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嗯……”双唇被吸得肿痛,舌头被迫拉入对方口中被不停吮吸,口中的津液被翻搅,夺取,自己同时也咽下玉堂口中的液体,来不及咽下的,就顺着自己的脖子,濡湿身下的衣袍。
在展昭被吻得眼前发黑的时候,白玉堂终于放开了对他的口唇的桎梏,大口的呼吸着清洌的空气,他感觉到胸膛上突起的肉尖传来阵阵刺激的麻痛,他知道,这是玉堂在揉捏着他的乳首……,还有不断传来尖锐快感的下体--忽然间,展昭感觉到这次的喷发不同于以往,似乎是从身体更深处的,更强烈的,跟足以让人崩溃的迸发。
“不,不,玉堂,你不要看我--!”
“猫儿,你忍一忍,忍一忍!”听到猫儿近乎哭泣的呻吟,白玉堂几乎就要忘记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下半身的野兽再次开始在这销人魂魄的体内冲撞的欲望。他紧紧的捏着展昭已经涨成紫红色的欲望阻止他临近喷发的快感,强忍着已经疼痛难忍的欲望将它趁展昭面临快感分神的刹那抽出肉穴。随着硕大肉块的抽出,展昭的肠道中留下一股浓重的鲜红色,但他似乎没有察觉到来自后穴的疼痛,只是大腿抽搐似的不断颤抖,一面哀求着白玉堂放开那阻止他喷射的手,一面控制不住的喊叫着:“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就在这时,已经缓慢踱步到城郊外一片小山坡地的飞龙,忽然前蹄悬空跳过一道浅浅的沟壑,马背上忘情交合的两个人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眼看展昭就要摔到地上,白玉堂就着两个人相连的姿势一扭腰翻在下面做了人肉垫子。
这一下摔的是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轻,展昭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狠狠的压在白玉堂身上,此时他们最脆弱的部位连在一起,猛烈的撞击让两个人同时闷哼出声。
展昭是因为被体内灼热的肉柱一下子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处,感觉内脏就像被插穿一般。而白玉堂则是瞬间被狠狠的夹紧,立马就控制不住将一大股炽热的精液喷射在站昭体内。
白玉堂这一次意外的高潮后,他显然觉得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受到了严重的挫败。比起以往的坚挺不倒,他这一次竟然只坚持了不到一刻钟!不甘心的拔出仍旧挺立着的阳茎,他伸出手恶意的掐紧展昭高耸怒涨的前方,看着他因为无法射精而浑身颤抖的模样,心中竟蔓延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不但控制着展昭的前端不让他射精,另一只手更是变本加厉的开始起掐弄揉捏他胸口上那两颗在空气中无助挺立着的肉粒。伴随着疼痛与快感的双重折磨,一直咬着下唇的展昭终于发出了哀哀的乞求。
“玉、玉堂……,救救你让我射、让我射!嗯啊、啊啊啊啊--!!”
终于还是不忍看展昭受到临界点而不能喷发的痛苦,白玉堂俯下身来张开嘴才把他的欲望含在喉咙里,吸了两口就发觉口中的欲望忽然涨得更大,他不顾展昭推开自己的双手硬是又用力一吸,展昭只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要从这个小孔里,随着白玉堂的用力吮吸而喷发出来。
展昭在喷发的刹那忍不住把腰朝上一挺顶到玉堂喉间,随着大量液体激烈的迸发,白玉堂忽觉不对。他放出口中仍在喷射的柱体,立即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在展昭两腿之间被水光润泽得晶莹的肉柱间,逆着之间一道金黄色的水柱夹杂着些许乳白色物质,正从正中间的小孔不断喷射出来。
展昭因这灭顶的喷发在白玉堂身下狂乱的扭动腰肢,在他终于抽搐着射出最后一滴液体后,浑厚而浓重的味道在布满露水的草地上蔓延,白玉堂这才意识到,他的猫儿,竟然快感太过强烈,在欲液喷发的同时失禁了。惊讶的看着展昭因太过强烈的高潮而失神的脸,潮红的脸色涣散的目光,哪里还是那个平时一副威严的御前三品带刀护卫,看起来就完全是一个充满了情色魅力、英俊不可方物的妖魔。
听到白玉堂湖人激动的起来的喘息声,展昭缓缓撑起因高潮而有些麻痹的四肢,却在月光下看到,白玉堂双腿间那一根刚刚才高潮过的粗大阳具,又朝着天直直的挺立起来!
