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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 (顾青铜)



林粲听着就有些起疑,“大臣们互相走动原也正常,怎么就惹得皇上不喜了。”

砚台:“可说是呢,谁家没个亲朋好友呢!”

林粲:“你没问问,是因为访了哪家臣功获的罪。”

砚台:“奴才问了,但那轿夫也不知道。”

林粲难免往自己身上想去,上回在贾府里遇着了,也可说是私访臣功,只是不知皇上是生谁的气,是气北静王私访了贾家,还是气北静王私访了林粲,若是因贾家,那可能是不喜欢北静王亲近老亲贵们,可又有些说不通,因为北静王自己就是老亲贵之一,亲近也是常理。若是因为北静王与自己私会才恼了,那这里边可就有说道了。

林粲暗自思忖了一会儿,忽然对砚台说:“我说砚台呀!爷瞧你最近是越来越好看了,不如今晚上,你侍寝吧!”

砚台初闻这话,吓得两腿发抖站立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哎哟我的爷,您饶了我吧,奴才只是个粗鄙小人跑腿干活还算中用,到了床上就不行了,奴才一向身子骨弱,哪经得起您金刚猛劲的一操啊,搞不好一晚上就狗屁着凉了,奴才不是爱惜自己的小命,奴才是怕脏了您的眼睛败了您老的兴志,若是害得您从此以后不举了,小人在阴曹地府里也不安生啊!”

林粲骂道:“甭跟爷扯这些没用的,爷硬实着呢,什么也不怕,你乖乖地把自己洗干净了,在床上等爷。”

砚台抱着林粲的腿大哭:“求爷饶命啊,奴才上有八旬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幼儿……”

林粲说:“混帐,你尚未成亲,哪来的野种?”

砚台收了声回道:“爷不是许了,明年要赏我个媳妇吗,到时候就有了。”

林粲一脚踢开砚台,“你跟皇上亲,找他要媳妇去。”

砚台伏在地上不敢起来,偷眼瞧着林粲的面情,讪讪地说道:“奴才也是没法子才告诉戴总管的。”

林粲早料着是他给皇帝透的信,问道:“你都跟那个老阉贼说什么了?”

砚台说:“不是奴才想说的,是戴总管把奴才诓到宫里边,说是皇上看中了奴才要把奴才阉了进宫伺候,奴才当时就吓尿了,一个劲地给戴总管磕头,后来戴总管就问奴才正月十五那晚上的人是谁,”

林粲:“你说了。”

砚台说:“奴才没说,奴才只说没瞧清楚,只大面上看了一眼,是个清俊的白衣公子。后来戴总管又问在王子腾府上遇着北静王爷是何等情景,还问在贾府里遇着是何情景,奴才想着没什么不可说的,就把这两处的事照实说了。”

几件事情一联系,哪有猜不着的。只是……

“他知道了又怎么样,我又没领回府里又没闹得满城皆知的,亲娘老子都不管的事,他这个做师兄的偏要管,他算个什么东西!”

砚台吓得面无人色,“大爷甚言甚言。”

林粲这会子正在气头上才不管这些呢,他骂道:“扯他娘的臊,北静王那样的大美人,大爷我都舍了,还不是为了皇上,没承想他纠着旧帐不撒手,非要和人家过不去,爷我还就不舍了,我现在就去北静王府再续前缘,我到要看看皇上能怎么着!”

林粲正嚷嚷着,忽听窗子外面有人回话,说是戴老爷求见。林粲暗道,这老货有两个月没来过府上了,这会子来了,怕是黄舅狼给鸡拜年,绝无好事。对外面吩咐了花厅待客,整整衣冠正要去会,却又想起一件要紧的事,回过身对砚台说:“你去银库里支二百两银子送到锣鼓巷,胡乱编个由头,让那两个人先避一避。”

砚台待要问明缘由,林粲却不耐烦了,直接踹了一脚骂道:“快去呀!”

……

林粲与戴权早就相熟,随朱先生读书的时候,戴权就在皇帝身边伺候,如今已是乾清宫掌宫大太监,外人尊称内相的。贾府的主子们见了他都得磕头行礼,不过他在林粲面前可没这个体面,林粲只是对着他抱拳拱手,说道:“戴老爷好。”

戴权说:“林公子好,多日不见林公子越发风神俊朗了,”

“戴老爷也越发的精神矍铄了,瞧您这气色多好啊,尤其这一双眼睛,虽说小点,可架不住有神呢,天下的事都逃不过您的眼睛,比那玉皇大帝驾前的千里眼还好使呢。”

戴权被咽得没话说,明知道他借机讽刺却不敢驳斥,只能说明来意:“老奴此来,是奉了皇上的旨……”

