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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天上掉下个林哥哥 (顾青铜)


  内监们才走,就有小丫头来传话,说是嘉勇公夫人到了,黛玉立时羞红了脸,忙命人准备宴席,自己去内仪门侯着,这是小定的规矩,婆家人来了就要开席,
  ……
  再说前院里,今日来的都是皇帝一派的官员,林粲在翰林院里当差,他的同僚到是占了大半,翰林院的掌院学士也来了,不瞧着林粲还得瞧着朱先生的面子呢,顺天府、内务府里颇有几位大人与林粲交好,也呼拉拉的来了二十几位,还有吏部的几位大人,京营的几位将军,今儿个林府里来的客人虽比不得朱先生做寿时的体面,但也都是个顶个的实权人物,
  林家的亲戚自然也来了,只是林家主枝都在江南,京里边加上林粲才两房人口,又是出了三服的亲戚平日不太走动,因此就是来人应个景。
  京兆尹、内务府的钱大人及翰林院的掌院学士这几位最有面子都在正堂里陪着朱先生说话,
  
  林粲站在院子里招呼客人,忽然听闻北静王到了,林粲嘴角向上一勾露出个奸计得逞的坏笑。
  水溶今日穿了一件白底绣金线的蟒袍,头戴白玉冠系着金穗子丝绦,更显得他肤白如玉眉目如画。
  北静王的到来着实让其他宾客吃了一惊,谁人不知北静王是四王八公中唯一幸存的,他分明是老亲贵中的一员,怎么会与林家交好,水溶站在一群帝党之中也觉得格格不入,受了身边官员的礼之后就不再说话,一手背后一手持续捻珠在院中一站扫视全场,那眼神到颇有些气势,仿佛在说,本王想来便来,你们能如何。
  林粲赶忙过来见礼,水溶没有立即叫他起来,而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道:“林大人,许久不见,你到是高升了。”
  林粲笑言:“托王爷的福,小臣不过是侥幸罢了。”
  水溶冷笑道:“本王的福气于与你怕是不合宜,你不与本王来往到还好,与本王牵扯多了只会降职罚俸,断然没有连升三级的好事。”
  林粲知道水溶还记恨着皇帝,他趁着左右没人,抬起头来冲水溶挤眼儿,低声说道:“还吃醋呢。”
  水溶很想啐他,但当着满院的宾客也不好如此,只得低声骂道,“还不爬起来,就知道在这里说些混话,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场合,你自己不要脸,本王可还要体面名声呢,决不陪你胡闹。”
  林粲闻言一笑,唇边闪现一个小小的酒窝,看得北静王心里发痒,暗忖这厮果真是个祸害!
  林粲谢恩以后起身,脸上依旧笑嘻嘻的,“王爷今日这番打扮可真是清俊无双,满大青朝都找不出第二位,就是不知道这金尊玉贵的模样还能维持多年,王爷还能当几天王爷,”
  水溶一听就变以脸色,才要发作,林粲又说:“我有办法保你,”
  水溶按下心头怒火冷哼道:“你与那人是一伙的,你不来害我就是我的造化了,又岂会保我,再者我堂堂郡王也用不着你来庇护,”
  林粲凑近水溶,他原比水溶高些,微低低头嘴唇正好在水溶耳边,低声细语的劝道:“一朝天子一朝臣,你如今有太上皇保着自然没事,可哪天太上皇仙去了,还有谁保你,那人是个什么心性想必你也知道,不如现在与我合作也算是向那人投诚,给自己留条退路。”
  水溶觉得耳朵发痒,扭过头去躲开,刻意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好大的口气,与你合作就算是向那人投诚了,哼,本王真不知道那人素日里是怎么调【教你的,养成这么个张狂的性子,就这一句话,告你个大不敬之罪也是有的。”
  林粲似乎不满于水溶的躲避,复又凑过去对着他的耳朵低语,“你还不知道我吗,都是我调【教别人,哪就轮到别人调【教我了。”
  水溶俊面微红,再次扭头躲开,骂道:“混帐,究竟有何话说,快讲,”
  林粲没有再凑过去反到是拉起了水溶的手,在他的手心里写了个贾字,然后说道:“我知道你正为此事发愁,我有办法帮你解决此事,保证哪边都不得罪,”
  水溶自从审了贾家的案子就麻烦不断,太上皇命他审案本就是为保贾家之意,但皇帝哪肯善罢干休,近来朝堂上常有御史为了贾家一案争吵的,帝党与太上皇一党已经顾不得体面,面红耳赤的掐到了一起。水溶判也不是,放也不是,左右为难,简直像架在火上烤一样。这会儿林粲的话到像是雪中送炭,叫水溶不好拒绝了。
  水溶说道:“我竟不知,你有这样的本事,”
