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轻喘不已。
成荀眼中的幽忧渗着火热,逐渐充满的热烈让风庭有些迷茫,痴笑:“你想做什么…”
稍时的静默。
“想…想要你。”成荀涩语,已然酒也上脑。
一瞬的压静。
风庭瞳孔扩了扩,似是清醒了不少。
“我本不想问茶饮的,只是晨时的柔光影在你的脸上,我就突然想与你多说几句话。故意找了借口。”在烈酒的挥发下,成荀本就藏不住心思的眼睛,此时透满了悦然心动的神色。
风庭酒醉的脸色更加红,直直的盯着他的眼:“我本是怕你受凉害病的,却被你下马那一笑扣了心弦,我就突然想要你可伴我一阵。承认是我贪图。”
不胜酒力的他环住成荀的脖颈:“你我,可算一见倾心…”
成荀狠狠咽了一下口水,涩然回应:“一见倾心。”
“那你可否为了我,留下。”
“我本孑然一身,准备浪荡四海。若你愿留我身心,这深竹之境,我愿伴你余生。可…”
风庭欢喜,褪去成荀的贴身中衣,羞然而语:“可什么…?”
他任由他的动作,露出结实的胸膛,抚摸风庭黑软长发:“我怕将来你娶妻,我会难过。”
风庭从他怀里离开,趴在旁边,歪头迷离:“我若是个女子,多好。”
成荀压在他的身上,咬着他的耳垂:“你让我心跳的好快,好乱。”
“嗯…~~嗯~~…”风庭闭着眼被他挑拨的轻吟,全身一阵一阵的热流激荡。他忍不住微微用力抓着厚毯上绒绒的软毛。
不连贯的说:“成荀…你今日…嗯…若是与我鱼水共情,而后…而后不要负我。”
“定不负意!”
成荀把风庭翻转过来,贴唇轻吻。手上摸索,除了他的腰带,划开他的贴身衣衫,肌肤相接,两人同时浴.火.焚.身,吻的更深,唇.齿.交.缠着。
——————
三年后…
——————
“成荀,我好累。”
“昨日你生辰,我酒喝的太多了,没控制好。”
“你夜夜都没控制好你自己。”
“你不喜欢?”
“怎好问的如此直白…成荀你以前不是这般透坏的。”
“那我以前如何模样?”
“你的眼里藏不住事的,现在…”
“现在如何?”
“现在不仅藏不住,还要说出来。”
“庭儿…我不说出来,就觉得悦你不极,所以我一定要说。”
一声浅笑,随之是被深吻的哼声。
久久的纠缠过后,成荀小心而问:“风家后代延续之事,你如何想的?如今三年守孝期已过,你…”
风庭偷笑,又瞬及洋作严肃:“是该娶妻了。”
他看见成荀脸色瞬然沉下。那藏不住心思的眼睛幽忧之色又似回到初见之时。
“我娶妻后,也给你寻一个貌美的女子,你我二人,做个邻居在这竹林。”他笑笑地问:“可好?”
成荀皱眉:“当年,你不要我负你,我本着一生伴你的。若是如今你觉得我多余了,我走便是。”
他起身,抓起地上的外衫,甩开披上。却被拉住衣角,身体一顿,猝不及防,退后两步。一把被风庭环住腰身,贴头于肩,耳边热气软语:“十一跟我说,他打听到我兄长讨了两房妾室,添了六个儿子。”
成荀稍愣,随即反应过来。心中豁然开朗,转头揽住风庭,深情凝望:“你欺我凡事都信你,故意气我要娶妻!”
一阵酥软的笑声起伏,接着是一声呻.吟:“嗯…唔…”
两人上下颤动着,只听得风庭断续求饶:“成荀,嗯…成荀,不行,你这般折腾…可是不行。”
“昨日是你生辰,我没控制自己。可今日是我生辰,你如何让控制?”
“你…嗯…越来越坏了…”
窗外日头已高,投进树影婆娑,轻微摇晃…
昨夜细碎寒雨整夜未歇,满地粉红残花,映着水珠晶莹…
「完」
第3章 君心谓我心
“唉,今日又是如此无趣!”
“……”
“怎么?不爱听啊!”
“……”
“你说你,天天的坐在这破地方闭眼吹风,浪费这一方美景。”
“…腻了。”
“是是是,你天天看,能不腻嘛!闭着眼你也知道这里有什么”
“…茶。”
“不饮,我喜欢荷露!那个比较甜!”
“…今日未酿。”
“那我可不依!肆遥散君你可是天天给我准备那荷露的!”
“…烦。”
“不是吧,烦我?还是烦酿荷露?”
