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我给你拿药,猫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哪疼?要是不舒服你一定要告诉我!”紧张的上下左右看了,还贴着展昭光裸浑圆的肚子听了好一会,听到那里面除了传来展昭有力的心跳竟还第一次,探到有另一个微弱的,若有似无的脉搏,白玉堂吃惊的抬起头瞪圆了眼睛,才看到展昭背靠着棉被一张脸涨得通红,整个人光着身子皮肤上一层晶亮的水渍,一双大腿蜷曲着大大张开,浑身上下简直就是一览无遗。
刚才还不断在心里面念着佛祖的无量心经定神,一看到展昭的样子立即什么观音如来都被抛到十万八千里外,眼里只剩下展昭胸口上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那两颗被他玩弄得鼓胀透明红色豆子,眼珠子转了好几圈就是不敢朝下瞟,明明知道这副身体该有多么旖旎的风景,却生怕看走了一眼,自己就会堕入万劫不复的无间道。
仰躺着的姿势,份量十足的肚子把展昭压的有些喘不上气,呼哧呼哧的喘着想翻身侧躺,却发现白玉堂一双眼珠子溜过来溜过去,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这么想着,展昭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在他眼里,同为男儿身即使是这样赤身相对也无甚大碍,更何况两人赤裸相对了多少次,又才刚刚翻云覆雨,便对自己此时的赤身裸体和下半身门户大开的情况没有任何的防备。
在他的心里,虽已经把白玉堂当成了今生今世不离不弃的伴侣,却因为两个人总是聚少离多,能安生相聚的日子几乎是屈指可数,其它时候都只有刻骨的相似和想念,每每身处黑暗和险境的时候,这相聚的念想便是支持着他一次次活下来的力量。而不管是在辽宫中还是回到中原,他的身子总是不好,白玉堂对着他也总是小心翼翼的真是一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照顾着,所以他在回应白玉堂的情热之时,总是采取最直接的语言和动作,根本不曾深究过这两情相悦的情人之间,应该会有怎样的雪月风花。
和展昭大为不同的是,白玉堂早已是这花丛中的老手,在认识京城里的御猫之前,他就已经是风流天下的锦毛鼠。什么样的女子送什么样的花,甚至一些胭脂水粉、绫罗绸缎和珠钗首饰的也都曾涉猎--只是这些雪月风花都在他遇见京城里的那只御猫的刹那间,灰飞烟灭。之后,不管是怒也好恨也好,爱也罢不爱也罢,他的心里记着的,都只有一个展昭。正所谓落花无意流水有情,展昭这不经意的、大大咧咧的随意,可是害死了白玉堂。
“展昭,你知道,我是个男人……”
咦?奇怪的看着一脸为难的白玉堂,展昭伸手要去摸他的脸,发烧了?
“别、别碰我!”侧过身子躲开了展昭的手,白玉堂难得的一张皮厚的脸涨得通红。
“你知道,是个男人,有的时候总难免一时冲动--”
顺着白玉堂的话往下一看,他总算明白了各种缘由,脸上一赧,浑身不自在起来。
“咳咳、咳咳!我知道,这人有三急--玉堂,你这是--”
“我这是,我这是要被你给逼疯了你知不知道?”说完他终于忍不住一下子把展昭的腿掰得更开,把枕头被子什么的一股脑垫在他腰下,捉着他的脚踝拉高他的双脚,让他腿间浓密的黑色体毛、毛丛中半勃起的阳具和股间微微外翻着的肉穴完全暴露在光亮中。
“……!”看到白玉堂眼珠子瞪着自己的股间像要掉出来,展昭总算回过神来,原本不甚在意的情欲之事,也在看到白玉堂这怒涨的事物后尚未消退一下子从身体深处涌上来,大开的双腿间垂软的阳根也有了抬头的样子。
“可以么?”一双晶亮的带着些许急切和渴求的眼,他一边看着展昭的眼睛,询问却完全没有等待对方回应的意思,自顾着,喷着的灼热鼻息吹在展昭黑色的毛丛上有些痒,然后他就被含进温热的口腔中。
虽说没有完全尽兴,但刚才好歹也算是发泄过一次,此时的白玉堂显得游刃有余。他时轻时重的啜吸着展昭的阳具,同时把展昭铃口中渗出的微咸的浆液涂在下面那两颗鼓胀的阴囊上,更把包围着这肉柱的一片黑色毛丛都舔得湿漉漉的。
展昭仰躺在床上,腰部下面垫着被子枕头被迫挺起来,他的肚子又圆滚滚的隆起,低下头根本看不到白玉堂正在他下边折腾些什么,只觉得自己的阳茎的每一个部分都被用力的吸过一遍,囊袋后面因为情欲涨起来的会阴部位也被嘴唇和牙齿用力的照顾,疼痛伴随着快感,让他不安的扭动着,硕大的肚子压着他,有些难受。
挣扎着想侧过身子,却在下一瞬看到自己隆起畸形的腹部,动作一滞。
愣愣的看着那个和妇人一样怀胎的肚子,展昭心中可以说是千回百转,千滋百味。他不是没有见过那些身材肥硕的胖子,他们顶着的肚子绝对不比自己的这个小上多少。但是,只要一想到,这里面竟然怀着一个生命,不可思议。
“猫儿、猫儿?”
