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头敲击着桌面的任札在思索的就是关于那么些419的事,他想他该自己处理了,若是让这个男子知道不知道该有怎样的风腥血雨。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任札立马抛下了手中的事拿起了电话按了号码,等接通后没等对方开口就说了,“以往的绯闻今天开始别让我看见,还有让那些人安分点。”这么不客气的跟比他大几个级别的上司命令就直接挂了电话,直让休假在家的副帅无语的看着手中的手机。
最后这个只有四十多的副帅也只能摸了摸鼻子乖乖去解决那个问题了。
没办法啊谁叫对方是他的侄子,他能不照顾点侄子么!
哦死老哥让你生的好儿子,命令起小叔子来了!
于是副帅也只能拨了个号码吩咐下去了。
解决了手头的最紧要事情的任札却也无心工作下去了,戴上了白手套拿起桌面上的教鞭,来到了云雀恭弥的身边,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把人给抱起来了。
当然对于各方面都敏锐的云雀恭弥来说,早就知道了走过来的人,也只是任由对方把他给抱着走出了办公处所放进车子出了部队,眼睛都懒得睁开。
把人带出部队的任札当然不是回家,而是开车来到了一处公园,散心么?不是,只是单纯的发呆罢了。
感受到车子停了下来,云雀恭弥才缓慢的睁开了眸子,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看着前方还算不错的风景的任札,没说话。
“前几天六道骸打电话说让我阻止你继续对他的打击。”
看着风景的任札突兀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云雀恭弥微挑眉,狭长的眸子看着他,他当然知道对方口中的是什么意思,就在一个月前六道骸惹到了他,然后他回敬罢了,不过他仍是语气淡淡的问道:“你会阻止么?”
回答他的只是任札的侧脸,他仍旧看着眼前的景色,头也不回的、目不转睛的看着。
大概沉默了几秒钟,任札才缓慢的转过头来,对他说道:“你愿意跟我一辈子么?”
似乎也没想到任札会问这么个问题,云雀恭弥愣了一下才回答:“难道我现在不是跟你一起过么?”
得到答案的任札目不转睛的与云雀恭弥的双眸对视,那双眸子在床上时最是迷人。
又是几秒钟的沉默,任札才在云雀恭弥的视线下缓慢的说:“那么我会阻止你。”
“……”对这种太过跳跃的话题显然有些不适应的云雀恭弥又是一愣,才微蹙眉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并没有打算隐瞒你,这只是我的私事。”仍旧与云雀恭弥的对视的任札眸子中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意思波澜,连表情都没变一下的再次问道:“愿意么?与我一辈子搭伙过日子。”
这次云雀恭弥也只是停顿都没有回道:“有何不可。”
任札眸色不被察觉的闪烁了一下,露出了一丝笑容。
没有以往的那种邪肆的味道,有的只是普通的笑容,云雀恭弥看到也愣了下。
夜色再次来临时,给自己放了一天假陪情人游玩的任札一回到家便反身关上了门,把跟在身后的人压在了门上。
“还没试过在这里做,今晚试试吧。”
云雀恭弥还没做出什么反应对方就迫不及待的吻上来了,手也被预先的扣在了头顶上的门板上,虽气恼却也无法。
这一夜,倒也真的在屋内的门口那做了一晚的。
可见任札当真符合了云雀恭弥口中那个“随时随地可发|情的畜生”的称号。
12全职猎人一
“抱紧。”
在反身护住云雀恭弥而自己中弹后与其一起跳下飞机的那一刻,任札下意识抱紧了云雀恭弥,吩咐道。
“嘭”的一声,双双坠入地上的任札以自己为肉垫的护住了云雀恭弥,他只感受到五脏六腑那破裂的感觉,之后的事情一概不知。
当任札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了一张床上,四周都是价值不菲的家具,身下的床很软,躺着很舒适,然而他却没这个心思去想自己为何会没死出现在这种地方,他只清晰的记得他跳下飞机的那一刻痛苦的滋味,真的很痛,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不过这也并不是他所要想的,他想的最主要问题还是因为他的身份而被他所牵连的情人的事情,虽然在跳机的那一瞬间他下意识的就护住了他但是他也无法肯定那么高的高空摔下来对方不会有什么事,他该去探听情况么?好像也只能如此了。
