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历经高潮,敏感到不行的穴口被不停入侵,他嗯嗯啊啊,停不住喘息,肛口一并紧缩。陆洐之茎根被箍,不得不抬高乔可南腿根,令他後穴松开一些,这才顺利抽插。
男人性具越发胀硬,这硬度乔可南太熟悉,知道他快射了。
陆洐之低吟一声,肉柱彻底没在乔可南身体里,就此泄了精,这次射得很深,深得乔可南肚腹一阵酸软,抵挡不住那股浸染上身的快意。他不自觉环抱身躯,好像……真的有个子宫,能承接男人的精液,孕育成胎。
陆洐之射精通常不会只有一股,他边抽出边射,把乔可南整个甬道占满,在阳具抽出时,汩汩白液淌出,乔可南穴肉潮红,透明液体混著男人射入的精水,沾满他的股间。
他胸膛起伏,哈啊哈啊地喘息,穴口不停收合,又把一些液体吞吃回去。乔可南手伸到那儿,指尖沾取对方体液,发觉还在不停溢出,他脸酡红,笑了声:「你射好多……」
陆洐之也笑了,亲吻青年。「够不够让你怀孕了?」
乔可南吸著男人舌头,含糊道:「嗯……你可以再射多一点。」
老婆这令,老公理当乐得遵从,反正……都射了,何况以乔可南目前情态,肯定不会反对被清理,陆洐之愉悦得很,他早想给青年灌饱後穴,这大抵是他在性事里最无法改掉的一个恶趣味了。
想把所有一切都射进这人身体里。
想他接纳自己,不论好的坏的,光明的阴暗的,乾净的肮脏的。
想极尽所能宠他爱他惜他疼他,又想他为自己困绕,这辈子,就被他一人捆绕。
缠腻一生,到死都不能放开……这份扭曲到了极点的执著,都是这个人不好,青年宠得他上瘾,不舍放开、无法放开,就算他哪天哭著求分手,他也不会答应。
所以……为了不使那天到来,我会宠你宠到死。
陆洐之一边忖想,一边亲吻青年,把再度勃发的性具,缓缓捣入对方身体里。
◎ ◎ ◎
隔天假日,乔可南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全身酸疼,尤其腰腹处,空到不行,有种浓浓的肾亏感。
他迷迷糊糊,脑子里的记忆停留在最後一杯红酒,後头印象模模糊糊,几乎不存,但肯定知道陆洐之与他那个了,还做得颇无节制,後穴仍在发烫。他脸热心恼,忍不住想骂骂男人,不料一转头,被吓得不轻:「陆洐之?你怎麽了?!」
「……」陆洐之面色惨白,好若死人一般,他久久才睁眼,看望乔可南担忧模样,半天才吐出一句:「宝贝,往後别喝醉了……」
「啥?」只见陆洐之说了这句,又睡了,乔可南莫名,难道他喝醉样子……真的很可怕?
可惜任乔可南怎般回想,都一片空白,这一时半刻他也动不了,只得倒回床上,陪男人睡回笼觉。
而陆洐之犹自痛苦,无法言喻,谁能想到他也会有被榨乾的一天!乔可南一醉,简直一百个淫荡星人上身,要了一次又一次,轮班还无空隙的!最开始陆洐之还很享受,到後来……不要提,很可怕。
他舍命陪老婆,射精太多,唧唧发疼,这种事,就算扯烂了陆洐之的嘴,他也不会说的。
就让它成为永远的秘密吧……饮酒过量,有害健康。
唉!
《完》
作家的话:
前两天鲜网抽,就忘记更了……||||||
我好像真的很喜欢写喝酒……各种喝酒情节在我文里出没,但现实里我是不喝的,一喝就红脸,还心悸,这大概是作者的反差,自己做不到的事,越想写在小说里。XD
实际上我原打算写得更脏,至於是怎样一个脏法,我才不说呢(殴),因为写不到那儿去,索性很浪漫(?????)地结尾了。
陆GG的心声好可怕(抖),but小乔倘若真哭著要与他分手,他会答应的啦(然後独自一人默默去死)(不要乱讲||||||),不过大家安心,不会有这天,两人会甜甜蜜蜜恩爱到死~开玩笑要是分手那我前面2X万字不都白写了嘛!凭著这点你们到死都要给我在一起啊!!!!!(最可怕的其实是作者的执著吧……)
这对是我很向往的互宠关系,相互用爱牵制对方,我萌得很开心,写肉很快乐,尤其在我最近如同僧人一般清心寡欲(?????)的生活里,大概会不时拿他们出来肉一肉,毕竟我手边能不管前因後果(写过了XD)能直接肉的,就只有他们,大家忍一忍吧……
番外之〈过新年〉上
农历新年快到了。
自从陆洐之和乔可南两人在一起,每一年都是在育幼院里,陪小孩子们吃喝、守岁、讲一千八百万次的年兽故事、初一发红包──这样的循环。
迄今已迈入第三个年头,说实话,陆洐之颇怀念两人关系还不明确时,有一年他们便是从除夕「干活」到初一,届十二点,窗外鞭炮声霹哩啪啦响,跟屋内霹霹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合而为一,分不清的节奏使身下人感官迷乱,格外痴狂……
美好情景,一向叫人流连忘返,陆洐之忖了忖,决定今年过年啥也不干,就在家里干老婆。
过年前三天,乔可南接到育幼院院长打来的电话。
先是基本问好,恭喜发财之类的吉祥话,然後切入重点,表示今年有些计画收养的父母,会来一起过年,和孩子们相处一下,太多大人在旁边,可能会显束手束脚,不自然。
乔可南想想也是,何况他跟陆洐之的身分、关系,皆很敏感,说是律师,叫人紧张;说是伴,可能会给外人不好联想,影响到孩子。当然也不是不能掰别的,但何苦?
