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紧闭的门窗阻隔了他的视线,他并不知道,房里面所有的一切,根本就不是他想象中的那副白玉堂不得不奉承献媚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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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猫儿,你多少要吃一点,不然我怎能放心的下。”白玉堂捧着一碗特别加进了几味草药的面糊,散发着炖肉和草药特殊的香气,引人食指大动,但展昭却只能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吃着,就好像这东西有多难吃似的。然而实际上这碗喷向的面糊不但不难吃,还引得角落里一些饿慌了的老鼠不顾危险的探头探脑,但却惧于屋内人的气势又不敢上前夺食。
看着昏暗的油灯下,展昭温润的脸,白玉堂不由得盯着他缓慢咀嚼着食物的唇,有些出神。
大军拔营一个多月,展昭就跟着他们风餐露宿、翻山越岭的行军了一个多月。若是之前大病初愈的当口,身怀六甲的他绝对吃不消这样没日没夜的长途跋涉,哪怕是坐在马车里,他也得担心展昭还有他腹中的胎儿,随时会有流产的危险。而已经怀孕了七个多月的巨大胎儿若是流产,那将会是一场不可挽回的灾难,不但胎儿不保,甚至连展昭都可能因为大出血而死。可是眼下这些担忧,就好像老天爷在嘲笑他似的,都不复存在。
自从出发前的那一天,他们在城郊那片梨花林中交合后,他无意之中将原本应该是少量兑水和药一起服用的凤凰血,用舌头送进展昭下身的穴口之中,又被他吸收了自己吞服下凤凰血灌进去的精血后,竟取得了难以想象的成果。不但腹中原本因摄入养分不足而经常胎动,让展昭睡不好还经常抽筋的胎儿就陷入了沉稳的睡眠中,而展昭的身体也仿佛一下子好了起来。失去的功力也许无法经由凤凰血得回,但是他的身体却已经恢复到了令人惊讶的地步,证据就是穿着一身沉重的铠甲骑着马一天骑行六、七个时辰,也可以扛得住。但这些,都必须依赖宝莲灯内所余已经不多的凤凰血,每个十天,他就必须将凤凰血喂进他的肠道内,让内脏和胎儿直接吸收着上古神兽的生命之力。
而展昭和胎儿,仿佛也必须完全依赖这凤凰血的神力,饭量变得极少,却只要晚了一天没有得到凤凰血的浸润,整个人就会浑身脱力甚至抽搐疼痛--这,算不算中了另一种毒药?这凤凰血是救命的灵药也是让人不能摆脱的毒瘾,若是等到凤凰血用尽的那一天,就算孩子能平安生下来,但是依靠吸食凤凰血长大的孩子和将来的展昭,又该怎么办?
他知道展昭心中也会想到这个问题,但是此时两个人就像走在一根明知道会折断的独木桥上,自欺欺人的保有着眼前的安稳。
明天,他们是否还能拥有明天?
而那个所谓的明天,是不是真的就像他们所祈望的那般,没有纷争,没有黑暗,每个人都能耕者其田,丰衣足食?
啪,展昭搁下陶碗,打断了白玉堂的思绪。
碗里面的面糊,还剩下一半。白玉堂端起来就着展昭用过的筷子呼啦啦两口扒进肚子里,这里面都是些补气的中药,他就算吃下去也没有大碍。
吱呀--,白玉堂推门出去,把碗随便一扔,就亲自打了一桶水进来,也不管外面部下诧异的目光,又转进厢房里,牢牢地锁上门。
不是没有给展昭安排专门伺候的亲兵,毕竟皇帝给他赏赐的头衔好歹也是一个正二品的督军。但是不论是在熵阳城还是在扬州的那个小院里,这些事白玉堂早已为展昭做惯了,再加上只要卸下身上的铠甲和斗篷,展昭大腹便便的样子就一览无遗,任何人见了都会心生疑窦,所以就算是在这万军之中,这些照顾展昭的事他也都亲力亲为不假手他人。猫儿为他受了那么多的苦和痛,为他以男子之身孕育了一个孩子,这些苦虽然展昭嘴上不说,但是他都一一的看在眼里。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自己最心爱的人,做这些,他心甘情愿。
只是委屈了展昭。
皇帝不知道安得什么歹心,给猫儿安排了一个这样吃力不讨好的角色。督军,从来都会是遭人排挤和白眼的位置,就连他当年也曾经偷偷暗杀过好几个那些看不顺眼的混蛋。但是今天展昭站在这个位置上,他看得出袁西经他们对展昭的排挤,可心中除了腹诽那些不知道展昭好处的部下几句,他竟也是默认甚至乐见于这样的情况发生。因为今时早已不同往日,那时候他万念俱灰只想在这战场上了结自己的性命,既不负展昭对天下苍生的期望,又能早日离开这没有展昭的尘世。但是今天,展昭就好好的在他身旁,兄弟和老婆孩子,他当然选择后者!至于那些空有武力但是谋略欠缺的部下,就让他们排挤展昭!他恨不能这天下间,谁也不来觊觎他的猫儿,这样他才能只看着自己一个人,只对着自己笑,全部心思都挂在自己身上!
