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阵沉默。
简铭蓦地叹了口气,说道:“那我帮你治疗吧。”说罢,他拱起背弯下脖子去,直接张口把林向黎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啊——”林向黎大骇,随即想推开他。简铭攥住他的手腕示意他安分些,自己则继续替他服侍。当然了,他的口技并不高明到哪儿去,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只能简单地按照林向黎曾做的那般,舔舐、吮/吸,耐心地挑/逗羞涩的龟/头。林向黎受不得这样的刺激,一下子眼泪就流下来了,他呜呜咽咽地哼唧,面露潮红,情/欲焚身,感觉腹下火一般地烧着。简铭倏地抬头,讶异道:“你硬了?”
林向黎不敢相信,定睛一瞧,那根秀气的阴/茎确实站立起来,只不过硬度不佳,却是完全脱离了包/皮的束缚。简铭嘴角一扯,似乎笑了,复又低头……
最终林向黎用自己射的精/液做了润滑剂,三十年了,他第一次知道勃/起射/精是这样眩晕迷人的滋味,简铭慢慢地、慢慢地插进来时,他绷紧脚趾,害怕自己大叫出来,遂迅速地吻上简铭的嘴唇,两个人迷醉地接吻起来。
讲台似有被他们摇塌的迹象,于是简铭把林向黎抱下来,用后入的姿势复又插进去,林向黎伸长脖子,发出绵长淫靡的呻吟,他趴在讲台上,屁股高高抬起,被人插得软烂,底下一排排无声的课桌椅都在注视着他。他闭起眼,不敢再看。
“林老师累了?怎么趴下了,你还有板书没写完吧?”简铭揽起他的胸膛,又突发奇想,“我记得林老师有句话要写给我看,对吗?”他强行搂着人的腰,往后退一步,转个身,将人抵在了黑板上。林向黎两手撑着黑板,有气无力地问:“唔,写、写什么?嗯啊……慢……慢点……握不住粉笔……了……”他随便摸了支粉笔,划在黑板上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鬼画符似的。
简铭狠狠地顶了一记:“快写!”
粉笔咵哒折断在了黑板上,林向黎的两瓣臀肉也颤得厉害,他里面又麻又痒,根本无法分神写字,但在简铭的一再“威逼”下,他不得不再次握起粉笔,艰难地在黑板上写下去。简铭明知道他使不上力气,还要捣乱,插得又快又深,等林向黎快写完时,他也爬上了释放的顶峰。一口咬住林向黎的后颈肉,他低哼着射在了对方的身体深处。
粉笔掉落在了地上,林向黎止不住地喘息,他也射了,阴/茎软趴趴地垂下,稀少的精水滴落在地砖上。
简铭舔了舔自己咬过的地方,遂抬头,借着微弱的月光,他看清了林向黎写的内容,瞳仁倏地缩小了。
后来他们是怎么出去的呢?林向黎向王师傅抱歉地说:“我们班学生的家长拉着我聊到现在,都忘了时间了。”王师傅狐疑地打量着两个男人,还是给开了大门:“林老师,你们在哪儿聊呢,办公室我锁了呀。”林向黎没回答他,和简铭肩并肩走了出去。他上了奔驰,立马瘫软了,简铭此刻眉头舒展,心情不错,问道:“林老师回我家吗?”
他一问,林向黎想起了母亲,立马掏手机,果然,林母发了好多条语音,甚至还打过一个电话。
“喂,妈。”林向黎回拨过去,那边立马通了,“我刚和学生的家长,咳,聊完,太晚了。人家邀请我吃晚饭,嗯,对,你先睡吧,我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他挂了电话,简铭问他:“你家住在哪里?别再骗我。”林向黎遂又起了愧色:“住在镇北的老街上,一套快拆迁的公房里。”既然都被揭穿了,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原原本本将自己的老底交代了。
等他坦白从宽完毕,养猪场也到了。简铭熄火停车,转头跟他说:“再发个信息告诉伯母,你今晚睡在学生家长家里了。”林向黎讶异:“这不合适吧?”
简铭看他一眼,确认他是真傻:“你之前来我这里过夜,怎么跟伯母说的?”
