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吗?”我端详着他的脸,心里奇异地平静,“你觉得我们之间有这个必要吗?”
空气中一阵沉默,他看着我的眼睛,仿佛那里面藏着无数难以言说的苦痛。最后他压着我急躁地吻上来,像一头走投无路的狮子。唇上陡然一痛,嘴里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半晌他终于放开我,“如果我不答应,你会找别人吗?”
大概会吧,跟谁上床不是上呢?第一次痛苦,第二次麻木,说不定第三次就能心无芥蒂地享受了。
但是我为什么,还要从他开始……为什么在走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原点?
我想我已经认命了,既然早已画地为牢,那不如就跟他一起醉生梦死吧。爱情太过沉重,做一个贪图享乐的人不好吗?
“吴遥,其实跟你上床真的挺爽的。”我想起最开始的时候我问他我是不是他男朋友,那一天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久到现在的我已经一点都感受不到当时的绝望了。
我现在觉得,和吴遥做炮友,真的挺好的。
“如果你想跟我谈爱情,那现在就滚,如果不想滚,那该上床就上床,下了床也别来烦我。 ”
“你就非得要这样!”
“是。”
45.
他一只手快速撸动着自己,一只手抬起我的腿,然后猛地一刺尽根没入。
我疼得冷汗直冒,尾椎骨都在颤抖。
“那就如你所愿!”他抽动起来,“我就干到你满意为止!”
他大开大合地挺腰,“你放心,我一定让你满意,你想要干几次都行,想要什么姿势我都奉陪!既然是炮友,我就包你爽翻天,今天就把你干到射尿行不行?”
我下意识地向上躲,被他一把拉回来,“这还没开始就想着跑!”
“你……慢点……”我抓着床单,呼吸不稳。
“慢了你还怎么爽!”他把我另一只腿也架到他肩膀上,两只手垫在我脑后,房间里满是肉/体撞击的声音,他每一下都进得极深,搅得我胃里都想吐。
“爽不爽?”他问。
我抓着床单声音被撞得破碎不堪,“你……少说……废话……”
他干了一会儿,找着角度往敏感点上撞,手上碾着我胸口的红凸起。
“改天给你买点玩具,让你爽一爽!”
“等你不行了……再买也不迟……”
他掰正我的头,往嘴里伸进两根手指,搅着舌头逗弄,“我下面只有一根棍子,怎么能满足得了你上下两张嘴?”
我口里呜呜咽咽,被他手指堵得严严实实,说不出一句话。
里面那点被他磨得久了,欲/望攀升得不到解脱。我绞着他的脖子,催促他快点。
他却突然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手指连同性/器,都滴滴答答淌着水。
他按着我的头往下,“给我含含,含好了就给你!”
他的性/器上都是我的体液,我犹豫了一下然后张口全含了进去。腥臊味充斥着口腔,他按着我的头不断深入。
他满足地喟叹,“贱/货,再含深一点。”
我扶着他的性/器努力往里吞,眼泪流了一脸,他眯着眼睛舒服地喘息。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把我拽上来,让我背对着他,掰开臀瓣又刺了进去,停留了几秒,便疯狂抽/插起来。
一边快速挺腰一边抽打着我的屁股,“骚/货,怎么不叫!”
我松开咬肌,让呻吟声泄出来。
他愈加兴奋,一只手不断抽打揉/捏着我的臀/部,一只手伸下去摸我的卵蛋。我双手撑着墙,不让自己因为他的顶弄撞上去。
他的手慢慢摸上柱体,不急不缓地套弄,“受好了!”
说罢便迅速挺腰,每一下都进到最深。手上配合着顶弄,有技巧地给我撸弄。
“啊……”我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全射在他手上。
他不等我缓过来,就把我转过身来往下面推,“接着含!”
他在我头顶,硕大的性/器无比狰狞,我握着他的东西全吃进去,两颊被撑到极致。
他开始小幅度顶弄起来,我感受到里面的性/器涨得越来越大。最后一刻他抽出来,热烫的液体全都喷在我脸上,他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张开嘴,用手指把脸上的粘液全抹到我嘴里。
“好吃吗?”