“嘿嘿嘿嘿……”不自觉的,白玉堂竟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看着白玉堂提着一桶水在那边一个人笑得一脸莫名的……淫邪?已经脱了裤子,趴在床沿上等着白玉堂给他“喂药”的展昭虽然猜不透这人心中的小九九,但却也能猜出他此时心里面是何种心思。
如果有一天要离开,他们再不需要和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羁绊。
今夜他们没有升起更多的火,所以只有桶中冰冷的井水。行军途中多有不便,他们都已经很久没有沐浴,之前能有一些热水擦身已是极限。
要行房事,展昭毕竟不同女子的牧户,那个地方是需要清洁的。他等着白玉堂用布巾给自己擦那个地方,等了很久却仍不见动静。
“来吧,玉堂,不过就是一点冰水,不要紧的!”说出这句话后,原本淡定的心中,忽然冒出一种强烈的羞涩感。
此时此刻,他们并不是在疗伤,而他竟然脱了裤子,双手支撑着张开自己的大腿,等着白玉堂给自己清洗股间和用舌头给那里面灌凤凰血--脸上烧起一片红霞。把脸更深的埋进枕头里,他不敢去看白玉堂的眼睛,因为那两颗眼珠子正从里到外扫视着他最私密的部位,恐怕就连他的娘,也没有看得如此仔细的地方,却被白玉堂早就不知道看了多少次。
手中浸了井水的布巾冰的白玉堂的手指都有点发麻,该死的,这么冰的水还不让展昭冻出病来!这些日子,展昭吃的东西极少,北地的好处就是人不会出汗,所以他身上除了稍浓烈一点的男性气息,倒也没有其它令人不快的异味,那个小口的周围,也被保持得很干净。
再看一眼展昭羞赧得宛若处子一般,心中竟然觉得他一个大男人此时可爱得不行。若是算上他们对彼此情窦初开的那些时间,他们也早就是老夫老妻了。但每一次行房的时候,展昭总是一开始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要稍等一会才会意识到然后开始害羞的迟钝样子,真能叫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兽性大发!
昏暗的光线下,看到展昭那根完全不需要用手去爱抚就已经颤巍巍立起来的小兄弟,白玉堂心中“嗷”的嚎了一声,便把脸埋进他的股间,用力的啃咬舔舐起来。
入口有点淡淡咸涩的腥膻气味,熟练的卷起舌尖勾起菊穴的一瓣嫩肉,放在牙齿间细细的啃咬,那两片紧实的臀部立即紧紧的夹起来,他探进去的舌头差一点就拔不出来。
他完全不介意,用自己的嘴为展昭清洁这个平日里用来出恭的地方。只要是展昭,所有的一切,都让他疯狂爱恋。直到确定那个紧致的穴口已经被自己啃得酥软还肿了一圈,被口中的唾液和从内部流出的肠液浸的湿润了,白玉堂才换上自己的手指。
一根一根的伸进去,翻搅、抽插,伴着“咕滋咕滋”的声音,展昭的后穴已经融成了一滩水,大量的肠液从内部涌出,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为了不弄脏裤子,白玉堂都将这些往下流淌的欲液舔得干净,但在他手指的刺激下,展昭的后穴仍旧不断涌出更多的春水,穴口也随着手指一张一缩起来。眼看时机一到,白玉堂飞快的抽出那四根手指,噗的一下将自己早已硬的血脉暴起的阳具捅进去。
噗嗤--,伴随着用力的插入,一下子溅起一片淫水。
插进去以后,白玉堂隐忍着,先抿了一口凤凰血,小心的吞下去一小口,让它融进自己的精血中。另一些则小心的含在口中,下腹用力的捅了百来下,逼自己射出第一波精水后,才抽出湿淋淋的阳具,把嘴里已经和自己唾液充分混合的凤凰血送进展昭尚未闭合的菊穴内,又仔细的舔了一圈直到确认凤凰血都已经被蠕动的肠壁吸进去,他才再次将自己的阳具插入。
这一次他并没有急着挺动,而是抬起展昭一直埋在臂弯中的脸--那一张脸早已因为憋着口中的声音而涨得通红,一双眼睛水润润的,散落的发丝因为汗液蜿蜒的黏在他的额头和颈间,俊挺的鼻梁翕动着努力喘气,一双优美的唇更是被咬出一排深深的齿痕。
对着这张充满情欲的脸狠狠的吻下去,交换着充满凤凰血异香的吻,白玉堂先是缓缓的抽出自己的阳具,直到柱头退出了穴口,再用力的一挺腰狠狠的撞进去,如此反复了几十下,展昭就觉得自己的后穴的深处已经被捅成一滩水,全部顺着穴口汩汩流出,白玉堂更是被抽搐着不断收缩的肠壁夹得几乎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