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在背后的冯青听出来了,脸色变得很微妙。
云雀恭弥还是那副模样,丝毫不见生气。
任札仍旧死人脸。
似乎是受够了气氛的微妙,任札对着跟在背后的冯青说道:“去那些点头。”
“……”冯青压下心中的苦涩,表面上还是没有多余的表情回答:“是。”
说完就乖乖的去厨房了。
倒是云雀恭弥把这一幕看在了眼里,心中有些许了然。
“你倒是很有魅力,把猎物调|教的服服帖帖的。”
任札死人脸回道:“有么?也不见你服帖。”
云雀恭弥脸黑了。
任札面色不改,把人领到沙发上坐下。
对着站在对面的云雀恭弥微扬下巴,示意对方坐下。
云雀恭弥脸色黑黑的坐下。
任札不理会,自顾自得沏茶。
把其中一杯茶移到对方面前,微扬下巴示意对方喝茶,自己却先是拿了一杯慢慢地品着了。
其实任札本不喜好茶的,他觉得茶的味道有些苦涩,不爱。
但是重来一次后,他无意间喝过一次,却也爱上了。
特别是西湖龙井。
记得上次被爱人才的大元帅请到他那里喝过那龙井茶,他就从此戒也戒不掉了。
特别是冲泡后,那种香气清高持久,香馥若兰;品饮茶汤,沁人心脾,齿间流芳,当真是令人回味无穷。
当然,其中最让他感同身受的还是那种味道。
犹如他重活一世,来到这个不同于他们那个时代的世界。
闻着茶香,饮着茶味,任札的思绪却不知飘到了哪里去。
但他那一脸面无表情却不被人轻易察觉就是。
十年后的云雀恭弥虽然喜酒,但是也偶尔饮茶。
对于任札亲自泡的茶,他却不会有别人那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反而觉得本该如此。
拿起杯子,那是透明的玻璃杯,所以云雀恭弥可以很清晰的看到茶叶在水中上下翻飞、翩翩起舞的仙姿。可以很清晰观赏碧绿的汤色、细嫩的茸毫和领略清新的茶香。
看到这一幕的云雀恭弥确实有些被迷惑住了,他闻了一下茶香,才慢慢的饮用。
刚饮入一口就有一种沁人心脾之感,齿间更是有着那种茶香味。
在饮一口,云雀恭弥把茶放回桌面上,却不由得想到,的确是好茶。
或许,可以跟他要来带回去以后慢慢品?
听到茶杯碰到桌面的清脆响声,任札抬眸看了一眼,随即语气稍微有些不赞同的道:“你这样可是会错过最佳饮茶时间段,白白浪费了一杯好茶。”
云雀恭弥挑眉,回道:“茶好不好以后可以慢慢品着,可彭格列总部能不能继续生存,却还需你的一句话。”
任札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继续饮茶,“我可不记得我和黑社会有关系。”
就在云雀恭弥想开口的空挡,他继续道:“也不是,至少我的‘妻子’可是其中一员,说来也是有关系的。”
任札的嘴边弧度勾起,不自觉的流露出了邪肆的味道。
云雀恭弥刚恢复过来没多久的面色黑回去了。
7家庭教师七
虽然很想狠狠的揍任札一顿,但是看着任札那张死人脸云雀恭弥却什么脾气也不想发了。
最后任札和云雀恭弥约定好,他会帮助彭格列渡过难关。
但是同样的,云雀恭弥得履行他的条件才行。
至于是什么条件?
云雀恭弥笑而不语,气的。
当冯青拿出了点心出来,任札和云雀恭弥早已商量好了事情。
而且,云雀恭弥也不在客厅了。
至于去了哪里心知肚明便好。
小阴谋得逞的任札心情很好,连带着脸上也不在是硬邦邦的,反倒柔和了点。
所以目睹的冯青既是满足又是不甘的。
满足于能见到任札表情柔和的一面。
不甘于让他心情那么好的人不是他。
最后他也只能强自把这种不甘吞之入腹,不做声。
也许他是真的该放弃了……
冯青内心轻轻地叹息一声。
当天晚上,任札把部队剩余的资料档案全部处理完毕,早早地回家了。
充当司机的还是冯青。
目送着任札进入了那所房子,冯青捏紧了方向盘,青筋暴起。
他想他知道了些什么。
却还是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那是假的。
不是真的,只是自己太多心罢了。
最后他只能狠狠地捶了下方向盘,低声咒骂了一声。
当天夜里,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也绝对是对某些人感到绝望和痛苦的事。
比如一只爱而不得的青峰。
比如被折腾了一宿的某人?
