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任札却没来送行,害的委员长着实不爽。
带着这份不爽回到十年前的委员长首先要做的一件事就是把眼前群聚的一群人给咬杀了,察觉到得Reborn自然偷偷走掉,看着被咬杀的弟子和守护者们笑的幸灾乐祸。
然而十年后的云雀恭弥,却是另一番景象了。
刚回来的云雀恭弥就被突然冒出来的任札给抱了起来,对于可能发生的措施也做好了,云雀恭弥一点也没办法的只能任由被抱到任札的房间,任他把自己放到床上,压了上来。
然而云雀恭弥却没生气,狭长的眸子看着眼神染上一丝情|欲的任札,眉梢一挑,在任札的眼中煞是风情万种的很,于是他便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堵住了刚想开口说话的云雀恭弥,手上也没个轻重的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
早已习惯这个何时何地都能发|情的禽兽行为,云雀恭弥也只是动了一下身子,感觉身下舒服了于是就任由对方的狼吻。
任札从上面吻到下面,也不犹豫的就把云雀恭弥的分|身给含进了嘴里,给对方口|交着呢!
手也没闲着的抓着他的敏感点一点一点的摸索着,只弄的云雀恭弥身子酥软发麻,感受着丝丝的电流而过,双重服务下也只是从鼻子里哼了几声,算是回了任札的技术。
任札眸色一沉,在对方即将释放的那刻嘴巴离开,厚大的手掌挡住了喷来的浓稠液体。
任札倒也没做出舔来的动作,只是把沾了液体的手抹在了自己下|身和对方的后|穴上,就直捣黄龙的进去了,果真如他名字的一样,人渣的快很准,让连扩张都没有云雀恭弥白了一张脸。
也不怪云雀恭弥,着实是对方的过于硕大了,那么狠狠的一撞而入,换别人早就惨叫出声了,而他也不过时脸色白了一点。
也不顾对方还没适应呢,任札就直接冲撞了起来。
一夜的靡乱。
11家庭教师完
十年后的事情已经完成,十年前的彭格列成员们怎样折腾也无关紧要。
清晨。
晨阳袅袅升起,照耀了被黑暗占据了许多时间的世界。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了屋内,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连人都不由得变得懒惰。
被折腾了一宿的云雀恭弥睁开了眸子,反过手用手掌心挡住了阳光照到眼睛上的刺眼光芒,被翻开一些的被子下露出的肌肤全是青紫的痕迹,暖阳下煞是暧昧。
忍住了身下的疼痛,他坐了起来,手背抵着口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呵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狭长的眸子四处看了一下,没发现熟悉的身影后就这么的光裸着身子走下了床,捡起被丢在地衣物,拿到了屋内的浴室,随手丢到洗衣机里,走到花洒下随手打开,上面的花洒顿时喷洒下了温热的热水。
站在花洒下的云雀恭弥手双手抵在洗手台上,透着热气看着镜子里模糊不清的自己。
看到身上满是性|爱的痕迹,热水打在发上,本柔顺的短发倒变得有些凌乱,显得狼狈。
云雀恭弥的眸色深沉,也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但只见他沉默了没一会,便伸出了手把手移到了身下,位置是一个隐晦而难以言齿的地方。然云雀恭弥却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无比淡然的把手指进入了后面,扣着,没一会便流出了浓稠的白色液体。
看他的样子,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清理完体内的东西,又把身子清洗完毕,云雀恭弥下面围了一条围巾就走出了,找了件衣服换上,方才走出房间,目标是进食。
即使强悍如他,一晚上都被折腾也会显得精疲力尽,能那么早醒来倒也是幸运,何况饿了十几个钟头的肚子,现在的他只想填饱一下肚子。
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发现里面放着一些食物,显然是有人早就准备好了,瞥了一眼冰箱门内,果真有一张纸条,内容是“食物温一下便可食用”。
挑了挑眉,云雀恭弥便拿起了被保鲜起来的食物,重新温热一下就随便的吃了了事。
随后想了想,重新上楼换了一套衣服,一直以来习惯带在身边的武器——浮萍拐,也藏入了衣物下,便朝着门外走了。
