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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 (顾青铜)


  这伙人到了林府也不等通报,敲开大门就往里闯,林府的下人自然不让,但几个下人哪敌得过侍卫的功夫,不一会就闯到了外书房院子的正房,却扑了个空,这里压根儿没人。这个时候他们动静闹大了,老管家林载安得着信匆忙赶过来应承,皇上拿着他只问林粲的下落,饶是林载安经过见过也怕了大夫人的醋劲,一句多余的话不敢问,老老实实的招了,林粲人在正院里已然歇下了。
  皇帝听闻这话怒火更上一层,那正院应该是林粲嫡妻的住所,原本一直空着,皇帝与林粲好了以后经常宿在那里,早被皇帝当成了自己的院子,如今林粲这个淫贼不但又和水溶搅在了一起,还带着水溶在那院里住下,这简直像老爷从外头勾搭了混帐媳妇回家里混闹,还睡在了大夫人的床上一样,真真是欺人太甚!
  皇帝怒发冲冠,领着人就去了正院,
  待他们走远了,林粲安就收拢那些被吓坏了的丫头婆子并小厮们,叫他们自去当差,该干什么干什么不必理会这伙人,也不许对旁人提起此事,
  有个机灵的小厮问这位公子是谁,这么大的怒气,难不成是咱们家爷得罪他了。要不要打发护院去正院瞧瞧,这人不会和咱家爷打起来吧,
  林粲安说,咱们家爷精着呢,他的事不用你们操心,都闭上嘴就是了,至于这人是谁,哼,说出来吓死你们,这人就是咱们府里的正房太太,咱们爷的大夫人。
  ……
  从外书房正房往西过穿堂就是正院,皇帝此时心急火燎带着一行人三步并做两步,急匆匆冲到正院仪门,见大门敞着,只有砚台一人守在门口,砚台着见皇帝就过来行礼,笑嘻嘻的把人往里让,皇帝登时心里就打了个突,沉思半晌觉得事情不对,但仍旧挥手命人进了院子。
  正院也是三进的院子,前两进都没人,灯火到是亮的,抄手游廊里挂着两溜大红的朱纱灯,看着还挺喜庆。皇帝越往里走心里就越安生,暗中忖度林粲必定又耍手段哄他呢,这院子里八成不会有北静王这人。
  绕过厅堂往正房一看,门口立着一个青年,身上穿着天青色绸缎排穗褂子绣着八团喜相逢的纹样,腰横玉带,头带八宝白玉冠,笑嘻嘻的倚着门瞧着皇帝。这人天生一副好皮囊再加上华服美冠在灯光下葳蕤生光,更衬得他眉如远山目如繁星鼻如悬胆唇红齿白,还有那个不成对的酒窝,若隐若现的嵌在嘴角,一笑起来就是一幅坏样儿,天生来一股子顽劣促狭却又放荡勾人的风情,叫人又爱又恨。
  皇帝看了,暗骂一声,妖孽!为防你祸害人间,朕就收了你吧!
  林粲站在汉白玉的三层丹陛之上,瞧着院中众侍卫盔明甲亮手持着长刀长剑,心里暗忖皇帝就是不一样,捉个奸都这么大的阵仗,想到这里就禁不住想要揶揄皇帝,于是冲着众人吹了一声口哨,说道:“好大的阵势呀!”
  皇帝当时羞恼又不好冲着林粲发火,就指着砚台泄愤,骂道:“死促狭的狗奴才,也学着你主子捉弄人,等朕腾出手来看不揭了你的皮。”
  砚台很无辜,但也不敢不应,立时跪下请罪,皇帝也不想拿他怎样,只冷哼一声,命他带着众侍卫下去安置,自己龙行虎步登上丹陛一步步慢慢靠近,眼前这人丰神俊秀体格风流,是自己放在心尖子上在意的人,任谁也别想夺去。
  林粲是个急性子,见他迈着方步缓缓而行早就按不住心里的火气,只等砚台把侍卫们带去了前院,就一个箭步蹿上来抱住皇帝,低声笑道:“四哥,你可来了,”
  皇帝心里仅剩的一点怨气,被他这一抱也就烟消云散了。只是面上还过不去,嘴里没什么好话,:“你当真盼着我来吗,我来了,你那国公府的公子还有那本朝最清俊的王爷就一总没了,你岂不心疼。”
  林粲本想说这些都是误会,不过这会子说什么都是多余的,林粲一弯腰把皇帝扛在肩膀上转身往屋里走去,皇帝一时不查着了他的道,肚子被林粲的肩膀硌得生疼,脑袋朝下悬在半空,当时就恼了,大声骂,“混帐,放朕下来!”
  林粲哪里肯应,一巴掌打在皇帝的屁股上,“别吵,把侍卫招来看活春宫吗,”
  皇帝再恼也不敢出声,任由林粲扛着他进了里面,穿堂进屋,这里原本就是皇帝与林粲的卧房,皇帝被太上皇逼着回宫住以后,各样家具摆设都一直照原样没变过,一应东西都是全的,林粲进了里间屋把皇帝往拔步床上一摔,跟着就扑了上去,皇帝也有盈月不曾房事,两人真如干柴烈火一般一点就着。
  林粲将将扒下皇帝的裤子,急吼吼的就往里捅,皇帝一脚把他踹开,骂道,疼死我!
