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玉堂!慢一些、慢一些!嗯啊、嗯嗯、啊啊啊啊!你、你要弄死我了!啊、啊、啊!!”胸口过电般的快感伴随着肠道内让他觉得内脏都要被插坏的抽插,展昭没能坚持多久,很快就噗的一下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在他射精的刹那,白玉堂眼疾手快的将他射出的白色浓浆一下子接到布巾里,把即将达到顶点的阳具抽出来,用手里的布巾包裹着快速的摩擦了几下,也喷出了精液。随手把弄脏的白布扔到地上,抚摸着展昭起伏的背,缓缓平复自己的气息。
在热水里高潮后,展昭觉得有些眩晕,酸胀的腰部被力道适中的按摩着,不适逐渐缓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水中交合的缘故,沉重的身体被热水的浮力托举,确实轻松多了,沉甸甸的肚子被水的浮力托起来,酸胀的腰部得到了缓解,暖洋洋的热水包裹着浑身都有些乏了的肌肉,说不出的舒坦,他索性整个人靠在桶壁上闭着眼睛,任白玉堂轻轻的揉捏着他的每一道筋骨,给他擦洗每一寸皮肤,都懒洋洋的没有睁开眼睛。
一时间,室内只剩下叮叮咚咚的水声。
他的猫儿,早些年看起来和自己不过一般年纪,但是仔细想想其实他比自己大了好几岁,但是现在岁月的痕迹渐渐的在这个男人的身上显露出来,毕竟是个三十好几的男人,如今已经不年轻了!--这样想着,白玉堂愈发珍惜的按压着手底下仍旧坚韧有力的肌肉,看着他耳根和脖子上仍旧残留着情欲的残红,看着他胸膛上那两颗仍旧硬挺着的肉粒挂着晶莹的水珠,不由得一面给展昭按摩,一面伸出手去逗弄揉捏着他的乳头,就像指尖中不愿放下的珍宝。
墨一般的黑发垂在身侧,给他打上皂角然后轻轻的搓洗,按摩头皮,这一手功夫可是他练了好久,才能拿捏得这么准。
啊--,展昭的一头黑发里,竟然也夹杂了不少银丝。比起自己急火攻心一夜白头,他的这些白发,恐怕是真的因为劳损过度,所以才早生华发。
他的那一头白发,当初为了展昭的失踪一时岔了功力走火入魔才会变成那样。后来他也曾想过一些办法,但是却再也不能恢复。平日里为了不吓到人,他只能用一些染料之类的把头发隐藏起来,如果不是看到展昭头上的几根白发,他都想不起来,不用到老,他们应该就能白首与共了罢!
“猫儿、猫儿?你睡着了吗?”
“嗯……?”经历过刚才虽不算非常激烈但也让此时的身体负担不轻的情事,加上白玉堂适度的按摩,他确实已经半梦半醒,虽然回着白玉堂的话,但是眼睛都不愿睁开了。
“你起来趴着,我给你扩张一下。”
“嗯?好……”
顺从的,展昭被扶起来,换了个姿势跪在水里趴在木桶边上。白玉堂把木桶里的矮凳移到他肚子下面托着那沉甸甸的肉球,让他的臀部完全暴露出来。稳住展昭的身体,一只手捞着展昭的腰让他更轻松一些,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就着方才情欲的湿润顺利的插进他屁股中间那个紧缩着的入口。
直到股间传来异样的感觉,展昭才一下子惊觉,方才白玉堂所说的“扩张一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唔嗯--啊!”但他还没来得及抗议,后穴就一下子被顶开,两根不算粗但很长的手指一下子捅了进去,异物入侵肠道的感觉和残留的情欲刺激得他惊叫出来。
“玉堂!你这是做什么,你不是才刚--”
“猫儿,你忍一下!我这不是要和你行房事,而是如今你已经怀胎将近7个月了。看着你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大,我有些担心。不过我问过大夫,对于那些产道狭窄的女子,若是能有适当的房事来扩张产道,那么到生产的时候便不会那么辛苦了!”
