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赵祯满面笑意的看着白玉堂毕恭毕敬的跪在金红色的地毯上听着首领太监宣读嘉奖的表赋,却不知道白玉堂一边不断的谢主隆恩,眼神一直热切的盯着御座的方向,却根本不是他以为的感激敬仰,也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过皇帝一眼,而只是不断的坚定的,将皇帝身后五步外将腰杆挺得笔直平视前方努力忽略自己视线却还是被自己察觉他已经开始面带羞红的展昭,牢牢锁定在眼中,心中!
站在皇帝身后担任护卫的展昭看着白玉堂跪在距离自己不过五丈的地方,看似恭敬的叩谢皇恩与赏赐,却不断将炽热的视线凝注在自己身上--他甚至能感觉那个人的目光顺着自己玄黑的官帽,眉眼,鼻梁,双唇……一路向下,直到自己站立的那方寸地面,恨不得能瞪得着了火,这火热的目光也透过层层的衣物烧到自己身上,心脏早已在见到白玉堂的那一刹那失去平日的冷静,心中烧灼着完全不比他少一分一毫的思念让展昭有种错觉,似乎自己只要再暴露在白玉堂这思念露骨炽烈的目光下,就要再忍不住不顾任何场合时间的扑上去,把那个同自己身高体型几乎无异的男子狠狠的抱在怀中也让自己陷进他同样有力的胸膛双臂中,融化……
曾经共度的生死,曾经经历的甜蜜痛楚,和白玉堂那几乎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目光让他头晕目眩,紧绷的肌肉抗拒着只因白玉堂这目光就泛起的热流,一滴热汗从展昭的鬃边流下--在这明明已是秋凉的夜晚,他竟然只在白玉堂的目光下,就已觉得烈焰飞身。
就在展昭已经忍不住就要将目光投射到白玉堂身上的一刹那,皇上适时响起的声音不大,却及时救了他,救了他那已经深深为白玉堂沉沦的心,救了他那几乎就要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为白玉堂的思切失控的身体!
“众卿平身,朕为白将军洗尘,赐宴御花园--”
“谢主隆恩--!”百官齐声跪拜的声音终于拉回展昭的思绪,只见他似从迷梦中清醒似的身躯威微震,终于意识到皇上要摆架御花园,忙迈起步子跟了上去--举目望去,却只见白玉堂隔着文武百官被簇拥其中,明明距离自己不过数步之遥,但他看着对方肩披雪白狐裘的背影,明知道在这时候玉堂不可能与自己有任何接触,却仍不免心中泛起淡淡的心伤。
御花园中,洗尘御宴。
“嗯……?何大人,怎么、怎么不见了白将军?我……我还有……还有三杯酒没敬他……他呢!”宴席过半,人以半酣,但国子监的年轻太傅仍不放过少年英雄的白玉堂,同样是年纪尚轻就已在朝堂中担任要职的赵恒礼似乎对这个经历沙场却仍带着那么一丝风流倜傥之气的白将军一见如故,宴席开始就拉着白玉堂喝了不少的酒,此时他抱着从宫人手中夺过的一整坛桂花酿回来却不见了白玉堂,就逮着谁缠谁的缠上了吏部的监事何祥如。
年过半百的何监事那里经得住这已经八分酒醉的年轻官员纠缠,想自己方才借口夜深不胜酒力才和皇上恳请告退,却换来正在高兴劲上的皇帝一句“众卿家不必拘束,可自行饮酒娱乐,告退也可不必再一一禀告”的谕旨才想让自己这把老骨头回府休息,却不料被这醉鬼缠上。赵太傅寻了一圈不见白玉堂,便拉起苦笑着奉陪自己又被拖回宴席中心的何大人,两人酒劲上头都没有发现,其实就在离两个人不远的一丛月下绽放的桂花丛中,暗潮汹涌,两人高的巨大花丛在这无风的静夜里,发出微微的颤动。
“唔……,玉、玉堂,赵大人他要寻过来了……”展昭无力的双唇发出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却仍被就紧紧贴在他耳朵旁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好啊猫儿,你还有闲心想别人,看来是我不够努力,还让你不够专心!”白玉堂从宴席上发现展昭终于被换班的侍卫换下后,就找个借口溜出人群转到后面。绕过一丛怒放的桂花,就看见心中思念的人疾步走过,哼,他竟然没有发现自己!白玉堂借着几分酒劲,暗自隐了气息,在展昭擦身而过的时候猛的一把将人拉入花丛。
“谁!”展昭才想出招就发现爱,紧紧拥抱着自己充满鼻间心间的熟悉气息,浓浓的桂花夹杂着酒香,让他不由得膝头一软,紧绷了一天的身体随即安心的交给白玉堂,整个人依着花丛的隐蔽,安心的被白玉堂拥抱着直至他的骨头生疼。