不提皇上还好,一提皇上林粲的火就冒出来了,他说:“正是呢,您老是堂堂的清乾宫掌宫内相,若不是奉了皇上的旨,您怎么会贵脚踏贱地到我这个地方来呢,您若不是奉了皇上的旨,又怎么会对我这般忍耐,说不得早就把我绑进宫里给阉了。”

戴权明白必是砚台都招了,心里暗恨这个嘴快的,但又拿他们主仆没法子,只得公事公办,他说:“既然公子都知道了,奴才也不多说话,此来只两件事,一件是正值头伏,皇上按着古礼,让奴才给公子赐肉来了,另一件就是,皇上命公子移居到朱家住几个月,让朱先生仔细教导着,预备今年的秋闱,”不等林粲说话,戴权怕他再纠缠,只说:“老奴把话带到了,这就告辞了。”说完就走了。


31紫檀和艾草

第三十一章、紫檀和艾草

“这叫什么事!”林粲在朱先生面前扯着脖子嚷嚷,“府里不让养人也就罢了,怎么外头也不让养!”

林粲对皇上有诸多不满,但就是再不满,他也不敢抗旨,第二天就带着妹妹搬到朱家在城外的庄子里住下。

朱先生指着桌上五彩描金大果盘里的白杏说:“这是用井水灞过的,清甜清甜的,你先吃上一个,压压火气再说话。”

林粲一屁股坐在紫檀圈椅上,拿起白杏大口大口的吃,权当是在咬皇帝了。

朱先生说:“你师兄是个正派人,瞧不上你那断袖的毛病,他想引着你走正道呢!”

若果真如此的话,林粲就没有这么大的火气了。

林粲说:“世上多有断袖之人,别人都使得,偏偏我就使不得,他那些个朝臣,多有在府里养了清俊的小厮伴着,也没见他拿谁的错处,怎么我在府外头养两个人,他就不依不饶的,把我那两个人花儿一样的美人,弄得没了影儿,这个黑心肝的,说不定已经给弄死了。”

那天,砚台从锣鼓巷回来,就说外宅里已经没人了,香怜、玉爱并两户下人一甘人等踪影全无。到不像是遭了贼,家里一应用具珍玩摆设都在,分毫不乱,桌上还摆着半盏茶水,只是空荡荡的没有一丝人气,活像是见了鬼了。然而这世上本无鬼,有鬼也不管这些个闲事,除了鬼神之外,能把事情做得这么干净利落的,只有皇帝一人而已。林粲料着皇帝会对那两人下手,却没防备下手这么快,待要打发人已然是晚了。

朱先生却不信这话,他说:“你养的什么尊贵人,也值得皇上脏了手,说不得是远远的打发了,免得他们挑唆你做怪。”

林粲说:“怎么就叫做怪了,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不成叫我剃了头做和尚去。”

朱先生说:“你也该正经的娶个媳妇了,等皇上来了,我就同他提,让他给你相看相看。”

林粲说:“他要是肯答应,我这林字就倒着写。”

朱先生说:“又混说了,你肯学好了,你师兄还有不高兴的理?”

林粲觉着自己应该给朱先生透露一点,他说:“师兄他……”

朱先生凝神静听,林粲瞧着先生额头的皱纹和雪白的鬓角,又怯了,何苦来,先生都一把年纪了,自己没本事孝敬也就罢了,哪能再让他操心,若是把事情说破了,把先生气出个好歹的,可要怎么办,还是自己慢慢地和皇上磨吧。

“师兄他只是爱教训人罢了,嘴上天天骂断袖之人无耻,心里未必是这么想的。”

朱先生年纪大了,并不懂这些个少年心事,只当林粲被夺了宠妾心里不痛快,骂几句出出气罢了,并不当事。在朱先生心里,皇上是堂堂正正的君子,林粲是个坏小子,这两人一旦有些口角争执的,朱先生必是站在皇上一边的。

朱先生说:“以君子之心看天下,则天下皆君子,以你之心看天下,则天下皆小人。”

林粲被先生调侃了,却笑不出来,心中暗忖,若是你知道你那君子徒弟总粘在我这小人身上,你又怎么说。

林粲是惯于眠花宿柳的人,看遍了这断袖之人的情态,皇上的样子瞒不过林粲的眼睛,只是林粲怯了,不敢再进一步。这一二年里,皇上越发的粘人,见了面不是搂就是抱的,林粲任其施为,自已却困了手脚,不躲避亦不回应,只等皇上自己了悟或是放手,皇上一日不明了,林粲也一日不挑破,二人就这样混着,到也相安无事。

谁知去年,皇上借林姑娘的由头,遣散了他的娈宠,这会子又棒打鸳鸯拆散了他和香怜玉爱,甚至萍水相逢的北静王也遭了殃,这可怎么说,难道皇上还醋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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