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单纯天真的小汐是如何变成这副浪货的模样,恨不得整天把他的阳具含在穴里,不管怎么肏他,他都要不够,纵是从小身长在军营的他,有时候也禁不住这人的纠缠,孽根插穴都已经硬不起来了,红肿酸痛,那人仍揪着他的宝贝不让他走。
小汐在床上是何等放浪,以前他可是阅人无数,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还是被小汐惊了一跳,渐渐的他才明白,小汐变得重欲好淫,因果皆是因他,“哥哥先给你刮毛再好好洗你的后穴,如何?”
小汐点头,乖乖地爬出来,躺到里间软榻上,对着男人敞开双腿,秀气的孽根因出了次精水,此刻安安分分蛰伏在稀疏的耻毛间。指尖刚触碰双腿,就刷地张得更开,那人抬腰提臀往他面前凑,嘴里还叫着:“哥哥快些。”
从桌上取过小刀,沈凭栏跪坐在他腿缝中,把他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重叠着,冰凉的刀刃碰到敏感的那处时,小汐轻哼一声,动手点了点阳具竟是又硬了,对着他摇摇晃晃。
他一手提起阴茎,一手围着他的根部轻轻刮着,纤长的耻毛淅淅沥沥落下,沈凭栏埋首在他在胯间,目不转睛瞧着他的变化,孽根变粗,马眼阖动,嘴角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显是欲火难耐,哼唧着一个劲摇着臀扭着腰肢,手捧着他的双丘,无意蹭到后穴,穴口蠕动着已是泥泞不堪,淫水流了他一手。
小汐浪叫:“哥哥,快快,快些!”
沈凭栏好笑地捏着他的屁股,故意问道:“快什么?”
“快肏我!”小汐欲火焚身,迫不及待挺腰上前,他张着腿,全身泛着情欲的红色,赤身裸体送给男人干。
沈凭栏倒不急,且有心要逗他,慢悠悠刮着双丸下最后几根耻毛,问道:“骚穴痒了?”
“嗯!”小汐点点头,摸了摸光洁丝滑的下体,撑着手坐到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穴里好痒似火烧,哥哥拿大肉棒进来捅一捅,可好?”
沈凭栏爱怜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说道:“你的屁眼不是还没有洗净吗?不洗了,就要哥哥肏?”
小汐闻言,立马道:“要洗!”随后又道,“要哥哥洗!”
他扭臀在沈凭栏胯下用力磨了磨,骚水很快把他的裤子濡湿了一片,沈凭栏推开他,拍着他的屁股道:“自己洗。”
“不嘛!”小汐不乐意,在他脸上亲了几口,讨好道:“哥哥帮我!”
“可是,哥哥想看。”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带着磁性,叫人一听就软了身子。他的意思小汐马上就懂了,这人有时就爱出些坏点子来调戏他,以前还会脸红,扭捏着不肯从他,男人没羞没臊言语逗他,每次都羞得躲在他怀中大哭一场才罢休,后来做的多了,彼此什么羞耻的模样都见过,自然就不再害羞,小汐摸索着下了床,这次没有到木桶里,把屁股撅着对着卧在床上懒洋洋看着他的沈凭栏,问道:“哥哥在看吗?”
沈凭栏褪下衣衫,裸身倚靠在床头,兴致勃勃打量着他,手轻轻抚弄着粗黑的孽根,回道:“哥哥在看,快些洗干净上来,哥哥的肉棒硬了,想要肏你了。”
小汐扳开臀丘,露出粉色的穴口,指尖抠起花泥往里面送去,一进一出,手指上沾满了水,他趴在桶沿边,大开着腿,屁股越翘越高,那手指往里卖力戳着,哪像在洗穴,分明像是仿着男人的阳具肏穴。
沈凭栏看得口干舌燥,手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朝他喊道:“心肝,快过来!”
“诶,好!”小汐快速用水洗净,拿衣服胡乱擦了擦湿漉漉的下体,脚步凌乱朝他走去。
他到了床边,手触到翘得笔直的阳具,忍不住揉了揉,然后分腿跨坐在他浓密的那处,这动作熟稔的,一点也不像个瞎子。
沈凭栏那孽根顶他,吩咐道:“小汐转过去,哥哥要从后面肏你。”
小汐乖巧地应了声,按着他的胯,转过了身子,把腿伸到他的腿下,懂事地撅起屁股,主动分开肉臀,叫道:“哥哥进来吧。”
沈凭栏按下他的腰胯,提起粗大抵在他臀缝间,淫水很快弄湿了他的龟头,急促张嘴的马眼,贪婪地吸吮那一股热流。
“小骚货!”
他宠溺地骂了句,然后噗嗤一下插了进去,肏他已不是第一次,可这肉穴却是越来越紧致,十分耐肏。
想起去年初次和他交媾,小汐那会没有瞎,在夜里放声呻吟着脱下亵裤,手下不停地撸动孽根,他被这不小的动静惊醒,见到这副香艳的场景可吓得不轻,小汐见他醒来亦是羞得瞬间变成了泪人。
哭哭啼啼疏解着欲望,侧卧在床上扯着被子,徒劳无功遮住身子,可光溜溜的屁股却正对着他,“哥哥,别,别看!”
