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霖在徐祎的唇上吮了吮,笑着说:“别闹。”
徐祎撩得更起劲了:“就闹。”
他将许知霖推到一边,两人的位置上下对调,徐祎笑盈盈地看着许知霖:“师兄,你要输了,你准备答应我的要求吧。”
“能耍赖吗?”
“你敢耍赖我就打你。”
“用嘴巴打吗?”
“……”
许知霖把手臂放在床上,只用双手握着徐祎的手,这样一来,徐祎就没办法借力。
“开始喽。”许知霖说,“一、二、三、四……”
徐祎一连做了十几个俯卧撑,脸不红气不喘,等快三十个的时候,他才停下来,趴在许知霖身上。
徐祎的额上冒出了密密的细汗,他伏在许知霖耳边说:“师兄,你该兑现承诺了。”
“你说。”
徐祎几乎没怎么思考,就说:“我一共做了二十八个俯卧撑,我赢了,你要亲我二十八下。”
许知霖咬着徐祎的耳垂道:“太多了,能不能分期兑现?”
“你觉得分多少期合适?”
许知霖小声地说了句什么,徐祎顿时闭了眼偏过头去。
“怎么样?”许知霖得意道,“是不是很划算?”
“你就是想占我便宜。”徐祎戳着许知霖脸颊道。
“是你自己选的,可不能怪我。”许知霖说,“小师弟,以后说话之前好好想清楚,说出来就不能反悔了。”
徐祎的耳廓红了。
因为许知霖刚刚说的是“我用一辈子来还”。
“来嘛。”
许知霖抱起徐祎,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人面对面坐着,徐祎的脚环住许知霖的腰,许知霖则搂着徐祎。
许知霖说:“现在轮到我给你出选择题,第一个选项,一天二十八个;第二个选项,一周二十八个,平均一天四个;第三个选项,一个月二十八个,平均算作一天一个。”
徐祎装作很认真地思考,然后说:“还有别的选项吗?”
“没有。”
“可不可以由我来决定什么时候兑现?”
“不可以。”许知霖说到做到,先在徐祎的脸上亲了一下,说:“小师弟,你怎么也学会耍赖了呢?小心我用嘴巴打你哦。”
“……”徐祎无语,早知道他刚刚就应该说别的,省得许知霖像现在这样没羞没臊。
“想好了吗?”许知霖问,“不要想着改主意,没有用的。”
“到时候我们忙着训练,你会忘记的。”
“没关系,我会随时随地提醒你的。”说着,许知霖又在徐祎的肩上啃了一口。
“两个了。”徐祎朝许知霖比了个“二”,说:“这样看来,明年之前就能还清。”
“亲的才算,其他什么咬的啃的都不算。”许知霖说,“不要玩弄字眼。”
徐祎听不下去了,干脆将许知霖压在床上,掀过被子盖住自己和许知霖,说:“睡觉!”
许知霖把身体往上挪了挪,头枕在枕头上,说:“小师弟,你知不知道现在这样叫什么?”
“什么?”
“大石头砸死螃蟹。”
徐祎笑出声,说:“请问螃蟹先生,你是想被清蒸?还是想被放在咖喱锅里煮?”
“你舍得吃我?”许知霖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在徐祎身上来回游移。
徐祎丝毫不介意自己被许知霖占便宜,摸着下巴道:“嗯……先养几天,看你表现好不好再决定。”
“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睡觉了?”
“嗯,晚安。”
许知霖回去的第二天,想整理行李箱,他的手还没碰到箱子,就被徐祎轰去做治疗,更过分的是,徐祎不但把房门从里面反锁上,而且将他的钥匙藏了起来。
徐祎是这么说的:“师兄,请你让队医从头发丝到脚尖好好检查一遍,把检查报告带回来。”
许知霖扯着徐祎的衣袖,哀求道:“小师弟,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徐祎果断拒绝:“不好!”
“为什么?”许知霖试图通过撒娇来博得徐祎心软。
“万一你检查中途拉着我跑了怎么办?”
“你现在不陪我去我更会跑掉啊。”许知霖整个人贴到徐祎身上,可怜兮兮道:“好嘛,陪我去嘛,你早晚得做一次检查,现在我们一起去嘛。”
“为什么你不能听话点?做个检查都唧唧歪歪?”
许知霖没回答,犹不死心地扯着徐祎的衣摆:“陪我去好不好?”
