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原本正在蕴果舌下得趣,忽然失了盛宠,正在空落之际,只觉一件火热爱物复又顶入自己一段柔肠之中,不由心花怒放肝肠寸断,也顾不得帘外有人窥视,挺动腰身将圆臀向后抛送,主动将自家夫君的尘炳吞入腹内,蕴果见楼至此番动情至深,不由心下一紧,恨不得按住娇妻雪白的后颈让他高耸圆臀迎接自己雷霆万钧之势,只是到底顾忌楼至腹中孩儿,不肯做此兽行,便只深深娈在楼至体内,却不急于动作,伸手拉过楼至紧紧攥住锦被的双手,按在他腹部柔声说道:“我要大动,你护住孩子,忍着点,我自会温柔。”楼至听闻此言,连忙紧紧捧住自己的肚子,唯恐两人大动起来震了胎气,只是如此一来,上身失了支撑,只得勉强埋首软枕之上,圆臀翘得更高,方便夫君动作。
蕴果见万事俱备,便放心捧了楼至双臀,说声得罪,深深攻刺起来,楼至柔肠百结,一段心意纠缠五内,却觉自己一片丹心都要给蕴果谛魂的尘炳自腔子里顶出来一般,不由春心荡漾花枝乱颤,唯恐自己淫词艳曲,连忙紧紧埋首软枕之中,口中淫辞迭起,却隔着软枕只有蕴果一人听得清爽而已。
彼时蕴果伏龙爱妻情肠之内,又听闻他口中淫艳私语频繁,早已引而不发跃跃欲试,俯身意欲说几句体己话,却见楼至死死护住自己的肚子,尽显母仪,不由心中一动,连忙俯身爱妻的雪背之上,从身后将他紧紧抱住,两人的身子严丝合缝紧贴在一起,将自己的龙种狠狠喷溅在楼至百转千回的心肠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穿越晚明写皇叔~发现我的题目挺有爱0 0
☆、第一百四回
沾喜帕朱砂印洁,遗梦境初领风月
楼至只觉腹中一阵温热穿肠而过,便知蕴果已在自己体内得趣,不由心下一暖,温柔地向后筛摆臀部接纳他的欲念,一面怜爱地轻抚自己的肚子,安慰着尚在腹中的孩儿,正在柔情蜜意之际,只听得帘外女官再拜道,“帝为陈主旧事,后演商女之歌,承龙涎。”楼至听闻此言便知乃为尊者讳,到底羞得满脸通红,复又听得女官言道,“如意馆众画师退下,奏请圣意。”蕴果笑道:“留。”女官闻言再拜,一齐退了出去。
彼时两人早已平复,蕴果谛魂动作温柔地将楼至的身子翻转过来,见他通体生津,连忙拉开锦被将两人身形掩住道:“累坏了吧。”楼至摇头一笑道:“这是我如今的本分,总要尽心服侍你一回,也算是咱们今日结发的情谊,只是方才你说什么‘留’的,是何用意。”蕴果见楼至有此一问,附在他耳边笑道:“除了口仕之外,后妃两庭承接龙种,都有去留之分,若皇帝不欲此女受孕,黄门令便要进入帘内,当着皇帝的面亲手将后妃体内的龙精取出,反复清洗干净,方能确保无法坐胎。”
楼至听到一半早羞得缩进锦被之中笑道:“你们家的规矩真真说不得,恁的作践人,你要是敢如此对我,我再不肯与你干休的。”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我怎舍得叫你吐出来,自然多多益善才是好的。”楼至听闻此言才从锦被中钻出,复又投入蕴果怀内,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蕴果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伸手在金钩之上取下一块雪白的锦帕笑道:“你可认得此物?”
楼至得见此物,虽然拿捏不准,怎知久居闺阁之中,到底有所耳闻,便红着脸问道:“这是喜帕?”蕴果谛魂笑道:“梓童果然博学,明日清晨便有宫女前来取回,连同咱们的画像一起藏于盟府之内。”楼至听闻春宫一事,复又含羞道:“如今你我早已合卺,元红你也不是没有受用过,怎的再叫我回复处子之身,却不是难为人么……”
蕴果谛魂笑道:“当日早已取了你的元红,今儿怎舍得难为你,若真要见红,方才赏菊之时便不留手,自然也可应付差事。”楼至听他调戏之言只得闭上双眼假寐,只当没听见。蕴果见妻子恼了,方才止住戏言笑道:“如今却要怎么说,总不能将这雪白的喜帕交出去给人说闲话吧。”楼至听闻此言倏忽开眼道:“质辛都这么大了,如今两个小的也早坐胎我腹中,你还要怎样交待,若真见了红,外人才起疑呢,可见又是你变着法子作践我。”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我在卿眼中原来这般促狭。”说罢俯身吻了吻楼至的唇瓣,运起元功将自己眉心一颗朱砂逼出体外托于掌中,那朱砂落入指掌,便化作一团绯红血光,晶莹盘旋煞是好看。
楼至见了此物,方知乃是自己复归完璧之日为蕴果所夺的处子元红,原来蕴果谛魂竟意欲以此物沾粘喜帕之上交差,连忙规劝道:“这是完璧佛体的处子元红,珍贵异常,当日赠你,原是为你化销死劫、增强功体之用的,如今拿来行这虚礼做什么。”
蕴果谛魂摇头笑道:“傻孩子,此物伴我多日,内中精华早已入体多时,如今这点血光只是你肉身遗留之物,取出并无大碍。”楼至听闻此言,细看蕴果谛魂眉间,果然那朱砂印记失了血光,却反而清澈澄明起来,方才放心取了喜帕交在蕴果手中,蕴果将掌心血光往喜帕上一按,却延展成一朵昙花纹样,低头一瞧不由失笑道:“据说往日中宫元红皆成桃花样式,你的却与别个不同。”楼至听闻此言复又害羞,低声嗔道:“你们皇家的规矩便只会作践别人家的孩子,嫁过门来还要受这些蝎蝎螫螫的连累,早知你是天潢贵胄,我再不肯高攀的。”
蕴果闻言不以为然道:“这些虚名你几时放在心上了,便在佛乡之中你称天之佛,我称地藏王,咱们也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如今合卺了,岂不是注定的金玉良缘,今儿应景欺负你,原也是我贪玩淘气,往日何尝用这些虚礼拘着你了?如今倒说这些话,端的好没良心,也不知方才是谁满嘴里喊的什么……”话说到一般,早被楼至伸手掩在唇边急道:“不许说!”
