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罪魁祸首的手指还在他屁股里进出,开拓新方向呢!
「嗯啊……你……」
「嗯?」陆洐之专心致志,掰开乔可南两条腿,往人家穴里挤进润滑液。
有过一次经验,乔可南明显抓到了放松窍门,这次陆洐之扩张得很顺利,没一下就有三根手指在里头进出。
潮润的水声传至乔可南耳里,令他快羞耻得快蒸发成烟。
与他近乎赤裸的情况不同,陆洐之身上西装始终一丝不苟,唯独裤扣打开,露出里头的贴身布料来,人家好一点的内裤是CK的,他是……PRADA。
PRADA啊!你个内裤穿PRADA,被抢的时候不怕连内裤都不剩?
乔可南忿忿地想,抬手探进人家裤裆里,说道:「我先给你揉揉。」
陆洐之低喘一声,随即笑了。「真贴心。」
我那是怕你憋不住,悍然叩关,我就死了。
乔可南哼哼两声,手指隔著男人薄薄的内裤布料搓揉,描绘藏在里头的肉柱形状。
陆洐之显然硬到极致,乔可南故意在内裤外搓啊搓,磨蹭著人家顶部,很快地,那儿有了一片水迹。他示意男人靠近一点,张嘴含了含,把陆洐之一块布料舔湿,恶质地想:哼,等下看你怎么穿这件内裤回家!
男人很享受,隔著布料亵玩也是一种情趣,他没催促乔可南,只一手在他发顶上摸了摸,当作鼓励。
乔可南哼了哼,还不知道你这东西乾不乾净呢,隔了布还好,要他实实在在地舔,心理上多少有障碍。
不过,人家上回替他「服务」过一次……
乔可南叹了口气,把陆洐之的PRADA内裤拉下一半,怒张的性器一下子弹跳出来,撒了几滴水珠在他脸上。
这还是乔可南第一次如此近距离观看男人的性具,很粗、很硬,颜色略带紫黑,上头筋根密布、盘根错节,饱满滑润的三角形头部与其说是龟头,不如说像蛇头,而且是有毒的那种……
眼下,陆洐之阳根硬挺,血管贲起,他的阳具有点儿弧度,不是全直的那种,据说这形状的性器特别容易顶到人家敏感点,把人干得死去活来……好吧,他不能否认。
乔可南脸烫了烫,开始给男人做手活,他一手握不住,得靠两手,一前一后,卖力服侍。
陆洐之舒爽地低叹,原先在他发里搔弄的手滑过他耳后,抚了抚青年的脸,带茧的拇指则抵在他唇边,在乔可南翘起湿润的嘴唇上磨了几次,暗示意味浓厚。
乔可南心下叹息,一报还一报。他说:「保险套。」
「嗯?」
「我帮你戴套口交。」乔可南说得很直接,先不论陆洐之的性生活多乱,他在外奔波了一下午,那根肯定是没洗的,就像他上次愿意帮自己咬,这次就没做一样。
他没有洁癖,但陆洐之不是他的爱人,他不会牺牲到那一步。
陆洐之沉默了会,懂了。「没关系,不用了。」
他拍拍他的脸,嘴角勾起,做了一个笑的表情,但乔可南直觉他压根儿没笑进心底。
「……」乔可南菊花一紧,隐约有种不太美妙的预感。
陆洐之的手指在他肠穴里抽动,指尖一弯,忽地戳上他前列腺处──
「啊!」乔可南失声尖叫,随后掩住了嘴。这儿可是办公室!就算全事务所的人都走光了,不代表没人会回来取个文件什么的,被发现了……被发现了……
好像不会怎样……
乔可南眨了眨眼,他们事务所对推动同志运动不遗余力,还有律师专开Blog替同志发声,同时也做了不少社福团体的法顾。相较其他地方,宇文的工作内容明显繁重,待遇普通,乔可南却心甘情愿留下卖命,一干数年,就是因为他喜欢这间事务所对同志友善的态度。
所以被发现了,大抵就是遭人笑话,然后被宇文老大骂一顿,责备他们办公室不是宾馆,其他好像……还好。
不过,这不代表他就想职场出柜。
他猜陆洐之更不想。
证据是陆洐之缓下了动作,不再朝他那点猛攻。他手指在里头旋转了会,确认扩张情况良好,接著把乔可南平躺在沙发上的身体扶起,让他呈现坐的姿势。
青年双腿大张,这下不管是挺立的性具还是泛著水光的入口,都在灯光底下,无所遁形。
乔可南脸红著,看见陆洐之转身在便利商店的塑胶袋里翻找了会,掏出一盒杜蕾丝来。
乔可南:「……」
他拆开外层包装,把其中一个保险套递给他。「给我套上。」
乔可南默默接过,拆开塑胶套,正要给陆洐之阳具「装备」,却被阻止。「不是这样。」
乔可南:「?」
陆洐之捏了捏他的脸。「用嘴。」
乔可南:「……」
他发誓自己这一辈子,绝对不再和锱铢必较的律师发生性关系!