一早,任札就穿上军衣,洗漱完毕的他走到厨房里,准备着早餐。
被人渣这个畜生给折腾了一晚的云雀恭弥还没眯够一小时呢就被一大早发神经准备早餐的任札在厨房那弄出来的兵乓声给吵得不行,烦躁不堪。
眉头皱了又皱最后还是拉过被子直接给盖过头上,遮挡住了少许的声音。
但是没一会,就被一道若隐若现的香味给诱惑住了。
云雀恭弥把被子往旁边一掀,看到的就是一张死人脸的任札。
顿时,他就想起昨晚那憋屈的情景。
脸色黑黑的紧盯着拿着一碗粥的任札,对方却仍旧顶着死人脸,没啥反应。
想爆发嘛看到和嗅到碗中的米粥和味道后,只剩下无力。
就算强悍如他可被那禽兽给这么折腾过后也会饥肠辘辘。
纠结了一番云雀恭弥还是拿过了那碗粥,虚弱却不失优雅的吃着。
见到自己努力了半天的成果被自己喜欢的人吃了,任札眯了眯眼,嘴角微勾着。
顿时那种邪肆的味道就不要命的乱散。
云雀恭弥看到他那样,直接把吃了一半的米粥给仍他脸上了。
看的都没胃口了,还吃个什么!
如果不是实在动不了,一动那隐蔽的可耻部位就痛的话他老早就起来把人给揍了!
这个乱闯房间乱发|情的人渣!禽兽!
云雀恭弥脸黑的,都快成墨了。
他恨不得把那个人渣给杀了才解气。
似乎也知道对方气得不行,任札抹掉被扣的满脸的米粥粒。
复有出去,不久拿来了扫帚和簸箕,把掉地上碎掉的碗碎片给扫掉了。
出去又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是拿着一碗米粥。
“别胡闹,吃了。”
任札对着还躺床上无法自由行动的人说道。
云雀恭弥瞥了他一眼,却还是接过了米粥。
原因是他饿了。
其实把他当奴隶使唤也蛮好的。
云雀恭弥喝着粥瞥了任札一眼想道。
并不知晓他的想法,但是任札却有着以后为他服务的想法。
当然,云雀恭弥也并不知晓,只当今后他的行为都是理所当然的。
理直气壮的可爱。
云雀恭弥在任札的房子休息了大概一个礼拜。
除去要回部队工作任札都会每天抽出两个小时陪他,更甚者晚上直接住在那。
只是普通的住,并没有对云雀恭弥怎样。
一个礼拜后,见云雀恭弥的伤口好的差不多了,至少不会动一下就难受,任札跟部队请了不限期的假期后就打包好行李跟着云雀恭弥飞回十年没有回去一次的日本了。
然强悍的云雀恭弥都要一个礼拜才好伤口,可见任札是有多人渣多凶残,把人给折腾的多惨。
任札听到云雀恭弥说这次的十年后战争是来自于十年前的彭格列指环拥有者成员的战争,他很有可能会跟十年前的自己突然调换后,他微挑眉,对着同坐的云雀恭弥道:“看来我需要对十年前的你标个记号。”
云雀恭弥听到立刻黑了脸瞪了他一眼,可惜在凶狠的表情对任札来说都是调情,所以除了他们只有司机的车上他毫不客气的把那当做对他抛媚眼的云雀恭弥给拉了过来,吻了上去。
身体恢复完好的云雀恭弥会让他得逞?
在被措手不及被拉过去吻住感受到唇部温热的温度的时候他立即开匣拿出了浮萍拐,对着任札的脸狠狠的抽下去了。
可惜武力进步的不止他一个人。
任札拿出了特别订制的教鞭挡住了他的攻击,随后又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抽|出一身西装的云雀恭弥的领带,给反手绑住了。
压制了上去,把人给压在车窗上,对着自己的战利品他继续吻着。
目睹凶残一幕的司机目不斜视的开车。
他可什么都没看到啊没看到。
看着后视镜里激吻的两人司机大叔在心里砸吧嘴,想道。
好在事情没有擦枪走火,不然云雀恭弥可不就是一拐子那么了事的了。
心满意足的任札在云雀恭弥阴森的目光下走入了云雀恭弥建立的地下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