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可说的……玄真默默将脸转过一旁。当年,他决定委身于一只狐狸,就做好了被世上所有人嘲笑的准备。只可惜不但遇到世人嘲笑,就连这只狐狸也弃他于不顾。
「阿真,你好香……」
男人有什么香不香的……他心思杂乱,并不想敷衍白君羡,可惜现在脱不开身,也毫无办法。白君羡顺着他的身躯亲吻下去,碰触到他的软垂时,一低头,含入了口中。
他登时惊得呆住。
从未想过白君羡会这么……这么毫无羞耻地含住他,他只觉得呼吸困难,不由自主地将手扶住了白君羡的肩。
「君羡,别这样……」他声音十分微弱,就连他自己也几乎听不到。
白君羡用尽了所有技巧,只为取悦于他,当他硬得自己也承受不住时,白君羡抬起了头,眼角带着少许妩媚之态:「阿真,你有花的香甜味呢!」
「住、住口……」玄真这才想起他换了身体,这具花妖的躯体有香味也没什么出奇,但被白君羡这么逗弄着,却让他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靡丽气息,令他难以承受。
「别这样,君羡,别这样……」小巧的舌头轻tian着自己那里,他多年的道心像是忽然间崩溃离散,令??他又是惊惧,又想和白君羡*爱这一刻。
第一次*爱时,他有着飞蛾扑火的决心,可是被烈焰焚烧过一次的飞蛾,再次失陷时也会犹疑恐惧。
白君羡喝醉了,他又何尝不愿意自己也喝醉了。
可惜的是,他却是其中最清醒的人,清醒地感觉到,自己所有的*感都被白君羡所掌握,身体在欲海中浮沉,他的眼睛渐渐迷离,*潮的那一刻时,更是浑身瘫软在床上。
射出的白色蜜汁被白君羡小心翼翼地抹在后庭,满室弥漫着花香,令他一阵眩晕。
白君羡逐渐用手指,试探着进入他。或许是妖的身体没有自制力,又或许是他被这满室花香迷醉,此时此刻,他竟完全不想拒绝白君羡,任由他的吻落在自己的胸口。
*首在此时鲜艳欲滴,不需白君羡逗弄就已立起。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急,按捺不住地拉??近了白君羡,只求更亲密一些。
白君羡激动得越发不能自已,像是自言自语地道:「当年我诱逼于你,如今才知道,你主动起来才是真正让人克制不住。」
玄真被他说得有些尴尬,怪只怪这具躯体过于*荡,果然不愧是白君羡所制。但此时此刻,他也推拒不得,看到白君羡解了下裳,露出那狰狞巨物时,他竟不由自主地浑身酸软。
「若是痛的话,一定要告诉我。」白君羡抬起他一条腿,试着用*器进入他的身体。
柔软的密xue很快就能承受住白君羡的巨大,能够自如出入,但玄真却觉得这具身体在进入时过于敏感,*器摩擦到甬道,那种*感让他浑身颤栗。
不管怎样……定要换了这个身躯才行。
他喘息着,眼角不自觉地渗出了水光。白君羡低头轻轻吻去时,他才发现自己已不知是兴奋还是痛苦,流出了眼泪。明明上一次*爱时比这次痛苦得多,可是那次却是完全没有人注意。
他忽然从心头感觉到冷,但身体却在白君羡的冲击下热得发烫,所有的反应都几乎不是自己的,令他觉得可笑又可恨。
但白君羡的吻细密地落了下来,落在他的鬓间耳后,温柔得仿佛轻盈的云。
「阿真,不要皱眉,你皱眉我心都痛了……」
会注意到他皱眉,却还没酒醒吗?玄真不知是气是笑,但白君羡温柔而坚定的进出却让他渐渐转移了注意力。他下意识地夹紧了白君羡的腰,让白君羡激动得更狂热地吻他。
唇齿间留着酒香和蜜液的气息,越发地醺人欲醉。
下次……下次再也不许他喝酒了,这般疯狂的*爱,哪里还有半分修士的仪态。
玄真有些迷乱地想,却发觉自己无意之间在心里又许了他下次,白君羡若是知道,还不知要兴奋成什么样子。
激情*乱的过程不知持续了多久,玄真只觉得整个山洞都似乎在眼前迷离了。
尽管是到了*潮,但玄真却能下意识地守住精关,虽有体液,却不会有元精那种特殊的气味。别派的弟子都不会如此小心,也只有清修无心派,克己禁欲,才会时时刻刻注意这一点。
可惜白君羡处于酒醉之中,竟然没有发现。
玄真毕竟修为不比白君羡,很快又泄了身,下*被白君羡无休无止地摩擦,几乎已快麻木,只有不断的*感,让他禁不住地呻*。
「君羡……君羡……」
