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南悲愤地喊:「我的丸子──」
陆洐之:「……」
他很快就行压倒政策,把人推翻在沙发椅上。
乔可南大惊。「?!」
办公室里明晃晃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映出身下人迷蒙的表情。
这事陆洐之想了太久,久到他以为自己没在想,但实际上从乔可南抱著私物来他这儿,讨好地笑说:「陆律师,往后请多指教。」时,他就想在这间办公室里,恶狠狠地干他。
最好是整栋大楼,都能听见他被他干的声音。
「陆、陆律师……」
陆洐之的眼神……妈妈啊好可怕!
乔可南惊愕之余,被陆洐之饱含欲望的眼眸赤裸裸地一扫,再傻也明白眼下的气氛是干么了。
「……你硬了。」陆洐之膝盖往前一顶,顶到他腿间那块明显的坚硬突起,十分满意。「刚好,我也硬了。」
乔可南:「……」请不要用那种「刚好我也饿了」的口气好吗?
不管青年怔忡反应,他把乔可南手腕一拉,让青年的手隔著西装裤,碰触上他同样炙热发硬的物事。
乔可南欲哭无泪。有没有人能先跟他做个剧情提要?
身体反应很诚实,陆洐之是他的哈根达司,尝过一次便时时怀念那股浓郁甜美的味道。但自己对陆洐之来讲,可能仅是个小美冰淇淋,偶尔尝尝鲜,回忆一下青春,他没想到……
他没想到的在后头。
魔术师有什么?一双巧手!
「喀啦喀啦」几声,乔可南皮带被解开,西装裤拉鍊遭人拉下,那地摊三件一百的四角裤,暴露在男人眼里,他羞耻得快死掉。
好死不死,竟是国旗图案。
陆洐之眸闪了闪,看著青年羞窘涨红的脸,一笑。「还挺爱国。」
……我很想不为人知地偷偷暗恋啊。
男人冷不防在他内裤上亲了一口,乔可南诧异地想:您这是爱国呢还是爱我的唧唧呢?
陆洐之大方解答:「我想亲的是里面的东西。」
乔可南:「……」
内裤很快地连同西装裤被剥下,青年肉茎挺翘,尚未完全勃起,但龟伞已迫不及待露出了头。
陆洐之睐了一眼,手抵在上头,恣意搓揉。
很快地,阴茎呈现的角度便有了不同。
乔可南吐息加重,呻吟起来。「啊啊……轻点、轻点!」
陆洐之刻意在他龟头处一捏,乔可南整个人都蔫了,像只被掐上岸的鱼儿,只能抖动身躯,张嘴喘气。
陆洐之一手套弄他的根部,另一手往上撩开乔可南的衬衫,探入内衣,在他柔腻的肌肤上滑动。 手感很好,没有一般男人的粗糙磨砺,而是坚韧紧实,他很享受,手掌一路探至对方胸口,在青年浅褐色的乳尖上拧了一把。
「啊!」乔可南腰肢一弹,随即掩嘴,发出「嗯嗯」的哼声。
陆洐之掐住他的乳头一阵搓揉,用指甲在顶端小孔上刮搔,左边完了换右边,以此类推。
乔可南身下的物事更加胀硬,阳筋贲起,细微颤动。
陆洐之见状扬眉,「你到底有多喜欢被玩乳头?」
乔可南:「……」
「嗯?」见乔可南不回答,陆洐之用力在他左乳上掐拧。
乔可南:「庭上,这和我们在讨论的问题有关吗?」
陆洐之:「怎不有关?」
乔可南:「那么,私人问题,不便回答。」
这小孩还会贫嘴了。陆洐之笑笑,也不介意,决定直接「采证」。
男人手从内部将他的衬衫扣解开,从第一颗解到最后一颗,再把白色的背心往上推,露出大片光滑白皙的躯体,整件衬衫如今就只靠颈间的领带维系。春光大好,刚才被他揉过的尖端翘立,周边肌肤都被捏得发红。
陆洐之倾身咬住他锁骨,舌头在肉粒邻近处舔舐,就是不碰触他的「重点」。
乔可南乳尖发痒,在空气里一点一粒的疙瘩浮现,他喉咙像受到紧缚,乾渴得要命。
他双手不自觉陷进陆洐之头发里,微微使力,希望他正视自己的欲求,陆洐之却恍若不知,一迳在他胸口、腹间、肚脐处,肆意地啃咬吻吸。
乔可南觉得不够……很不够!「你……」
「嗯?」陆洐之微微抬眸,那目光明显地不怀好意。
乔可南脸腮发红,怎以前就没察觉陆律师竟如此……无赖?但追根究底,在法庭上把人往死里辩这点,倒是完全没改。
他可以肯定,倘若自己没说出要求,直到两人办完事,他都不会碰自己的乳头一下。
乔可南认了。「喜欢……」
「嗯?」陆洐之眸光深了,紧盯著眼前这人,见他的眼周因极度的羞耻泛红,眼眶里满是诱人水气。
