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虾扯蛋啊,芝麻饼,糖葫芦…..
没有能特别让他眼前一亮的,况且现在南北的心思也不在吃喝玩乐上。
他不自觉地把目光转移到身边的江稚身上。
正在用探索的目光看街边一家切糕店里的老板做切糕的江稚感受到他的目光,转过脸看着他,用口型做了个“滚”。
“.…..”南北差点要笑,这人还是很懂他的。
“想都不要想,我还未成年。”出了一条巷子之后,人烟稀少,江稚如是说道。
南北眯着眼笑,手伸到了他的腰间搭着。
刚想进一步做点什么的时候,旁边的一扇小窗猝不及防地打开,有个银灰色的脑袋探了出来。
“操!”南北吓得赶紧拽着江稚往后蹦。
“哟,吓着你俩了?”银灰色的脑袋笑眯眯地说。
南北这才看清楚,是个戴眼镜一头银发长得还挺慈祥的老奶奶。
“没…”南北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
老奶奶一脸愉快地把小窗往外一推,又在窗底下捣鼓了一阵,两扇小窗就跟自动似的朝下一合变成了一面。
“牛逼啊。”南北忍不住说。
老奶奶又弯下腰去,把几大串挂着满满当当的手工艺品的木架子给搬上来,放到用小窗拼成的桌子上。
最后她把一块招牌挂在了窗沿上。
招牌是块红木做的,上书道:情侣手链,十元两条。
南北、江稚:“……”
“要买么?”老奶奶笑眯眯地看着他俩。
“这些是在庙里让大师开过光的,很灵的,戴上就能白头到老哦。”老奶奶又说。
南北刚想说封建迷信要不得,旁边这人却先一步付了钱,选了两条手链,然后朝老奶奶道了谢。
老奶奶收了钱,眉开眼笑,对他们说下次再来。
南北把玩着江稚买的两条手链,一条用蓝线串的,一条用红线串的,上面挂的是些漂亮石头或是塑料珠子。
“看不出来你还挺迷信的学长。”南北稍偏头看着他。
“嗯,”江稚点点头,喝着路边买的矿泉水,平静抬眼,“因为想和你白头到老。”
南北抓着手里的两条链子愣住。
猝不及防的鼻酸就跟喝完可乐上头似的蔓延开来,眼睛也开始酸了。
南北忍不住搓了搓眼睛。
“傻逼。”江稚说。
“我又没哭。”南北红着眼睛瞪他。
“给我戴上,我要蓝色的。”南北伸出手臂。
“继情侣手环之后的又一情侣物品。”江稚笑了声,把蓝色的给他戴上,然后在自己的手臂上戴好红色的。
“拍照拍照。”南北又摸出手机。
东塘镇其实并不大,再加上两人乱七八糟地一通走,地图上标着的景点在一下午就差不多被他俩玩了个遍。
“明天我们划船吧。”南北提议道。
东塘镇是由一条河贯穿而成的,河上有不少靠摆渡游览全镇的船只生意。
确实很美,尤其晚上。
黑咕隆咚的河水被周围河岸上的店铺前挂着的鲜红灯笼映衬着,颇有种秦淮灯影江淮人家的感觉。
回到套房,南北就先霸占了厕所,消失在江稚的眼前。和他一块消失的还有那什么四合一和激爽快感。
……
江稚使劲砸着被他事先锁好的厕所门:“给我出来。”
“不出来。”南北在里边大喊道。
“出来我情书还没给你呢。”江稚没好气地说。
过了五秒,厕所被人从里边打开。
南北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对着他把手一摊:“情书呢?”
“等着。”江稚啧了一声,转身去行李箱里翻。
南北翻上了床,盘腿坐着看他。
“这儿呢。”江稚把一封白色的信递给他。
南北接过去,迫不及待地打开。
“我去上厕所。”江稚觉得当面被人看他写的情书是一件非常尴尬的事情。
“嗯。”南北也顾不上那什么四合一了,整副心思都在情书上。
他展开信纸,江稚熟悉的字迹就满满当当地出现在眼前。
江稚的字不算好,但比他的要好多了,起码工整。
第一行南北就看笑了。
给柴犬男朋友的信。
……
江稚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已经洗完澡了。他光着上半身,拿一条毛巾擦着脑袋,头发稍的水珠沿着脖子滴下来,落在后背上。
很…性感。
“看屁啊。”厕所旁边的墙壁上挂了面穿衣镜,江稚站在镜子前,从里面看见了南北的目光,“再看收费。”
南北没说话,从床上下来,走到他背后。
“江稚,你的信我看了。”南北轻声说着,把脑袋枕在他的赤/裸的肩膀上。
江稚的皮肤很好,也许刚洗完澡的原因,温度很高。蹭上去的时候南北觉得自己的脑袋就起了火。
“嗯,是不是感动得要哭了。”江稚继续擦着头发。
“哭了。”南北说。
“真假的,我这种小学三年级作文水平的,你居然还哭了啊?”江稚转过身,掰着他的脸看,一边看还一边疑惑,“眼睛也没怎么红啊…”
没等他说完,就被人狠狠地抱住了。
江稚差点没喘过气就这么去了。
“不是,”他偏头不停咳着嗽,“你干嘛啊突然,被感动坏了啊?”
