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承认,但是身体的反应不会作假,穴肉热切地夹住肉棒,想尽了所有的方法讨好它,软趴趴歪在一边的阴茎上还挂着白浊,熬过了射精后的不适期,跟着身体晃动的节奏逐渐抬起头,此时的周楠禹精疲力尽,他腿翘在贺远的肩上,时断时续地哼出一两声呻吟。
颈侧的汗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贺远亲上来的时候,他缩着脖子小声喃语:“好痒……”
“还难受吗?”贺远咬住他的颈侧。
呼吸喷在皮肤上都成了难以化解的刺激,周楠禹半张脸都埋在了旁边的枕头里央求:“我难受……你快点射好不好……”
贺远直起腰,摆动腰胯顶了顶:“你夹紧。”
周楠禹是一点都力气都没有,他努力收紧小腹也很快被操到腰酸腿软,折腾了半天差点急哭,还是贺远让他侧身躺下后两条腿得以并拢,靠外力挤压在穴道里冲撞的阳具。
这个姿势操得并不深,好在湿滑软嫩的穴肉都已经学会了,随便找处戳弄都能得到类似吮吸般的回应。
随着腰胯律动的变快,贺远将顶部狠狠抵在穴心上左右转动,在周楠禹大叫时握住他的阴茎套弄,享受高潮下每一寸表皮被穴肉缠裹的快感,放任精液从孔口喷射出,他边射边操弄小穴,爽得长长呼了一口气。
周楠禹要哭死了,他这次射完感觉全身骨头软成一段段的,小穴周围又痛又麻,连贺远把性器抽出来都能让他酸爽得死去活来:“够,够了,不要了……呜呜,求你……”
贺远抱他去浴室的路上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浴室一进门就是洗手台,里面是一件淋浴房,县城里的宾馆也不能指望有再多的东西。贺远把人放下后打开了花洒。
“可以了!不用你,”周楠禹怕又像上回在车里那样被对方抓着屁股抠弄,急忙说:“我自己洗!”
贺远抓着他不放:“等你站稳再说。”
两只小腿同时打颤的周楠禹争辩都没底气,等贺远手掌顺着后臀摸到穴口时,把脸死死地埋在了他的胸口。
清理完穴道里的精液,贺远关掉花洒,挤了点沐浴露抹在他身上。
周楠禹因为小时候客观因素导致发育不良体型瘦弱,但还是能看出来是男孩子的身体,脖子上有喉结,腰细胯窄,肩部线条硬朗,贺远顺着这些地方将沐浴露抹开,心想如果不是脱掉衣服谁都不知道他身体藏有的秘密。
“……你别摸了。”周楠禹脸红心跳,他是又想被摸又怕操,下面都肿了。
贺远打开花洒,用手搓去他身上的泡沫。
热水下毛孔都被打开,周楠禹舒服得险些叫出声,他赶紧背过身。
“还痛吗?”贺远揉着他还有些泛青的臀肉。
听到他小声说早就不痛,贺远咬上他的耳朵:“下次别再胡闹了。”
“我不会了……”周楠禹两腿打颤地看着滑进自己腿间的阳具,“你能不能,我难受……”
“我知道。”贺远低声说,“我不会进去。”
周楠禹心慌慌的,他看到阳具从臀缝中插进来,龟头甚至都碰到了他的囊袋,以前只是知道这根尺寸惊人,现在切身实际地看到他能穿过整个腿缝,害怕中夹杂着说不出口的窃喜。
热水淋过两个人的身体,混着泡泡流遍全身,贺远下巴搭在他肩上,闭着眼睛挺腰在腿间抽插。
冠状沟从后穴沿着中缝摩擦过整个阴部,龟头挤进肉唇中顶着前面的小肉粒揉弄,水液从没闭合的穴口中流出,里面穴肉也因为一直在穴口蹭动的阳具变得饥渴,周楠禹禁不住渴望,夹紧了腿间的阳具来回厮磨,脸颊上飘起红晕。
前面肉蒂被磨得肿胀不堪,翕张的穴口好几次差点就能吞下龟头,在阳具对准前面冲撞时,穴口边缘都被顶开,里头汪着一滩热液痒得不行。
“哈啊……嗯,啊……”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周楠禹竭力张开嘴,“贺远,我、我……”
贺远搂着他的腰,缓缓地顶开穴口,顺着迎接阳具的柔软穴肉挺了进去,没有给他缓冲犹豫的机会就操弄起来。
周楠禹啊啊地叫着,身体从僵硬变为放松,完全感觉不到下体的刺痛,热水麻痹了神经,熟悉的快感充满四肢百骸,他不由地扭动屁股向后撞去,前穴不太够得着,他还踮起了脚尖,阳具戳到舒服的地方他抖得根本站不稳。
贺远捞住他的腰,带着他往外走。
“不不要,”走动时阳具直直插进穴肉里,周楠禹无住地摇着头,踮起的脚趾发白,“我会、我会——啊啊啊!”