看着这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粗大阳具,他的心忽然如擂鼓般跳动起来--却忽然发现,白玉堂身上的布料散开后,他裸露出来的矫健身躯上,竟布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新伤旧痕,这些都是他征战边关、游走于生死边缘的印证。
古来总在感叹英雄勇武的人,却看不到在英雄的光辉下,也只不过是一具普通人的血肉之躯,也是会受伤、会疼痛甚至会死亡的。
痴迷的看着白玉堂这副伤痕累累的身体,展昭发现的时候,自己已经在自己的膜拜这具英雄的身躯。
他的技巧显然不如白玉堂老道,像小猫舔舐般划过那些伤痕的时候,换来的是白玉堂难耐压抑的粗重喘息,自己的下体也逐渐重新挺立。但这不得要领、如羽毛般的轻吻总让他觉得缺了什么,总也得不到满足。
挣扎了一会,他终于放弃仔细亲吻那些伤痕的动作,来到白玉堂味道浓烈的跨间,那丛卷曲厄黑色毛发间怒张的紫黑色柱体,竟然这么粗!这样的物体,竟然曾经在自己身后那个紧窄的穴内进出,带给自己无上的欢愉和满足--双唇一张,展昭终于把粗大的肉柱整个含入口中。
有多久,自己没有尝到玉堂的味道了?从前自己也为玉堂做过这样的事,但那却是在坏心眼的白老鼠威逼引诱下,如今,自己做这曾经觉得屈辱的事情,竟会是变得如此期待,如此自然,如此心甘情愿甚至激荡不已。
“咕咻,咕咻--”难道是因为玉堂一直没有得到发泄,所以才涨得比他记忆中的尺寸,还要大?展昭一面用力的用咽喉吮吸着白玉堂硕大的柱体和转动自己的舌尖,一面在心中为玉堂的忍耐疼惜不已。便更卖力的取悦着白玉堂欲望的根源,微微带着咸味的液体在自己唇舌间不断涌现,展昭想到那些液体属于谁的,立即毫不犹豫的一一咽下。
“猫、猫儿!”感觉到自己铃口分泌出的液体被猫儿全部吞下,白玉堂激动不已。忽然之间展昭竟将舌尖刺入他此刻是完全刺激不得的铃口,他竟然有一次喷发高潮了!
大量浓烈的乳白色液体在展昭还来不及准备的时候就喷射出来,顺着他喉管一直滑落。在终于吞咽下玉堂的所有欲液后,展昭放松那终于软化但仍旧尺寸惊人的柱体,轻轻的咳嗽起来。
“猫儿!怎么了,你是不是着凉了!”掀起自己的披风裹住猫儿赤裸的身子,想为他穿上裤子,却发现腰带已经在剧烈的拉扯中绷断,黑色的外裤没破却是几乎湿透。而纯白色的亵裤--那上面一大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让白玉堂心头一窒,泪水猛的就涌了上来。他不想猫儿,有什么事都爱一个人忍着背着,他是高兴的时候就尽情大笑,伤痛的时候,就尽情哭泣。
“哎呀,玉堂,你怎么--”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白玉堂搂着自己哭个不停,好像受伤的不是自己倒是他似的。这个玉堂,说他做了几年镇守边关杀敌的将军,应该变得更沉稳内敛了,可到头来那些都是在别人看来的假象。只有这个只会在自己面前尽情哭泣得像个孩子似的大男人,才是他真正的玉堂。一个让人心痛的,总是直到爱到不知如何是好直到用伤害自己也伤害对方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爱意的玉堂……
喔喔喔--
远处传来雄鸡高亢的叫声。
黎明将至。
展昭抬头看看天色,虽然仍旧漆黑一片,但天空皓月不知何时已经隐去。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最浓重的,他们,竟然就这样折腾了一夜?
“好了,玉堂,你快别哭了!天快亮了,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想到自己竟然不顾一切的在这里和白玉堂野合了一夜,展昭就觉得快要认不出这样的自己!
白玉堂听闻,终于像个做错事的大孩子似的,在不知是谁的衣物上抹干净鼻涕和泪水,安慰的亲了亲展昭发丝凌乱的鬃角,捧着自己最珍贵的宝物,确认展昭虽然已困倦得睡去但仍是在怀中搂紧了自己的脖子,神情一变,方才那一脸傻气、哭的鼻涕横流的模样已经完全从他脸上消失了。
此刻,他又是那个无所不能傲笑江湖天下景仰的锦毛鼠,那个上碎无数春心但只为怀中御猫倾心的白玉堂。
神色一正,想到回去定要好好教训那差点伤了自己猫儿的坐骑,将昨日累了一日又被自己害惨一夜的展昭裹紧在那张芦花缎白的披风下,将巨阙和画影挂在腰间,忽地提起真气腾跃而起,足尖点在一棵十来丈高的香樟树上再趁风大起之时,就这样一路风筝般飞纵而过,最后消失在一片青黑色瓦顶的屋舍之中。
夜未央,黎明未至的黑暗里,清风正凉,月影团圆人共聚……
--中秋特别篇·天涯共明月·完--
番外-“前世桃花”之杨戬:知道是情极时便是无情
天上天下,孰是无情,莫是有情?
是整日端坐在凌霄宝殿上笑看众生慈眉善目,两道柳叶眉弯弯却从来不管不问人间世事的玉帝,还是昆仑山上瑶池仙居里,掌管着九十九重天上仙女还要对人间时刻不放松的西王母,或是,那个冷月清凄银色月光下黑色殿宇中,天下地上执法严明铁面无私的司法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