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一滞。
那是陆城的遗像。
彩蛋:关于陆飞驰是怎么揉的
舒瑾文抓住陆飞驰的手,按在自己柔软隆起的胸口上。
陆飞驰身体一僵。
手心温温热热的,好像藏了一只柔软洁白的小兔子。
“我这里,好像有点痛,”舒瑾文小声道,“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陆飞驰眼睛还红着,因为施冠宇的事,醋意都从眼睛里溢出来。
舒瑾文见他不动作,倒也不尴尬,右手手指伸进嘴巴里,难耐地拨弄自己的舌头,银丝顺着嘴角滑落,色气而淫糜。
一边拨弄,身体一边轻轻晃动,臀部一上一下,让粉红柔软的乳尖在继子手心上下蹭动。
陆飞驰仍然板着脸不说话。
“有这么大的气吗……”舒瑾文小声道。
陆飞驰不说话,就让他看自己有多大的气性似的。
舒瑾文叹了口气,双腿岔开,向前挪了挪,坐到继子早已硬挺的部位上。
“你不觉得憋得慌啊……”白皙纤长的胳膊抱住继子的脖颈,将乳尖在他的唇上轻轻磨蹭,“都快顶进去了,不怕把裤子撑破么……”
僵持片刻,陆飞驰终于伸手抱稳了他。
舒瑾文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一向不会亏待自己,几番主动撩拨之下,自己也动了情,于是摸着自己的乳房轻轻呻吟出声,仿佛发情的猫咪。
光是轻微的抚摸还不够,于是微微加重了力气,拉扯揉弄自己的乳尖,直到乳尖也敏感地挺立起来,轻轻一碰就能呻吟出声。
Alpha没反应也没关系,自己也能玩得开心。
嫌身下硌得慌,刚一挪动屁股,就被一把掀翻在了后座上。
陆飞驰眼睛赤红,嫉妒他自己玩了自己似的,一口叼住了他的乳尖,一只手迷恋地揉搓,另一只手的手指已经探入了后穴。
舒瑾文吃痛,气急败坏地打了一下他的头:“……痛!”
陆飞驰埋首在他胸前吮吻,裤子早已拉下,硬物难耐地抵着大腿缝来回摩擦,蠢蠢欲动往身后探。
穴口已然湿润温热,亟待alpha的填满。
第15章
舒瑾文听到响动醒来,看到陆飞驰坐在身旁,手里拿着陆城的遗像。
他结结巴巴道:“我不是想……”
他要怎么解释,他只是想整理书柜,从书柜最里层发现了积灰的相框,擦拭干净之后忘记放回去。
陆飞驰笑了笑,神情有一种令人不安的平静:“吃饭吧。”
他并没有气急败坏地把扔掉相框,甚至也没有把相框塞回书柜里,而是照原样放在了茶几上。
舒瑾文反而更加忐忑。
他在饭桌前坐下,小心翼翼地看陆飞驰的脸色。
陆飞驰神色自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自然地拿了筷子和小瓷碗来,自顾自地吃。
只是眼睛有一点红。
舒瑾文吃不下。
“我身体不那么痛了,明天就可以回去上班。”他试探道。
陆飞驰夹了一块龙须酥放在他碗里,语气平静:“不行。”
舒瑾文道:“为什么不行,这是我的工作。”
陆飞驰略一歪头:“你的工作,就是下班后陪客户吃饭、被摸手吃豆腐?”
显然他已经知道了包厢里发生的一切。
舒瑾文垂死挣扎:“那只是,一个意外……”
他知道陆飞驰永远没办法理解,他并不是多么热爱这份工作,也不是因为缺钱。
他需要一份正常的工作,像所有普通人一样生活。
他会遇到麻烦,骚扰,抱怨薪水微薄,可这都没关系。
生活之上,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切地活着的。
陆飞驰吃了几口,便不再吃了。
舒瑾文不得不为自己的正当权利绞尽脑汁:“那我向你保证,以后但凡是这种酒局,我一定严词拒绝,一下班就回家,绝对不会多呆一秒钟。”
陆飞驰沉默地看着空碗。
“你总不能一直把我关在家里,”舒瑾文说,“或者你想怎样呢,把我关在笼子里,还是拴在裤腰带上?”
陆飞驰不理他,站起身就去了浴室。
舒瑾文气得摔了碗:“陆飞驰!”