“我说我给学生补课,补太晚就睡在人家家里了。”
“这个理由,也只有她会信了。”骑着破毛驴能千里迢迢赶去同泽卖淫的人,结果补个课就赶不回家了,说出来谁信呐。
林向黎脱去自己沾了粉灰的衣物,站在莲蓬头下,热水淌过全身,他舒展了四肢,刚想把手指伸到后头清理,简铭就推门而入了。
“我帮你,林老师。”
他不再叫他小渝,这个恋爱游戏出了新地图,林向黎稀里糊涂地又玩了起来。他知道自己无法违抗,只能顺从。简铭在扮演大龄学生的路上脱缰而行,自己则在一次次性/爱的漩涡中迷失自我。
第二天,他就发起了高烧。
第三十一章
确切地说,是第二天凌晨,简铭敞开膀子熟睡着,突然一个热烫的身体滚进了他的怀里,他下意识用手臂一卷,将人揽在了胸口,半睡半醒间,嘴巴一口亲在了人颈子上,却是猛地睁开眼,活活被烫醒了。
简铭摸黑坐起身来,用手背贴了贴林向黎的额头,确认他真的是起烧了,顿时整个人完全清醒了。他打开灯,看见不着片缕的林向黎掖着一角被子,半张脸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头发湿漉漉的。怕是洗完澡后没彻底擦干头发,又马不停蹄地在床上遭了蹂躏,夜里温度一低,就受了寒。他愁锁着眉头,侧躺着蜷缩在简铭身边,样子怪可怜的。
简铭立马套上裤衩和背心,起身找退烧药,开遍抽屉只找到一盒过期一年多的感冒灵,他身体很健康,多年来不生病,这盒药还是厂里员工生病时他从外面捎回来的。林向黎痛苦地哼了两声,简铭心浮气躁起来,他只能出门现买了。
“我出去买药,很快就回来。”他在林向黎耳边低语,顺便将人裹进被子里,卷成一颗寿司。林向黎似乎没听见他的话,兀自地皱眉,抽动着嘴角,急速地呼出滚烫的气体。
这跟拆一颗定时炸弹没区别,争分夺秒,简铭一脚轰上油门,养猪场的大门还没完全移开,他就迫不及待上演速度与激情,化身为南平村第一赛车手,两条黑背睡得正酣,什么,刚刚是什么飞出大门外了?
幸好半夜江津镇街头没有交警查酒驾,虽然简铭没喝酒,不至于被抓进去蹲个半年,但他脚上的那双拖鞋足以罚他个百八十块,再记三分。如此错误的行车示范,小朋友可不要学。江津镇唯一一家24小时营业的药店罕见地迎来一个火急火燎的男子,值班的小妹上下眼皮正在打架,见一帅气青年朝自己飞扑而来,惊喜得蹦了起来。当然他神色如此慌张,怕是出了大事。
“请问您要什么?”
青年两手撑在玻璃柜台上,低喝道:“我要最好的退烧药!立即见效的那种!”值班小妹为难道:“这个,呃,最快退烧的药也要个把小时吧?又不是神药。您看这盒,58块的,我们这里卖得最好的。”
简铭掏出手机,边打开支付宝边说:“给我拿个四盒,再拿四盒头孢。”值班小妹惊了:“这个不是糖啊,买这么多干嘛?”简铭没理会她的疑问,抬头问:“哪里扫二维码?我用支付宝。”
“这里。”
值班小妹看他似乎热得额头沁汗,眸色深沉,要不是见他走路四平八稳,都怀疑他才是发烧烧坏了脑袋的病人。
“唉,人长得挺帅,肌肉也挺结实的,”值班小妹目送人离去,忍不住感慨,“可惜是个傻子。”
这个傻子此刻心情极其糟糕,他很懊恼自己为何要在浴室里做过一次后,又在床上要了林向黎一次,那时身下的人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稀薄的精水像是没拧紧的水龙头里千辛万苦滴落的水珠,泅晕在床单上,小小的一片深色印迹。
回到养猪场,门口的两条黑背依然好睡,棚里的猪猪们似乎被发动机的噪音吵醒了,隔着几堵墙也能听见它们不安的哼唧声。简铭此刻哪有管猪的闲心,其实照道理,每天清晨他就该给猪配饲料了,但今天,先让那群猪饿着吧,反正饿不死。
深蓝的天空群星还在闪烁,简铭回到里屋,发现林向黎早就把被子踹到了地上,一个人缩成虾米状在那儿发抖挣扎。他赶紧上前把被子扯回来,但是林向黎迷糊地嘟囔着热,他只能先给他喂药,可惜林向黎不肯张口吃药,简铭只好把胶囊里的药粉倒进白开水里,自己先含一口,揽着林向黎的背,低头把水渡给他,高温的口腔里满是苦涩的味道,林向黎摇头想要挣脱,简铭用了点力掐住他的脸颊,迫使他咽下自己强渡给他的药水。两个人共同分享了这份苦意。喝了药以后,林向黎咳了两声,简铭帮他拍背,给他顺气。眼中盈满眼泪的林向黎似乎有了点意识,嘶哑着喃喃:“好难受……”
简铭把被子扯上来,盖到他的下巴颏上,低声安慰他:“睡一觉就好了,乖,睡吧。”林向黎满脸潮红,神情凄苦:“好热……好难受……”简铭又道:“你需要发汗,不然退不了烧。”
“对不起……”
简铭以为自己听错了,侧首低头去看搂在怀里的人:“你说什么?”
林向黎真的是难受得紧,眼泪开始成片成片地落下来,湿透的发丝全部贴在了他的额上、鬓间,整个人好像水里捞出来。但他似乎另有心绪,坚持要开口:“对不起……我骗了你……我只是想……赚点钱……给我妈、看……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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