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舔了一下。
然后是熟悉的切入感。
这个东西再一次的咬了我。
吮吸了几口之后,他似乎满足了,停了下来。
打了一通电话,“派人上来打扫一下,现场物品交给周淮处理。”
打完电话,他进了浴室。
很快房门被推开,进来了几个白衣的医生,男性,助手们推着放着药物针管的推车。
我诧异极了。
这是谁病了需要医生?
难道是为了给疯子包扎伤口的?
面子真大,让人□□,阵容强大。
我哂笑。
好以整暇的开口指点,“他人在浴室。”
几个白衣没有一个给我回应,各自低头处理各自的事情,训练的非常专业。
他们在一支针筒里注入了透明液体之后,同时走向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他妈不会是冲着我来的吧!
显然我猜对了。
我手脚被控制的死死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药剂被推入我的血管里。
不多时,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我大怒,“狗崽子,给老子打了什么?”
“镇定剂。”有人回答。
操了!
我强制睁着眼睛,盯着他们每一个人。
“沈先生太危险了,我们需要为您清洗。”
“清洗就要打镇定剂?”我反驳。
对答的中年人面色不变,黑着一张脸,“你能徒手杀死我们二十多个人,出于安全,只能如此。”
“先生见谅。”
见谅你大爷!我气急败坏的破口大骂,无奈束缚住了四肢。
接着药效彻底起效,眼前的事物逐渐模糊,最终陷入黑暗。
☆、第五章
5.
我睡醒过来是白天。
刺眼的阳光洒在我的眼睑上,我用手遮挡。
斜眼之间,发现了放置在床头柜上,被一枚黑色的怪异指环压住的白纸。
我疑惑的看了一下周身的环境,很明显,我再次被转移了。
不是我第一次醒来的酒店。
也不是后来的情侣旅馆。
这里的环境更加优雅舒适,不带一点商业气息。
家具,地毯,天花板,吊顶,所有的色调整体偏绿。
落地窗的玻璃外,是阳台。上面放置了很多绿色的植物,及浅色的花卉。
阳光灿烂,一室明媚。
重要的是,一个人都没有,风吹开窗纱,场景看起来格外的干净。
这是哪里?
我皱了皱眉。
手脚的束缚被完全解开了,我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身体的其他部位,没有发现一点伤痕。
也就是说我断掉的骨头被重新接好了。
但是伤口呢?
我记得胸口上明明有一条不浅的口子......
还有......
之前的伤口同样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我到底睡了多久?能让有足够的时候让伤痕无影无踪?
但那些伤口,有的是会留下终身痕迹的。
空气同样很干净,明丽。
我皱了皱眉,这地方太干净了,干净得有点过分。
我望了望房间里的三个出口,一个阳台,另外两个都是门。
离床比较远的应该是出口,通往走廊。
另外一个离床只有十几米,应该是洗手间。
我下了床,动手拆了最近的两个花架,把铁丝部分抽出来,把柜子里的衣服里的皮筋抽出来,用板凳作为支架,在出口处做了一个简易的陷进。
并把两个花瓶移到门上,只要有人开门,那么那个人必定倒霉。
这样也能为自己挣得必要的时间。
花瓶碎掉的声音也能提醒我,有人进来了。
我做完这些。
稍微松了一口气。
顺起放在柜子抽屉里的剪刀,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一室宁静芬芳的书香......我有点错愕,这里不是洗手间,是书房。
里面的空间很大,放了大概七八个书架,上面满满的都是书籍,历史,工业,法律,人文,天文,地理,所有机械以及动植物图鉴,少量的存在小说。
枪支之类的介绍书籍尤为丰富。
之后是船,车,炮弹之类的书籍。
所涉猎的知识面,像一个微缩的现代知识普及书库。
这是......给谁看得?
