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蛮,你的秘密不能被任何人发现,知道吗?”
他严肃认真的看着在和井元打闹的蛮蛮,蛮蛮嗯嗯两声,满腔自信道:
“肯定的,谁都不会发现这个秘密的,只有阴阳里的家人们知道,我谁都不告诉!”
沈崆很早就离开`房间出门锻炼了,在部队的习惯已经养成,每天很早起床跑步,却没料到凌晨五点的阴阳里还有人起的更早,而且是为了等他。
从旅馆狭窄的楼梯下来,前台只亮着一盏黄色的灯,保安早就躺在几张椅子拼成的临时床上睡得昏沉,推开旅馆的玻璃门,刚想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就敏感的发觉有个人影站在旅馆门外。背靠着旅馆发着蓝光的灯箱,修柯转过头看到高大的男子看向自己,抬了抬头打了个招呼:
“早啊。”
沈崆眼神带着审视和警觉,看着他不说话。修柯咧嘴笑了笑,朝沈崆走过来,表情无害而自然:
“听说你在教蛮蛮使刀?”
沈崆皱眉,看着眼前长相无害却步步逼近的男人道:
“你是谁?”
修柯耸肩,走到沈崆面前站定,凌晨的空气很冷,他看着沈崆只穿了件短袖,而且手臂肌肉一看就是长年累月训练出来,不是靠着健身房健身奶粉的假象,脑中的弦又崩的紧了紧。指着不远处的阴阳里,语气轻松道:
“巷子头那家二层楼的房子,是我家。是阴阳里桃花算得最准的一个。”
修柯自报家门,沈崆眼里还是存疑,下巴还是绷紧,语气冷淡:
“找我做什么?”
修柯眨了眨眼:
“边走边说吧,看你这样子,是要锻炼?”
沈崆也不和他废话,迈步朝阴阳里不远的环形公路走去,修柯走在旁边,还是一派自然。沈崆知道自己不给答案这个男人会一直跟着自己,而且目前来看,自己似乎是被怀疑了。
“我陪朋友来拜师,中途遇到蛮蛮,合眼缘,就教了,怎么?”
修柯呵呵的笑了两声:
“没怎么啊,来阴阳里拜师的人很多。只是你们俩挺特殊,所以多问两句罢了。”
沈崆不动声色的笑了声:
“那你能走了吗?我要跑步了。”
修柯点点头,语气里带着释怀:
“行啊,顺便跟你说一声,你们要是呆的久的话,铜西巷三巷老罗做的早餐很好吃,你跑步可以绕过去尝尝。”
沈崆斜眼看了修柯一眼不说话,迈腿跑了起来,留下修柯带着淡淡笑意的站在原地。
你看蛮蛮合眼缘啊?呵,那是要出大事。
修柯眼里满满的复杂,这人一看就是军队出身,而昨天那人气质卓绝不像俗人,更不用说这两人身上浓浓的皇气,所以,泽京的人,甚至可以大胆猜测,政府的人,来这里做什么?拜井元为师,教蛮蛮用刀,而且一看就是常住的样子。
齐氓啊齐氓,你快回来吧。修柯发自内心的喊,他本就是一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把阴阳里这么大个摊子丢给自己,没良心的。
沈崆锻炼结束回宾馆洗了澡,简单的收拾下就准备出门了,顺便去隔壁的房间看了下顾伯天,就看到那个科学怪人不知道是不是整晚没睡,睁着眼睛坐在电脑前,眼底有淡淡的青色,电脑白光反射到他棱角分明的脸上,让顾伯天的脸苍白而凹凸不平,沈崆咋舌,不用在阴阳里找鬼了,顾伯天已经够像鬼了。
顾伯天眉头紧锁,双手在键盘上飞快敲打,旁边还有几个沈崆看也看不明白的仪器,双眼在电脑屏幕和仪器之间转换,沈崆敲了敲顾伯天的门:
“兄弟,我先出去了。”
顾伯天压根没听到沈崆在说什么,他分析昨天记录到的磁场和空间变化分析了一晚上,带的笔记本内存不够,带不动空间分析,还连夜传到国家科学院的计算机上让周舂帮忙解析。
周舂分析完空间变化立马把结果传给了他,兴奋激动的说太不可思议了,他要立马结束自己在科学院的项目过来,从来没有见过空间阙值的变化那么诡异多端,像是有无数个磁场干扰器一起开启一样。
顾伯天没时间听他感慨,做了一个详细的数据表,把所有变化和阴阳里原数据进行对比归纳,弄了一晚上才弄了一半,严谨的科学精神让他精确到每一个小数点每一毫秒的变化,此时作为科学家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兴奋到达极点,根本没有睡意,也根本听不到沈崆说话。
沈崆在部队的时候就听说过科学院这帮脑力怪人的各种怪癖,所以派他来执行任务,告诉他同行的是个科学家的时候自己就压根没多想理,本来以为会是个秃顶的小老头,却没想到居然是个还没自己年纪大的青年,居然发量还挺惊人,乍一看跟电影明星似的。
而且他来之前上级还透露给他一个消息,上级自己也不确定真假,所以用了听说。
“听说和你同行的科学家是顾将的儿子。”
将军姓顾,顾伯天也姓顾,而且根据沈崆观察,两人确实有些神似。
