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嫌你笨。”高诚赶忙把脸贴过去,压着高亦其亲他的嘴,捏着他的小手动了片刻,终于放弃了让他揉,转而去揉他。
高亦其的神色瞬间变了,他眯着眼睛喘息,觉得高诚的手又烫又粗粝,每个茧子都蹭得他身体发软,不消片刻就哑着嗓子泄了出来。高诚望着掌心的白浊苦笑一声,见高亦其迷糊,便就着手里的精水直接对着花穴按压。
高亦其纤细的腰一挺,小穴喷出汁水,瞬间把白浊喷去些,只是更多的则顺着腿根滴滴答答淌下来,他想着那是自己的东西,不是很嫌弃,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地扭。
“腿。”高诚急得把他反抱在怀里,“这会儿膝盖就不疼了?”
高亦其闻言,缓缓眨了两下眼睛,沉腰坐在高诚怀里,湿漉漉的小花贴着狰狞的欲根,刚一贴近就开始淅淅沥沥地滴水。他蹭出水自然舒服,撅着屁股拼命蹭,这可苦了高诚,没被揉出来也就算了,还被他蹭了一柱身的淫水,以及斑斑点点的白浊。
“宝贝儿啊,你只会自己玩?”高诚把高亦其按在自己怀里,分开他的双腿,将欲根满满当当地插在他腿间,不轻不重地磨蹭两下,见他直接趴伏在床上,忍不住去捏湿软的臀瓣,“哥哥教你怎么玩。”
言罢,将高亦其稳稳当当地抱在怀里,温柔地分开滴水的花瓣,将欲根送过去,烫得他仰起头惊叫,还没等被高诚揉,高亦其就自个儿战栗着射精,花穴也喷出黏腻的汁水。
“不行,先生,不行。”高亦其泻完,抱着枕头瑟瑟发抖,“两次了……腰酸。”
“两次就腰酸?”高诚俯身凑过去,摸着敏感的穴口亲他的后脖颈子,“你让我怎么办才好呢。”
高亦其才不在乎,他爽了就不管高诚,把脸埋进枕头里轻哼,觉得腿间的大手有继续深入的架势,连忙并拢双腿,夹住高诚的手,意思是不要了。高诚能被他夹住才怪,男人稍稍用力就拉开了高亦其的双腿,挺腰用粗长的欲根刮擦花瓣,他立刻喘息着往前爬,试图躲开,却被高诚直接抱着坐在了性器上,可怜的穴口被压得津水四溢,连花核都被压扁了。
“烫……先生,烫!”高亦其揪着衣摆扭动着腰,徒劳地挣扎。
高诚一手揽着他的腰,一手摸索着捏到乳珠急切地拉扯。高亦其挺起胸,单薄的里衣被翘起来的乳粒微微顶起,他微张着嘴,在高诚怀里咿咿呀呀地喘息,片刻腰狠狠往前一松,须臾床单上就出现一小块水痕。
高亦其一连高潮了三次,差点虚脱,他颤颤巍巍地抬起腰,转身跨坐在高诚怀里,用手指小心翼翼地分开花瓣,让穴口贴着柱身,继而迷迷瞪瞪地打了个哈欠:“先生,我想睡觉。”
他是困了,可高诚还没缓解过一次,于是听得直笑:“你把我当成什么?”
“发浪的时候蹭蹭?”男人托着高亦其的臀瓣,“宝贝儿,让哥哥爽爽。”言罢,飞速挺腰,在高亦其腿间来回抽插。
高亦其起先还没反应过来,等花核都被捏住才惊叫起来:“先生……先生不要!”
“要坏的……”他哭喊,“我要坏掉了……”
他确实快坏了,翻滚的情潮在身体里肆虐,全化为身前身后涌出的汁水,高诚像是在报复他先前的浪荡,一边捏着花核,一边狠狠地抽插,每一下都撞过穴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高亦其贯穿。
“先生……先生不要……”高亦其又慌又爽,攥着男人的手腕不断挺腰,泻得愈发轻易,花穴内喷出的汁水溅在被单上,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淫靡的暗香。
高诚硬着头发不断将欲根插进高亦其细嫩的腿根,时间久了,便不满足,疯了似的想要捅开滴水的小穴,要不是理智尚存,记挂着他的腿受伤,说不准今日就要了高亦其。只是不能进去,情欲总差那么一点,不论怎么抽插或是揉捏,都不能满足。
最后高亦其叫得嗓子都哑了,软倒在男人怀里,轻轻啃咬对方滚动的喉结。
高诚被这一下咬得闷哼连连,用力拉开高亦其的双腿,粗暴地顶了十来下,继而对着他翕动的穴口泄了精水。喷涌而来的白浊把高亦其激得在床上抱着枕头哭嚎,空虚感混着铺天盖地的情潮,将他折磨得精疲力竭,高诚泻完,他也完了,歪着脑袋可怜巴巴地累晕在了床上。
“真是……”高诚的嗓子略有些哑,“娇气。”
浓稠的精水顺着红痕遍布的腿根落到本就沾满淫水的被单上,男人将软绵绵的高亦其抱起来,伸手就着自己的精水搓揉红肿的小花,将睡梦中的高亦其揉得浑身发红,痛苦地扭动,再恶趣味地分开充血的花瓣,让精水顺着花缝流进穴口。小穴像是贪婪的嘴,在高诚灼灼的目光里,将精水一口一口吞了进去。
不过高亦其昏睡过去,高诚也不好再折腾他,便放了洗澡水抱着他洗澡,却故意绕过穴口,只洗高亦其腿根上的白浊,当然这时候的他哪里还有意识,洗完,被放在换好床单的床上囫囵睡到大晚上,才昏昏沉沉地醒来。
竟然还给睡发烧了。
高诚发现高亦其发烧,心疼坏了,知道他是前晚跑出去以后受了风寒,连忙喊陈叔烧姜汤,又把英国医生开的药拿了出来,喂他吃。
高亦其虽然不乐意看医生,吃药时倒不闹,他捧着水杯就着牛奶把药片咽下去,然后困顿地往被子里钻:“先生……”
“哪里不舒服?”高诚凑过去。
他喘了几口热气,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潮:“里面有东西。”
“嗯?”
