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何小姐在外面等你呢……”
徐牧吃力地说。
“我只在意你。”
衣料摩擦声在隔间内窸窣地响,徐牧的声音混杂其中。
蒋以觉故意笑道:“这么大声?不怕被外面的人听到?”
徐牧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声音往喉咙里咽,憋得眼泪和汗一起流。这样忍耐着大概半个小时,蒋以觉吻去他的泪。
结束后,蒋以觉帮徐牧清理,为他穿好衣服。
俩人从隔间出来,蒋以觉洗好手,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衣领。还是那幅体面样,好像不曾做过什么事。
徐牧看着体面照旧的他心里想到两个词,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暗中发誓,他徐牧终有一天也要让他尝到双腿发软的滋味!
徐牧走姿没原先正常,刚才准备做得不够充分,所以现在有些余留的痛。还不算太疼,可以忍受。
幸好蒋以觉在这种地方能克制,要是发挥出和在床上一样的威力,他徐牧今天得横着被扛出卫生间。
洗了两把脸,徐牧让脸上的温度降下。
他这张红脸出去,很难不让其他人遐想。
“你跟那个何小姐到底什么关系?”徐牧问。
“原先认识的。在船上又偶然碰见。”
徐牧酸酸地低语一句:“真有缘。”
“你住哪里?”
蒋以觉问。刚刚那点开胃小菜,肯定满足不了蒋以觉。过后总归是要补回来。
“怎么,你晚上想来找我?我可是有室友在。”徐牧拿纸张擦脸说。
“那你来找我。”蒋以觉从他身后搂住他,吻了一下他的耳朵,“我住在712。”说着又在他身上摸了一把,才说,“出去了。”
第22章 表哥
蒋以觉这次去南溪岛是为了参加一场竞拍会,蒋信要他拍下明代时期的六羊木雕。
何小姐闻见蒋以觉会上这艘船的风声,忙跟着买船票,跟他来了场偶遇。只可惜不巧,蒋以觉的小情人徐牧也上了这艘船,也碰巧跟他来了个偶遇,她跟风向转得不是时候。
晚上八点,跟同行朋友参加餐会的蒋以觉,面对国内外上流人士的夸夸其谈,无聊到拿起打火机在桌底下把玩。想到什么,拿起手机,给徐牧发去一条消息。
徐牧在二楼酒吧和班上同学们玩,发了四五个消息给辛流光,辛流光都没回应。
“辛流光你怎么回事?到底来不来?”徐牧终于忍不住直接打电话过去。
辛流光声音压得低低地说:“我去个屁啊,你敢当着班主任的面说你要去酒吧?”
“你不要说,偷偷来不就行了?”
“你当班主任是傻的吗?”
曾天不怕地不怕的辛流光今晚当定怂瓜,誓死不冒这个险。
徐牧懒得再劝他,把电话挂了,看见蒋以觉发来的信息:在做什么?
这才几个小时没见,这么快就想他了?徐牧望着短信想,回了一条:二楼酒吧,来吗?
餐会上,某个大老板正将他高贵的人生哲理聊到重点上,大家很给面子地认真听着,蒋以觉却在这时站起来,留下一句:“对不起,我还有事。”离场了。
蒋以觉回房换了身休闲装,来到酒吧。
徐牧和他的同学们坐在角落卡座玩游戏,蒋以觉过来,对徐牧“嗨”了一声。
见忽然来了个光鲜亮丽的大帅哥,徐牧的同学一个个眼睛瞪大,惊讶道:“徐牧,这是你朋友?哇噻……”
“看起来不是我们这类人啊。一起玩吗?”一个同学邀请道。
蒋以觉问:“你们欢迎我加入吗?”
他们立马让出空位,拍拍座位,欢迎他坐下。
蒋以觉坐在徐牧旁边,徐牧也不转头看他,装作镇定,暗地里,抬脚勾了勾他的腿。
蒋以觉瞟了徐牧一眼,分明在挑逗他的徐牧,装作若无其事地给他倒酒。
一位同学拿出扑克,在茶几上发牌,边发边对蒋以觉说:“娱乐性,不赌钱。输了就选一个人接吻,这位先生,敢玩吗?”
其他人哈哈大笑起来,显然,“输了选一个人接吻”这条规定,是这个人临时加上的,原先本没这个规则,他就想看看蒋以觉这样的人物玩不玩得起。
“好啊。”想不到,蒋以觉欣然答应。
玩法五局三胜,前两局,蒋以觉轻轻松松地赢,后三局,蒋以觉意外败阵。大家起哄,要他在场选个人接吻。
在座都是思想开放的人,有些人已经涂好唇膏等他了。有些人热情地喊着:“哥哥选我!我可以!”
蒋以觉的目光落到身旁的徐牧身上,徐牧说:“这你也能输?故意的吧?”
