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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幸 (鑫爱诗)


  
  原以为这事,挨一顿臭鸡蛋也就算了结了,哪里会想到,那一连串的连锁反应还在后面呢。
  
  花清远刚洗过澡,还没有来得及陪着程蝶衣一起用吃的,花府那边的小凳子就匆匆跑来。
  
  “主子,你快些回去吧,老爷刚回了府,就大发雷霆,直叫着要你回来,那怒气,夫人都有些压不住了。”
  
  花清远拿在手里的筷子并未停下,把夹起来的一块咕咾肉夹到程蝶衣的碗里,“这个时候,我好像不应该回去,而是找个地方跑路才对。”
  
  他才不信花府会有自己母亲压不住的事,‘有些’这个词用得夸张了。自己母亲压不住,估计是不想压。
  
  “主子,你可别和小的开玩笑,你要是跑了,小的可怎么办?小的得被老爷打死。”
  
  小凳子哭丧着一张脸,已经跪到花清远的脚下了。
  
  花清远眼都没抬,笑了笑说:“不会打死你的,你和我一起跑路就是了。”
  
  花清远的话音一落,程蝶衣的暗咳了一声,一把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花清远马上心领神会,连忙补说:“给我家蝶衣提行礼箱子。”
  
  程蝶衣这才把摔下去的筷子,又拿了起来,“你,你还是回去看看吧。”毕竟是亲爹,应该不会把花清远怎么办吧,至少不会丢花清远一身臭鸡蛋的吧。
  
  花清远又就着菜,吃了几口饭后,才点头,“嗯,不回去不是办法,有些事还是回去解释清楚才对。“
  
  他和程蝶衣的关系,早晚是要在花家公布的,不管花家承不承认程蝶衣,他都要让花家上下知道,程蝶衣在他的心里有多么重要,——绝不是几个臭鸡蛋就能解决的。
  
  “有什么事,要让小凳子来告诉我,别瞒着,”程蝶衣紧张地直搓手,“要不……要不我陪我一起回去吧?”
  
  “别介,我一个人爱骂就好了,”花清远把程蝶衣搓在一起、已经有些发红的两只手分开,一手握着一只,“等我把那边摆平了,我就带着你回去吃年夜饭。”
  
  “我想,不会有那么一天吧,”程蝶衣讷讷地说道,他再如何天真单纯,也不敢做这种妄想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花清远站起身来,去衣柜里翻了一身耐磨的衣服,万一自己那个便宜老爹花盛璋要是对自己动手了,这身衣服还能抗造些。
  
  程蝶衣送花清远到大门口,又与花清远在车门口拥抱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松了手。
  
  花清远的车渐渐地开出巷子口,程蝶衣一直站在薄雪撒就的地面,目送着,一如往次,花清远车尾灯的光芒一点看不到了,他才慢慢转身,偶尔还徐徐回望一眼。
  
  花清远一进花府,就被花府的大管家花福带去了花家正厅。
  
  就是那个不经常开,一开就预示着花家将有大事发生的正厅。
  
  前一次,就是翠娘事件。
  
  风水轮流转,这一次竟轮到了自己,花清远冷笑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哎哎,我昨天已经写一半儿了,本来是想更的,也答应亲了,结果收到了国考成绩的短信,就悲剧了,打击得我五内俱焚,啊啊,我三十年的考试生涯,第一次出现三十几分,我还以为我穿越了呢,啊啊,缓了一天一宿才缓过来了,啊啊啊啊啊……,哎,现在还有一点余伤。等明年吧……




☆、49章

  祠堂这种东西,据说历史很悠久,影响很深远,那一排排摆列出的牌位,高高在上,垒的层数越多,越说明这个家族发迹的光辉。
  
  花家的祠堂在这四九城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可骄傲的,花家能抬得出手的祖宗,也就是从花清远这一代数,往上不出三代,还是说托了清末混乱的福。
  
  花家最早出身商人,还是名声不太好的贩商,说破了,和流民没有什么区别,生意走到哪里做到哪里,没有什么根基。
  
  虽说社会低位抬不上去,但好在跟着一伙盗墓的歹人,发了一笔横财,家底还是有些的。
  
  到了光绪末年,官这东西,也就不限制着什么出身了,花家的祖先就是那时,着手花了大价钱,买了一个晚清的五品官,这才开始有了祠堂。
  
  柳云芳每每提起这事,都忍不住的呲之以鼻,在这方面,花家与柳云芳的娘家柳家是没法比的。
  
  花清远是没有亲眼看过的,但据他母亲柳云芳说,柳家的祖宗牌位,层层叠叠的,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若从做官的算起,那得往上推到北宋。
  
