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大骂:滚!
奴才们如萌大赦眨眼就不见了。
诺大的乾清宫正殿就只剩下他二人。
林粲去摸皇帝的脸,方才下手重这会子已然肿了,“叫戴权拿些伤药来吧,这样的伤也不好叫太医知道,”
皇上摸到脸上粘乎乎的一片更加气恼,“朕还有什么体面,叫天下人都来笑话朕好了。”
林粲急道:“我不是存心要打你,一时失手而已你和我闹什么。”
皇上冷哼道:“朕不与你闹了,也没什么可闹的,朕再委屈着自己也挽不回你的心,朕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朕有错先朕认罚,你去扬州渔色我也忍了,可是万事总有个头,你不能这样天天拿把钝刀子扎人,今日就说明白,能过就过,不能过就一拍两散,再这样冷下去没意思。”
林粲本就没什么耐性,大半夜的被吵起来更加心烦,他说:“没意思就算了,大家干净。”说着就往外走。
皇帝只觉得胸口发闷,一颗心快被这厮揉碎了,自己为了他后宫也不要了体面也不要了,单单只想要个嫡子,怎么就不依不饶的,这会子还想甩手走人,真当自己是无能妇人吗,
皇帝追过去抓住林粲的肩膀使用布库的招式来把人摔在地上。
林粲哪料到这个,当即被摔懵了,仰面躺在地上没动只眨巴着眼睛看皇帝
皇帝亦居高临下的看他,“要走也容易,把欠我的还回来。”
林粲不解,“我欠你什么了?”
皇帝身上本来穿着天香色的中衣,抬手解开一颗盘扣,眼睛死盯着林粲说道:“我们相好以来总是你在上面,你当我真个愿意,不过让着你罢了,现如今即要分手,就给我还回来,我也不欺负你,只按原数要回即可。”一边说话一边把中衣解了丢在一旁,一身赤果的扑到林粲身上。
林粲被霸道的唇舌堵了嘴,鼻子嗅到了自己的膻味,身子立时就软了半边,本想推开皇帝这会子也下不去手,只任他施为,想着还他一次也未为不可。
皇帝亲过嘴又去亲他的酒窝又嘬又咬的淫【糜之声传遍大殿,双手也没闲着林粲长了一身好皮囊皇帝摸也摸不够,啃咬着锁骨又亵玩着乳【尖,恨不得一寸一寸的啃了,现在就吞下腹再不用担心被旁人染指。
玩了一会就品出不对,林粲虽没有推开皇帝但也不曾意动,只是直挺挺的躺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难不成真打算还了债,然后两人彻底分开。皇帝不过说些气话,哪就舍得这人,见他不动,心里着慌,忽又疑心这人是不是故意装出一幅无动于衷的样子,伸手去探那命根子,发现竟然半软着没什么精神,大不似从前。皇帝心里凉了半截,他支起身子盯着林粲瞧,声音颤栗的问道:“你是不是真想散了,”
林粲没想和皇帝怎样,皇后的事情木已成舟,他也不能怎样,只是被人哄骗的滋味不好受,他才在房事上兴致缺缺,不承想皇帝竟然这般在意,林粲一直以为皇帝对房事不热心,以往可都是林粲求着皇帝的。这会子瞧皇帝脸上神情悲切显然是伤着了,林粲也心疼,只好哄人“且容我几天好不好,我自己想通了就没事了。”
皇帝盯着他的神情细瞧,知道他心里的这根刺若是不拔掉,他们这辈子也别想安生,罢了,自己在他面前早没什么体面的,当下把心一横,俯□对着胯【下之物,盯了好一会子,终于鼓起勇气一口吞了下去
林粲嗷呜一声坐将起来,皇帝也不好受,那物虽是软的但个头也不小,触到嗓子激得皇帝红了眼睛,
林粲都吃不准皇帝想干什么,这架式很像要咬断,把他吓得全身哆嗦,“有话好说,别咬啊。”
皇帝也不理他,略退出来,容自己缓一口气,适应了嘴里的东西,就拿舌头去缠那物,那物这会子还软着,就像亲嘴时嘴里含着林粲的舌头,皇帝本以为口侍这种事很脏的,当真含在嘴里到不觉得怎样,虽有些膻味,但同为男人大家都是一样的。
那物被舌头缠了两下就精神了,硬硬着戳着皇帝的腮,皇帝与这厮相好不下百次,知道这厮全身上下只这一个命门,这里舒服了就全身都舒服,这是已经来了兴致,于是皇帝眼睛一闭再顾不得其他,只仿着交合时的情景上下动起来,
林粲没料到皇帝能为自己做到这一步,他以前也常玩这个,但那些都是男宠,至于皇帝,他都没想过。
命根子包裹在温暖湿滑的嘴里,那可是皇帝的嘴,这张嘴说出一句话来就叫九州震三震,这会子却含着他的东西上下滑动,没什么君君臣臣的身份阻碍,也没有满腹的算计,只是想给他快乐叫他好好享受,林粲的心肠都被弄软了,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声音粗哑的喊四哥,