“玉……玉堂……”展昭也用尽力气去回报白玉堂的拥抱,两个人身上洒满抖落的桂花,鼻间嗅着对方带着些许汗味的浓重体味,急速的心跳让两个人都激动起来。展昭发现不对的时候,白玉堂已经忠诚于心中所想的,把手硬是挤进展昭勒得紧致的裤腰里,展昭倒吸一口凉气,自己因白玉堂的体味及拥抱早已有些抬头的小兄弟被他的大手握在手心的瞬间猛的一跳,直直的就充血胀大填满白玉堂的手心。
“猫儿,猫儿,猫儿……”轻轻的呢喃融化铁汉柔肠,白玉堂的下体同样肿胀充血,隔着他身上还未卸下的盔甲硌得慌,他知道这里还不是他们尽情诉说相思共赴云雨的场所,但太久太久的思念,只依靠着许久才能送到边关一次的书信他早已不能忍受没有展昭陪在自己身边的日子。不管自己无数个夜晚对着羊皮帐顶自渎,都不能缓解那些没有猫儿的狂躁。食髓知味的契合让他很快就找到展昭熟悉的敏感处,布满厚茧的大手粗暴而急切的揉弄让展昭只觉得自己的子孙根都要被白玉堂捏断了,但是比疼痛更强烈的快感却把他推入不能自拔的深渊。刚开始他还能稍微注意到花丛外的动静,无奈当白玉堂嫌他不够专心忽然将食指插入他分身顶端的小孔后,他终于不顾一切的扭起腰来需索更多,主动的将身下快要到达顶点的源泉送到白玉堂手中渴望更粗暴急切的折磨。
“猫儿……,该死的,你再这样下去,我可就忍不住了!”白玉堂开始有些后悔自己太性急,等不到宴席结束就偷溜到这个灯火不能穿透的角落里拉着展昭胡搞。自己也显然低估了展昭对自己的影响力,那不是彻骨的毒药,而是能让人在接触到的一瞬间就能尝到灭顶滋味的毁灭。
“啊……啊,玉、玉堂……啊啊……”
“猫儿,猫儿,猫儿!”回应展昭的是白玉堂一下比一下更急切的撸动,回应展昭的是白玉堂恨不得把他全身都揉进自己身子里的拥抱,回应展昭的,是白玉堂比他更激动的情炽--
浑身激动的抽搐,脑海中闪过一道白亮的电光,展昭在白玉堂狠狠咬住自己耳垂的一刹那,喷发在对方银色的盔甲上。
平日里,这身飞龙银铠上飞溅的是敌人鲜红的血,这一刻却溅满乳白色的液体--片刻后展昭从激烈的喷发中缓过劲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己的液体顺着玉堂铠甲上龙鳞蜿蜒滴下的情景,原本还沉浸在余韵中的脸腾的瞬间神情尴尬,不是因为激情,而是羞赧让他彻底红了耳根。
“猫儿,猫儿,我真恨不得吃了你,这样你就能永远是我的,我的,我一个人的……”
白玉堂却未察觉展昭的羞赧,还沉浸在深深欲望中的他松开前方展昭已发泄过一次的硬物,另一只手也挤进被他扯得半松的裤腰下,两只有力的大掌稍稍用力,展昭结实的臀部被他揉得有些生疼,但是……但是,他身后的某个凹穴却因为拉扯间感受到轻微的刺痛,就这样被玉堂左右揉捏着臀肉,却感觉到时不时被拉开的内壁触到比他此刻体温低了很多的空气,时隔两年,那些曾经被贯穿填满的记忆早已被他的身体牢记,白玉堂还没有触到那褶皱周围的皮肤,他就忍不住缩起双臀,把发泄过后却完全没有软化迹象的坚硬抵在白玉堂下腹,却碰到他僵硬的盔甲。
白玉堂也感受到展昭的情动,而一直未曾卸甲的他更感觉到分身被束缚在盔甲里的疼痛,快要爆发的下半身让他猛的一口咬在展昭的肩膀上,原本揉着他最爱的多肉双臀的手指也生硬的要插进展昭后的肉穴。
“唔……!”肩膀一阵激痛,隔着衣服展昭也能确定自己的肩膀一定被那只牙尖齿利的大白老鼠给咬出了血。他还没有缓过肩上的疼痛,就感觉到那原本留恋在自己臀部的手,已经有两只手指就要捅进自己的后穴中。
但是这样的体态却不能让他双腿张得太开,夹紧的双臀和没有任何润滑的干涩让白玉堂欲插入的手指变得难得其门而入,指甲的刮搔让他觉得那些小巧褶皱痕痒无比。
白玉堂戳刺了片刻察觉展昭久未经云雨的身体,此时那个让他想念得发疯的小洞却紧致干涩,便抽出手指,就要探入口中以唾液润滑--
“玉堂,等等--!”忽然展昭一把扯住白玉堂就要放入口中的手指,双目水润含情,满面潮红却满含尴尬。
猫儿?白玉堂不解的望着展昭,自己已不是第一次如此这般为他润滑紧致的小洞,该不会他们万里分离两年之后,这只害臊起来还真能把自己羞死的猫儿又回到当初两个人初夜的情景,连这个也要推拒半天吧?可是,方才明明主动把身子一直往他手里送,这却是他早已和自己一样情动不能自己的证明,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