声音从被窝里传来,“爸爸晚安。”
周父一边在心里骂熊孩子,一边将房门轻轻关上。
周楠禹蒙着被子看贺远发来的信息,上面就一个意思别闹了老实去睡觉。
他闷闷不乐地摸到自己被吓软的阴茎,想到周父刚刚说的没有哪个人会像自己这样,难过地把手机扔到一边,抓着项链想如果自己此时此刻能在贺远身边抱着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
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周父要和周屹安一起出差。周四早饭桌上听到这个消息,周楠禹乐得差点把饭粒从鼻孔里喷出来。
“注意点。”周父敲了敲桌子。
周楠禹抽了纸边擦嘴边问:“你们什么时候走?”
周父:“上午就走。”
周屹安:“是不是还要问我们什么时候回来?”
“工作哪里说得准。”周楠禹笑眯眯地说,“最近流感挺多的,爸爸你要小心,哥哥你也是。”
知道什么时候走就行,反正他们回来看到也不能把自己抓回来。
周楠禹心里算盘打得啪啪响,吃过饭就定了晚上飞淮山的机票,上午去单位跟领导请了未来两天的事假,下午回家收拾行李,出发前看着行程表上连着周末四天的时间能带在剧组,高兴得像踩了泥坑的小猪佩奇。
登机前他问了贺远当天的拍摄地点和时间,没说自己会过来,他还想给对方一个惊喜的同时顺带查查岗。
北市飞淮山的班机刚好两小时,落地八点半,周楠禹在机场附近约了一个小时的车才等到一辆愿意去剧组在的县城,高速自费还加价多要了200,对钱没什么感觉的他记得独自出门安全性,在车上给刘秘书发了一个定位。
刘秘书一看定位就疯了,打电话过来求饶:“小少爷你又要做什么?!我这天天帮你骗老板,工作不要了我。”
“刘叔叔你别急,我就是去剧组玩两天。”周楠禹有理有据地跟他分析,“我爸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他能不知道我会过来吗?”
刘秘书叹气:“什么时候回来?周日?”
“周日晚上六点,正好你帮我定个机票。”周楠禹说话时看着车窗外风景,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的贺远,止不住地笑起来。
刘秘书听他笑得心慌,反复强调要在到了后给自己打电话才放心。
车子刚开没多久就下起了暴雨,豆大的雨珠砰砰搭在玻璃上,被时速上百的狂风吹成歪歪扭扭的水痕,车窗缝隙里是阵阵尖锐的呼啸声,惹得周楠禹心里是各种跌宕起伏,却说不出一句应景的话,只后悔自己没多读两本书。
到了距离目的地百米的路口,司机停车告诉他顺着坡往上走就是茶叶厂,里面不好掉头他就不进去了。
周楠禹下车才想起没带伞,还好这里是林间小道,头顶杨树挡住了大部分的雨水,他把外套顶在头顶,拉着行李箱哼哧哼哧地沿着山坡往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