站起身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除了一张大床和几具价值不菲的家具外就只有一电话和一台电脑。
任札撩开了身上盖着的薄被走下了床,却不慌不忙的把自己身上略显凌乱的衣物整理好,随后才向着不远处的放置电话的地方走去。
拿起话筒拨了一窜号码,静静等待,却在下一秒发现他所拨打的号码不存在,他眉头不易察觉的微皱,随后想起了第一次出现在家教世界里的情况,然后把目光放在了一边次品的电脑。
生活在了家教世界的任札怎么可能看得上如此败次的电脑呢?然而他却找不到除了这更能打听这里资料的东西了。
打开电脑后他才发现,看似淘汰下来不知多久的电脑里有着许多的资料,粗略的扫一眼后却不易察觉的眸色闪烁了一下,里面的内容全都是军火以及黑社会所为。
略沉吟会,才确定若是他猜测的不错这里的人是个身份极高的。然后任札那军人的责任感又发作了,他想,要是拔除了这根祸害的话造福的可不止一两个。
这么一打算下来任札倒是把本来想查找云雀恭弥和彭格列总部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了,反而集中精神的看起了电脑里内的资料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把那些资料都一目十行的看下来任札倒是有些意外。
里面的内容全都是高机密不说,身份貌似也不得了,十老头之一么……
鲜少对什么有兴趣的任札倒是对这事起了兴趣,把家教那些事完全的抛之脑后反而抚摸上了右手拇指上那一只带了暗红色的宝石。
无意中摸到那枚宝石的任札垂眸一看,随后就把那枚在他眼中极度没品的宝石给捏碎了,手上燃起的黑紫色的火焰,手上的渣渣在那高度火焰下彻底被溶解在空气中,什么也没留下。
扫了一眼,没发现手巾手帕之类的,也只能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着房间里的洗浴间走去。
等打理完了身上的一切,任札向着还开着的电脑看去,瞄到了右下角的一行数字,显示出的时间刚巧跳到六点三十分点,也只能说任札起来的时间还真是够巧的,也许是早已深入骨髓的生物钟在作祟?
时间刚跳到那个时间段就紧接着就听到了门被敲响的声音,再接着就是一道低沉的男性声音,“老爷,您起床了么?”
任札盯着那扇门几秒,才不紧不慢的吐出了一个字,“恩。”
得到了回应的管家推开了门走了进来,行个礼直起身子待看到衣着早已穿好正直勾勾看着他的男子的时候怔了一下,随后才恢复了温润的笑容说道:“老爷,您要不要现在就用餐?”
“不必,七点准备好。”任札使唤起人来完全无压力,随即却走到了电脑前关了机子,转过身向着年轻的管家走去,“跟上。”
习惯性的对着慢了自己一步的人说道,待他想起此人并不是不下也不动声色的继续往前走着。
数月后。
习惯了这个身体身份的任札穿着一身订做的白色丝绸中山装来到了一处会议室,那是十老头的密会。
年轻的管家被挥退在门外等候,任札只身一人的走了进来,看到只差他一人就全齐的会议室对那些人别有意味的目光也不多加理会,直接往空着的那张走去。
那是一张在主位之下的位置。
见到人来齐了,主位上的老头子也该发话了。
“诸位,这次召集你们前来想必你们也清楚。”
“重点。”对于那种身份比他高一级在卖关子的长者任札可没有什么尊老的美德,直接打断让其说重点。
那位老者一怔,却还是如任札所言的说出了以下的重点。
“我邀请过如今的A级盗贼,然而幻影旅团的团长却并没有让其团为我们所用的打算,而且幻影旅团的成员危险数都在S级以上,对我们的危害不言而喻。最主要的一点还是,他们有与我们明目张胆对着干的打算。”
“我能发表一下我的感言么?”擦拭手中订做的教鞭的任札不缓不慢的说道,然后也不等对方说什么请说之类的就自顾自的说:“如果你召集我来是为了说这些的废话,那么我想说你真是闲,要知道我们这些人要有个休闲的时间并不容易。”
抬起眸子,在那老者想怒不敢怒的目光以及其余八老头各怀心思下站了起来,淡淡的说:“告辞。”
来的高调走的潇洒,一点也不顾那些人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