乔可南虽不主动出柜,但也不撒谎,有人若认出他俩关系,他不避讳,直接承认。
这一点,陆洐之亦然。
所以法界其实已有些人,藉由他们手里对戒,看出了端倪。
乔可南挂了电话,向陆洐之解释,不料他听了前因後果,表情竟有一点儿……满意?
他俩是名副其实的孤家寡人,父母不是死光,就是不知所踪,亲戚没再往来。尽管年少时孤苦伶仃,年长却换来无事一身轻,最少乔可南想像活着的父母跟陆洐之对峙的场面就……
不过,倘若父母亲还活着,他是不会去念法当律师的。
老爸自小在他耳边念法条,他听得怕,去卖面也好,总归不碰法。
那麽他跟陆洐之,这辈子肯定无交集,了不起陆洐之来吃个面,就这样。
世事百态,轮回百转,冥冥注定,错失一个点,轨迹就不再相同。
所以对於失去的,乔可南从来不怨。
上天总会用另一种形式,补完你。
今年没处去,乔可南只好问男人:「那我们要干麽?」
陆洐之:「干活。」
乔可南一愣,早知这人是个工作狂,但连新年都不放过?
还不及赞叹,又听他道:「干你。」
乔可南:「……」
他怎忘了他男人满脑子秽泥,却生养不出半朵白莲?「你就不能提供平常一点的过年方式吗?」
「平常?」陆洐之挑挑眉又拧拧眉,搁下手里报刊,沉思许久,才平平道:「我没过过年。」
乔可南:「蛤?」
陆洐之:「小时在育幼院,过年会多一颗蛋、一块肉、一件外衣,没别的了。」
乔可南怔了怔。「鞭炮呢?拜年呢?红包呢?」
陆洐之:「院长跟老师会带我们到周近邻居家拜年,大家一块儿说恭喜新年好,至於红包……全是他们拿的,我一个也没摸过。」
陆洐之口调平静,一般他提及小时那些灰暗记忆时,模样大抵如此。他把自己跟事件里的人分割得很清楚,何况时间久远,什麽样愤慨不甘的感情,早被磨蚀得差不多了。
爱啊恨的,皆是需要花费精力的。
他只把自己的力气,花在值得的对象事物上。
陆洐之招手,令乔可南过来。
後者乖如小犬,走到他跟前,陆洐之嫌不够,很大爷地拍了拍自个儿大腿,抬下巴。乔可南真是……好气又好笑地坐了上去。
好歹是一七八的男人,体重不轻,他不敢实坐,但虚坐就制造了不少「空隙」出来。陆洐之大手一绕,霸住他後臀底部,捏着肉瓣揉啊揉,长指甚至伸到前头,往上一挑,逗弄情人下裤里柔软的性器。
这种不愠不火的摸法,虽不致起反应,但仍有舒悦感,乔可南哼了一声,一手攀着男人肩膀,双腿微开,另一只手则撑在身後,更方便对方抚弄他的下身。
陆洐之见状一笑:「宝贝……」
「嗯……」乳头被隔着睡衣布捻住,乔可南当即低吟,声音诱人。
陆洐之却只揉了一下,便环住他腰,探进乔可南裤里,擦过他敏感臀缝,低低道:「除夕那天,穿个红色的丁字裤给老公看,嗯?」
乔可南:「……」
陆洐之:「人家放鞭炮吓年兽,我们就靠打炮,吓走它。」
乔可南望天心想,大概这世上已经没人可以告诉他,此刻应该露出什麽样的表情才好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