  林粲朝他抛了个媚眼儿:“我的本事大着呢,你懂的,”
  水溶脸色发白,甩开林粲的手就要离开,林粲连忙拉住他说道:“再不闹了,咱们寻个清静的地方正经说话,”
  水溶虽然恼他,但也知道贾家的案子不能再拖,若林粲真有办法摆平各方势力,到真是帮了自己,于是舍了随从,单身一人随林粲往宅院深处走去,他二人这一离席不要紧,早有那眼尖心细的瞧出了端倪,当时就有人私下里议论,说林大人艳福不潜,
  林粲也不管外面的人如何猜测,他早已请了翰林院的几个年青同僚帮着待客,这会子离开一下也无妨,领着水溶穿房过屋到了外书房正房的西跨院,这里是林粲存放名家字帖的地方,轻易不准人进来,到也清静。
  水溶见这里面置得像是书画之所,墙上挂着各种发黄的字帖,中间一张五尺长的画案上面放着两张欧阳洵的字帖,具都年代古旧,想来应该是特意寻来的珍品。水溶叹道:“这欧阳洵并不出名,难得你到是中意他,”
  林粲笑道:“我不仅看重他的字,还读过他的用笔论,其中所言徘徊俯仰,容与风流,刚则铁画,媚若银钩之语,在下深以为然也。”
  水溶瞥了他一眼,轻叱道:“一个泼皮无赖也敢谈论书法,仔细玷污了宣纸,”
  林粲也不恼只一笑,而后就正了脸色问道:“贾家的案子究竟如何,你心里有没有成算,”
  水溶答道:“这案子还真难判,只有证人却没有证物,那苦主说贾家的奴才放着利子钱,还把自家儿子给逼死了,可是贾家说那个周姓奴才偷了府里的银钱逃了,此事在顺天府已有备档,日期又是案发之前,况且虽说把贾家抄了,却没有发现一件物证,如今这个局面向着谁说话都行,即可说那苦主诽谤,也可说贾家提前做了防备,”
  这还不是最为难的事情,最叫人为难的是皇上和太上皇父子二人借着贾家的案子斗法,朝庭上也因此案分成了两派,一派要保一派要判,皇帝这方都是新近提拔的官员和清流居多,这些人都向着那苦主说话,个个都义愤填膺要为主做主,这些人声虽高无耐官职不高,吼一吼罢了,使不上劲。
  太上皇那一方则都是些高官显贵,是太上皇那一朝最得重要的心腹臣子,说话表态极为圆滑,有的说事有内情,有的说贾家即使真放了利子钱也该看在过去的功勋上宽恕一二,这些人话不多,却个个身居高位,他们一表态,底下立时就有人顺风倒,
  林粲对朝局到是看得清楚,他问道:“我听说顺天府下达的缉拿周瑞的海捕文书卡在了刑部?”
  水溶道:“正是呢,刑部硬说一个逃奴不值当发海捕文书,昨儿个朝堂上京兆尹才和刑部尚书吵了一架,也没吵出个结果来,如今这周瑞不到案,贾家的罪就没法定,我看你那位也是为难,真闹到最后近不得已放了贾家人,他的脸面可就丢尽了。”
  我那位?林粲笑呵呵瞧着水溶,“怎么,不为过去的事儿的恼恨皇帝了,”
  水溶冷笑道:“你还真当自己是个宝贝呢,本王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你这样的不过中人之姿罢了,就算跟在本王身边也就是个玩意儿,皇上即喜欢,本王就大方一回,让给他了。”
  林粲听了心里酸溜溜的,虽然碍着皇帝,他不能与水溶来往,不过私心里也盼望水溶能记着他念着他,谁承想人家已经撂开手,再不把他放在心上了,当下就拿言语刺着水溶:“你是抢不过他而已,我是不是宝贝你心里有数,”
  水溶说:“我懒待理会这种话,你只说贾家的案子吧,你与贾家有亲,却又是帝党一派的,你想如何处置贾家,本王到是有兴志听一听,”
  林粲问:“你觉着贾家放贷的事属实吗?”
  水溶说:“自然属实,京里的大家子,谁家没几个放贷的奴才,不过多少而已,这也是本王不好处置贾家的原因,一旦处置了贾家怕是京中之人便要人人自危,而且不怕你笑话,我府上怕是也有几个不省事的奴才呢,只是没发出来而已。”
  林粲说:“你府上是奴才私自放贷还是你指使着去放的,”
  水溶怒道:“大胆,本王是什么样的人,岂会指使人做这等污浊事,自然是奴才们性子贪婪,拿着自己的月钱去谋些小利,府里的管事多有懒散的,一时不查也是有的,”
  林粲说:“着啊,京中贵府之人多是如此,奴才们拿几两银子去放贷即使利息高些,也不算什么大事,可贾府就不同了,他们是拿着国公府的整个家当去放贷,又是当家主母指使的,这样的做为,怕是京里再挑不出第二份了,处置了贾家,旁人也不必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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