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厉轻轻扯了几次,见楼至死死抱住锦被,无奈之下摇头一笑,掌上轻催半成元功,那锦被一声裂帛之音,早已瓦解冰消,此物原是外洋供奉,内中填充之物却不是中原棉絮,竟是如雪的羽毛,如今一旦破碎,羽毛便四散飞舞起来,将整个寝宫之内装点得落雪一般。
楼至见天之厉发掌毁去了自己藏身的一床锦被,正欲抬眼嗔他,却见如此美景,不由看住了,眼内惊喜闪现道:“好漂亮的景致,仿佛下雪的相仿呢。”说罢对着天之厉莞莞一笑。
彼时楼至全身□,身上落满了羽毛,如同宫中进贡西洋画中的天使一般,天之厉见了心上人如此纯洁美艳的一幕,忍不住赞叹起来,伸出手背在他脸颊上摩挲一番,似是要确认他的存在。
楼至见他眼内情潮,方想起自己身上未着寸缕,“呀”了一声,一手护在胸前,一手掩住下面的蜜处,羞得肩颈处都泛起朵朵红云,低了头不敢与天之厉对视,却听得他低哑着嗓音道:“如今你可知自己何等兼美,再不许妄自菲薄。”说罢伸手执起楼至的下巴,强迫看与自己对视,楼至见天之厉眼中满含情谊,忍不住眼内亦情谊闪现,两人相望片刻,自然地吻在一起。
天之厉此番却未曾急躁,因顾念楼至年幼,复又想起日前两人初夜之时他满面惊惶神色,便只将嘴唇在楼至唇边轻擦,未曾轻吻动作,倒引逗得楼至将樱唇略略追逐,天之厉复又逡巡片刻,才捧住楼至的桃腮,伸出舌尖在他漂亮的唇形上描摹起来,楼至未经人事,如何是他对手,早已嘤咛一声张开双唇,天之厉的舌尖趁机窜入,勾引住楼至的丁香小舌与他追逐嬉戏,楼至虽然此事上依然懵懂,却本能地觉得此番太过放肆,丁香小舌端庄地躲避着天之厉舌尖的纠缠,只是唇齿交缠的感觉太过甜美,挣扎了几次,便默认了天之厉放肆的行为,两人原本情投意合,几番磨合之下,便深情相拥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潸然作响,楼至的小舌食髓知味,渐渐放开怀抱,与天之厉的舌尖在自己口内追逐纠缠起来,半晌复又被他吸入自己口中辗转疼惜。
一吻过后,楼至跪坐在床上大口喘息着,身上原本珠光蜜色的肌肤染上遍体桃意,美不胜收,天之厉痴迷地看着眼前美景,上前搂住他的身子,缓缓将他压在身下,两人叠股而眠之际,楼至只觉双腿之间,自己的尘炳之上,天之厉的喧嚣庞然之物隔着衣物突突直跳,烫得自己的尘炳越发不安分起来,竟也兀自弹跳了几次。
天之厉见楼至与自己同时动情,便伸手褪下裤子,将两人的尘炳做在一处,略略挺动着腰身,将自己的浊物在楼至的尘炳之上摩擦了起来,楼至未经此趣,给他激得口中咿呀出声,娇嫩的童声回荡在空寂的寝宫之内,说不出的旖旎**,楼至听闻,连忙掩口不语,却见天之厉拉开楼至掩住樱唇的双手笑道:“你我如今已是未婚夫妻,这不算越礼,更无关礼义廉耻,乃是人伦之首,不用害羞,由着你的性子来便罢了。”
楼至听闻他虽然占得先机,却对待自己越发敬重爱慕,豆蔻年华,年轻心热,便将自己的闺意全无保留地献给了天之厉,不再遮掩口内联珠,天之厉见楼至如此温柔顺从,便携了他的手,按在两人结合之处笑道:“我说的法子便是如此,你双手捧住我二人之物,略略滑动便知端的。”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新唐书·儒学传中·柳冲》“山东之人质,故尚婚娅。江左之人文,故尚人物。关中之人雄,故尚冠冕。代北之人武,故尚贵戚。”;《诗经·卫风·氓》:“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第七十八回
过文定克己复礼,逆王师玉体横陈
楼至虽然尚未满及笄之年,到底近日年纪渐长,与天之厉盘桓也有两年光景,两人之间少不得有那偷期密约的勾当,却也不似情窦未开之日那般单纯,如今与心上人共处一室,心中岂有不好奇的,见天之厉这般引逗,却也未曾十分排斥,只是头一遭在两情相悦之际坦诚相对,到底脸皮薄,不肯立刻俯就。
天之厉知他害羞,却并非不愿意,便轻笑一声执了楼至的双手,按在自己两人尘炳之上,楼至见事已至此,只得含羞握住,在天之厉的引领之下将两人之物做在一处,略略滑动起来。楼至平日里性子端庄,从未有过此事,如今竟在心上人的面前做出自渎的勾当,心下羞涩委屈,身子却越发敏感起来,两人的浊物相互应和、愈加炽烈,楼至从未与人这般纠缠,如今见了天之厉庞然之物,心中又惊又喜,心道若是两人成婚合卺之日,天之厉将此物夺去自己处子元红,岂不是要摧折了半条命去,只是如今初见心上人与自己缠绵床笫之间的模样,心下又泛起了蜜意。