他眸眼一抬,恨恨一瞪,他给人咬过,就是没帮人用嘴戴过保险套(因为……大家知道的,苏沛用不上),他脑子里只有大概的作法,却不算清晰。
乔可南叹了口气:「你确定数量够吗?我……我没做过。」
陆洐之:「我买了三盒。」附带两盒润滑液。
乔可南:「……」
他现在肯定陆洐之今晚的「恶行」全是有预谋的,但……为什么?
敢情是所谓的一试成主顾?
……算了,越想越歪,他不想了。
乔可南把套子取出,放在手里将润滑液抹去一点,放进嘴里,试图用嘴唇跟舌头撑住。
陆洐之笑笑看他动作,阳根全然一副兴致勃勃的迹象。
乔可南努力将套子往他茎头上搁,可惜用上去却推不开,他想用手,陆洐之却不允。「你可以慢慢试,我们有一晚上。」
「啪」一声,保险套掉地。
陆洐之并没惋惜,又给他拿了一个。
这次很贴心,连塑胶套装都拆好了。
乔可南接过。有了一回经验,他让套子稍微展开一点,再往陆洐之茎根上套。
套是套上了,偏偏陆洐之那根太大,尤其龟伞处更是暴胀,保险套口的橡皮圈压根儿推不下去,乔可南用舌使了几回力,舌头都快断了,气喘吁吁,累得要死。
陆洐之恢复了往常的指导本色。「用嘴唇的力量,然后头部使力,往下推……」
乔可南欲哭无泪。说得容易啊大哥!
他索性用牙齿咬,想将套子往下拉,不料──保险套破了。
陆洐之痛哼一声,狠狠给了他屁股一下,「啪」地一声,很响亮。「欠打是吧?」
乔可南很委屈啊,谁叫你想出这变态的法子折腾人,我又不是故意。
其实到这程度,他乾脆四肢一摊,随便您老爱做不做。偏偏他是个实心眼的,男人上回给他的一咬之恩,他铭记在心,外加平日被人指导惯了,对陆洐之有种本能的顺服及敬畏。
当然,最重要一点是他人生的座右铭是茱利亚·罗伯兹的:「Never give up」。抱著不服输的心理,事到如今已经不是他跟陆洐之较劲,而是在跟保险套对阵了。
青年眼底一派势在必得的光,陆洐之见了,心头一阵笑意不禁涌上。「算了,这次不行,就别再试了。」他拆了第三个套子给他。
实在不是他好心,而是再蹭下去,他快爆了。
乔可南将之当成背水一战,有了前两回经验,这次总算顺利些,终於把套子推进了一半。
只是一半以后,橡皮圈又卡在陆洐之胀大的茎处,再动不了分毫。
陆洐之憋得难受,索性一把将套子拉下,拉至根部,又在外头抹了一层润滑液,扳开对方紧致的臀穴,尽根没入──
[005] | 你怕菊花黑,我怕黄瓜黑 |
狭窄的径道猛地被男人的肉械进犯,乔可南张嘴喊了一声,喊到最后,变成了气音。
真是……不能预告一下吗?「啊!啊!」
陆洐之采取猛攻策略,上次是由慢而快、循序渐进,今回直接急速开始,猛操狠干,乔可南双腿大张,被人以健硕的腰腹顶著,腿根酸麻,动弹不得,连穴口都无法按自己的意思收合。
他整个人陷进沙发里,随著抽插,肠道逐渐湿漉,一股热意涌上,前头的茎身胀到不行,依随对方插进抽出的动作一下一下晃摇,滑润的液体全数抹在陆洐之不知有多名贵的衬衫上。
乔可南裸了大半,陆洐之却衣物完好,只下腹坦露性具,还有那一片粗黑卷曲的毛发。之前在旅馆时,他就妄想过陆洐之穿西装干人肯定很性感,没料真的遇见了,果真催情。
思及此,他「呃」一声,小腹缩紧,连带后穴也一收。
这明显情动的反应,令陆洐之看得好笑。「想到什么好事了,爽成这样?」
乔可南不讲,只「啊啊」地喘息。
陆洐之:「瞧你,自个儿偷偷乐呢。」
你才偷偷乐!你全家都偷偷乐!
可怜乔可南嗯嗯啊啊地,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句抗辩都吐不出来。「你慢点!慢点!」
陆洐之一笑,放缓了动作。
乔可南好不容易能歇口气,就觉自己的腰腹被人提起。陆洐之:「你的脚,夹住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