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忘绝望的闭了闭眼,一狠心将将谢肖珩的亵裤扒下来,伏在腿间的沉睡的巨物顿时显露出来,林忘惊慌得眼神游离,但谢肖珩却没有一点儿帮助他的意思。
他颤抖着手,忍着不适将谢肖珩的物件包裹在手心,温热诡异的触感吓得他险些松开,可他不能,他绝不能。
谢肖珩睨着眼注视着林忘,在之前多次的床事上,若非借助药物,林忘都给不了一丝反应,如今他虽心不甘情不愿,但却是他主动,倒别有一番趣味。
林忘惊觉手中的巨物渐渐苏醒,他实在恐惧,下意识想松开,却被谢肖珩攥住了头发,强迫着抬头。
谢肖珩把性/器抵在他嘴边亵玩着,林忘眼瞳剧烈收缩,胃里一阵翻天覆地却不敢躲开,谢肖珩命令道,“把嘴张开。”
他颤抖的微微张开了唇,谢肖珩便不管不顾的插进了他的口中,林忘呜咽一声,显然还不能适应。
性/器进入温热的口腔之中又涨大了几分,谢肖珩舒适得长出一口气,鼓励般的抚摸着林忘的脸颊,诱哄着,“含紧了,用舌头舔。”
林忘两手抓在谢肖珩的腿上,身子绷成一根弦,嘴里尽是谢肖珩的味道,让他几欲作呕,他强迫自己动起舌尖,却尝到了雄性咸涩之味,顿时痛苦的闭上了眼,只当自己在受刑,毫无章法的含着谢肖珩的东西吞吐着。
他没有多少经验,只是胡乱搅弄,甚至有几次不小心拿牙齿磕到谢肖珩,谢肖珩却抓紧了他的头发很是受用,床事这等子事上,自然是要对方配合才得趣。
尽管林忘的侍弄很是生疏,谢肖珩依旧被伺候得呼吸渐重,到后来,几乎是不管林忘,只抓着林忘的脑袋强迫他吞得更深。
林忘呜呜叫唤着,性/器顶在喉咙口让他有一种要被贯穿之感,他喉头剧烈收缩着,仿佛更加取悦了谢肖珩,喘不过气,只能徒劳的拍打着谢肖珩,乞求谢肖珩能够放过他。
谢肖珩哪里能在乎他的感受,一味的深入抽出,把林忘弄得口水直流好不狼狈,脸上也因为呼吸不畅而显出不正常的红晕来,看着很是可怜可爱。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忘仿佛遭受了一场酷刑,两颊酸痛,喉咙也是火辣辣的疼,才终于有一股腥膻的液体射进他了的口中。
谢肖珩把东西抽出来,林忘剧烈的咳嗽,想要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被谢肖珩冷冷扣住了下巴,残忍道,“吞下去。”
林忘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谢肖珩笑吟吟的把林忘嘴边的白浊都弄进他嘴里,轻飘飘的两个字仿佛千斤重,“听话。”
——
谢肖珩走时,林忘还跪在地下没有起来,像是被抽去了魂魄一般。
谢肖珩看他一眼,因他空洞的神情有些不悦,终究是开口道,“朕会传太医。”
林忘这才有了反应,慢吞吞的对着谢肖珩的方向叩首,拔高声音,“谢主隆恩。”
他目送着谢肖珩离去,等谢肖珩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眼前,强撑的情绪终于崩塌,他疯狂的拿手指去扣自己的喉咙,想要把吞下去的东西吐下来,但只吐出了一堆酸水,腥膻之味仿佛永久的留在了口中。
林忘低低哀嚎一声,趴在地上悲恸的无声大哭,他像是要把所有的不甘都埋葬在这放肆的泪水之中,往后便只有无尽的妥协和苦楚,陪伴他走过在深宫里的日日夜夜。
第18章
小冯子的左腿回天乏术,但性命倒是保住了,阁楼伺候的宫人只剩下小路子,林忘打从心里厌弃他,拖着病体照顾小冯子,正是强撑着熬了药端进屋里,小冯子也慢慢转醒过来了。
林忘连忙将药放好,快步走到小冯子床前,嘘寒问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太医刚上过药,疼得受不了我再给你上一遍?”