许知霖不想去的很大一个原因是,他怕检查结果出来后,发现伤病加重,要耽误训练,这是他不想看到、也不愿意接受的事情。
毫无疑问地,徐祎又被许知霖缠住了,他换了件衣服,跟许知霖去找队医。
两人检查了几个小时,许知霖依然是肌肉拉伤的问题,以及过度劳损伤,赵锐给出的建议是让他最好休息两到三周。徐祎则没什么大问题,旧伤或多或少会有一些,但不影响接下来的训练。
赵锐非常尽职地给方文打了电话,方文表示他可能要考虑将许知霖打包送回家,吓得许知霖赶紧拉着徐祎跑了,免得方文来抓人。
晚上的时候,许知霖跟家里发起视频聊天,许振邦和齐佩筠看上去精神很好,齐佩筠还抱着陈闻跃。
“跃跃,叫舅舅。”齐佩筠抓着陈闻跃的手,跟许知霖挥了挥手。
“奶奶,你们教过跃跃喊舅舅吗?”许知霖问。
“教过。”齐佩筠道,她对陈闻跃说:“跃跃,喊舅舅。”
陈闻跃看着许知霖,张了张嘴,吐出两个字:“舅舅。”
陈闻跃咬字不是很清晰,喊出来“舅舅”的音有点像“啾啾”,许知霖听到陈闻跃软乎乎的声音,蓦地一笑。
“小徐呢?”齐佩筠问,“不在吗?”
“和家里人打电话。”许知霖说,“奶奶,你们有没有看我比赛?”
“有。”齐佩筠笑道,“有些比赛看了直播,有些时间太晚,看了回放。”
“那您是不是该夸夸我?”
齐佩筠敛了笑容,道:“霖霖,你手是不是受伤了?”
许知霖的目光一滞,侧脸道:“没有啊。”
“还说没有!”齐佩筠气急,“镜头都切到你在敷冰了,没受伤你单杠为什么退赛?还想骗我?”
“奶奶,我没事,真的没事。”
许知霖越是强调,齐佩筠越是不相信许知霖的说辞,齐佩筠说:“霖霖,要是有伤你就好好休息,不要急那一时半会儿想着去训练,适得其反你不知道吗?你多大了还要奶奶教你这些道理?”
“奶奶,我下午的时候做过检查了,明天开始休息。”
齐佩筠听了这话,脸色稍微好看一些。
徐祎跟父母讲完电话,坐到许知霖身旁,跟齐佩筠打招呼:“奶奶好。”
齐佩筠笑道:“哎、好。”
“奶奶,我们准备冬训了,师兄说他休息一段时间再开始训练,您别太担心。”
“他真这么说?”
“嗯,师兄下午说的,所以您等着我们好好训练,明年继续看我们比赛。”
“好。”齐佩筠点头,“你们也累了好几天了,早点睡吧。”
“奶奶晚安。”许知霖和徐祎同时说。
许知霖一向坚持“不能动手就动脚”的原则,第二天又跟着徐祎一起去了体操馆。
本来大家比完世锦赛后有十天的假期,不过徐祎不给自己放假,许知霖自然是徐祎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热身过后,徐祎准备练动作,许知霖在蹦床上玩。
在蹦床上的时候,许知霖思考明年奥运会要用的动作难度,满打满算,他很有信心夺得奥运会全能冠军。
下午,方文进馆了,他看见徐祎的状态调整得很好,刚回来就有备战奥运的意识,许知霖则因为有伤,只能暂时在蹦床上练自由操动作,倒也自觉。
方文把许知霖和徐祎叫到场边,跟他们说:“早上队里开会了,计划在下下周举行登榜仪式和冬训动员大会,提早进入备战奥运的状态。”
许知霖点头:“嗯,知道了。”
方文:“你别急,等手好了再正常训练。”
许知霖想起刚刚考虑过的问题,对方文说:“方导,关于冬训的计划,我自己想了想,现在想听听您的意见。”
“说吧。”
“鞍马、吊环和跳马维持现在的最高难度,保持质量,重点升级双杠和单杠;自由操把几个低难度动作换掉,用难度高的补上,保证团体需要的同时去争全能第一。”
“总难度多少?”
许知霖如实道:“39.1,还可以更高。”
“要是你真的用上全部难度,没人超得过你吧?”方文说,许知霖光凭难度就能笑傲群雄,更勿论他的完成质量也是一等一的好。
“我可以试着赶上师兄……”徐祎小声道。
方文转头对徐祎道:“你也想好了?”
“想了一些。”
“你说。”
“六项都要加难度,我也想拿奥运冠军。”
方文沉默了会儿,扶额道:“你这个想法,本来就很有难度。”
徐祎鼓起勇气说:“我知道我上难度比师兄晚,但我觉得自己可以做得跟师兄一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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