蕴果谛魂见妻子害羞恼了,便不再透露闺阁私语,又见楼至怀着身孕身子沉重,虽然勉强与自己说笑,却有些精神倦怠,便将他搂在怀中柔声说道:“今儿难为你,在我这里好好睡一觉,让孩子们也缓一缓,天亮我叫你起来用早膳。”楼至听闻夫家关切之言,不由心下一阵暖意,听话地点了点头,枕着蕴果的手臂沉沉睡去。
楼至以带孕之身服侍了蕴果一夜。早已疲倦不堪,成婚以来鲜少睡得如此香甜,也不知沉眠了多久,方才悠悠转醒,抬眼一瞧却见蕴果谛魂依旧紧紧搂着自己,却早已醒了,只含笑看着他也不言语。楼至大婚之后首次与夫君相对,虽然早已燕好多次,怎奈心中到底泛起羞涩之意,拉高了锦被遮住俏脸,只留一双妙目在外低声道:“你醒了也不招呼我,只管看着我做什么。我睡觉又不老实的,什么难堪的也给你看去了。”
蕴果谛魂闻言一笑道:“当日佛乡共寝之时什么没见过,如今倒这般羞涩起来,却忘了你初次梦精之时了?”楼至听闻此言脸上一红,方想到当日在佛乡之中,自己因自幼遭到家人遗弃,又见蕴果谛魂久在身边关怀备至,便将他当做亲生兄长一般看待,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少年心性不知避讳,未曾与天之厉相约之际,却是与蕴果共寝的次数还多一些,楼至久在佛乡修行,清心寡欲,虽然到了豆蔻之年,却对男女之事依然十分懵懂,天之厉因心疼他年幼不肯破瓜,是以楼至尚且不曾领略风月,日后两人频频幽会,虽然并无夫妻之实,却难免有些说不出口的勾当,到底有一日与蕴果谛魂共寝之时,缠绵春梦,竟有了梦精之事。
楼至苏醒之后只觉身下粘腻,却一时未曾回转过来,终究蕴果谛魂比他大几岁,又久居温柔富贵之乡,流连风月之地,自然知道楼至已经到了梦精之年,便附在他耳边低声训诫了几句,楼至年幼脸皮薄,听闻此言竟害羞地哭道:“好哥哥,你千万别对别人言讲……”蕴果谛魂见他如此单纯,不由宠溺笑道:“傻孩子,这有什么好哭的,不过原是男子必经之事,你性子坚贞单纯,如今这么大了才有此事,却不知一众师兄弟多半都已经历过几年,只是见你平日端庄自持,不肯说与你知道罢了。”楼至听闻此言方才止住哭泣,只是嫌弃此物肮脏,到底央求蕴果将自己的铺盖悄悄丢出山门之外烧了完事。蕴果谛魂却拿住了楼至的把柄,强他细述当日梦境之中见了什么故事,又为何会有那些脏东西流出来。
楼至原本就与蕴果亲密,又因并无男女之别,是以比之师姐渡如何竟更近一层,言谈之间从来未曾藏私,如今见他问起,虽然害羞,也少不得将自己与天之厉的私情透露一二,当日蕴果谛魂只像兄长一般聆听教导,帮他分析个中厉害,几番好言相慰,叫他切莫行事荒唐,一切还要等年满十八岁之际离开佛乡还俗再做打算,楼至听闻蕴果一番爱语,便更觉此人可以深交,日后与天之厉若有龃龉,莫不与他商量。
楼至想到此处,复又想起当日许多与蕴果相交的细节,不由噗嗤一笑道:“当日我对你说起那些……你不吃醋?”蕴果谛魂闻言笑道:“怎的不吃醋,只是有人偏偏竟是个呆头鹅,凭我如何暗示,也听不出话中之意,又教我怎么样,难道将你按在禅房中用强不成?”楼至听闻此言,倏忽想到当日曾经频频与蕴果秉烛夜谈,有时夜久更阑便将他留宿在自家禅房之中,若是他对自己早存了那个念头,那每每共寝,岂不是正和了他的心意,想到此处脸上一红道:“我平日只当你是亲生兄长那般亲密,原来满心这样龌龊的念头。”蕴果谛魂点头笑道:“这个自然,谁与心上人朝夕相对之际心中没有这样的念想,只是每每听闻你说起那厉族王者,那般独处之下竟能护你清白百般自持,我当日年少轻狂,正在血气方刚之际,自问并无如此把握,便知他对你一片丹心,我又怎能夺人所好,言谈之间,见你唯独提及此人之际方才喜上眉梢,便打定主意只要你终身有所托付,我自然为你高兴,护你周全,直到那件事闹出来,我才改变主意,打算与他争竞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