陆飞驰关上了浴室的门。
舒瑾文悲愤地望向茶几上的遗像,小声道:“老陆啊老陆,你看看你教育有多失败。”
这张照片是陆城去世前一年拍的,年近半百的老人,头发依然浓密,五官俊朗,眼睛明亮。
陆飞驰和他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陆飞驰的五官线条更柔和俊美,陆城更肃穆一些。
他看过陆飞驰生母的照片,被陆城夹在书的最里层。
那是一张旗袍照,黑色的锦缎,藕臂丰腴白皙,圆圆的鹅蛋脸,仿佛从上世纪的电影画报上走下来,娇憨美丽。
她是舒瑾文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陆飞驰结合了父母的优点,容貌才能这样出众。
舒瑾文看着相框,自言自语道:“好好的孩子,明明小时候很可爱的,现在养成这么古怪的脾性,醋性大脾气大,说不理人就不理人,你说怪谁?嗯,当然怪你,他和你待在一起的时间可比我久多了。”
舒瑾文不由得开始怀念和陆飞驰刚认识的时候。
那时他17岁,还没有嫁给陆城,只是陆城的病人,陆飞驰也只是个上初中的少年。
陆城偶尔为了观察记录病情带他回家,他就会和陆飞驰遇上。
陆飞驰神情总是骄矜高傲的,不大爱理人的样子,穿着A城学费最昂贵的贵族中学的制服,剪裁良好的制服把少年的身形衬托得流畅颀长。
陆飞驰不爱写作业,似乎也不喜欢同龄男孩痴迷的球类运动,总是一放学就待在房间里听音乐,或者看他看不懂的英文商业杂志。
舒瑾文有些怕陆飞驰,但他知道他没有恶意。
陆飞驰不和他聊天,只是很冷淡地在见面时对他点一点头。
但他不小心在病床上睡着后,醒来时总能发现手上握着一大把奶糖。
而众所周知,陆城严格自律,从来不吃糖。
陆飞驰洗完澡就去书房了,似乎在处理工作。
舒瑾文咬着下嘴唇看门板下透出的灯光,犹豫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对昨晚心有余悸,洗了澡就回房睡觉了。
陆飞驰直到很晚才睡觉,却一句话也不和他说。
两人中间隔着几乎能空下一成年人的距离,舒瑾文怀疑自己张开手臂都碰不到陆飞驰。
或者碰到了,陆飞驰也会假装睡着了。
习惯了耳鬓厮磨抵死缠绵,忽然这样相敬如宾起来,舒瑾文反而有一种疏离尴尬的不知所措。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了一周多。
白天陆飞驰去上班,舒瑾文在家看书或上网。
晚上吃完饭就各自洗澡,相敬如宾地各自占据床的一边,谁也不理谁。
一直到一周后的某天清晨,舒瑾文睡梦中忽然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醒了。
睁开眼,发现陆飞驰穿戴整齐,坐在床边默默地看着他。
舒瑾文呆呆地看着他:“……有事?”
陆飞驰脸上有一种若有所思的,古怪的平静:“今天要去老宅。”
“……哦。”舒瑾文抓了抓头发,想不起来今天是什么日子,迷迷糊糊地想要换衣服。
他有些尴尬,想要在这儿换,被陆飞驰看着,多少感觉别扭,去洗手间换又太多此一举了。
两人明明已经坦诚相见过无数次了。
幸好陆飞驰很快地出了房门。
他抓紧时间换好了衣服,开了房门,抓起手机查日历,心想到底是什么日子呢。
一抬眼,看见了茶几上的相框。
心内恍然。
今天,是陆城的忌日。
陆城的忌日祭奠照例是设在陆家老宅的祠堂。
舒瑾文坐在车里,还困着,隐约觉得有些奇怪。
他记得陆家老宅的忌日祭奠都是设在晚上的,这一大早去,似乎有些太早了。
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甚至到达时也不清醒,结果是被陆飞驰抱出去的。
山里的清晨格外湿润寒冷,他把脑袋往围巾里缩了缩,微一睁眼,只能看见雾蒙蒙的山林。
陆飞驰的怀抱很安稳,很安心。
他不由自主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达到了一个安静的房间里。
舒瑾文努力睁开眼,只能辨清这是一间没有灯光的屋子,屋子里燃着幽幽的檀香,温暖干燥,陆飞驰站在他面前,不知在看着什么。
檀香。
舒瑾文一下子清醒了。
他看见陆飞驰转过身来,掏出家中的相框,摆在桌子上。
旋即走了过来,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拉开了他的外套拉链。
他这才看清桌子上是陆城的牌位,这里是陆家老宅的祠堂。
陆飞驰的手指已经探进了他的领口。
舒瑾文懵了:“……你干什么。”
陆飞驰低头看着他,施舍般地亲吻他的嘴唇:“要我提醒你的话……老太太他们都还没起,不过,他们的房间就在楼上,你的动静太大,我可不保证老太太不会被吵醒。”
舒瑾文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想,他惊恐地看着面容乖顺的陆飞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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