昨天和蛮蛮约好了今天继续教他,那小孩儿很有意思,非常容易相信别人,很单纯,人家拿个糖他就能跟着人跑的那种。而且他的身世,或者说一个普通人,还无父无母,能在阴阳里这种地方长大,很不简单,身上的谜团太多了。
沈崆走到蛮蛮家门口,推开蛮蛮从不上锁的小院门,院子里空空荡荡,没人。两人说好七点见,沈崆十分准时,在七点整到了蛮蛮家。
他朝蛮蛮的堂屋走去,推了推门,意识到就这么进去挺不礼貌,就听到里面一声细细小小的声音:
“进来。”
沈崆皱眉,是蛮蛮的声音没错,但听着不大对劲。
一进门就把蛮蛮的房间看尽,两张古老的太师椅,一块青布隔着估计是洗手间一样的地方,另一边就是一张一米二左右宽的床,床边放着一个大圆木桶。
蛮蛮躺在床上,将白色大被子紧紧裹在身上。沈崆走过去,离床还有两三步的样子就看到了蛮蛮的现况。
他紧紧裹着被子只露出个头,双眼通红,眼珠不停的动来动去,眼里满满的不安。脸颊也是晕红的,鼻息带着颤抖,声音也是颤颤的,眼中含水的盯着走过来的沈崆:
“你,你能不能,去帮我叫一下井元。”
蛮蛮眼里带着祈求和紧张,沈崆上前一步,把手放在蛮蛮的额头上,蛮蛮小声的哼叫了一声表示不满。
沈崆把手拿开,问到:
“你发烧了?”
蛮蛮呼吸依旧不稳,声音都快带上哭腔:
“没有,你帮我去叫井元好吗?求求你了。”
沈崆定定的看着蛮蛮,难道还是什么只有井元能治的疑难杂症?井元能治的话,那这蛮蛮,莫非是活在阴阳里的鬼不成?
想到这里,沈崆刚准备去喊井元的脚步停了,回过头来拉住蛮蛮的白色被子,猛地掀开!
“唰!”的一声,蛮蛮的尖叫配合着被子被掀开的声音,沈崆皱眉,下一秒眼底掠过恍然大悟。
蛮蛮浑身赤`裸着,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通体粉红,眼中的不安蔓延到脸上,看着沈崆的表情带上几分害怕。
颤巍巍的小玉茎可怜兮兮的立在那里,暴露在空气中的第一秒蛮蛮立马伸手把它捂住。
沈崆眼底带上安慰的笑意,叹了口气:
“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第一次吗?”
他自认年长,对付小少年的晨勃还是游刃有余的,他坐到蛮蛮床边,把一直往后缩的身体往他这边拉,蛮蛮身体有些推拒,却又不敢太用力,很快就被沈崆拉了过来。
这时蛮蛮眼底已经有了泪水:
“你不要动我,你走开。”
细细软软的声音小声的抗拒着,沈崆的动作和眼神却不容拒绝:
“我帮你,第一次你不会,叫井元也没用,他比你大多少他就懂?”
蛮蛮似懂非懂的看着沈崆,眼里带着怀疑和距离感,沈崆给了他一个自信的眼神,把浑身没有二两肉的人拉到自己怀里,用手轻轻握住蛮蛮挺翘的分身,蛮蛮被触到的一瞬间哼唧了一声,声音软的像女人,沈崆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沈崆握着蛮蛮的分身缓缓进入节奏,温柔而强势的帮他撸动着,蛮蛮满脸通红,但很快进入状态,舒服就咕噜两声,到最后张着嘴巴扬着脖子躺倒在沈崆怀里,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音娇媚甜腻而令人遐想。
沈崆本想帮小孩儿解决一下需求,却没想到解决的自己脑门出了汗,他的呼吸也有点不稳。
蛮蛮最后释放的时候很是好好哼唧了两声,带着气音理所当然的躺在沈崆怀里:
“嗯~好舒服噢~”
沈崆眼色沉了沉,把人放回床上,坐在床边尽量冷静道:
“什么时候练刀?”
蛮蛮迅速又钻进被窝,丝毫不觉得弄沈崆一手很不好意思,钻进去之后眼神才亮晶晶的盯着沈崆道:
“我今天不想练了,你一直摸我好不好?这个比练刀还舒服。”
沈崆怔怔的凝视着蛮蛮,小孩儿甚至还娇憨的朝着自己笑,嘴角笑出两个小小的酒窝。沈崆额头发了下麻,表情僵硬淡漠着:
“一天只能摸一次,你不练刀我就走了。”
蛮蛮立马焦急的挽留沈崆,看着沈崆的眼神都变了,仿佛他是个大宝藏,充满着蛮蛮想要探索的宝物。
一小时后蛮蛮还是起床了,穿着他干净却朴素的衣服出门,沈崆站在院子里练飞镖,看到穿着灰白色布衣从屋子里走出来的蛮蛮,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他赤`裸着身子,光洁的皮肤泛着粉红,毫无攻击性等着人欺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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