橄榄 (Ashitaka)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Ashitaka
- 入库:04.10
“多说说,多说说......”兰舟亲不到柳亚东的嘴巴,就抱着他头,亲吻他发顶,“喊我......我也想这样。”
“我的宝,我的心肝,船儿。”他读书不多,翻三倒四就那么些直白的土俗话,“我的世界,我的命。”
兰舟昂头,视界出雾气了,他被一路吻到肚脐,“你、你也是我的命。”
柳亚东扯掉兰舟内裤,掬起他屁股的肉,一口口吻他腿根,“船儿,我想插你。”
能插的,他俩都看过,碟里男的叫得又黏又欢,那么做好像很舒服。
兰舟俯身又和他嘴对嘴,含糊说:“怎么插我呢?”
“那你、你先躺下,腿分开。”
“嗯。”兰舟顺着墙滑到地上。
“我把你衣服铺上,地上凉。”
“嗯。”
兰舟仰躺着蜷起,两腿大敞,露着那儿。他又想起死掉的那只猴子。
兰舟握住他那话儿,急急地往入口塞,“快点,我腿酸了,掰不住了。”
显然不行。柳亚东朝前抵,皱眉说:“不是,这样进不去。”
“行,能进去,你用力。”兰舟那手拨开深密的褶纹,捏着它头部朝里钻探。
“不行。是不是,要那种.....油?”
兰舟两颊涨红,沉迷地看他,“开塞露......?”
“开塞露,可以吧?”
“我也不知道,药盒里有旧的。”
“我去拿。”
“快点!”
“嗯!快!”
柳亚东手脚并用地飞奔出去,叮咣五四一阵动静,又捏着软瓶飞奔回来。几十秒不见,久别似的,两人又思念成灾地抱着热吻一阵儿,拼命搅着舌头。涎水淌出一线,兰舟掰着腿根,竭力袒露入口,“快点插,我那里好胀。”
“船儿,我也好胀,好想插你......”柳亚东嘬着他舌尖不放,挤一注甘油在他腚门,揉搓,捻动,朝自己的硬邦邦上也抹开一层,门和锁顿时都腻滑滑,热盈盈,油光光。
他挺着朝前送,奇异崖洞,愈里愈潮湿逼仄,四壁胁迫过来,掐着它一般。
兰舟在哭,他耻辱也快活,“好怪......”
柳亚东咽不下嘴里的唾沫,和兰舟互相直愣愣地看着。黑成这样狗屁看不见,但彼此的脸,却确实在眼前。都一副痴痴也疯狂的样子。
东西顺进半截儿,到底就容易了,咕地滑进去,嗞一声,饱得兰舟嗯哼。他揪着柳亚东头发说:“你好刺!毛,你的阴/毛......拔出去一点,好撑啊。”用脚跟踹他,用胳膊死死攀他,过会儿又哼哼:“你、你好大。”
“船儿,我俩连住了。”柳亚东低头看看,笑开说:“宝,你好舒服......”
“你现在是要......动么?”
“嗯,动。”柳亚东试着摇晃起来,“一前一后,像这样,我看他是这样的。”
“啊!”
“你疼么?”
“我不疼,我不疼。”
“我插你你舒服么?”
“舒服,我好撑......你像大木槌,嗯啊......”
“船儿,好船儿,你是我的船儿。”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船儿!”兰舟顺着他手背,朝上摸到他小臂,“干/我,嗯!啊。”
“我爱你。”
“我爱你......啊,我爱你,舒服,我好舒服,再、再撞一下。”
“你缠住我的腰。”
“呃啊,亲我!”昂起头索要他嘴巴。
无师自通地大幅抽插,茫然又快乐,如一无所获得渔船泊进港湾,“插死你。”
“啊,嗯啊,啊!”
......
之后三天两人有意扯谎、拖延,时间都用来藏在屋里反复做爱,做了很多不同的尝试。
兰舟贴墙站着,抬高一条腿,柳亚东在后挺进;兰舟躺着呈个“大”字,柳亚东覆盖他耸动;柳亚东盘坐,兰舟背着他坐下去,缓缓到底,在波涛里跌宕。滋滋啪啪,肉音不绝。一切的尝试都出于本能的浮想,谁都不能说,这姿势、这玩儿法,我见过所以模仿试试。过程不多忸怩,掺着刺激和绝望,很多时候的感觉,如跌落下高悬的绷索,穿过白云蔼蔼。
感情淤积起来,靠热吻排遣。嘴巴胶到一起,很快又成了杂乱的撕咬。柳亚东后来要更凶狠冒进,等“啵”地分开来,彼此嘴角常堆着唾液和血。肮脏的样子更让柳亚东情绪骚乱。其中一次,他爬起来拔脱,站着射满了兰舟半张脸。柳亚东很快懊恼地抽了自己一巴掌。他喘吁吁地,自上朝下盯看兰舟眼里的一点愤怒,和无从描述的,耻辱的虔诚。
三十岁的柳亚东可以搔着兰舟的两腋,痞坏地嘲笑他说:“你就是天生骚。”再用胯顶坍他,吻他干他,嘴没个把门。
但这年即将成年,他为他惊怔。他从来没想过兰舟可以是这样。阳光撤隐,他从雄鹿变蜘蛛,肚脐眼儿里能喷丝,一道复一道缠牢着自己,丝里轻微带毒,一触就被一蛰。两人不开灯,一直弄一直弄,弄完发觉天都黑透了,对楼有凄迷灯火。柳亚东一身酸汗,尊严交付,释然又不济地跌到兰舟前胸。他喃喃说:“我俩都完蛋了。”
兰舟宝贝地搂紧着他,从他脊柱沟一路抚摸下去,说:“就待在我里面吧。”
这算他们一生相爱,最纷乱情迷,也幼稚荒唐的几天。
柳亚东瞄向了窗外,月皓白,显得他下流污秽,就有点儿不好意思多看。他酸了句:“月亮在学你的眼睛。”蚊哼一样,兰舟没听清,“月亮怎么了?”
