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样的经验不是一次两次,它太多了。它就是我的整个生活。
第93章 第 93 章
5
我对自己的大小…便,就像对我所有的事情一样,进行了最为严格的控制。但是,一种有意识有目的的控制是最容易反弹的,特别是在开始的时候。所以,有两天,我多上了两次厕所,也就是上厕所的动机主要是为了放松一会儿,离开学习一会儿,走动走动,看看外面的世界等等。这立刻就让爹觉察到了。我多上了两次厕所,他看到的只有一次,可是,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看到一次就够了,就知道我已经多上了几次厕所了。他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阴沉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但我站在茅坑边刚把裤…子解开,他就推开圈房门进来了。每次解…便我都是要把圈房门关上的,因为我已经十来岁了,对解…便的事情有本能的害羞了。他一推门进来就控制不住他的怨气地说:
“你以后解#便不要把门关上!不关门一样可以解#便,解好便!解#便对你来说是一项工作,是你学习任务的一个组成部分,你不必也不应该有对它那些多余的、没有意义的做法!”
他的理由听起来来非常的神圣和崇高,掷地有声,这是因为他确实觉得他的理由是崇高和神圣的。
他阴沉着脸走过来,以露骨的鄙视的神情把我已经掏出来的…反反复复地当做一种纯粹的排尿工具、一种纯粹的物地看。对解#便的事情我之所以会把它当成一种隐私,从而解#便的时候要关上圈房门,一大原因就是因为我不愿意让自己的…被随便什么人,特别是父母看到了。爹他用这样一种神情来看我的…,把我的…当作一种纯粹的物进行研究,是因为我多余上了两次厕所使他有的怨气堵在他心里无法消除。
他这样对我做让我心中已有的寒冷又增加了一分。不过,我不会回避,就当自己真不过是一种纯粹的物而已。
他盯着我把便…解完了,毫不客气地说:
“才解了那么一点!解那么一点也要来上一次厕所!还不是想逃避一会学习,享受一下解脱?这说明你的心思根本没有用在学习上,这些年你……”
他是想说这些年我的学习全是假的,骗人的,但我已经离开了,因为他并没有让我站住,而我是一个只会机械的服从命令的人,即使现在还不是,我也一定要做到是。再说了,他因为这件事就要说我这些年的学习全是假的、骗人的,还有些说不出口,我离开也是为他好,免得他有想说又说不出口的尴尬。
下一次上厕所,是解大#便,这一次完全是真的。已经有那个教训了,我不可能再多余解一次便了,相反,我只会在应该解#便、必需解#便的时候也未必会解#便。对解大#便人更会把它当成一种隐私,所以,我还是本能地把圈房门关上了。但我刚在茅坑边蹲下来,他就推门进来了。他来站在我身边,陪着我解,就像家里人陪着家里一位需要特别陪护的病人解#便一样。他站在我身边陪我解#便还不够,站了一阵,终于没能控制住自己,探下身子来看我是否真的解出了大#便,是否解出足够多的、证明我没有作假的大#便。其实,他知道我这一次是没有作假的,我也再不可能作假了,但是,他却是非要这样做不可的,不但要这样做,还要做到底,做到绝对的程度。这是我完全知道的。我对他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我是冷若冰霜的,无所谓的,似乎就在看他能够做出什么,做到什么程度,做出什么结果。
到下一次解大#便的时候,仍然是我刚在茅坑边蹲好,他就推门进来了。我已经不可能解小#便了,让它积存在那里,积存不了也要积存着,和大#便一起解。他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根又长又细的棍子。一进来他就把门关上了,门关了屋子里光线就暗淡了一些,但是,还是看得到他脸上有一种不自然的怪笑,手里那根棍子也在抖一抖的,反映的还是他并不觉得这一切有多么自然。我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我这也是在告诉他,在我面前他做什么都不必感到不自然。当然,我知道他要干什么,知道这在他身上是必然的,是他想控制也无法控制的。
