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郝蓦地又被文寒的一句“我喜欢你”砸的晕头转向,这下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他嘴欠追击道:“你真喜欢我?”
文寒只能红着脸,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路郝突然也不纠结文寒是不是要搬走了,他浑身血液沸腾起来,又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如在云端,这喜悦来的有点不真实……他一屁股坐去文寒身边,大手抓了那人瘦弱的肩膀,又认真的问了一遍:“你说你喜欢我?”
文寒被他抓的有点疼,抬头看着路郝一脸认真的样子,只得又小声说了一遍“我喜欢你”。他脸烧的真要滴血,看在路郝眼里却是那么让人意乱情迷,路郝一个情不自禁,照着文寒的嘴唇就吻了过去。
文寒被这剧情弄的有点发懵,怎么路哥毫无征兆,刚才还生着气,现在就画风一变,来捉他嘴里的舌/头来玩呢?
交流
文寒被动的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吻,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之前他与陈一白只是下\面交流的多,嘴上交流的少,他对这口/舌之缠,究竟也毫无技巧可言,更谈不上怎么主动了,他只得本能的顺着路郝的舌头,把自己的舌头送上去与之交缠不休,不想却是被那人把口腔里全扫荡了个遍。
慢慢地,文寒感觉路郝呼吸越来越重,对方的舌头顶的他嗓子眼也难受的紧,他鼻子嘴巴都不会呼气吸气了,只觉得缺氧缺的厉害,脑子发晕,身上软绵绵的又舒服的不行……他两手被路郝牵引着挂在路郝脖子上……吻的难舍难分。
路郝的一双大手托着他的后脑勺变换了一个角度,又狠狠吻了他几秒,这才不甘心地放开对方的唇/舌,让小文有个喘息的机会。两人的嘴巴甫一分开,带了很多晶亮的津液出来……丝丝粘连,文寒嘴角流出不少,弄的下巴上到处沾满了口水,路郝笑着用右手手指给他揩干净了,搂着被吻的浑身发软的小文待了好一会儿。
文寒倚在路郝怀里大口喘着气,要是没有路郝,他根本不知道接/吻是这么舒服又这么让人乱了呼吸的一件事。之前他和路郝为数不多的几次接/吻,都没有这次来的汹涌猛烈。他不用摸,就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烫的吓人,不止是脸,他浑身都好像真的发烧了,热度一直不退,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都要把他和路郝身上的汗给烘干了。
路郝带着烟草味道的强烈气息再一次虏获了文寒的唇/舌,他相信文寒肯定跟他一样食髓知味。他越是追逐小文的舌头,文寒越是一味躲避,待到退到无处可避,又会推拒一般地拿舌尖去试探路郝的,路郝得了回应,自然缠着那人的滑/腻//温/热的舌/头不放,几个吸/吮//舔/弄,直ding/到那人喉咙深处,让对方口腔开到最大,恨不得把舌/头伸进对方肚里去。他接连又变换了几个角度,怎么吃/口/水也吃不够似的……等到小文真的又要喘不过气来,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那人。
路郝的脸上也烫的吓人,他与文寒二人额头相抵,说不清谁的体温更高。
文寒闭着眼睛不敢看他,路郝就恶作剧地去挠那人痒痒,那人睁了眼笑出声来,软手软脚的抵抗……真好像一只温顺的小动物……
闹着闹着文寒突然不动了,他猛然瞧见路郝肥大的短裤支起了帐////篷,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路郝让人看出自己的窘迫,可温/香//软/玉在怀,他又舍不得放手,只能圈着文寒不动,盼着坐一会儿能让yu//望自己消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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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光天化日做/到华灯初上,战场也从客厅移步到主卧……路郝最后总算如愿给小文清理干净了,他抱着那人在主卧的床上睡了个酣畅淋漓,连梦都没来得及做一个。
底牌
日上三竿,路郝才一脸满足地醒转过来,他昨晚一夜无梦,睡眠质量极高。怀里的人还在睡着,看来是把那人累的够呛。
路郝偏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时间显示上午九点四十二分。他躺在床上,低头看看臂弯里的小文,那人背对着他,赤/裸/光滑的背贴着他炽热的胸膛。
男人大多会chen///勃,虽然快十点了,已经不能算早晨了,但他憋了那么久,而自己的那/hua/儿还在文寒的股///沟附近……路郝就觉得自己下//面又有微微要抬/头的趋势,他情不自禁抚摸着小文光洁的后背,长吁一口气。
文寒睡了足有十来个小时,合该也快要醒了。他被逗弄的后背发痒,意识不清醒间又躲又蹭,突然觉得屁/gu//后面咯着一个硬//wu,热得滚烫。他一下子就完全清醒了,浑身僵住再不敢乱动。
路郝看看人的反应,猜小文肯定是彻底醒了,他把那人翻过来面对着自己,那人却闭着眼不敢看他,只是睫毛簌簌发颤。
路郝心情极好,带着笑意凑到文寒耳边问了一句:“老公昨晚把宝贝儿伺候的舒不舒服?”