“月亮要掉了。”柳亚东胡扯,又说:“我说,如果有天走的话,咱仨去哪好呢?”
马脸的梦雅周六傍晚在春水堂包房割的腕。
邹静静刚下钟,回来发现她赤条条地躺在厕间的地上,等人听一声尖叫冲进来,梦雅已凉得发僵。她头上一槽血水,腥味不散,弥在素水愈加燠热的空气中。
邹静静的反应像戏:白着脸跪跌,暴怒地嚎叫,又手脚并用地攀爬过去,企图扇醒似的接连给梦雅巴掌,猛掐她早已血液凝固的手腕。到被人拉开,才瘫坐一旁,不见眼泪跟哀情。胡自强蒙着被人一推,顺势朝前弯腰。到触碰了,他才切实体味到死亡逼侵的森然。他扶她,人已经硬如泥塑了。看清她眼畔干涸的泪痕,一股酥软漫上小腿,胡自强鼻子酸胀,无能地趔倒。
几个黑子见状,忙从后头簇上前,纷纷说哎哎你没事吧。实则,他们趁乱瞟着梦雅的乳房,用手偷着摸捻。胡自强见了,心里陡地冒出股痛恨。他咬着牙站直,拂开他们,扛起梦雅冷说:“你们都走开。”
黑子们悻然。其中伍翔瞥着他,嘀咕说:“你装你妈的臭屄呢?臭夷子。”
跟揍罗海似的,他不吭声地撂下梦雅,也亢进给了伍翔一拳。
焦丽茹赶来。她撩开被单看了一眼,嘴角颤颤,闭眼别开脸。缓过后,她冲手边人吩咐:“叫丫头给她擦擦,联系殡仪馆的车来。”手边人问联系她老家人么,焦丽茹摇头:“她就一个弟弟,在贵州读聋哑学校,怎么说?你姐没了?没必要。”
手边人嘴唇微下撇,呈着人最普通的动容,叹说:“到底为什么呀?丽茹姐。”
焦丽茹摸摸梦雅凉硬的指头,“本来就是个傻丫头。”
焦丽茹掏着包朝外走,她不显地给了个眼神,胡自强心领神会地跟上去,走满一截儿细细的廊,进到焦丽茹的休息间。关了门,他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头颅松懈地倚靠下去。两人安静着搂了会儿。焦丽茹摸上他鼻梁,问:“这里怎么青掉了一块?”
“打架了。”
“跟哪个?为的什么事?”
“伍翔哥......他骂我妈。”
焦丽茹啼笑皆非:“傻伢伢,骂人哪还顾上爹妈的?”
胡自强要松开她,焦丽茹疲累道:“再这么搂我一会儿。”
一通电话老苏就得乖乖地来,见胡自强,眉头一耸。焦丽茹喊胡自强先出去。老苏问你着急忙慌的么事要讲,焦丽茹瞪她,说什么事情你神通广大会会糊涂不知道?
老苏挪屁股坐进沙发,手朝内襟掏,掏出包软塌壳子的烟,捻出一根,弹了弹烟屁股,说就为那逼丫头割手腕子是唦?死都死透了,阎罗王生死簿上我凡人还能把她大名勾掉?口吻冷蔑,人命是轻如鸿毛的。老苏哼了声,又说,我可没讲过要她死,她看不穿绝了望,急着要上奈何桥喝口汤往忘前尘,我有么法子想咧?照我说,世上合者必离有聚有散,她那是找解脱。得那个烂病,耗着有意思?是我我也不长活。
坐台妹没人用真姓名,哪怕叫你知道我祖上几亩田地,也不能让你知道我到底是谁。这是行规,是盖着自尊的一张老底儿。
梦雅去年秋陪焦丽茹上县北办事,到一家鸭厂进货,认识了老板家儿子曹玉轩。这人长久伺家禽,身上淡淡一股怪味,脸上痤疮累叠,穿个杀猪匠似的皮革围裙,显得浑圆又粗鲁。焦丽茹称自己经营会所,梦雅也谎称自己是采办部的小文员。玉轩带她去鸭舍挑看,指着说这样儿毛色的肥美些,做卤拼很好,不柴。梦雅探头要看细一点,脚下鸭粪一滑,玉轩伸手扶她,使不上力,改搂抱。
相似小说推荐
-
向你而生 (正酣) 晋江2019-5-7完结大概就是俩骚货的爱情故事一点也不奶的年下活狗和无时不刻不在内心放飞自我的伪高冷且看年...
-
怀了前男友的崽 完结+番外 (猫花) 2019-05-06完结1782杨希没有想到,前男友成了自己的上司。杨希也没有想到,在接风宴后他跟前男友兼新上司滚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