他来站在我身边,在我解的过程中,和上次一样,低下头看我解出了没有,解出了多少。解完了我就离开了,但我知道他要干什么,只不过他会等到我离开之后干。过了两天,我又上厕所解大#便,一切和上一次一样,我刚在茅坑边蹲下,他就推门进来了,一进来就把门关上,手里拿着那根又长又细的棍子。什么都和上次一样,只是我起身离开还没有走到门口,回头一看,看见他已经弯下身子在用那根棍子在茅#坑里捞,非常认真和投入,是真到了他所说的忘我的境界的。他捞什么呢?捞我解的大#便。他已经低头看仔细、看清楚了我是怎么解大#便的,解出了多少。可是,他无法放心,他必需要捞起来看看,即使捞不起来什么,他也必需要有捞这种动作,因为这个动作比他低头认真、仔细看我是如何解大#便的、解出了多少更为下贱。这不是我在说损他的话,而他的真实就是这样的,他就是需要从下贱走向下贱,有了下贱就需要更下贱的,如此没有止境,没有尽头。我对他一清二楚。他上一次是等我出门把门给他关上了他才去捞我解的大#便的,这一次我还没有走出去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去捞去了,把什么都忘记了。我正因为知道他这一次一定会在我还没有走出去的时候就开始做那件下贱的事我才回头看了他一眼的。
这几次他都没对我说什么,当然,我也不可能对他说什么。家里寂静无声,整个家也就在这种寂静无声之中越来越更接近奶奶现在居住的那个世界,也就是越来越更接近阴间,那种对于我是实实在在的、超现实的阴黑和寒冷也越来越深重了。我需要这种阴黑和寒冷,需要它们的不断加重。我是一个人,是我自己,我首先是一个人和是我自己。我不能改变什么,我也不屑于改变什么,但我可以让这种阴黑和寒冷随着爹在我解#便的事情上的变本加厉而相应的越来到越严重,我还可以做到这种阴黑和寒冷不管严重到什么程度、造成了什么样的结果我都不会在意,都能够平静地面对。我也只有如此来证明我的尊严。再说了,对于爹,我并没有怨气,至少是怨气少于可怜。是的,更多的是可怜。我知道他也是没办法,他是活着的,而他要活下去,他到底该怎么办呢,如果他不这么办的话?
又到我解大#便的时候,我还没有在茅坑边蹲下他就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是那根又长又细的棍子。他对我晃着这根棍子,就像一个国家公务员向老百姓展示他们用来丈量一个人的罪恶的大小的标尺似地说:
“我这根棒就是用来检查你每次的解大#便的!”
他这是给他这根棍子命名了,而且命了一个神圣、崇高的名字。我看得到在他灵魂的一角落里面还是有对他这样做的羞愧的,可是,他认为他更应该蔑视这种羞愧,他蔑视这种羞愧才是他站到了更正确的位置和立场上。他那种从下贱走向下贱、一次比一次更加下贱的需要是如此强大,最后终于使他战胜了这种羞愧,他终于开口向我说明他这根棍子是干什么用的,就是他终于战胜了他最后一点羞愧的证明。
他不仅每一次都要用这根棍子来按他那种方式检查我的大#便,而且每一次比上一次所做都有必然性和决定性的发展和“进步”。他已不只是弯着身子在茅坑里捞我解的大#便了,而是跪在茅坑边把头都伸进茅坑里去了地捞我的大#便。一次,我站起来还没有把裤子系好,他就已经这个样子,完全是忘记了一切。我冷冷地看着他,看到这本身就是他需要的,是他的灵魂深刻的需要,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他生存的姿势、活着的姿势,所以,他需要把这个姿势模仿出来并赋予它意义。他相信他这样做就是在进行一项必需的、有意义的、高尚的检查和研究工作,它就是有利于我的茁壮成长和身心的健康。我正冷冷地看着,妈突然推门出现在门口,爹干得那么专心,根本就没有发现妈。我没法形容妈的脸色,只能说比地狱还难看,家正在变成一座地狱,而这座地狱整个就写在这时候的妈脸上了。她那样惨绝地看着跪在那里头都趴到茅#坑里去了的爹,但看了一眼就转身离去了。这表明的是妈知道,一家人都知道爹这些天在圈房里都对我干了些什么,它们到底是什么性质,他们也照样在感觉着这个家正在变成一座地狱。不过,也就妈有过这一次表达,其余就再也没有了,有的只是寂静和爹对我变本加厉地这样做的同时把他这样做崇高化、神圣化的声音。这种声音不只限于他滔滔不绝地对我说什么,还包括他找茬饱打了我好几次。他打我虽不会哭,但打是有声音的,他命令我躺到板凳上去也是要出声的。家里也就这些声音。为什么他打我就把他对我那样做崇高化和神圣化呢?因为我既然挨打,那就是该打,而我该打就一定是我有错或有罪,我没错没罪他是不会打我的。也正因些之故,他这几次打我比以前哪一次打我的动作还更见崇高、庄严。他的所有一切之中再细微的差别我都能感觉到、觉知到,也都知道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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