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总算结束一场混乱,周歌岸亲自带着木精回那座开有许多木棉花树的公园,挖宝算是他的强项,他坐在公园椅子上暗中感应这一带地气流动有无特别之处,一层层往地下深处搜寻,地底下充满各种动物的骨骼、树根、腐败的花叶土壤石头,以及都市埋在地下的管线,或是蚁穴蜘蛛巢,他感觉到这片土地深处曾经被埋了一件东西,可能是信,可能是符,亦可能是书画,总之是纸一类会随时间分解的东西,但那上头的力量却还在此境余波荡漾。
这在法术里是一种化有形为无形的概念,周歌岸再也查不出更多东西来,他只知道在这片土地曾经有人留下了很好的记忆,创造了很美的时光,那深刻的思念令这片土地每每逢春都会跟着作一场梦,宛如醉春。
这下咒者,恐怕也不是人吧。周歌岸有一种亲切感,同时又觉得可惜,因为这样的宝物是谁都挖掘不走的。他把木精放了,木精一跑开来就消失了眉眼和手脚,渐渐失去人的形体,跑进草丛里藏身。
附近应该还有其他木精,他们弱小,但是只有在这土地醉春时会冒出来玩耍。即使冒着被修炼者吃掉的风险,依旧乐此不疲。他们是这土地的生气之一,无善无恶。
周歌岸向吕恒回报这件事,吕恒让齐槐丰请一天假回家休息,吕泰载他们回家就迳自走了,这事就算告一段落。
晚上吕恒买了水饺回来一起吃,齐槐丰默默吃着,忽然笑出声,吕恒瞥他一眼,他才讲说:「没有啦。我只是觉得这类的事不管经历几遍都还是挺不可思议,今天也多亏有你跟吕泰。」
吕恒则是抿嘴哼了声,伸手过来掐捏他的肩膀跟颈子,跟他说:「我今天又被你吓到一次。下次别乱捡东西知道没有?」
「好啦。」
「真的知道了?」吕恒加重手劲,弄得齐槐又痒又疼,好像是在按着穴位。
「知道啦。」齐槐丰边笑边缩起肩膀躲他的手。解决晚餐,齐槐丰收拾过後,吕恒拉着齐槐丰坐到地毯上,接着双手撑在沙发椅上把他固定在面前。
齐槐丰要笑不笑的推吕恒胸膛说:「干什麽啦?」
「我还没饱。」
「忍耐。」
「你说,会不会觉得变成这种麻烦的体质很讨厌?」
「不会啊。有你在。」
「一辈子都不会厌倦我吗?」吕恒问得很认真,似乎不时在想这个问题。
「那你会厌倦我?」
「不会。」
齐槐丰挑起一边眉头回应说:「所以我的答案跟你一样啊。有什麽好担心的。」
「但是听说你最近很勤劳的锻链身体……」
「啊?」
「听说有这种行为,可能是有别的对象。就算没有,也是很可疑啊。」
「白痴什麽。」齐槐丰轻捶他胸口笑骂:「神经病啦!我是因为过年被你喂太胖,我不想变胖啊!」
吕恒听了才无辜解释:「我觉得你胖也很好看。胖一点没关系。」
「不要以为我不晓得你打什麽主意,你觉得我胖了就没有桃花劫了吧。太天真了,我最大颗桃花劫就是你啊。」
两人一本正经的抬杠,说到最後双双笑起来,抱在一起直接在地毯上打滚。
第20章 番外 木精(限)
滚是滚过了,但吕恒和齐槐丰并没有更进一步做什麽,抱在一块儿亲了亲就起身去准备洗澡,拿了乾净衣物後,齐槐丰先进浴室。浴室门没锁,齐槐丰已经在淋浴间把身体打湿,隔着雾玻璃能看见他赤裸身躯,吕恒不久进到浴室放好衣物,打开淋浴间走进和齐槐丰又勾搂颈肩吻了起来,齐槐丰拿莲蓬头洒他水,互相帮对方洗头。
这种日常互动已经熟悉到不需要任何言语交谈,如果有,那必然是调情游戏居多。