“我的……里面有……有东西。”高亦其的声音更小了。
高诚却听懂了,他想起被花穴吃进去的精水,喉咙发干,声音自然而然地低沉:“没有,你感觉错了。”
高亦其难耐地在床上扭了两下,有气无力地嘀咕:“难受……”
“再睡会。”高诚低头感受他额头的温度,“出汗就好了。”
于是高亦其被勒令躺在床上,直到第二天醒来出了一身汗,又泡了热水澡,才在高诚的的同意下下床,整理了简单的行李,一行人总算是回到了位于江边的家。
高诚一进家门就感慨:“还是家里好。”
高亦其跟在男人的屁股后面,病好了七七八八,但是被勾起欲望的身体还提不起力气,那里还特别渴望被摸,当然这些话他是不会告诉高诚的,直到晚上睡觉,男人摸到高亦其湿漉漉的内裤,才惊觉小家伙彻彻底底被刺激淫荡了。
“难受。”高亦其敞开腿,给高诚看滴水的花穴,嗓音要多软有多软,“先生,当情人是不是就要给你摸?”
“嗯。”高诚拧亮床头灯,就着光观察粉嫩的穴口,心道这般敏感,学是不能上了,但是就算待在家里,不被开苞怕是也要难过很久的,“明天你跟我出去办事吧。”
高亦其轻哼一声:“我明天有法文课呢。”
“你法文都考第一了,还上什么课?”高诚用帕子小心翼翼擦拭着他的花瓣,“到时候在班上流水了,我看谁给你揉。”
“我自己揉。”
“净在这儿给我说瞎话。”高诚不屑地将高亦其乱动的小手按到他自己的花穴边,“你要是能揉出来,还天天贴着我睡?”
被戳穿的高亦其胡乱揉了两下,推开身上的男人,跑到浴室里洗手,洗完看看镜子里的少年,恍惚不已,原来他脸上带着尚未消散的情潮,腰腹腿间都是情欲的红痕,连胸前都被高诚揉肿了,浑身上下都透着“情人”的气息。
就算再抗拒,他还是在不知不觉间成了高诚的情人。
高亦其气闷地从浴室里出来,伸出腿让男人给膝盖换药:“那我什么时候能去学校?”
“等你腿好了,被我干透再说。”
“先生……”
“怎么?”高诚替他换了药,把他抱在怀里翻了个身,仰躺在床上,顺手关掉碍事的灯,“不把你干得透透的,你看见我就得流水。”
“宝贝儿,哥哥肯定把你喂饱。”
高亦其听得耳根发烧,偏头转移了话题:“明天要去哪儿?”
“我以陈叔的名义开了个场子,你想不想去玩?”
“想。”高亦其听到“玩”,答应得不假思索,“先生,什么场子啊?”
高诚没回答,高亦其也就没问,他夹着半勃的欲根心想,高诚开的场子肯定是做橡胶或者别的材料的工厂,直到第二天跟着去了,才发现所谓的场子哪里是什么工厂?就是家开在江边的大赌场。
高亦其对赌博没兴趣,下车以后立刻拉长了脸,拖拖拉拉地赖在后面,最后还是被高诚骂骂咧咧地扯到身边来的。
“真没出息,上次输怕了?”
“先生,赌博不好。”
“自己家开的,你还怕输?”高诚当然知道赌博不好,但他靠这个周转资金,早就无所谓好与坏,“我看你就是笨,不会玩。”
高亦其还真就不会玩,他嘴巴撅得能挂油瓶,进了赌场,拉着高诚的手一言不发。高诚只好把他带去顶层,那里没有赌桌,是特意留出来的休息室,有个小小的露天泳池,趴在池子边能看见波光粼粼的海。高亦其一进屋,就往落地窗边跑,贴在玻璃上兴致勃勃地看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