  那里许久不曾使用怎么经得住,林粲翻出膏脂抹在手上探进两根手脂敷衍几下就又要提枪上阵,皇帝怕了他这虎狼性子,把人按倒了,自己骑上去,两根硬梆梆的棒子挨在一起,皇帝一把都握不住,两只手各攥一个缓慢的撸动。林粲觉得这样不够,挣扎着起身还要再来,皇帝俯身压上去,吻住他的嘴轻柔的吸吮着安抚他躁动的情绪,半晌之后,林粲也得了趣也不挣扎反而伸手握住皇帝的那根飞快的撸动,另一手揽住皇帝的后脑勺将他用力压下加深彼此间的吻。
  这一场欢爱如急风骤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也就二刻钟的光景,两人就放出了精元,喘息着叠在一起歇息。
  皇帝忽然想起一桩事,问道:“这屋子的被褥有人更换吗?”
  林粲还沉浸在射【精的余韵里,皇帝的话,他听是听到了,但没反映过来,
  皇帝翻个身从他身上下来,扯开床里叠得整整齐齐的一摞被子凑到鼻尖闻了闻,淡淡的紫檀香气盈满鼻间,皇帝这才放下心,又多扯了一条被子给林粲盖上。
  这时林粲才反映过来,他笑道:“你在这院里留了十二个小太监,还怕他们不来打扫吗,就算我不在这院里住,他们也不敢松懈的,何况还有林载安常来这院里照看,”
  皇帝冷哼道:“我是怕多日不来。这被褥上染了旁人的气味。”说罢自己展开被子躺下了,与林粲头并着头脚并着脚,就是哪都不挨着。
  林粲就是个没出息的,皇帝越是不理他,他就越爱往人身边凑,见此情形就一脸贱笑的凑过来说道:“还生气呢,”
  皇帝冷哼一声问道:“你今儿个是摆的什么迷魂阵,还不从实招来,”
  林粲讪讪地挠挠头又干笑了两声,这才说道:“还不是水溶……”
  皇帝听到水溶二字就上火,抬手一挥就抽了林粲一个嘴巴,“朕险些忘了还有个水溶呢,你把他藏哪了,叫出来咱们三个混闹一场,也让朕见识见识本朝最清俊的王爷在床上是个什么风情,看他把你迷得三魂少了七魄,说不得也是个妖精。”
  林粲被打了还得陪着小心,“我跟水溶的事都过去了,再不与他胡闹,这次这次是……是水溶心里不服,你上回不是打了他一巴掌吗,他心眼小记恨上了,非要我想法气气你,不然就拖着不断贾家的案子。再者说,你都一个月不见我了,我也着实想你,所以就……,”
  “就跟他合谋骗朕!”
  皇帝进这院子的时候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猜了个通透,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轻易让他扛进屋里。想是想明白了,但嘴上依旧不依不饶的,“你口口声声说再不与他胡闹,行动上却帮着他气我,叫我如何信你,再者,你是和他亲还是和我亲,若是和我亲,为何我二人吵架斗嘴的事,要拿着他来做筏子,若是和他亲,你就滚远远儿的再别见我。”
  “当然是和你亲,这还有什么可比的,水溶就是那个死性儿,我死说活说的他都不答应,后来我把府里唯一的那只元青花都拿出来送他了,可他瞧不上,不出这口气就是不结案,我是怕拖久了又给你添麻烦,就应了他,”
  皇帝阴恻恻地问道:“水溶人呢?”
  “早走了,我们商量完了他就从侧门离府,你的人没瞧见。”
  林粲早知道正门有皇帝的眼线,一直不当事,盯着去吧,他在皇帝面前没什么好隐瞒的。不承想竟然还有用得着眼线的地方。以皇帝对水溶的防范心,只要水溶不出府皇帝就会疑心林粲偷人,不等天亮就得杀过来捉【奸,这样一来即满足了水溶的要求,又能与皇帝重归于好,岂不两全其美。林粲心里的小算盘巴拉的啪啪响,皇帝甫一进府,他就在偷着乐了。
  皇帝知道自己中计了,不过两人闹了这么久,再拖下去也不是事,虽说林粲耍了小手段,到底本心不坏,怕两人从此生分了才有这番算计,因此也就不想再追究,于是只忿忿地说:“明儿个就加派人手,把几个门都盯紧了,看你还能使什么手段。”
  林粲说:“那多费事儿呀,你搬回来住不就行了,也省得我惦记,”
  皇帝冷哼道:“太上皇三令五申不准我们再行白龙鱼服之事,你这是在他面前得了脸,竟敢抗旨了,我这个亲儿子都不及你的体面呢,你也别作兴,说不得哪天他恼了就打你个蛊惑君心之罪,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依我说,你早日搬回东暖阁去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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