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三爷冷静地看了片刻,直到宫九的衣服七零八落、近乎□状态、疯狂地抱着旁边的古树前后摩擦时,他才淡然地转身离开,后面只传来那人痛苦、沉迷的吟哦声。
就实力来说宫九的确算是一个不错的合作者,奈何那小子诡异的心理需求实在不是三爷的菜,老爷子喜欢拿枪、喜欢耍刀,对于可以捅人、见血的玩意儿都青睐有加,然而你让他拿根鞭子玩□绝逼是行不通的,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武器就要有武器的煞气,如此说来,三老爷子就是一个切切实实的老顽固。
甩开了宫九后,他的脚程快了许多,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到了万梅山庄,还没来得及敲门就敏锐地感觉到了西门吹雪,如远山冰雪这般清透寒冷的气息除了他又有何人能够拥有。
“是你。”
“是。”
只是简单的一言一答,却已足够。因为这就是江湖,不需见过很多面、说过很多话,往往一个眼神、一个照面、一场对战便能成为情义之交;当然这个地方也最是洒脱,即使肝胆相照、惺惺相惜、情意缠绵,你死了他也只能给你一声叹息、一杯浊酒,然后还是那样的活着,喝着自己的酒、养着自己的花、念着自己的经和练着自己的剑。然而这又有什么不好呢!
“此行为两件事,一为借药,二为邀战。”
三爷未再多说,西门吹雪亦没有多问,他只是淡淡地看了看眼前的对手,出手将一个银色的盒子递给了他。
“这是寒极丸,只能解火瘴,来年一月初一你我雪山一战。”
“好。”
两个男人,一个是绝世的刀客、一个是绝世的剑客,相互一视,无需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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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陆小凤传奇
七月初七,人间的情人节,相传牛郎和织女一年才能相见一次的日子,代表着深切的思念和爱。而凤家继承人凤宇和黑刀阎王许三这两个男人惊世骇俗的婚事也是在今天,平时森然庄严的凤家祖宅也添了些喜气,到处都贴满了大红的喜字、大红的灯笼,武林人士的笑闹声此起彼伏,很是热闹非常。
方桌之上,好酒、好菜、好朋友,杯盏交错、眼神相汇,朗声笑语中尽显欢畅。就在这最为欢快之时,外面蓦地传来一声呼喝,“什么人!”
众人看去,只见明月高悬、星空深邃,一身蓝衣、倜傥风流,仿佛从九天飘飞而下,端的是最是传奇陆小凤。再一眨眼那人竟到了门口,石子路上依稀能看到几个蓝色残影,还未等他们上前寒暄,属于他独有的嗓音便传进了众人的耳朵。
“黑刀兄和凤宇兄大婚,如此热闹之事陆小凤一定要来凑个份子,纵使没有喜帖我还是得来讨杯喜酒喝,两位不会怪我唐突吧。”
那人展眉轻笑,手上抱拳,看向新人的目光轻松狡黠。
“怎会,陆小凤能来我凤家凤宇倍感荣幸,又何来唐突一说,你的那份请帖我们可是很早就备好了,只是陆兄行踪飘忽,在下的家丁又着实笨拙,因此也只好寄希望于陆兄能够自己现身了。”
凤宇一身大红衣裳,顾盼之间风采斐然,一双凤眸且是熠熠流光、夺目的很。身边同站之人亦是大红的衣裳,长身直立,静眸淡颜,虽是安静地立在那儿却给人以难测的深渊之感,此时他看着陆小凤,淡声接道:“你能来,很好。”
话落,蓝衣之人嘴角笑容颇显开怀,晶亮的瞳眸也多了些彩色。
“陆小凤能来很好,不知许兄是否给花满楼和他手中的花留了位置呢?”进来之人嘴角永远挂着一抹温暖的笑容,一双眼静竟仿佛渗进了阳光,行走之间浅浅的花香溢了开来。再看其手上这才发现是一盆兰花,悄然盛开、清雅高洁。
“何时来,你的座位都在那儿。”
三人同是相视,交汇的目光中俱是了然,朋友便是如此了。
相对于这三人的畅快,凤宇可是不怎么高兴,凤眸中暴戾的光芒一闪而过,真想摧毁这种气氛,将它们焚烧殆尽,衣袖中的手紧紧地攥住,青筋暴露。心理越是暴躁,面上却是愈发地清丽,如百鸟之王的清音也好听的紧。
“既然大家都来了,就请上座吧。”
席间,推杯换盏、笑声一片,觥筹交错中俱是江湖的豪气洒脱。
终于夜半时分才散了场,各回各家各找各的婆娘,虽然他们一直揣着一个疑问,黑刀阎王到底是婿呢?还是妻呢?