说完,徐牧喝了一口烈酒,果断坐到蒋以觉身上,双手搭在他肩上,嘴唇贴上去,将那口酒渡到他口中。烈酒使这个吻变得灼热滚烫,他们亲得张狂又如胶似漆。
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热吻,在场人都傻了。
“我靠,会玩。”一个说。
同班和徐牧关系不好的米良涛也在这里嗨,看见那边卡座上徐牧在和一个男人吻得火热,惊讶地说了几句“握草”,立马拿出手机,把他们激吻的场面拍成视频。
九点多徐牧就离开酒吧,跟蒋以觉回房。
二人洗过澡,只穿一件浴袍,徐牧坐在他身上,自己来了几次。
几次结束,反过来又变蒋以觉在上。徐牧说他晚上还得回去,不然会被室友发现,叫蒋以觉节制点。
本来想做一整晚的蒋以觉,被徐牧拿着枕头狂摔,又在他的哀求下,做到半夜就大发慈悲放他走。
半夜,徐牧从蒋以觉的房间里偷偷摸摸出来,扶着墙壁,边走边骂蒋以觉不是人。
走到一半,徐牧看见前方有个人走来。
徐牧双眼一瞪,慌忙站直身子,不让对方看出异样,点头喊了声:“齐老师好。”
“大晚上还不睡?”齐洺桓走到他面前,眉头一皱。
“睡不着出来走走,现在要回去睡了。”徐牧笑了笑,“老师怎么也还不睡?”
“帮他买药。”齐洺桓说,“他失眠症还挺严重的。”
“辛流光失眠?”徐牧诧异地问。
“是啊,翻身翻了一晚上,我都睡不着了。好了,快去睡吧,我去买药了。”齐洺桓劝他赶快回房,然后往药店的方向去。
徐牧回到房间,万砚明已经睡得烂熟。
他蹑手蹑脚地来到自己床前,换好睡衣,躺床上,舒舒服服睡去。
翌日七点多,徐牧起床,洗漱完毕,准备去餐厅吃早餐。
邮轮上广播播报,下午两点半将会抵达南溪岛。
餐厅在露天甲板上,来到餐厅,徐牧远远就看见蒋以觉坐在靠围栏边的座位上。坐他对面的,是何小姐。
徐牧默念一句:又是那个何小姐。
这回徐牧学乖了,先买好自己的餐点,再向他们走去。
“好巧啊,徐先生。”何小姐见徐牧从不远处端着早点走来,主动先跟他打招呼。
蒋以觉侧头望见他,叫服务员替他拿张椅子过来。
徐牧坐下,把早餐放在他们的桌上。
何小姐瞥了一眼他的早餐,问:“徐先生吃的是什么?我好像从没见过这样的食物。”
“油条,吃吗?”徐牧拿起一根油条问她。
“不了。”何小姐头往后缩,强挤出来的笑藏不住嫌弃的表情。
“只吃干食不好。”蒋以觉说,随即,让服务员给他来一杯豆浆。
“昨天你在餐会上提前退场了。”何小姐跟蒋以觉提到这件事,“不过李老板他们都理解,毕竟蒋氏的事情会比较多,我跟他们说,你平时很忙,能抽出时间跟大家一起吃饭不容易。也许你离开后的那五分钟,就已经谈下一笔大生意。”
啃着油条的徐牧,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何小姐眉头一蹙:“徐先生在笑什么?”
“没什么。”徐牧急速敛起笑意,“想到好笑的事情。”
蒋以觉看了一眼徐牧,淡笑着摇头,表情充满宠溺的无奈。
何小姐敏锐地察觉到他们之间的不对劲,神情愈发奇怪了。
“还是说,昨天,你其实去做其他事情了?”何小姐逾界地问了一句。
“这个和你好像没有关系。”蒋以觉原本因徐牧而起的笑意,一瞬间没了。
何小姐深吸一气,喝了一口咖啡,不想再说话。
三个人中必有一人是多余的人,何小姐从今早主动坐到这个位置上时,就成了最多余的那个人。可这个多余人却好像至今未发觉这一点。
她依旧有一搭没一搭的找话聊,蒋以觉出于礼貌,会回应一两句,大多时间不太爱搭理。
早晨人少,坐在这里的人,享受清晨海风带来的惬意,谁都没有意识到正在朝他们靠近的危险。
就在徐牧刚咬下最后一口油条的时候,突然,好似天地晃动,轮船剧烈地上下颠簸,刹那间,桌椅倒塌,盘子、杯子一起落地,摔得噼里啪啦响。
在场的人惊慌地叫起来,徐牧只觉脑袋震了一下,起身时人便站不稳了,好像处在一个扭曲的空间被人拉扯。
何小姐高声尖叫,半弯腰起身,要来抓蒋以觉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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