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晓得,你造的孽那么多,都分到你儿子身上。就两个儿子,在地狱里搬好几百年的砖都未必偿还得了你的这些破债。
袁纵最近心里痒的厉害,连着换了几个情妇都觉得不是那个劲儿,不知道哪根筋儿搭错了。
所以出入高级俱乐部找乐子的时候也日渐多起来,混他们那一阶层的有的是衣冠禽兽,和袁纵一样,只不过袁纵更加原生态一点,毕竟作为一只咬死主子的狼他披上这层人皮还没有多久。
所以袁纵在圈子里玩的开是出了名的,倒是他风评还没有太过恶劣,并非他有多大方,而是袁纵此人虽然出身下九流却生了一副好皮囊,五官深刻带着邪性,打手出来的人自然是身材一流,在那群地中海和弥勒佛堆就的“壕”里,他简直就像是闪闪发光的新宿街头招客的牛郎,这也是当年为什么他没发家的时候有那么多女人愿意给他生猴子,所以很多人在颜值这一项上给他加了不少分,以至于他在这个寻欢作乐组里风评还上佳。
有风评上佳的,自然就有风评极差的,风评极差的几个人里有几个特别爱那种嫩生生的小男孩儿的,老男人爱玩小男生也不是什么特别震惊的事,过了十八岁长得的嫩点,自然有人因为迫不得已的原因会出来卖,袁纵烂人一个,自然也不用闲的蛋疼去管那些老男人的特殊癖好。只是有好几次玩脱了差点把小孩儿命玩进去,袁纵不是正常人的逻辑才有一点意外,同性的身体,玩着有意思么?
袁纵今晚又一次来了俱乐部了,这次身边还是空着人,他前脚刚进去后边娘里娘气的服务生就殷勤的把他往最大的那间包厢里带,问他要不要找个人来解闷儿,袁纵摆了摆手,一直没有鲜活,他之前来的时候所有的就已经都看过了,没什么兴致,就指着今晚哪个靠谱点的带个够味儿的。
他一进门,就是铺天盖地的糜烂的味儿,里面嗑药的跳舞的群魔乱舞,离他最近的那个老鲜肉看他身边没人就老鸨似的拽着自己边上的两个姑娘去陪袁纵,那俩姑娘看见袁纵,就差跪下来舔袁纵的鞋面儿了。
袁纵也不推辞,那俩姑娘被厚厚的一层粉底糊着生生糊出了另一幅五官,粉啊油啊的就一块往袁纵身上蹭,袁纵此人从女人的脂粉堆里爬出来的,这几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厌倦起来,那两个姑娘堪比红楼二尤似的劝酒也让他烦不胜烦起来,他正腹诽着今晚又是浪费,刚准备推脱要走却突然被一声暴和打断了。
发狂的是某个风评极差的老男人,对象是现在被踹翻在地上的一个小孩儿,那老男人裤子还没拉上,就在不住的用脚踹那个小孩儿,嘴里骂骂咧咧,听几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小孩儿不愿意了,这种事儿见怪不怪的,小孩儿还是个雏儿,本来就脸皮薄,以为闷着头在被窝里被玩就过去了,没成想在大庭广众之下。
那个老男人也不是第一次闹这种事儿,他玩的太狠,要不是给的钱高,俱乐部老板都想跪着求他走。满屋子的人也没来劝的,他就那样的脾气,他曾经把人在床上玩了个半残,最后给了那小孩儿老大一笔钱,那小孩儿就是出来卖还高利贷的,还不上钱就等死,最后还上了高利贷自己落了个半残,拿半残换了条命,也不知道那小孩儿会不会感激他。
袁纵觉得没什么意思里,起身就要走,红楼二尤到底是没拉住他,满屋子的妖魔鬼怪疯的七零八落,有空举得起杯子的都冲他示个意。
他绕过如林的勾在他膝弯的蜜色的大腿往门口那里走,却在镭射灯光照到地下那个被踢个半死的小孩儿身上的时候回了个头,只这一下,他就移不动脚了。
老男人已经踢够了,在暴躁的玩另一个小孩儿,躺在地上那个蜷着身子一动不动,那真的是个小孩儿,不是过了十八岁还依旧显嫩的小男生儿,也不是才十六就愣充十八的小毛孩儿,他就真的是个没长大的身量,刚刚开始抽条,嫩的像是立春时节的柳条,袁纵在目光触碰到的一刹那就想到的是楚白,正好是最鲜嫩的年纪,像刚长齐了毛张嘴打呵欠的小猫崽。
袁纵没动弹,最近勾着她的一个女人大胆的拿小腿在沿着他的小腿暧昧的往上蹭,却被袁纵给甩开了。
“老兄,这小孩儿,今晚我要了。”那老男人在那小男生儿身上正玩的激烈,闻言就随口答应了。
袁纵还在惊奇居然这么大方,也没多问,用脚尖踢了踢那小孩儿,“跟我走”
那小孩儿大概也是傻了,也没在乎从虎口逃脱就掉进狼窝,从地上爬起来就踉跄着跟袁纵走,袁纵走到门口的时候那边才刚一炮下来,看到那小孩儿没了才大惊刚才一时爽快居然把今晚的正餐给拱手送人了,男人大概在这种事上都有种爆棚的占有欲。