闭着眼的那人被这话一调侃,脸红的更如一颗熟透了的番茄,眼下他光//着身子无处可逃无处可躲,只得拿牙紧紧咬着下唇不出声。
路郝见那人既不睁眼也不说话,他藏在被子里的一只手直向那人的小di//di摸去,一把抓住,文寒吓得赶忙睁开眼,带着羞赧央求道:“不要了……”路郝心疼着这人,也并非想拉着怀里的人再无节制的放肆,他只是带着一点不成熟的幼稚,纯粹抱着逗一逗那人的心态。
阳光透着窗帘儿的缝隙照进屋子,光线笔直的射在被子上,空气中有许多灰尘迎着光翻飞起舞,文寒侧躺在床上,路郝已经下床洗澡去了,剩他一人对着被子又裹又抱,是特别适合思考人生的好时机,可他脑子里一团浆糊,最先能回忆起来的只是路郝刚才在他并着的双腿间又/she了一次,再也想不起来别的。
从昨天到现在,他自己都数不清红了多少次脸,转头看了一眼时间,发觉都快中午了。文寒惊的要去找手机跟学校再告一天假,甫一起身,浑身酸痛的不行,复又跌回床上去,这一闹就把找手机这茬给忘了,思维跳到别处去。他没想到昨天本意是要还钱……这一还竟是还到床/上来,可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因着发生了这一档子事,文寒更狠不下心叫自己离开路郝,男人本就是靠下//ban/身思/考的动物,他就算用脚趾头想问题,都觉得自己这次要是离了路郝,恐怕再也找不着能这么对自己的人了……难道他真能走的潇洒,让自己余下一生都抱着懊悔过活吗?他的初恋就是被陈一白那个人渣给骗了的,这次好不容易遇上一个对自己真心实意的,说放手……简直太难了。
文寒径自沉浸在内心世界里,总是忍不住伤感自己的情路坎坷。
其实是他想的太多,喜欢了就喜欢了,琢磨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文寒心魔就是自卑,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人家,所以幻想出自己是什么“扫把星”……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点背儿—操蛋事都赶到一起了,能有什么办法?所以说人啊,还是少瞎想多读书,就没空儿理会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了。鲁迅大人不是说“这方面想的多了,那方面自然就想的少了”么……他老人家说的不错,文豪就是文豪,否则这句话也不可能流传至今,变成人尽皆知的至理名言了。
路郝洗完澡进屋,正拿毛巾擦着头发,就发现文寒还躺在床上发呆,他走过去捏了一下那人薄薄的耳垂儿,那人才回了魂儿。
文寒浑身泛着难为情挣扎着要下床,无奈短时间内体力还没恢复,尴尬的把自己摆了一道。
路郝一边笑一边连着薄被抱起那人走向浴室,浴缸已经放满了水,他把小文放进缸里卷走薄被,不自然地别开眼,说道:“得亏我有自知之明,这要是跟你一起洗澡,我怕我又把持不住……”
不等对方回应,路郝已经关了门,留文寒一个人在浴室里。
小文躺在浴缸里,水温不凉不烫,刚刚好。热水环绕着全身,让他瞬间放松下来,身子也渐渐地去了一些疲惫。昨晚睡觉前路郝已经给他洗了一次身子,只是今早弄脏了大腿/根//儿,还是需要再洗洗。
“干净衣服给你放在门口的柜子上了。”路郝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知道了……”文寒哑着嗓子答了一句。
夏天就是好,文寒在水里泡了十来分钟,水温也不见下降几度,依然暖意融融的充斥在周身。他又泡了一两分钟,双手撑着缸檐站了起来,尽管仍旧手脚发软,好歹也能摘了墙上挂着的浴巾把自己裹了起来,扶着墙开门蹭了出去。
路郝正在沙发上坐着,腰板挺的直直的,居然没有打游戏。
文寒看他那样子,好像是专门为了堵自己似的,一副要开审的样子,他取了门口柜上的干净衣物又进了浴室。待他穿完衣服又拖了几分钟,终于受不了满屋的水汽纠缠,这才重新开门向沙发走去。
路郝见小文头发还在滴水,伸手要去够挂在那人脖子上的毛巾,却被那人一闪就逃了开去。
“我……我自己来……”文寒死死护住自己的毛巾,拒绝了路郝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