「很喜欢……乳头……被捏……」越说越小声。
陆洐之一笑,奖励性地伸手,搓了搓他寂寞多时,有些发凉的乳尖。「还有呢?」
「被舔……吸……」
「乖孩子。」陆洐之抬身在他脸上亲了口,把青年羞愤欲死而别开的脸扳回来,接了一个吻。
暌违一个月,再度唇齿交缠,乔可南嘴里有柠檬红茶的香气,甜甜香香的。
陆洐之一向只喝咖啡,对这种充满人工添加物的饮料敬谢不敏,但他现在发现,味道也不坏。
他吸食著那人的舌头,再一路从脖颈吻到了对方胸口,含住了他娇翘敏感的东西。
乔可南的反应直接展露在他傲立的下身,龟头已经完全暴露出来,马眼开阖,吐着水珠。
陆洐之握住它,反覆搓揉,轻掐他的阳筋及茎头处,指尖不时在顶端的小口上摩擦。
不一会青年的下身便湿了一片,体毛被液体沾湿,连下面的两颗蛋都水亮水亮的,陆洐之掂掂,重量不小,看来储了很多货的样子。
乔可南嘴巴微张,「哈……哈……哈……」地喘,合不拢的嘴角渗出一些涎液来。
陆洐之张口舔去,体贴地道:「要射了说一声。」
「嗯……嗯。」
青年眼睛里满是水雾,上回他就领教过陆洐之的手上功夫。他力道始终恰到好处,又深知男人何处敏感,刺激得人下肢酥麻,快意连连,乔可南茎身胀痛,快感一累累涌上,致使他双眼失神,脑门发热。
陆洐之又换了一种方式,他不给他激烈套弄,而是四处撩拨,即使乔可南哀声求饶,也不改其作风。
「别……你……快一点……」
陆洐之笑了笑。「让你尝尝别的滋味。」
说著,陆洐之一手套住了他的根部,停在那儿微微使劲,另一手揉捏他双球,指腹在他阴囊根后的会阴处施压。
乔可南喘息著,阴茎很热,又酸又胀,像憋了尿。还不及反应,就被人猛地掐住了茎头。
「不,等一下……」
下一秒他浑身绷紧,手指陷进沙发里。原先还能抑止住的呻吟再不受控制,伴同自脚根攀爬而上的快感,从喉头里溢出:「嗯啊──」
跟一般射精方式不同,他的精液是用「流」的,自红润的马眼处一股一股地淌出,沿著依旧挺立的肉根往下流落,在陆洐之手心积了一滩。
他下肢还很酸麻,这次的快感不同以往,余韵浓厚,乔可南眸眶都是泪,高潮的感觉遗留在他身体里,足足徘徊了十多秒才散去。
舒服是舒服,但……不够痛快,他的肉茎还硬著,并没萎弱迹象。
陆洐之用手把他茎根上的白液,全数揩去。
乔可南这段日子都在修身养性,极少自渎,更遑论跟别人做。陆洐之摸了下手心里的体液,在他眼前比了比。「这么浓……没找人出过货?」
乔可南:「……」
他双眼通红,看著陆洐之恶意地用拇指跟食指「蹂躏」他的子孙,再缓缓将两指分开,浓白的液体牵出一条细长的丝,最后断裂。
陆洐之反覆做了几回,乔可南再看不过去。「你别玩我儿子!」
「哈!」陆洐之失笑,从茶几上抽了卫生纸,擦净手心,漫不经心道:「你身体反应跟我初次上你时一模一样,该不会真没跟人做过?」他语调里有丝惊奇。
乔可南心里气得要死,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有个专用冰柜,里头全是哈根达司家族吗?
没节操的东西!乔可南怒了。「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要吃便当了!」
开玩笑。「做!」
这一声斩钉截铁,随即乔可南的内裤和西装裤,都被脱掉了。
青年一双坚实光滑的腿坦露在灯光下,乔可南天生毛发少,加之长年的慢跑习惯,小腿肚形状优美,肌理紧致,不像一般人软趴趴地。
上回在Motel,满室昏暗,陆洐之没注意到他这项「优点」,如今……
他眸光一转,盯著他腿好一会儿,脑子里浮现了各种各样的「玩法」。
乔可南一无所知,但直觉告诉他,别问陆洐之在想什么比较好。
眼前青年全身仅剩一件衬衫、背心跟领带,简直是GV里小受任人操干的最佳状态。
他射过一遍,但茎身仍旧发烫,他猜这次陆洐之不会让他太轻易就射,最好先有心理准备。
说实话,乔可南完全没料到今晚会变成这样,他分明打算发愤图强,做个四好青年,为人生、为理想好好奋斗,怎就被人压倒在沙发上,剥成了一只白斩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