“那小孩儿今天我带来的。”
“那我带回去玩几天。”袁纵头也不回的摆手。
那人见袁纵如此无礼也是怒了,张口就要骂人,他就是喜欢这种鲜嫩鲜嫩的小孩儿,好不容易得来一个怎么能被别人吗上了手。
“老兄,你刚才同意了的。你该说到做到。”
”妈的老子正办事儿呢,那话算个屁。”是的,男人在这时候说的话确实都是放屁。
袁纵却没有继续搅和下去的意思,他自认为除了袁鸿谁也不能让变得胡搅蛮缠。于是示意那小孩儿要先走。
男人死死盯着那小孩儿,大概是你今晚要跟着他走明天我就让你生不如死,在那样恶毒的逼视下那小孩儿居然承受不住压力吓跑了,直接冲出去了,这个时候满屋子的人已经都暂时的清明了一下,有试图上来劝的,袁纵却没让他们有那个机会。
“老兄,明儿个我给你再送个小孩儿礼尚往来行么?我今天就想要这个了。”
“妈的别那那些水货来脏我。”
袁纵不乐意了,“那就不给你送小孩儿了,我们家大儿子最近迷上了送人一条胳膊,据说收礼的人都挺满意的,回头我也给你送一个,保证又嫩又白,软就不能保证了,你们都知道砍下来一会儿就僵了,所以,老兄你继续玩,我回去准备礼物,礼尚往来嘛。”
袁纵的上位史谁都知道,对他来说砍个胳膊比萝卜难不了哪里去,在座其中也不乏当初有人派遣打手去进攻王家大宅或者遣过枪手去袭击袁纵,结果袁纵就在炮火连天活下来了,活的还滋润,跟当年那些一起置他于死地的老爷精英们一起喝酒玩女人,所以,袁纵,无论是地位高低都觉得他不是随便招惹的角色。一伙人只能劝那个被半路截胡的老男人。
袁纵带上门,就见那个小孩儿待在门口,他不敢跑远了,就蹲在那里跟个小流浪狗似的。看见袁纵出来就跟上,袁纵去了柜台让他们进去几个人打扫一下,估计刚才摔了不少酒瓶子,又开了几瓶他存在这里的酒给送过去。
他到了车上,那个小崽子还跟着,这孩子太小,袁纵没有那个意思,要把他扔给吴非,那小孩儿却一脸不知所措,登时就要在原地哭起来,袁纵没那个心思听他哭爹喊娘,就问“你哭什么?没死在那里不高兴吗?”
那小孩儿哭的更盛了,见袁纵没那个意思还真的准备要回去,还是吴非知道什么意思,一把拦住了,“袁总,他大概是欠钱了。”
袁纵也懒得再说什么,这小孩儿怎么这么笨,“吴非你安排吧。”
吴非明白了他的意思,袁纵是要养肥了再吃。
袁纵的车离开,那小孩儿在地上哭的鼻涕糊了一脸,吴非也觉得这小孩儿悟性差了点,他随手指了一个人,“把他带走,把他后面那堆事儿处理干净之后,别将来给袁总找麻烦。
袁纵坐在车上,没什么心思再找乐子,直接让司机开车回家睡觉。
袁纵难得的让司机走了一回后门,袁纵也说不上什么原因,自从那天下午偶尔瞥见了一次小儿子,那个不着一物的侧影就一直在脑子里不时的绕上一圈。
从后门进的宅子,把后门的守卫吓了一跳,一般除了处理杂事的车从后门走就只有小少爷的车从后门进出了。
袁纵从车窗里看过去,那栋小楼上只有二楼的一扇窗户亮着,袁纵不知道是不是楚白,毕竟楚白的房子他一次也没踏足过,车子绕到楼前,司机自然不知道袁纵心里想什么,在大宅里宽阔无人的马路上就稳步加起速来了,袁纵还没来得及再看一眼那个窗口,车子就跑出老远了。
此刻楚白按了按酸疼的脖颈,收拾完书桌上的书,把该明天用的收进书包,用不着的放回书架,按灭了台灯,收拾东西准备睡觉,这一觉睡得他不太宁,老觉得梦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虎视眈眈的盯上了他,却悄无声息,然而毕竟只是梦,他第二天就给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定把他贴完(ಥ_ಥ),
第6章 第六章
齐嘉荣发亮的脑袋尖儿在光下熠熠闪光,“地中海”边一圈头发可笑的服贴,众星拱月的围着中间那个蹭亮的“灯泡”。衬的他整个人又凶狠又滑稽。他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浑身上下透着懒散,一副靥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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