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从他口中喷出一股鲜红的血液,那是他心口最热的血。
画影造成的伤口狭长深刻,不但破坏了耶律宗真的心脏更扎透了他的血脉,大量的鲜血从他胸口和背后两个被洞穿伤口中泉水一样喷涌出来,他身上黑色的铠甲很快就被染成了鲜红色。
“咯、咯、咯--”
不甘的双眼死死的瞪着白玉堂,手中的长枪掉在地上,血沫子不断从他翕张的喉咙和口中涌出。他还想说什么,但是灌进肺部的血液让他什么都说不了,而他,也再说不出一个字。
维持着双手前伸的姿势,耶律宗真就这样僵硬的,无可奈何的从马背上掉落,砸在雪地上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却又仿佛发出一声震动山河的轰然巨响。一滩血很快就把附近的白雪染成赤红,然后更多的雪花纷飞而至,立即又将这鲜血和死去的尸体掩埋起来,在这茫茫的天地间和战场上,就像一具极普通的尸体,辽国皇室最年轻在位也最短暂的觞皇,就这样死去。
“咳咳、咳咳……”最后的致命一击损耗了太多的真气震动心肺,白玉堂也咳出几口鲜血。
他抱着展昭翻下马背,举目四望,无论是任何方向都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狂风呼啸中他仍旧能听到周围有龙麟军和阴尸在交战的打斗声,但却分不出那里是尸体、哪里是活人,哪里是阴兵哪里又是黑甲的龙麟军。
飞龙受的伤不轻,白玉堂刚想去查看,却听到,怀中抱着的展昭发出一声嘶吼般的呻吟!
“嗯啊、啊啊啊啊--!!玉堂、玉堂--!!”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紧握住他的手,却发现除了烫的惊人,还不断的在剧烈颤抖。
“猫儿、猫儿!你怎么了、怎么了!我已经杀了耶律宗真,我们打胜了、胜了!”
“玉、玉堂……”展昭本想笑一下,却只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显然刚才白玉堂和耶律宗真的殊死搏斗中,他也经历了一场与疼痛的搏斗。
“孩子、孩子他就要出来了!快、快带我离开这……”
拼着力气说了这一句完整的话,展昭又只能不断的大口呼气、吸气,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下腹撕裂般的疼痛。刚才在马背上,尽管他拼命的夹紧自己的双腿和股间,但那里却完全不受自己意志的控制,他的后穴不断的蠕动收缩着,大量的羊水湿透了白玉堂的铠甲和胯下的马鞍。
“好,我们走、我们走!”抱起展昭刚走了两步,又被立即揪紧了袖口。
“不、我撑不下去了!你、你快找个地方--”
找个地方,可是这哪里都是人间炼狱,每一个角落都是死亡。天地间充斥着仿佛没有尽头的鹅毛大雪,脚下四处是被半掩埋在雪中的尸体和四处起尸的阴兵。太原城也已经成了人间鬼蜮,他们还能去哪里、哪里!
正急得想一头在身后的矮墙撞死--矮墙!他怎么就没想到!
这里曾经是一处建造在空平原上的一处边关哨卡,在持续的战火中早已坍塌损毁,但仍旧留下了半堵围墙,形成了一个可以勉强避风的死角。
从飞龙背上卸下所有的装备,将火箭围成一圈插在外面形成一道屏障,再把所有掺了雄黄的火药,以这夹在两堵破墙为中心撒了一大圈,浓烈的雄黄味掩盖了活人的味道。到处都是血腥味的战场上,显然鲜血对行尸的吸引力更大,它们不断的在这四周徘徊,但却避过了充斥着硫磺味道的这一处死角。
飞龙身上还插着箭,伤口已经被冻住不再流血。它尽职的守护在这死角的外面,警惕的看着四周轻轻的打着鼻息。白玉堂用几根断掉的长枪将自己的斗篷勉强支撑成一个仅仅能容纳两个人蜷缩在里面的帐篷。他把展昭裹着的羊毛毯铺在地上,又脱了身上的铠甲,把外套罩住他赤裸的上半身,只露出已经被羊水和鲜血湿的一塌糊涂的下体。
眼下的情况,可真是难为了白玉堂这一个大男人。尽管他对医理和治病救伤并不陌生,但是对于接生这种稳婆的事,他可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听过但是却从未看到过,更遑论是给人亲自接生--那个人还是一个男人,是他捧在心间含在嘴里的展昭。
“猫儿、猫儿……?”不知所措的撑在展昭身上,身下的人尽管赤身裸体,但是在这雪地里竟然出了一身汗。
白玉堂轻轻拍着他的脸,人没有昏过去,但是似乎是已经疼得意识涣散了。
“展昭!展昭!”又加重了手下的力道,但展昭仍然没有回过神来。糟了,若是如此下去,恐怕不但无法生产,甚至连大人都会有生命危险。
没有犹豫,白玉堂扬起手,照着展昭的脸上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啪--!