短短一夜,小冯子蜕了一层皮似的,圆润的脸迅速凹下去,嘴唇干涸裂开,他呆滞的躺在床上,慢悠悠的把脑袋转向林忘,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公子。
林忘低低应着,伸手去摸小冯子的额头,滚烫的一片,垂了垂眸,愧疚难当,“到底还是连累了你。”
小冯子顿时想挣扎着坐起来,因着疼痛,哀嚎一声又倒了回去,可嘴里还要急切的说着,“不关公子的事情,是小路子……”他气恼的锤了床,“那个混蛋竟然去告发公子。”
林忘怕他怒急攻心,连忙道,“我无事,你受的苦,我迟早会替你讨回来。”
说到最后一句,林忘的语气重了几分。
小冯子拿手捂了下眼睛,用力的擦去眼泪,朝着林忘扯出一个有些憨厚的笑容,“只要公子没事就好,他们就是打奴才,奴才也一口咬定不知道公子的去处呢。”
林忘看着他的笑容,在苦涩之中又夹杂着感动,他与小冯子认识不到两月,小冯子甚至拿命在保护他,这等情谊,他无以为报。
林忘笑了下,顺着他的话说,“真厉害。”
小冯子笑得更欢了,但配上他惨白惨白的脸,这笑容却显得很是刺眼,林忘悄然转身眨了眨湿润的眼睛,将药端了过来,不顾小冯子的反对一勺一勺喂了,又替小冯子把被子掖好,让他再睡一觉。
小冯子受宠若惊,抓着林忘的手不让他忙,“公子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不用管奴才,奴才粗人一个,受点伤算什么,公子快些回去歇息。”
他越是这样说,林忘越是感到愧疚,但他不走,小冯子就不肯睡下,只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关门之时,他见着小冯子疼得蜷缩了起来,所有在他面前装出来的笑容变换成泪水,他深吸了一口气,把苦涩压进心底。
——
谢肖珩近来着实是有要事在身,宋江察觉他渐渐揽权,已然坐不住,三番两次进宫敲打,头几回谢肖珩与他打太极周旋过去,到了近两日,宋江竟是要求谢肖珩将西北两座城池的兵权割到了名下。
宋江是开国元老,朝中不少臣子唯他马首是瞻,当日拥护谢肖珩登基,少不了其中出力,谢肖珩念着他是生母之父,又忌惮他手中兵权,自是不能挑开说明。
但宋江短短一月步步紧逼,到底有些惹恼了谢肖珩,想学先人做野皇帝,也得掂量掂量有没有那个本事。
谢肖珩是冷血冷情之人,除去对先皇后有些许温情后,极少有让他触动之事,宋江这样触及他的逆鳞,谢肖珩心里早就不悦,正是下了早朝,方到养心殿坐下,便听得常恩禀告宋江在殿外求见。
他眼神瞬间暗了暗,到底让宋江进殿。
宋江是武人,年近五十身材依旧魁梧,他早年是随皇帝打过江山的人,见惯了大风大浪,当日辅佐谢肖珩坐上皇位,无非因着谢肖珩身上与他的血缘关系。
岂料往日乖顺听话的谢肖珩登基之后显露本性,原来他以为的任人摆布小狸猫竟是一只吃人不眨眼的狼崽子,莫说想要他当个傀儡皇帝,便是所提建议也被一一驳回。
宋江哪能容许如此,他野心勃勃,将女儿送进宫中本就想借助女儿皇后之位壮大本家,却不料宋芸命薄如纸,他只好将期望寄托在外孙上,谁能知道这个外孙竟也是个不省心的。
谢肖珩不动声色看着宋江风风火火的进了殿,只是双手抱拳未行跪礼,声音洪亮,“臣参见陛下。”
谢肖珩唇角微沉,瞬间又露出个笑容来,亲自下高位去扶宋江,俨然一副乖巧模样,“外祖父,您怎么过来了?”
两人心知肚明,却谁都在装傻,进了内殿,对立而坐,又吩咐宫人上了茶,这才是拉开话头。
谢肖珩纡尊降贵为宋江递茶,宋江也并未觉得不妥,一口将上好的碧螺春饮进肚里,粗声道,“茶是好茶,可惜老臣一介武夫,尝不出什么好味道。”
谢肖珩笑着,“既是茶,能解渴便是,管其味道好坏,外祖父说是与不是?”
宋江哈哈大笑,“还是陛下会说话。”
宋江不提城池之事,谢肖珩更是闭口不谈,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宋江沉不住气了,说道,“陛下,近来西北作乱,城池底下百姓叫苦不迭,老臣此次前来,是恳求陛下为百姓着想,将城池管理权交由老臣,老臣愿领兵前往西北,不出三月,必定恢复西北安定。”
不出三月,怕是这兵权交由你手中,三年都未必要得回来,谢肖珩在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为自己斟了茶,这才是不紧不慢道,“非朕不将兵权交给外祖父,只是……”
“只是什么?”
谢肖珩做苦恼状,“只是这城池的管理权朕已经给了王应全,再过两日,他便会动身前往西北。”
宋江脸色一变,“你……”
谢肖珩眼里闪过不耐,瞬间又叹气,“朕心里中意的人选也是外祖父,只可惜,怕是惹来旁人闲言闲语,说外戚干政,这对外祖父影响实在不佳。”
宋江一掌拍在桌面,“谁敢?”
随即又意识到面前坐着的已经不是需要仰仗他的太子谢肖珩,脸色一愣,幸而谢肖珩并没有什么反应,宋江又说道,“陛下为何不事先与臣商讨,臣在朝多年,定能为陛下解忧。”
“朕若是为了这一点小事去叨扰外祖父,岂不显得朕无能?”谢肖珩反问,定定看着宋江。
他的眼神分明是清朗的,却蕴含风雨一般,宋江即使再不快,也只能讪笑,“如此也是,陛下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自然是好,想你母亲在世时,你方出世,小小一团,如今都能独当一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