沈凭栏很尴尬,撞见他在做这事,虽都是男人,但还是叫人脸红,见他久久不得趣泄不出来,他闭眼装睡睡不着,听他挤弄阳具的声音渐大,人愈发清醒,心里也跟着着急,只好在一旁道:“要不要哥哥帮你?”
他暗想小汐是他看着长大的,小时候拉了屎还是他帮他揩的屁眼,既然是如此要好的兄弟,帮不通人事的小弟做这等亲密之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汐急哭了,“不要,不要,哥哥不准看,不准听!”
沈凭栏只好闭上眼捂住耳朵,良久后,才听到他舒爽地呼气,他睁眼瞧见了他,小汐正好转过身,和他四目相对,那根又立了起来。
沈凭栏在他哭之前握住了他的阴茎,安慰道:“我是你哥,哥哥帮你弄要快些,都是男人,别不好意思。”
好歹曾经是将军府的公子,阅人无数,床上从不缺美人,这些年为小夕四处奔走,禁欲多年,偶尔想要得紧了,只是拿手缓解,可那些床上的技巧却是信手拈来。
小汐抽抽噎噎,拱着他的下巴,“哥哥,我害羞……”
比他小一圈的孽根在他手中被变着花样伺候,小汐很快受不住,尖叫着把精水泄在他手中。两人目光不经意再次对上,这次倒没有移开,小汐扑在他身上,他张手环住他,你情我愿滚进了被子里。
初尝云雨那晚,两人整整做了一夜,直到天泛起鱼肚白,周身没有一丝力气,精水泄无可泄,才餍足地收了手,但他孽根仍插在肠肉里,就这样搂着睡了过去。
此刻小汐满足地欢呼一声,急忙主动摇臀招惹勾引男人,“哥哥快些肏我。”
“别急,哥哥这就肏你。”沈凭栏抓着他的屁股,挺腰将肉棒全塞了进去,“待会可别哭!”
脆弱被湿润紧密的小嘴咬住,孽根一进肉穴就似被一张小嘴吸住,贪婪不断收缩的蜜穴,深处源源不断的骚水浇在他的龟头上,刺激得沈凭栏周身如电流淌过,一时不知何处。循着本能,骑在纤细的腰上一顿猛干,把人肏得淫叫连连,沈凭栏捏住他即将要出精的肉棒,问道:“哥哥肏得你爽不爽?”
小汐被一下猛过一下顶得张大嘴直喘气,要往前面爬,沈凭栏骂了句骚货,拉着他的腿拽了回来,把腿圈着自己腰上,顺便扇了几巴掌他的雪臀,肉嘟嘟的屁股被打得一颤一颤,诱人至极。
“还敢跑!看哥哥不把你肏得腿都合不拢!”他腰下使力,专往骚心顶,才有片刻休憩,下面又被堵满,小汐哪有空隙应他,肠肉紧裹住硕大的孽根,似条游蛇般扭着腰肢,光下面缠住他还不够,又起身要挽住他的脖子要与他亲嘴。
沈凭栏错开不从他,阳具在他体内猛弹跳了几下,精水一股股灌进了他的后穴里,两人长舒一口气,皆是万分惬意餍足。从后面肏够了他,沈凭栏将他翻过身来,架起修长的腿放在肩上,阳具倏然全部挤进去,只剩两颗鼓胀的卵蛋卡在会阴处,俯身在他的胸前的红樱上咬嘬,本是软软的一点,几经挑逗立马变得红肿挺立。身下之人退而求其次抱住他的头,挺胸把奶头往他嘴里送,屁股配合着他摇摆,浑身烧的火热,脑子里只余下和男人交媾的快感,舒服了又开始淫声浪语,“用力,哥哥,再用力些!”
这般贪得无厌,沈凭栏暗叹小汐与他真正交合过几次,就被他调教得成了个浪货,在床下纯真羞怯招人怜爱,在床上放浪不羁比妓女还骚,这样变化很大的小夕,却叫他心头突然一痛,胯下猛然加速,不再蹂躏他可怜的乳头,沿着他单薄的胸膛一路向上舔舐,精巧的锁骨和喉结处留下道道红痕,触及到诱人的红唇,他先是伸舌在唇沿绕了圈,再含住嘴瓣往嘴里吸,随后撬开贝齿与滑舌打转。
与他行床事的是亲哥哥,把他一手带大之人,这场见不得人的人间极乐,让他眼前暂时光芒万丈,千缕金丝崩裂,九州河海尽收于眼底,他看见在将军府时兄长牵着他的手教他行书习字,看见哥哥把他抱在怀里纵马驰骋,天旋地转,他又从深不见底的悬崖上缀身,尖利的石子扎在背上,长刺刺入他的下巴,双腿尽废血流不止,孤身躺在荒野无助地等死,他看见自己的肉活生生被野物啃噬,痛彻心扉生不如死,直至尸身只剩下一具残留腐肉的白骨,才有人来救他。
不对,这不是他,在野外绝望地等死的不是他,被禽兽分食活活痛死的不是他,他有哥哥疼爱,他听哥哥的话,从不胡闹,从小到大从没有离开过他半步,怎会落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