南北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蹭了蹭,就跟条巨型大狗似的。
“谢谢你这么认真地爱我,江稚。”
江稚叹口气,在他的背上摸着:“那我说不客气。”
“江稚…”南北抬起头,亲着他的锁骨,声音似乎带上了一丝微喘。
然后江稚听到他说:“我想要/你。”
江稚刚想说话,南北又说:“不要拒绝我。”
“.…..”
“你好烦啊。”江稚啧了一声。
话里倒是没有拒绝的意思。
南北冲进厕所,把他的四合一套装拿了出来。
“你会用么。”江稚半躺在床上很不屑地问。
“不会啊,我现学。”南北诚实地说。
“.…..”
经过一番就地教学,南北终于会了。
他朝江稚扑过去,把他压在了床上,并且顺手扯开了江稚的裤子。
“江稚。”
南北喊他名字,贴过来和他心猿意马地接吻。
“江稚…”
南北觉得自己有些神志不清了。
“江稚……”
似乎有一团火从脑子里一直烧到了小腹,他混乱而重复地喊着江稚的名字。
“江…”
第四遍的时候,江稚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他:“大爷你叫魂啊。”
南北低下眼睛来和他对望,发现江稚也没好到哪儿去,一张脸上写的全是四字儿:意乱情迷。
南北清醒了点,拿过床头的那什么,胡乱抹了一把。
“南北。”这回是江稚喊他,声音里还喘着气儿。
南北没出声,转头吻住了他。
“你订的是不是十二点退房?”江稚躺在床上问。
南北含糊地嗯了一声,翻了个身又搂住他。
阳光从外边阳台上隐约透进来。
“热。”江稚推开他。
“热吗。”南北摸到枕边的空调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又降了几度。
然后侧过脸对着江稚,嘿嘿嘿地笑。
“笑屁。”江稚说。
“难受吗。”南北摸了摸他的肚子。
“你又没对着我肚子,我肚子难受个鬼啊。”江稚叹口气。
“…智商呢,我问你那里难受吗,谁问你肚子了。”南北也叹口气。
“哦,”江稚看了他一眼,“难受,非常难受。”
“啊。”南北顿时就觉得挺内疚,赶紧坐了起来,“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
“没那么严重,就是有点疼…要不你也体会一下?”江稚拿眼睛盯着他看,手指沿着南北的耳际一直往下摸过去。
“哦,行啊。”南北说。
“这么大方?”江稚挺意外,乐起来。
“这个本来就…”南北努力措着词,“一人一次。”
江稚愣了半秒,没忍住噗地笑出来。
“笑他妈什么呢!”南北踢了他一脚。
“笑你可爱。”江稚凑过去亲了亲他。
“到底要不要啊?”南北不耐烦地说,一仰头倒在了床上,“要就快点儿,十二点退房呢。”
江稚笑着从床上爬起来,往厕所走去。
“不要了啊?”南北迷茫地问。
“小爷现在身体不适,没有兴趣。”江稚刷着牙走出来,含糊不清地说。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南北有些担心地过去搂住他。
“不用,我很坚强。”江稚说,牙膏沫子喷了南北一脸。
小镇的艳阳天很顺眼,即使大着太阳也没有很高的温度,大概是地势的缘故,四面来风,想出汗都出不了。
南北坐在船尾,船一摇一晃地从石桥下划过去。
河面的水波慢慢地泛开,温和地包裹着阳光,看起来像是飘着一层金子。
老船夫在船头动作熟练而又沉默地转着船桨,一圈又一圈,在空气里画着圆。
江稚大概没见过人划船还能画着圆,很好奇地坐在船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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