  在花清远觉得,不管是北宋也好还是晚清也罢,祠堂存在的意义,就是让后代子孙跪的,所以,他跪跪这里,也没有什么委屈的。
  
  他三哥前不久刚跪过、他四哥一直不断地从这里跪着、他五哥,好吧,他五哥还未及跪呢,就被逐出家门了,如今,他也跪到这里来了。
  
  ——他们兄弟还真是待遇一致。
  
  初冬的深夜,祠堂里面很是阴冷,放在房屋四角处的长明灯,不及一盏白炽灯的光亮,昏黄幽暗。
  
  空着肚子的花清远,有些庆幸自己从程蝶衣那里出来时,是饱餐过一顿的,否则,三天禁食禁水,还是有些难熬的。虽然他前一世有过五天没吃任何东西的经历。
  
  花清远伸手揉揉膝盖,已经红肿麻木,这跪了也有七八个小时了,出现不良反应是避免不了的。花清远无奈地勾了勾唇角,这日子有得熬。
  
  就在花清远神志有些懒散时,他敏锐地听到了身后传来极轻微的声响,他连忙振作了一下,看看到底是谁先坚持不住了。
  
  但是,等那个人从他的身后,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探过头来时,花清远的心沉了一下,“四哥?”
  
  “是啊是啊,”花清迈的精神很好,一双眼睛在视线如此昏黄的地方,显得格外晶亮,“四哥给你带吃得来了,”说着,花清迈从他的里怀里,掏出一个荷叶包。
  
  花清远没有去接,他猜不到花清迈到底什么意思,这毕竟与他不是同一母亲的兄长,他是防着的。
  
  花清迈自己打开那个荷叶包,露出里面两个雪白的大馒头,“老六,四哥还偷偷给你带了一小包腊肉来,就着馒头,可好吃了。”花清迈又从左边的衣兜里掏出一个小腊纸包来。
  
  “四哥,不用了,我不饿,爹罚我三天三夜不许进食的,”
  
  花清远回来时,正是花盛璋大发雷霆之怒时。嘴里不停地嚷着‘家门不幸、家门不幸……“
  
  柳云芳坐在一边不吭一声,直到花盛璋在秦若然的鼓动下,要对花清远动家法,行什么家杖三十。
  
  这下,柳云芳可不干了。
  
  柳云芳一拍桌子,并没有开口说话,只干咳了两声,花盛璋就把这家杖三十下,变成了罚跪祠堂三天三夜,不许进水食,对着祖宗排位深刻反省。
  
  这个结果,大致与花清远的猜想差不多。
  
  他是柳云芳的心头肉,柳云芳不会真的置之不理的。
  
  上一次,花家老三花清迟挨了二十下家杖后,半个月没下来床。那血肉模糊的场景打在别人儿子身上,柳云芳没有感觉,这若真是打在她儿子的身上,她想想就肉疼。
  
  柳云芳对花清远和程蝶衣在一起的事耿耿于怀,以前为着花清远和花家还有她自己的脸面,一直忍着,没有声张。
  
  如今在臭鸡蛋事件发生后,花清远强占人家男戏子的事,被吵得满城风雨,不可避免地传到了花盛璋的耳朵里。
  
  花盛璋要出手教育花清远,柳云芳自然不能阻拦,而且她也希望通过花盛璋的手,让花清远断了那份心思,但谁知道花盛璋出口就要打,柳云芳哪里能让,她的儿子她自己都舍不得下手,哪能让别人碰一下,哪怕那人是这个家里的大家长、孩子的爹,也不行。
  
  若是以前,柳云芳干咳那几声或许不起作用,但现如今,柳云芳就是皱个眉毛,在这个家里,都能起到惊天动地的效果。
  
  ——谁让花盛璋正求着柳云芳,希望柳云芳在年前,先提前回一趟山西,探探路呢。
  
  打是不用挨了,跪还是要跪的,这一出苦肉计,玩的就是斗智斗勇,谁能坚持到最后,谁就是最后的赢家。花清远心知肚明。
  
  “爹罚的东西多了,你还能处处较真,来,吃吧,没事,四哥来时特意看了,咱们家没有人,”花清迈盘腿坐在地上,“傍晚时分,我娘陪着祖母去香山拜佛去了,祖母说咱们家最近不太平,不去求求,今晚都睡不着了,我娘走后,你娘就去你三舅家了,咱爹见家里女主人全都走了,就去外面会情人了。”
  
  花清迈把家里几位主事人的情况,都和花清远说了一遍,最后,花清迈笑嘻嘻地说:“除了三嫂,这家咱们两个最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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