天之厉见楼至眼神游移,不知他小脑袋里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只得摇头一笑,伸手握在楼至双手外围,带领着他频繁抽动起来,楼至尚在心思缠绵之际,叫天之厉这样一弄,身子原本未经人事,敏感娇弱,口中咿呀不停,不出几十抽,便紧紧握住两人纠缠在一起的爱物,白玉般的尘炳之中珠玑迸射,喷溅在天之厉兀自耀武扬威的浊物之上。
天之厉见楼至此番缴械投降,剧烈地喘息着,一双妙目失神地凝望着自己,宠爱一笑道:“好没个算计,怎的不等我,就擅自快活了一番。”
楼至原本尚在出神,听他如此奚落自己,脸上一红,伸手拉开另外一床锦被将自己的身子裹住,闷闷说道:“作践了人,倒越发会恶人先告状起来,你家里可有盥洗之物,我……我要沐浴……”
天之厉闻言笑道:“你就忍心丢下我如此将息一夜不成?”说罢携了楼至的手,复又按在自己兀自喧嚣的尘炳之上,楼至的手给那话一烫,烫得心痒,少不得含羞道:“我也像你方才那样,帮你……也使得……”
天之厉见他含羞忍辱满足自己,心中也泛起了蜜意道:“改个样儿可使得?”说罢不等楼至反应,伸手掀了他的锦被,仰面卧在榻上,将楼至的身子背对着自己抱在怀中,伸手扶住庞然之物,刺入楼至因羞涩而紧闭的双腿之间,那话动情暴涨之际,却一路披荆斩棘,抵在楼至从未给人探花的相思豆上,浊物之上的青筋暴跳,烫得楼至心花都开了,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口内联珠断线,频繁溢出娇音。
天之厉见楼至给自己烫得动情,附在他耳边笑道:“你辅才得趣,身子之中依旧饱含情潮,趁着余韵未消,稍微一弄,便可再登极乐。”
楼至胡乱摇头道:“我不……好像……要从悬崖上掉下去一样……”天之厉见了他口齿缠绵说出这许多呓语,越发怜爱疼惜,一面叫楼至夹紧了双腿,将自己的尘炳困于妙处,一面腾出双手,将楼至胸上的两颗莹润珠玑探在手内,用两根手指拈了,复又低声笑道:“这里没有旁人,不必忌讳,由着你的性子反。”
说罢促狭一笑,手上拈动起来,楼至“呀”了一声,身子向上高高弹跳而起,如此一动,却连带着蜜处的相思豆在天之厉的尘炳青筋之上频繁磨蹭起来,楼至此处从未给人探花,如今因身子颤动,给那天之厉的尘炳一蹭,早已饱满充盈起来,加之那爱物如火烈烈,不出几个回合,便将楼至身为女子的那个妙处烫得心花怒放,花道兀自紧缩了几次,吐出大量花蜜,喷溅在天之厉滚烫的尘炳之上,似要为他泻火一般,花心出于本能,紧紧贴在天之厉的庞然巨物之上,好似樱桃小口一般动情吮吻着暴起的青筋,天之厉初见心上人如此动魄闺意,也忍不住将他紧紧搂在怀中厮磨起来。
楼至一个时辰之内,兼美之身双喜盈门,身子早已瘫软动弹不得,任凭那天之厉搂在怀中百般揉搓,自己却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好容易缓上一口气,叹了一句“皇天菩萨”,双手掩面不肯再与天之厉对视。
那天之厉见楼至此番给自己蹂躏的玉体横陈、芳心欲碎,心中十分餍足,虽然自己未曾得趣,此番也算是最终确认了彼此的心思,今夜过后,两人之间再无半点隔阂,只待楼至成年之日,洞房花烛,自然水到渠成。想到此处,俯身将楼至压在身下,怜爱地轻吻着他光洁的前额道:“好孩子,今儿委屈了你,在我床上略睡睡,天亮便送你回去。”
楼至此时已经缓上一口气,见天之厉如此克己温柔相待,心中甜蜜,却舍不得他此番隐忍,便将头缩进锦被之中闷闷问道:“若留得我处子之身,可有法子让你快活?”
那天之厉见楼至竟问出这番话来,不由心中一动,深知卧榻之上这个孩子竟将整个身心全无保留献给自己,毫无戒备之心,不由愈加疼爱怜惜道:“这却也使得,只是若稍微失了分寸,就要将你破瓜,到时岂不……”
楼至见他语带迟疑,知他心疼自己年幼不肯冒险,便红着脸从锦被中探出身子,缩进天之厉怀中道:“我也想让你快活,你的心意我都知道,若是一时不慎坏了清规,我也不怨你……”
天之厉听闻心上人如此表白,却是再难将息,动情地与怀中的美少年接吻,两人复又唇齿纠缠了片刻,天之厉才放开他道:“若是如此,我要先一探究竟,便知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