来到部队门口的时候,也是蛮理直气壮的就走了进去,那些守在门口的士兵倒也目不斜视的任由他进去,然后确定等人走远才走到一边的警卫室里拿起了电话,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少将,您的‘夫人’来了。”重点在于夫人二字。
电话那头的人沉默了一下,只淡淡的回了一句“恩,去忙吧。”就挂掉了。
看他的态度,显然也是默认了下属对情人的称呼了。
其实也只有任札知道,其实他的心情不算好,对这个称呼虽然没什么感觉但是听到人来到部队了却不觉得有什么高兴的事情。
就算他们的关系被公布于新闻上、报纸上被上司说教也没能让他的心情变得微妙。
任札很忙,非常的忙。
跟云雀恭弥确定了关系后,他就把回部队的日期推到了很后很后的后面,然后带着云雀恭弥也不通报给彭格列的十代首领一声就去度蜜月了。
当然首要目的还是吃豆腐外加尝试不同地点做|爱的“性”趣。
当十代首领知道自家的成员被人给拐带走了,也只能抽了抽嘴角无奈的任他去了。
嘛,没办法,谁叫他人比自己要厉害好几倍不说势力也比自己的要强大呢!所以啊为了不得罪这个力量势力能力高于他的人,他也只能装作啥也不知道的任他们折腾去了。
当度完蜜月带着情人回到他的国家嘛,在回部队的前一天就把人给啃了又啃,不留一点渣的。
本以为人应该躺在床上起不来的忽然听到属下说人来到部队了,着实让他吃惊,却也让他不由自主的微微蹙眉。
任札一直都是大男子主义的,他认为既然是自己的“妻子”,那么他的首要做的便是不能过问于或插手于自己所处的事业,当然,就是来探班也不行。
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这是部队不是那些不入流的公司更不是市场,怎么随便的说来就来,所以任札觉得有些不愉快了。
挂掉了属下的电话便头也不抬的处理公事。
没多久,就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但是任札还是头也没抬一下,脚步声的主人该干嘛干嘛去。
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来到部队的云雀恭弥看到处理公务的任札,也没理会,只是扫视了一下周遭环境就着一张长沙发走去,然后不客气的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上去,把随手抽|出来的一本书打开盖在脸上,遮住了过于灿烂的阳光。
来到任札的部队的路程要几十分钟,走到任札的办公处所要十几分钟,更何况他昨晚被折腾出来的伤还没好,这么一路走来他感觉他下面疼的更厉害了,也就这么的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养精蓄锐去了。
谁知道那个随处可发|情的畜生会不会不顾他的伤口还没好就再要个好几次不罢休。
当然云雀恭弥也知道在这里那个人渣是不会乱发|情的,所以一时兴起来到任札部队里的他就这么安心的休憩去了。
处理公务也分出一点神观察云雀恭弥的任札当然知道对方敢这么安心休息的原因,但他也只是眸色闪烁了一下便没继续观察了。
处理公务的任札他想他也许不该把这人跟以前那些情人一样对待的,毕竟实力玄乎不说对方还是个带把的。
想清这些的任札倒也把那种微妙的情绪抛到十万八千里去了,想着等会事物处理完了也该吃饭了吧,带着来探班的小情人一起在军队里吃吧,想必他也没过部队食用军食的经历吧。
想到此心情不知为何变得愉悦了一些,所以任札处理事务倒也更加快了一些。
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手顿住了,笔有节奏的敲着桌面,却没发出一丝声音。
任札离开日本重温了一趟学校生活,到岁数了就去参军了,时间过了职位也就上升了,当然随之而来的绯闻也多了。
当然不可否认的是那些都是事实。
但是任札却愣是没去理会那些“XX长官跟XX情人幽会”的报导,留下那些烂摊子让上级给处理了。然而那些上级却也只是无可奈何的处理,处分虽有却也只是做给那些人看的。
在身边还没有云雀恭弥前,任札仍旧本着有没有床伴无所谓,但来一发却绝不少的原则一直都在闹着绯闻,当然还有人找上门呢,态度蛮横的很,说什么“我是你们XX的爱人我只是来探班的快放我进去,不然我让XX来教训你们这些人。”
任札接到电话二话不说的命令把人给扔出去,有多远扔多远的那种,若是再来便无须客气直接鞭子伺候。
有过这个经历的任札,对于跟这个上过最多新闻报纸报导不断的云雀恭弥来部队当然有种梗在心口的微妙感,然而当他终于看到云雀恭弥后那种微妙却消失了,他想起他现任情人的傲然和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