在下面努力了半天,却感觉到口中的事物仍旧维持着刚才的硬度,并没有继续涨大的迹象,握在手心中静悄悄的,不由得抬起头,却看到展昭盯着自己的肚子,一脸神秘莫测的神情,眼中有他读得懂的情,也有他读不懂的义。
第三章 浮生缱绻
“玉堂,你说,我会死吗?”
就像揣了个特大西瓜的肚子,浑圆光滑,把展昭腹部的皮肤撑得完全舒展开来,仿佛那里的皮肤特别薄似的,甚至可以看到下面淡淡青色的血脉。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
显然展昭已经分了心神,白玉堂索性放弃手中对他的爱抚,小心的帮他侧翻过来,然后一双手撑着形成一个小小的世界,把展昭牢牢的圈在里面,一双黝黑的眼睛看着他,目光如炬,脸上的表情,形如恶鬼。
“如果你想死,我会马上成全你!然后,我死!”说完去拿床头摆着的巨阙和画影,“锵”的一声寒剑出鞘,剑光逼人。
看着那双异常认真的眼,展昭察觉自己的失言,只能苦笑。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嘴笨,不如你能说会道,我--我只是怕,如果我死了,再次留你--玉堂!”
“展昭!真亏你还记得!如果你死了,这一回别想丢下我!什么狗屁天下,看看外面皇帝给我们立的通缉令,两个人的赏金加起来,怕是有黄金十万了吧?想不到我们还挺值钱。”
趁着把剑放回去的动作,在展昭的嘴上啃了一口,换来肚子上的一个肘子,痞痞一笑,仿佛刚才的剑拔弩张从未发生。但是展昭明白,在他这笑容之下隐藏的惊涛骇浪,他一定还没有原谅自己当年抛下他独自前往冲霄楼赴死,还自私的要他活下去,替他保护大宋江山和黎民百姓一事。只是如今,事过境迁,城春草木,在他们被一直效忠的皇帝通缉的那一刻起,他就放弃了对这个已经腐坏的朝廷的忠诚。是,他曾经是一个仗剑天下行侠仗义的南侠,时至今日也未曾变过,只是他的忠心并不是愚忠,他要保护的是天下太平和平民百姓,而不是那些坐拥江山却只知道夜夜笙歌美人煮酒的贪官污吏。这样的皇帝,还有何效忠的理由?如今,他要忠于的只有自己的心,看清心中所想,看清心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他不会再丢下白玉堂,不会再说什么要他独活的傻话,不管他们谁先死,那么另一个一定要在奈何桥上等着,等着另一个人携手去喝那冥府的孟婆汤!
“来吧。”
“啊?”没反应过来,愣着看身下的人把身子再侧过去一点,在他的面前,主动的扳开自己的大腿,催促。
“你不是怕我死了吗?正巧,我也挺怕死的!所以你还不赶紧给我……那个!”尽管做到了这一步,但是仍旧心生羞赧,侧过头不去看白玉堂那一瞬间忽然开出朵花儿似的脸,还有他下面那根一下子弹起来的虐根。
看着白玉堂兴奋过头的样子,他索性眼不见为净,刚把脸埋进臂弯里,就感觉到自己穴口一阵湿热,一个柔软灵活,好似蛇一般的东西钻了进去,粗粗浅浅的在他的肠道内打转,滑腻的触感让他有一种汗毛倒竖的快感。当反应过来那竟是一根舌头后,展昭惊叫一声,抬腿就踢了他一脚。
“玉堂!那里--那里脏啊!”
虽然平时行房事时用的也是这个部位,但从没有过这般体验的展昭,心灵和肉体上的双重刺激,让他原本垂软下去的阳具一下子又弹跳起来。想不到,白玉堂竟然会对他做到这一步!那是平日里用来排泄的脏口,他怎么能,怎么能舔得如此的心甘情愿,甘之如饴,津津有味!
白玉堂也没想到,自己竟会这么做。但看着那个翕动着微微张开的穴口,看着上面那一圈和花瓣一样泛着紫红色的肉褶,他就像着了魔,用力的吸着散发出来的那股混着轻微的汗味和浓重腥膻的气味,毫不犹豫的就舔了上去。尝到那里面渗出来轻微咸涩味的液体后,为了吃进去更多,他便用舌头探进去,顶着柔嫩的肠肉,翻搅着,把那些渗出来更多的津液吸到嘴里。
这味道能让人疯狂。
舔舐着,不管啧啧的水声让展昭羞得只想杀人灭口,用力的顶着不让他的大腿合拢,吃着吃着,竟一口咬上那圈已经被他翻弄出来的肠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