半勃的阴茎滴滴答答漏出几滴精液后再也没有反应,与之对应的是永无止境地快感,走到洗手池前时他身体已经到了失控边缘。
贺远将他一条放在洗手台上搭着,抱着他的腰耸动。
“呜嗯、饶了我,呜呜……”周楠禹泪眼婆娑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伸手摸上微微凸起的小腹,“求你了,不要操了……”
肉穴里的热流就没停过,贺远爽得不行,他亲吻他滚烫的脸颊,含糊地说:“忍忍,一会儿就好。”
“好难受……嗯啊、身体、身体好奇怪,”周楠禹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气,“不行了……”
眼前的景象变得花白不清楚,后背连着头颈一会冷一会热,鼠蹊处突突地跳动,小穴里的软肉停止了收缩,陌生又恐怖的快感袭来,他无力地抓上前面的镜子,疲软的阴茎再次射出,感觉跟平时完全不一样,他低头看到阴茎抖动着射出的是尿,呆了几秒后拼命憋住。
这在他看来坚持了有很久,现实里不过几秒钟,等贺远再次操进来的时候他彻底失去对身体控制,孔口大张地尿在了水池台前的瓷砖上。
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周楠禹再也撑不住,闭眼昏了过去。
第二十四章
怀里身体突然向前倒去,贺远手快一步接住才没让他撞上镜子。
手掌摸到的胸口心脏跳动得厉害,后颈上全是汗水,贺远将人搂在怀里,看到他腿间还在滴尿的阴茎,喘着亲了亲他的脸颊,抽出阴茎撸动几下射在了红肿的穴口上。
周楠禹对此毫无感觉,昏睡中的他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乖巧听话,贺远抱他清洗时,哪怕扒开穴口也不见人像平时那般哆嗦闪躲,就是皱着脸要哭不哭地哼哼,凑近听都是些不要不行的求饶话。
把人洗好擦干塞进被窝,贺远回浴室继续收拾。
泡在盆里的行李箱要拎出来沥水,洗手台和浴室要用花洒冲洗,出来把周楠禹带来的衣服杂物分类放在桌上,忙完这些,贺远坐在床上拿出震了一晚上的手机,边看边回复,心里还要想着怎么跟周屹安解释明天周楠禹不回去的事情。
躺在床上的周楠禹翻来覆去。
他是饿的,为了赶飞机没吃晚饭,下飞机又着急打不到车,见到贺远后就被做得腰酸腿软,睁眼时正在咂吧嘴。
“醒了?”贺远下床穿上外衣。
周楠禹还没反应过来:“你去哪里……”
“去热饭。”贺远把回来拎的塑料袋解开,端着里面的饭盒往门口走,“你在这等。”
看着他开门出去,周楠禹还是呆呆的。
屋内空调暖气十足,他擦了擦鼻翼边的汗,从床上坐了起来,纯棉床单摩擦上腿间的皮肉火辣辣得疼,阴茎囊袋碰到就是一阵酸痛,等他摸到红肿发胀的穴口才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
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额,如何跟贺远大哭大闹,又是如何被他压着操到求饶,还在水池台上崩溃地尿了出来。
“怎么就……”周楠禹抱住脑袋,手指抓紧头发,整个人疯了般摔在床上,从床尾滚到床头,“我怎么……”
贺远推门就见到他拿头撞床头木板:“……”
周楠禹尴尬地从他手中接过炒饭,一想到自己最后狼狈的模样,羞愤感要杀了他,如果不是炒饭塞满嘴就哭出声了。
看他抽抽搭搭的几次要把鼻涕泡喷出来,贺远无奈:“你怎么了?”
周楠禹停了一下,哽咽地说:“炒饭难吃……”
这边菜系口味确实重,贺远倒了一杯水放他床头柜上:“别吃了。”
“那也不是,不能浪费的……”饿惨了的周楠禹改口说,“吃习惯了也还好。”
吃完炒饭,他咸得总喝水,多半是心态不对,觉得喝水膀胱酸得厉害,而阴茎又是麻麻的,就像刚才射尿前的感觉,恐惧这件事的周楠禹一有感觉就掀被子跑去卫生间,来来回回跑了几趟,最后贺远把他强行抱在怀里,不准他下床。
周楠禹在床上蜷缩成一团:“我想……”
贺远说:“别想它就好。”
这哪能说不想就不想,周楠禹着急了:“我现在想去……”
“我陪你去。”
“不不不用了。”一听他这么说周楠禹就慌,“我不去了。”
贺远把他往自己怀里抱了抱。
后背的怀抱温暖,周楠禹心也跟着暖暖的,他抠着床单小声说:“你之前说的,能,能再说一遍吗……”
“你指什么?”
“哎,就是你喊我宝贝的那个啊,你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