*欲之中,他忍不住唤出了这个深藏于心的名字,手指扣紧了白君羡的肩膀,几乎深深地嵌入。可惜白君羡浑然不觉,不住地柔声安慰,身下却一点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以前在梦里……见到阿真,一抱就消失了。这次没有消失,就让我多抱一会儿吧。」白君羡也知道自己喝得太多,想打酒嗝,也只能尽力忍住,以免冲撞了他的阿真。
「君羡……啊……啊……我、我真的,不、不行了……」玄真的体力毕竟不如前世,下半身仿佛已不是自己的,却还能清醒地发现,自己的身体还会有反应,口中不断喘息着。
「阿真好可爱,这里也好漂亮。」白君羡的赞美十分地真诚,低头用脸蹭了蹭他的胸口,手握住他的欲望,竟是舍不得放开。
也不知折腾了多久,白君羡才大叫一声,射了出来。被白君羡的热情侵染,体液滚烫地漫溢在甬道内,玄真不由脑海中一片空白??,再次达到了*潮。
白君羡是本能驱使,却还没忘记*抚,做足了全套,但他毕竟许久不曾与意中人亲近了,所以激情消退时,也已耗尽了体力。才泄了身,闷哼一声,就一头栽倒在玄真身旁,还不忘用手环住玄真的腰。
「阿真……阿真……」
被他爱呢的声音叫得面酣耳热,玄真也似乎觉得被他的酒醉所染,有些微醺的感觉,一时之间,躺在床上时,竟觉有些说不出的欢喜满足。
这个他曾经爱极又恨极的狐狸……
玄真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滋味。*欲对他来说,实是禁忌之事,也从来没什么享受可言,没想到这次在白君羡这里,在他的*抚之下,几乎丧失了神智,又再次可耻地留恋于白君羡的温情,他几乎要不识得现在这个自己了。
他心神混乱,却也知道,此处不能久待。但白君羡紧紧抱着他,手臂如铁铸一般,纹丝不动。
玄真试过几次,反倒累得气喘吁吁。
好不容易白君羡像是熟睡,手臂似乎软了许多,玄真连忙将他扒开,猛然间下床,却觉双腿之??间剧痛,眼前一黑,险些要晕眩。
只能……只能在这里等到身体的不适过去了。
他胡乱地想着,明明是白君羡对他无礼,他却比白君羡更为慌乱,急急忙忙地从一堆衣裳中找出自己的,穿戴起来。
※
白君羡只觉自己作了一个非常美好的梦,梦中的阿真能被他触碰到,能被他亲吻到,进入他时,还能听到他诱人的喘息。
可是醒过来时,却觉一场虚无。
他睁开眼睛,听到一个熟悉的嗓音道:「你醒了?」
他猛地转过头,却见一个年轻道士坐在旁边,头发整整齐齐地束起,戴着逍遥巾,身穿宽大道袍,神情从容。
白君羡狂喜之色闪过,随即想到这是一个化身,便是浓浓的失落,哑声自言自语道:「昨天晚上,是作了一场梦?」
「……昨日真人是醉得厉害。早上起来可能会头晕,用一个清心诀可能会好些。」他含糊不清地带过去了,又道,「真人,这个化身修炼时可能在山巅比较好,我能否在山巅结庐?」
白君羡被他的勤快惊了一下:「这不是你的身躯,以后要还回来的,又何必苦练。」
「……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不知真人有没有妖修道法?」
最高明的妖修道法,自然就是白君羡所用的了。他自己就是一个大妖,法力高深到能收敛妖气,就连清修无心派这么多长老都认不出来。
白君羡发觉自己作了一场*梦,心中烦闷至极,并不与他多言,每次看到他的脸,就忍不住在想昨夜在自己梦中的阿真。
于是将自己用过的玉简从储物戒中取出,拿给了他:「你拿去吧,若有不明白之处就记下来,一个月来问一次便可。本座这便要闭关修行了。」
玄真看了看他醒后颓败的脸色,哪里像是能够修行的样子。想到昨夜春风一度,忍不住自己也有些恍惚。被白君羡酒后露出的狐狸尾巴轻轻扫过的地方,都像是有些酥麻。
他本以为自己对毛茸茸的东西碰到就会吐,谁知道昨天晚上却并没有多少难过。自己想起来,昨天行走时虽觉不易,但也并没有感觉到腿脚不便,也许是因为换了身体的缘故。
时间可以治愈一切,白君羡虽然会记得他对不起玄真,但爱情却会慢慢变淡,情劫也便过去了。毕竟玄真已经是一个死人,死人再怎么折腾,也掀不起大浪。
但他若是自承身分,遇着白君羡满腔的热烈感情,难免会心旌动摇,对两个人来说,反而都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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