我把那些咸腥的东西咽下去,催促他,“还要……”
他挺挺腰,“想要就先含硬了。”
我抓着那根已经够硬的性/器又吃进去,极尽挑/逗让它在我嘴里涨到极致,然后吐出来把屁股对着他。
他把我拉起来,走下床,一边走一边干,兴起的时候就把我压在沙发边缘冲刺一下,又按在厨房的墙上卖力挺腰。他专门在那一点磨,早就磨得我神智全无,射出来的时候身体一轻,软软地倒在他身上。
他没给我歇息的时间,抱着我进了浴室,跪在台面上让他干,掐着我的下巴让我正视镜子里面的自己,“在这里尿出来怎么样?”
我脑内混沌模糊,但还是下意识地摇头。
他却不管不顾加快了速度,一只手在我身上各处揉/捏点火。最后他一根手指在性/器和肠壁之间扒出一条缝,在里面恶劣地骚刮。
“如果你只是想要爽,我有得是办法,绝对不会让你失望!我在别人身上学到的所有技巧,都可以用在你身上,让你爽上天!”
他扶着我的性/器吹起了口哨,“既然我的爱你不想要,那你放心,我绝对把你操爽了,不会让你还有一分力气去找别人!”
他开始全力冲刺起来,膀胱越来越涨,我在一片混乱中疯狂摇头,“不要……你放开我……”
“啊……”
脑子里的弦突然一松,烟花砰一声在脑子里炸开,身体剧烈颤抖,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我跪在台面上,膝盖已经动不了了。我撑着台面不想抬头,身体还在无意识地发颤,“你可以走了……”
46.
他没有动,也没有出声。
“滚!”我哑着嗓子吼。
他走过来把我抱起来放进浴缸,整个人把我圈起来,“你就喜欢这样的吗?”
我闭着眼睛心里一阵刺痛。
“你以前不是很想知道我对你跟对别人有没有区别吗?”他扣着我的手强迫我看他,“我刚刚就是像干他们一样干你的。”
他拇指摩挲我的嘴唇,“以后还想我这么操/你吗?”
我靠在浴缸的边缘,竭力抑制着身体的颤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仔细摸我的脸,眼神放肆又痴迷,“因为只有你,让我想要温柔对待,只有你,让我觉得取悦你比取悦我自己更快乐。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
他拿下花洒,调好水温,一点点把我冲洗干净。
最后他拿浴巾把我裹起来,笑着闻了一下,“现在是香香的了。”
我难堪地别开头。
他把我抱去客房,“你休息一下,我去收拾。”
我躺在床上,一点睡意也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他走进来,拿过我的腿架在他腿上,清凉的药膏被细心地涂抹在膝盖上。
“疼不疼?”他问。
我看着他,问出心底的话,“你爽吗?刚刚那样,你爽不爽?”
“当然爽啊,爽得不得了。”他把药膏收起来,把我的腿塞进被子里,“你也是男人,看不出来吗?”
他凑近我,温柔的吻落在我的眼睫上,“但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想把我所有的温柔都给你,我喜欢你在我怀里颤抖的样子……”
我逃避他的吻,“你对一个炮友这么温柔做什么。”
他自嘲地笑笑,“你怎么就不愿意承认呢?你在我心里本来就是特别的,只有跟你在一起的那大半年我是本分的。其他时候,都是炮友了,谁还会管你有几个?”
我愤愤地瞧他,“你这样的人居然没有得病!”
他毫不在意,“我可是很注意安全的,每半年体检一次,做/爱一定戴套,连接吻都很少,毕竟唾液有时候也会传染疾病。”
他摸着我的头发,笑得无奈又宠溺,“可是你不一样,小慈,你是最干净的……”说罢调侃似地一笑,“多亏你,我才能体会到无套内射的快乐。”
“那天晚上,景禾没有戴套。”我突然说。
他反应过来我是什么意思,便俯下/身来隔着被子轻轻抱着我,“如果你感染了,我就陪你一起……”
“小慈……”他轻声说,“我们和好吧……”
“在我心里我们就是好过,你觉得炮友这个身份很不堪,可那时候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我以后也只想跟你一个人在一起,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么?”
他的眼神炙热地落在我身上,让我无法抑制地心动,心脏好像气球一样腾空膨胀……
我不堪重负地低下头,“吴遥,没用的,我没办法再信你了。”
他默不作声,半晌突然问:“那枚戒指还在吗?”
我点点头。
他起身打开衣柜,从大衣口袋里拿出戒指盒,走到我身边单膝跪下,“这枚对戒我一直带在身上,我知道现在这个时机不合适,但我还是想问你,你愿意给我戴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