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委员长那温柔的唇瓣给舔了个遍,就撬开了贝齿长驱直入了,勾着对方的舌呢给吻得水泽声啧啧响呢,羞得不行。
好在他也知道如果不做点防范措施对方保准把他的舌头给咬断,所以一手扣着人家的手一手捏住对方的下巴,防止了对方突然咬人的行为。
把嘴巴给吻了个遍,分开后拉出了一条银丝,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的。
被吻个措手不及的委员长也不得不服对方的技术了,背部被任札给抵在墙面上,眸子染上了几丝情|欲。
吻完了唇,那么接下来的就是下巴、颈脖,
在吻到颈部的时候,任札很恶劣的在他脖子上种了个草莓,留下了属于他的痕迹。
要是委员长理智的知道这事,绝对又是一拐子过去,往死里揍!
任札虽然是人渣吧,却也是知道适可而止的。
考虑到对方是个未成年,又是个处,也就只是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后就没在继续了。
偌大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那粗重的喘息声。
入江正一和斯帕纳早就自觉的默然离开了。
第二天,脸上有着一道淤青的任札来到了入江正一和斯帕纳的科学实验室。
他身后跟着的是一脸不爽想咬杀人发泄的委员长。
跟入江说明来意,便让开了身子露出了身后的委员长。
委员长狭长的眸子淡淡的瞥了入江正一一眼。
入江正一身子一抖,立马拍胸保证没问题,然后赶紧的去开启机器去了。
昨天,理智回笼的委员长二话不说的就开匣拿出了浮萍拐把任札给抽了。
把正在□品味委员长味道的任札的脸给正着的抽到了,立即红肿。
任札没去理会那火辣疼痛的面部,而是定定的看着委员长几秒钟,就转过身子走了。
至于去干嘛则不是委员长所想知道的。
然而当天晚上,委员长却要求任札他要回到十年前。
任札答应了,不带犹豫的。
用任札的话来说就是他的目的已经达成,标记已经弄上了,人还会远么?
看着站在时空机器下的委员长。
在对方即将消失的前一秒,他对着委员长勾起了唇角。
那是一个不似从前的邪肆,带着温暖的笑容。
委员长看到这个笑容愣了下,却在一瞬间回到了十年前。
回到所熟悉的地方,想到消失前那一刹那的笑容,委员长沉默。
然而委员长离开后就显得无所事事的任札,却一刻也不停留的离开了实验室。
刚走出基地,就遇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哦呀~没想到真的能见到你呢。”
那一头银白色的发,醒目的倒皇冠,在太阳光芒下栩栩如生。
9家庭教师九
白兰的办公室里,任札和白兰相当和平的各坐在对面。
不同于任札品着茶的行为,白兰是笑眯眯的消灭了一颗又一颗的棉花糖。
任札把喝完的茶杯放在方桌上,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覆盖在腹部上。
背挺得直直的,军人的气势尽显。
“谢谢你的招待。”
任札目不斜视的注视着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好似狐狸一般的白兰,不失礼貌地对着主人道谢,但一张死人脸却看不出有多少的诚意。
但显然白兰也不会把这种不必要的小细节放在心上。
食指和拇指捏着棉花糖,笑眯眯的。
“看到小札很高兴哟~”
不同于白兰那假的可以的笑容,任札依旧挺着一张死人脸。
对白兰对他的称呼没感的任札瞥了一眼周遭的环境,他点头对白兰说道。
“那么你找我有何事?”
“阿拉~只是好久不见想要与小札叙叙旧。”
任札的目光对准了白兰。
对方却还是笑眯眯的模样,如狡猾的狐狸。
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任札很确定的对他说道:“我没见过你。”
所以潜台词是:何来叙叙旧一说?
但是白兰仍旧是笑眯眯的,他说:“不哟~我们小时候见过的哟~”
任札垂眸思索了一番,眸色微弱的闪烁了一下。
“十四岁以前么?”