“…你。”
“………………我是哪里惹了你了?”思考一会:“奥~~我想起来了!因为我昨日调戏你座下弟子了?”
肆遥不语,一直闭眼禅定。他身侧有香气荡然的清茶。
“那,是因我打烂你的束发的簪子?”
肆遥如静水,只有茶上白气氤氲。
“不会是因为我偷了两只莲蓬吧!你岂是如此小气之人?虽然我知道我偷的那两只是最大的,最好的,是你要送给…”
“你的。”
“啊??”
“本予你的。”
“哈!原来你是要给我的!哈哈!那我且不算做偷了!诶,为何送我?你这莲蓬可是好不容易长出来两只锈色的,各仙家求之不得的想要见上一面都不得愿。我还以为你要送你给远在潭海的师傅。”
“帛檐君。”
“嗯?我都快忘了我唤作帛檐啊!”
肆遥闭着的眼睫抖了一下:“…天帝,可否回?”
“赶我走?”
“心乱。”
“我还不知道你为何烦我,这又因为我心乱了?”
肆遥睁眼,起身。看着眼前清塘荷满,红粉潋滟,蜓飞蝶舞,悦然色动。勾来一只荷苞,抖一抖水珠,捻在手里,负手离去。
“喂!看都不看我一眼?今日不仅无聊,还很冷淡!没有荷露,也没笑脸!”
帛檐紧随其后,夺过肆遥手里荷苞:“我这人,你是知道的,越是赶我走,我越是不走。今日,喝不到荷露,你就给我做荷糕!不然…”
“天帝很闲?”肆遥不理会手里荷苞被夺,徐步走着。
“唤我帛檐!”
“…帛檐。”抬手掀开一片叶帘,迈过一高槛。
“我本不闲,可我想闲。天地之间,除了你这归居,还有什么地可以闲到无日月,无年岁?闲到你快仙寂了吧!”双腿并齐,跳过。
“仙寂?未尝不好。”穿过小路,拨弄长草碎花。
“别指望了,有我在,你那奢望老实的放心里,别拿出来。自我认识你,你就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整天就是晨起给一帮与你一样的仙徒们讲三句话,每天三句,多一句不说。然后去那荷塘禅定,无人打扰,你可直至第二日晨起。天!天天如此,实在乏味无趣,枯燥过甚啊…我的肆遥散君!”边走边说边拽花,扔了一地。
“…你的?”
“我是天帝,这眼下手前,哪个不是我的?”拿着拽下的花砸向肆遥。
肆遥停下,侧身,略垂眸,瞧着略低自己一些的帛檐:“杂人请避。”
“杂人?我?”
肆遥不语,正身抬眸,面前一门朝外缓开,一缕冷香扑面。映入眼帘的,是整面铺墙的大片画竹,郁郁葱葱,使人目过心静。雅致的很。
“你今日到底怎么了?我平时里在你这里喝酒睡觉打滚乱写乱画,你都不以为意的!”
“…此后便然介意。”
“哎呦喂!今天处处不顺我意,我可是天帝!”
“天帝。”
“……”
“若无事,不送。”说完他走进禅室,抬手肩上一勾。帛檐手中荷苞被吸回。
“也就你敢见我不行礼,别我不行礼!说话也不看我!肆遥!”
“啪”
禅室大门关上。
“我!你!!!!!”帛檐双手叉腰,无可奈何!又独自偷笑,自己嘀咕:“我大致知你为何烦我,也猜到知道你为何心乱。你既是如此大发的沉得住气,那你就继续!哈!你这般模样,倒是让我觉得有趣!”
禅室内,方踏前,肆遥盘腿端坐蒲团之上,看着短嘴玉瓶,神色默然。
那短嘴玉瓶里,装的便是荷露。
缓叹一口气,拿起饮下。
“…甚苦。”
唇上晶亮,潮湿润泽。
三日后。
清塘荷花香,岸上肆遥禅。
一小仙低头静候良久,眉眼间有话,却不敢多嘴。时不时,抬眼瞟一眼似是静水不动的肆遥仙君。
久候不知多时,越发心焦。
“心不宁,大忌。”肆遥浅浅一句。
小仙凝气,继续侯着,手里的帖子,被风吹的摇了摇。
这一候,直至隔日晨。
肆遥起身,侧眸瞧小仙。
小仙轻吐一气,心喜:终于可让我说话了。还好时间来得及。
“仙君,天帝送来的帖子。今晚的喜宴…”
“不去。”
“天帝昨日就来了,说您要是不去,这…这喜宴办不成。”
“于我何事?”
“这…天帝就是这样说的。还有这帖子他要您必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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