书架的中央放置着一张大大的木质书桌,看上去很高档。
天花板上的吊顶灯散发出橙色的柔光,让这里看起来很温馨。
唯一不协调的是桌子上放置了四五把枪支,两只枪,鲁格P85,三支不同型号的聪锋枪,一支很先进,看起来像是自主研发的,另外两支都是德国二战用MP系列。
我眼前一亮,这么肃杀的东西,在我看来可爱极了。
拿起美国鲁格P85,检查了一下子弹,放进自己的腰间,再把放在裤子里的衣服拉出来,这样一来,完全看不来。
桌子上还放置着一把弯形特种刀,很小巧,只有手掌大小。
我藏在自己的袖口里,方便使用。
转了一圈,没有其他发现之后,我离开了书房。
看了眼床头柜,才又想起来那张纸和指环来。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有些混乱了。
竟然直接把这个东西忽略了。
我坐到床边,扫开形状长得像交错的犬齿一般的戒指,把白纸展开,上面写着几个漂亮有力的字:
“乖乖呆在这里,你逃不走。”
没有落款,但是用脚趾头想我都知道是谁。
“见鬼!”我上火的直接把纸张撕的粉碎,扔在地上,不想再看一眼。
果真还是没有脱离控制范围!
我对这个人,也同样不再想看一眼。
恶魔用来形容他都毫不过分。
还逼老子喝血!
想想真是操了!
我抹了抹嘴巴,站起来,打开落地窗,阳台上的风显得更加的清香。
我对花草并不太熟悉,只知道几种混养在一起可以产生慢性毒素的品种,其他毫不了解。
我向下看了一眼,离地面至少五米。
按这个房间的空间高度来看,应该是二层。
不算太高。
并且,下面是草地。
远处是干净的马路,树木,和其他别墅。
应该是个别墅群。
翻过草坪就是马路,很好。
我跳上窗台,准备跳出去。
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从正门出去,哪里恐怕有很多人站在门口等我走出去。
还没跳呢,就听不知道哪里来的轻笑声,“寒爷说的果然没错,有人偏不爱走门,爱跳楼!”
突生异况,我瞬间摸到腰间,也不躲,已经被发现了,再躲就没有意义了。
我探身向下看,满眼冷漠。
楼下站着个小姑娘,还是上学妹,打扮很清纯,她的身后站着五个黑衣的打手,带着墨镜。
“你是谁?”我笑着问道。
对于妹子,我向来都是亲和的。
小姑娘笑意盈盈,“我是寒爷的义妹,我叫任菲菲。”
她对着我眨眨眼,模样俏皮可爱,“我劝你还是乖乖的比较好,寒爷说了,这次你要是不听话,他就把你家人全杀了。”
我也眨眨眼睛,对她笑了一下,拔出枪支,瞬间打开保险,朝她开了一枪。
子弹贴着她,准确的射入她身后的保镖体内,一人应声而倒。
她愣了,花痴的叫道:“大叔,你真的好帅啊!”
......果然,神经病,只能跟神经病一起。
他们一家子都没一个正常的。
其他的黑衣人训练有素的拔枪朝我射击,同时把小姑娘护在身后。
“大叔你难道一点不担心你家人吗?”小姑娘显得很兴奋。
我躲在花台的后面,发现那些人的子弹,全部都不是以我为中心,似乎只是在警告。
呵呵,寒鸦真有趣。
我发出个冷笑。
他必定是下了不准杀了我的命令。
但是,只要我不死,这些人能拦得住我吗?
天方夜谭。
我挑眉,对着女孩喊,“你说的假话,我需要在乎吗?”
当然不需要,我拿起右手边的一个花盆,直接抛了出去。
几乎就在瞬间,花盆四分五裂。
乘这个空档,我站起来,朝他们开了五枪,三人倒下。
剩下那一人的反应速度极快,在发现目标不对之后,瞬间重新调整方向,一枪击中我握枪的手的手腕。
并且毫不恋战,撇下一脸兴奋的女孩,独自迅速退到隐蔽的位置。
我敏捷的用另外一只手接住枪,朝他连射了几枪,直到看不见人影。
竟然......不是保护女孩的?
她不是寒鸦的义妹吗?
我完全一头雾水,但是一小姑娘,没什么好顾忌。
我观察了一下,发现不管怎么样,我都处于被动,只要我下楼,就会毫无遮挡的出现在对方的视线之内。
这时,房间内传出一声惨叫,和玻璃碎掉的声音。
这是陷阱被破坏掉的声音!
有人上来了!
我来不及多想,直接把一个体型比较大的植物,作为诱饵,推到了楼下,然后自己从另外一个方向跳下。
果然,那人受骗朝诱饵射击。
我依据射击方向,确定了他藏匿的地点。
在他看见我时,已经为时已晚。
我在半空中朝他微笑了一下,一枪射中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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