他没有手下留情,展昭的脸上立即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印记,但人也随之清醒过来。
“厄……啊……玉堂……、快、孩子、孩子……”
“猫儿!我该怎么做、怎么做!”无措的看着展昭,却见他只是摇了摇头,一头大汗的朝着白玉堂露出一个虚弱的笑。
“帮我、帮帮我……”说完他用两手努力的稍稍撑起身子,抓着一旁飞龙马背上卸下来的垫子,白玉堂立即会意的帮着他抬起腰,把垫子塞在下面。
展昭的腰部被垫高后,他努力的将自己的双腿张开到极限,看着白玉堂惊惶焦急的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猛地肚子一用力,下半身撕裂一样的感觉一下子贯穿全身,他用力的抓紧了白玉堂的手,指甲都已经深深的陷进他的肉里,发出一声野兽般嘶哑的大叫。
“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
展昭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他绷起全身的肌肉和力气拼命的一阵用力推挤后,感觉身体已经要裂成两半,腹腔内那一团坚硬的东西却仍旧生生的卡在体内,肠道和穴口是一片火辣辣的撕痛。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白玉堂只恨自己帮不上任何的忙,他只能让展昭在痛极了的时候抓紧自己的手,完全不去看上面已经被掐得鲜血直流。
“啊啊啊--啊--!!”又是一声尖锐的嘶吼,展昭的脸色已经苍白得就像天地间的白雪,但他身上的皮肤却滚烫得像浸泡在开水里。
难产--!
脑海里闪过这两个字,白玉堂赶紧抬高展昭的大腿,朝他股间看去。只见平日里隐藏在他臀瓣间那个紧致的菊穴,如今已是门户大开,打开了约有三指的宽度形成一个鲜红的洞穴,隐约能看到里面的肠肉随着展昭剧烈的喘气抽动着。但本应湿润的穴口和肠道如今竟没有太多的羊水,而他臀部和大腿附近的皮肤都被鲜红色的液体浸湿了,有的地方甚至干透了粘着,只怕是刚才他们在马背上和敌人缠斗的时候,展昭的产穴已经张开,但是为了顾虑白玉堂所以他一直强制忍耐着,直到羊水流的差不多尽了,但胎儿还没能滑到产道内。
他努力了几次,肚子鼓胀的部分一直卡在盆骨的地方,应该是他的盆腔太窄不能像女子那般在生产时顺利的让胎儿通过。而且展昭的产道也是非常狭窄,就算他们之前通过房事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扩张,但却仍旧不足以让一个没有满月的胎儿通过。
看着展昭干涩的产道和被胎儿压迫得高高挺起的阳具,白玉堂是不知道怎么给一个女人接生,但是他却知道眼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想办法让展昭的肠道再自动分泌出肠液,否则拖下去,看着他的出血量和已经有些微微裂伤的穴口,孩子和大人恐怕都保不住了。
“猫儿,坚持住!我帮你,我一定会保住你、保住我们的孩子!”
已经痛得麻木的展昭听了白玉堂的话也没有力气回应,只是努力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积攒体力进行下一波的努力。
忽然,股间一凉,冰冻的触感在他大腿和股间游走了一阵,一定程度上缓和了他的痛苦,让他的神智也得以集中起来。
白玉堂用积雪擦干净展昭因羊水破裂和努力生产时粘在大腿上的、从肠道内挤出来的污物,然后又将一些干净的积雪在自己口中含化了,低下头,缓缓的松紧展昭的肠道内。
唇舌并用,含得暖了的雪水倒灌进展昭的肠道内,白玉堂开始用牙齿撕咬他绽开的后穴,用自己的唾液湿润它,用自己的舌尖抚慰受伤的肠壁。两只手也没有闲着,他把展昭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两只手不断的爱抚、摩擦和揉捏那挺起的阳具、鼓胀的阴囊和敏感的会阴。
在白玉堂高超的技巧下,一种凌驾于痛苦之上的快感逐渐蔓延开来,展昭的腹部随着阳具的抖动而收缩着。见他有了反应,白玉堂更卖力的去挑逗,张口把他的阳具含在喉咙里用力的吮吸,手指则探进他张开的穴口内,摸索着,找到平日里他们情交时展昭最敏感的那一点,狠狠的按了下去。
果然,这一点是他的致命之处,被白玉堂狠狠的一掐,整个人一下子弹起来,挺立已久的阳具“噗”的一下射出一股精液,白玉堂赶紧含了把这白浊的液体灌进展昭的肠道内。而情欲的刺激也让展昭的肠道分泌出了不少激情的欲液。因为快感而收缩的肠道似乎有了些力气,白玉堂看这一招险中求生果然奏效,立马低下头用牙齿和喉咙继续爱抚展昭仍旧挺起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