其实这个问题很是简单,看那红罗帐内、光裸交叠的人体便了然了。
只见暖床之上,位于上面的男人一身古铜色,前后冲刺间汗珠滚落,仿若一道道流动的暗金色,细看下才发现他的下身紧紧地贴着另一个男人的股间,高速凶狠的律动间隙偶尔能看到一片艳丽的红色和污浊的白液。
而身下的人跪趴着,支撑身体的双臂筋脉虬张,在烛光下好似一条条扭动的蛇,“嗯,嗯啊。”男人的唇间断断续续的吐出压抑的呻吟,微扬的脸孔汉津涔涔、神情极是复杂。
“唔,放…放手。”他蓦地睁开眼,沉迷的目光中一道暴戾的光芒乍然闪现,就在他出手时,压着他的人也迅速地将他双手强势地按在床板上,下身的撞击也骤然加快、加深,激烈的“啪啪”声瞬间淹没了身下人的低吟。
“许三你找死,给我…哈…放开。”凤宇被背上的男人强势地压制、贯穿着,清丽的面容因为qingyu的刺激和内心的暴躁变得狰狞不堪,流水般的黑发也纠结成柳贴在脸上,随着三爷的动作摆动如浪潮里的小船。
“你不是很爽吗,嗯?”男人挺腰深进,频率、力度皆是惊人,大手还抓着身下人的粗大物事揉搓玩弄,颇有一番情趣,尤其是挤压时那里会喷出一道道白液,视觉体验来说着实yindang,加上含着他老兄弟的长穴也会反射性地绞紧、缩咬,真他妈的过瘾。
凤宇粗喘着,承受着男人的凶猛,即使双臂被强横地固定在了床上,白皙的身段也难以控制地前后晃动,纵使是天蚕丝所制的锦被也难挡如此剧烈的摩擦,不过片刻他的腿便染上了一片红色。
“该死的你。”凤眸深处是不甘的狠戾,给那张情迷的颜面添了些冷酷的味道,终于又在男人的一记深插时,他借着短暂的停留猛地运功发力,天旋地转后,两人姿势完全倒转了个。
翻了身的凤宇不妨这个动作竟让那可恶的东西嵌入了一个更加深的角度,“唔哈。”他难以自持地溢出呻吟,眼神却是凶狠地盯着仰躺的人,修长有力的手迅疾桎梏住三爷的双手,健壮的双腿压制着他的腰身。
对此一系列变化,三爷的死人脸是动都没动一下,睁着一双眼泡子,只淡淡地吐出了一句话,“原来你喜欢骑乘位。”
闻言,凤宇一口黑血堵在喉间,泛着欲情的脸陡然紫红、狰狞,他俯下身子杀气凛凛地看着三爷的双眼,说话间气息尽数喷到男人的唇间、鼻下,“我更喜欢干你。”
“唔,啊啊。”话还没落到底,他就又痛又爽地低吟了起来,趴伏在三爷身上的白裸身子仿若巨浪上的孤舟,剧烈地摇摆着,光景颜色十分勾人。
“比起那个,我现在正干着你呢。”三爷边说边马力十足地开了工,精神、力道都非常称职。
“啊哈。”凤宇咬紧牙,双手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肩膀,凝视他的目光晦暗不明。
如此,两个人又就着这个姿势奋战了半夜,直到凤宇情动地将三爷的胸膛下腹都浇上了自己的东西,下面的□也被很胀地灌满时,他们才停歇。而在人难以察觉的角落里,一丝黑色寒气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滑进了凤宇的后门中。此时好好的大红锦被已经纠结成一团色泽不明的东西了,还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就这样三爷终于结婚了,虽然娶的是一个男人,但是人家是有车、有房、又有钱,严格说来老爷子是入赘进来的,幸好他在江湖上还有几分薄名、长得也还凑合,因此在凤家还是那么一分地位的,当然只是一分而已。
所以没有多少人把他当根葱的,其中尤以凤翎为首。这不,刚瞎逛游回来就遇到了让人头疼的凤家老三,一身水绿衣裳、长得倒还算清灵,就是性格实在是太差了,现在正眯着那双三角眼斜瞪着三爷。
“喂,你又去哪瞎混了!我可告诉你,你既然嫁给了我大哥,就要安分守己,别一天到晚地四处跑,到处勾男人。”
凤翎气结地看着他,几个月下来她可算是受了不少恶气,该死的闷葫芦,不管是骂他还是故意整他,他愣是脸色都不变一下,就顶着那张死人脸静静地看着你,真真是要把她气死了。想到往昔凤翎是心火蹭蹭地冒,外表上却颇有一番气势地斜觑着死敌:“哼,其实你也挺可怜的,进我们家这么久了连身好衣裳都没有,只能穿着你那身黑不溜秋的衣服。而且我大哥也不怎么宠爱你嘛,我可是听说他已经在玄字密室呆了两个月了,想也是,我大哥可是一个练功狂,哪来的闲空陪你呆着。唉,你还真是悲惨呢,许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