任札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用了一些手段打听到了自己如今的身世。
是一个身世过得去的人家的孩子,父母常年在外。
当他去到他所住的那所房子,除了管家和一些佣人没有亲人。
这反倒称了任札的心了,发现异常的往往是自己的父母。
尽管这个身体与之父母甚少见面,然而血浓于水却是事实。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来到这个世界时,这个身体已经十四岁了。
既然白兰说的是小时候见过,那么也就是说是十四岁之前。
可惜任札对那之前一点印象都没有。
完全没有接承到之前的记忆。
垂眸沉吟了一番,任札很确定以前的“他”和白兰见过的事实了。
“啊拉~没想到小札真的忘了么?真伤心。”
说着伤心的人却一点也看不出伤心的样子。
任札轻瞥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倒茶了,完全反客为主的模样。
白兰却不怎么在意,而是继续说道:“其实我叫小札来是想摆脱你一件事哟~”
任札专心倒茶,只是冷淡的回了个“恩”给他。
把手上折磨了一会的棉花糖吃入口中,白兰继续笑眯眯的道:“我希望小札能不要介入我和彭格列之间的战斗。”
那眯着的狐狸眼,倒是显示出了丝丝危险出来。
然而任札却是不停顿的继续给自己沏茶。
似是有些无奈了,白兰对任札说:“小札,你倒是说句话啊。”
刚巧白兰那话说完任札的茶也沏完了,抿了一口茶他才回道:“说什么?”
白兰眯起眼睛,“比如说你答应我的要求么,看在同为相识的一场。”
“你应该调查过我的资料吧。”喝着茶的任札回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白兰一愣。
任札继续说:“也应该知道我答应过恭弥的事。”
两句虽然理当是问,却说的很笃定。
白兰了然,佯装幽怨地看着任札。
“你是不帮儿时好友了么?”
对于白兰这话任札只是淡淡的吐出了以下的话。
“我并未许诺过你什么,你也说了,那只是儿时。”
瞥了一眼用朋友身份来拉拢的白兰一眼,他漠然。
“……”白兰沉默。
随即恢复了以往的笑脸,对着他说道:“那也没办法了。”
然后笑容撤去,面上是冰冷的神色。
“小札你是个变数,那么就留在这里了吧。”
白兰的这句话刚出来,面无表情的任札嘴角边就流出血丝。
忍耐着身体剧烈疼痛不变脸色的任札任由嘴角边的血流着。
看白兰眼中就好似什么事也没有。
然而白兰却知道,对方的五脏六腑已在缓慢的衰竭,过不了多久就会在痛苦的崩溃中死去。
见到任札那狼狈的模样,白兰刚露出了一丝笑容,却被一声冷喝给打断了。
随着声音处看去,那是一幅震惊人心的画面。
只见嘴边流着血的任札动作缓慢的站了起来,挺直背的他仍旧是那个制服穿的服服帖帖的任札,嘴角勾起了浅浅的笑容,嘲讽且邪肆。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擦去嘴角边的血迹,弯下腰拿起桌面上放着的教鞭,任札收回了那浅淡的笑容,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似乎不可置信的白兰一眼,向着门口处走去。
“真是无聊的把戏。”
白兰惊得连一贯的笑容都消失殆尽,睁大的眸子中满是无法置信。
明明是让人痛不欲生的毒药,在任札的身上却不见丝毫痛苦不说,还能强忍着那种疼痛感不顾危险的站了起来,走掉。
更何况,任札之前那种对他手段的嘲讽,在他看来是那么的刺目。
手中拿着的棉花糖都被他给捏得不成人形他都没注意到。
可见他对那事是多么的震惊。
他很确信,那种疼痛,他也无法忍受。
任札,绝对是怪物的存在!
当任札回到基地的时候,入江正一强尼二正在焦急的走来走去,斯帕纳则一副事不关己的叼着他的棒棒糖看着他们两个人。
入江正一和强尼二看到任札的时候,他们的眸子同时一亮,然后跑到他的身边。
关心的问道:“任先生你没事吧?!”
任札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入江想要碰他的手,淡然回答:“恩。”
对于自己的私事他一向都是自己处理。
所以就算任札知道他们是出自关心才来问他也不会将他自己中毒的事告诉他们的。
哦,就算是云雀恭弥也一样。
真是一个强横的大男子主义。
听到任札的回答入江正一和强尼二同时松了口气,然后入江说:“看到任先生被白兰大人带走真是担心呢,还好您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