“我不是女人!”攀着木桶边缘,体内被扩张的感觉无比清晰,才刚经历过入侵的肠道仍旧敏感,被白玉堂的手指进出扩张了一会,鼠蹊部又逐渐热起来。但是适当的房事也许有助于生产,但纵欲却是他此时绝对吃不消的。纵然小腹逐渐烧起来,展昭也只能咬牙忍着。
“忍一忍!”白玉堂在给展昭施为的同时,也是忍得满头大汗。
说句实话,方才的一番情动,又难得听到展昭的情话更难得他主动,但顾虑着不能让展昭损耗精元,他便只是草草的做了,虽然最后自己也射出来,但实在是没能尽兴。如今手指插在展昭的穴中,仔细的扩张,实实在在的感受到里面肠道的褶皱、湿润和收缩,他不得不一边在心中念着定心诀,一边背着兵法,才能克制住自己渴望与展昭再次颠鸾倒凤的冲动。
展昭听得这一席话,确实在理,为了玉堂他孩子都敢生,这一点事还有什么忍不住的?只是他的肠道确实敏感,被体内增加到四根的手指撑的穴口有些疼,不由得朝后挪了一下,却碰到一处坚挺灼热的事物,想到那是什么,红晕烈云一般在他脖子和脸上烧起来,浑身的肌肉一下子绷紧了。
“你放松一点!夹得这么紧,你就不怕我忍不住?”白玉堂苦笑着,在方才交合的时候,他头上的汗巾早就不知掉到什么地方去了,一头胜雪的白发飘散开来,在水中沉浮,衬着他与这白发完全不相称的年轻脸庞,竟有一丝鹤发童颜的仙气。
载浮载沉的水中,墨色的青丝与白色的发纠缠。
室内的阳光被窗棂分割得支离破碎,浮光掠影。地面上散落的衣服早就被刚才二人情欲激烈时荡出的洗澡水浸湿。简陋的屏风上画的竟是鸳鸯交颈,也许是这烟花之地才会在这种地方也显眼的摆着,但是画上那水中嬉戏的一翠一红,竟和此时正在水中轻微荡漾着的二人,相映成画。
听着白玉堂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展昭不敢再乱动。他不是大夫,更不知道怀孕之人该避免和忌讳什么,只能全都听从白玉堂的。就算他的脸充血得就要滴出来,但仍努力的配合着正在他后穴中不断扩张的手指,努力的放松身体,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吸,避免更刺激白玉堂。
就算展昭已经很努力的不再做出一些会引起他更大反应的动作,但是眼前一片春光无限,那一大片光裸着的皮肤和凝脂白玉光滑如缎什么的一点也没有干系,虽然遍布自己方才印上去的繁华一般的紫红色吻痕和齿印,却更是布满了许多纵横交错的新旧伤痕,只是在他眼里,心中,这就是世上最美不过的旖旎风情。
展昭不动,但他身上的肌肉仍旧会随着呼吸起伏,他的皮肤会因为白玉堂的按摩颤抖。背对着他,看不到白玉堂的动作,体内被翻搅撑开的感觉更为鲜明。虽说热水让他浑身都放松,但却渐渐的觉得眩晕起来,他知道这是体内气血不足的缘故。吃进去的补品,大多数都给了肚子里的胎儿,他本身吸收的养分毕竟有限,所以尽管已经怀胎将近七个月,他却没怎么胖起来,身体仍旧是之前瘦削挺拔的样子,便更凸显出隆起的腹部,让他的身子此时看起来有一些畸形。
身为男子,竟然还妄想为玉堂诞下子嗣,老天爷一定不会放过他这样的痴心妄想。但是,不能为之他也早已为之,迟疑后悔,在发现这件事的时候都已经太迟。原本他对婚姻大事和繁衍子孙后代之类的事情就没多想,在跟了白玉堂后更是不曾想过。却是天意弄人,展昭苦笑。他现在的模样还真是狼狈之极,可怜苍生问鬼神,只愿这样的牺牲是值得的,只愿腹中的孩子能顺利的生下来。
忽然间觉得已经泡得有些胸闷头晕,展昭竟一下子就想站起来。他原本趴在桶沿还好,但现在这一站,木桶里的水登时溢出更多,哗啦啦的一大片水声。而白玉堂也被他吓了个措手不及,手指还深深的插在他的后穴中,猛的一下子戳得更深,正正的按在肠道内那一点男人最受不得的死穴上。
“啊--!!玉堂!”
想不到自己站起来,却被狠狠的一插,穴口登时传来撕裂的痛楚,却又伴着叫人难以言喻的激烈快感,双腿间原本只是有些鼓胀的阳具便一下子弹跳起来。被这突然的快感刺激得手脚都要发软,脚下一滑手也没抓到滑溜的桶沿,整个人就这么仰着摔下去。所幸白玉堂眼疾手快的一把捞住他摔下来的身子,但浸了水的滑腻皮肤和意想不到的重量一下子压下来,登时撞翻了只剩下半桶水的浴桶,稀里哗啦之下,水漫金山,不大的后堂立即成了一片泽国,而那些水也争先恐后的四下漫延开去。
在浴桶倒下的同时,白玉堂想的可不是这些水漫金山的问题,他只是努力的把展昭整个人圈在自己安全的双臂之间,倒下来的时候结结实实的做了他的人肉垫子。脑袋砰的一下敲在地板上立即有些眼冒金星,而沉甸甸的展昭带着几乎是两倍的重量也一下子砸在他的身上,砸的他几乎要把心肝肚肠都呕吐出来。
眨了眨眼,缓过劲来,他立马扶起展昭看他怎么样了,却看到展昭皱着眉头紧紧的捉着他的手臂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惊得立即把人打横抱起,也不管地上那些都要成河的洗澡水,把展昭卷进被窝里就要冲出门去叫大夫。
“别、别去!”知道白玉堂要干什么,展昭赶紧阻止。玉堂恐怕是慌得脑子乱了,现在他这副样子怎么能出去见人!要是被看见了,指不定就会被当成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