皇帝听了知他情动,吞吐起来更加买力,不一会就叫那物硬如铁石,粗长的东西无法整个吞进嘴里,皇帝只能一手握着撸动下面的皮肉,用唇舌亲着涨红的归头,马眼里流出透明的银水,皇帝也不嫌他,用手掰开小孔,用舌尖向里探着……
林粲再受不得,把皇帝按在地上从头到脚啃了一遍,然后让他跪趴着从后面捅进来
皇帝粗喘了一声,不知是痛的还是舒服的
林粲抓着皇帝的屁股大动,叭叭的拍打声在大殿里回响,两人的身子都旷了许久,一发不可收拾,从后面做了一次又翻过来玩各种花样,林粲大发神威直到卯时将至还在冲刺不止,皇帝早已软烂如泥身子瘫在地上,双腿挂在林粲脖子上任他施为。
戴权站在殿外听着殿里的动静,心里火急火燎的,卯时大臣们就要上朝议政,这二位却还在大殿里翻云覆雨,这是要闹哪样,他这个做奴才的到底要不是这个时候去提醒,幸好,没叫他为难多久,殿里总算是没了声音,戴权把殿门弄出一条缝,就看见林粲赤果着身子,打横抱起皇帝往东暖阁去了,戴权乖觉,知道皇帝今天必不能理事,甘脆去宫门传了旨,说是皇帝偶感风寒今日免朝。
110第110章
第一百一十章
理亲王造反引得朝野震动,大青朝立国百年有余,偶有外族做乱到不稀奇,宗室亲王造反还是头一遭,况且这理亲王还打出了兵谏的口号,力劝皇帝恢复太祖时八王议政的旧例,八大铁帽子王的后辈难免意动,王公贵族中亦有被他蛊惑的。小民百姓到不觉得怎样,别说他八王议政就算是八十王八百王也不与自家相干,依旧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因此市面上到还太平无事。
宁国公贾珍本是个酒色之徒,被成郡王挑唆的也与理亲王有书信往来,他府上常聚些王公子弟大家议论着朝政,近来也想募兵,只是多年不操兵事,府中竟无可以领兵之人,这才歇了心。
这一日,贾琏到这府里与贾珍说话,贾珍自然高兴,叫人置了酒席兄弟二人屏退左右自在说笑。
贾珍问道:“我听说二妹妹下个月就要小订,是不是急了些。”
贾琏说:“都十六了,再不嫁惹人笑话,况且嫁妆都是齐备的,我家里那位大太太虽说不太体面,但该做的事到是一样没落,我以往也没过问这些,等亲事订了打发凤丫头一问,竟是全的。家具、被褥、衣裳、首饰、虽不是好的,但齐码能凑数,亏她有这个心,我到服她。”
贾珍笑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有人给张罗总是好事。等二姑娘小定的时候,我叫尤氏多添些,自然就体面了。”
贾琏谢过他,又说起理亲王造反的事。
贾珍说:“理亲王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那是圣祖仁皇帝的嫡孙,若不是废太子坏了事,现如今坐在大位上的原该是他,今上反到是名不正言不顺了。”
贾琏说:“珍大哥也知道废太子坏了事,他老子都没坐成皇位他还想什么。”
贾珍却道:“人家理亲王可没想坐皇位,人家主张的是虚君共和,叫皇帝还当他的皇帝,但再不能由着他一人作主,军国大事得让八位铁帽子王的后人共同参与,这叫八王议政,你说说这可多好,我一直想着,若此事能成,那么亲贵议政的事应也能成,到时候咱们这些人就都有了说话的地方了。”
贾琏不以为然,他说道:“理亲王不过是沽名钓誉而已,真让他得了江山,也照旧,父传子家天下一言堂已然传了上千年,哪个皇帝老子能容臣子们分自己的权,到时候不玩杯酒释兵权的旧例就算厚道了。”
贾珍说:“你这话也有道理,理亲王这会子指望着京里的权贵跟他里应外合,拿好话哄着也是有的,”
贾琏笑道:“还里应外合呢,你当权贵手里的私兵能与京营虎狼之师抗衡吗,站出来就是个靶子,现叫人砍着玩的,我如今就是京营当差,别的且不说,只说我们营里的红衣大炮,打城墙上都能开个窟窿,血肉之躯岂能挡得。”
贾珍听他说得有理,不过理亲王所说八王议政之事太过美妙,若真成了,那便是一宗前所未有之大富贵。贾珍说:“理亲王也不是傻的,他既然敢举旗造反必然有所准备,那平安州可是自他老子在时就归了他们家的,几十年经营下来,必是兵强马壮,他若是带着兵打过来把京城一围,再有八大铁帽子王的后人带兵逼宫,那个时候皇上不答应也得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