「槐丰这边洗得很乾净嘛。」吕恒抓起齐槐丰的手嗅他腋窝,齐槐丰笑骂他变态,转过身让吕恒帮自己擦背。
就这样轮流洗了一会儿,齐槐丰拿温热的水冲吕恒的後颈一面按揉,开玩笑问说:「先生,还有没有哪里要加强的?」
「背。」
「好的。」
「尾椎。」
「没问题。这样呢?这样捏?」
「那是屁股。」
齐槐丰大笑,吕恒把水关了,抢过莲蓬头把它旋开拆下,将水管先放一旁,抱住齐槐丰并用双手掐了掐对方屁股。
「干嘛啦。」齐槐丰害羞的凶他一句,自己勃起的器官却已经抵在对方腹肌上,对方同样是热血澎湃的状态。吕恒低声哼笑,把手指伸到他股间戳弄起来,跟他说:「这里有点太紧,你自己都不玩?」
「下流嗳。我为什麽要、自己玩……嗯、哼嗯。」
「真想你。下次不出差那麽多天了。」
「工作顺利吗?」
吕恒吃醋道:「不要谈工作。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只能谈我跟你。」
「好、好。啊、嗳嗯。」齐槐丰被吕恒的手指弄得越喘越乱,没多久那小穴被弄软了不少,吕恒跑出去拿润滑,又拿了水管帮齐槐丰清理後面,弄得齐槐丰很不好意思。
齐槐丰坐在马桶上拉着帘子,不时出声提醒:「你不准偷看。呃,先出去啦。」
「有什麽关系,上次吃麻辣锅我拉肚子,你不是也直接开门拿药给我。」
「那次我、我怎麽知道你真的没锁门。你这是、真爱记仇。」
吕恒笑着只裹好浴巾先去外面等,过了一会儿敲门回来,又拉着齐槐丰回淋浴间刷洗,然後迫不及待就拉着人坐进浴缸里,两人握住对方性器磨擦玩闹着,那两条像香肠般的东西越肿越粗大,齐槐丰用手指描着对方蕈头的模样,赞道:「好看得像假的。」
「你才是。」吕恒也玩起他的,开玩笑说:「这是根小水龙头,流这麽多骚水。」
「唔、嗯啊……你再摸啊。」
「喜欢我欺负它?」
「喜欢。」齐槐丰张开双腿,呈M字对着吕恒,吕恒一面玩他的宝贝器官一面把他按倒在浴室斜滑的一端躺下,低头将它含到嘴里又舔又吸。齐槐丰闭眼闷喊,咬牙嘶声吐息,忽地连忙想推开吕恒的脑袋,又揪住吕恒头发呻吟:「啊、啊,哈啊啊……」
吕恒弄得齐槐丰泄出来,齐槐丰表情有点可怜,失神的望着浴室天花板,然後一回神坐起来瞪人,接着也低头去含弄吕恒的东西。那东西在他嘴里很亢奋,他听到吕恒短促呼吸声,好像还听到喉头滚动吞咽口水的声音,就连腿根肌肉抽动都能察觉,他用手捧着卵囊磨蹭轻揉,一张唇舌灵活贪婪的撩火,那根肉棒在他嘴里有点激动弹了弹,好像压抑着,吕恒忍不住抱着他的脑袋给自己咬着大肉肠,半晌也射了他一嘴,喷溅上头脸。
齐槐丰有些喘,涨红着脸,吕恒很享受,正处在魂飞天外的状态,两人休息片刻,吕恒才想起主菜还没吃,又抓起浴缸外的润滑液把人给按好,让齐槐丰趴在浴缸斜滑面抬起屁股,将细椎状的挤嘴插到那饥渴开合的小穴里掐着瓶身,挤入不少润滑液。
「啊、啊嗯嗯。」齐槐丰不由得扭着屁股想抗拒股间又凉又痒的怪异感,但还是渴望被吕恒快点充满,於是又主动撅高臀部抖着嗓音哼唤:「吕恒,快、插进来。好痒,很痒。」
吕恒轻拍他的臀部,温柔道:「好,我也巴不得一直放在里面。」
「哈啊啊──」齐槐丰高声叫喊,空虚的肉穴一下子就被粗长的肉棒撑饱,彷佛还有余力能往更深的地方挺入,他觉得肉囊不时撞在股间,灼热感漫延至会阴,吕恒又从後方环抱住他,全身都陷在吕恒的温度和拥抱里,心里也觉得很幸福。
「干我。把这阵子没回我的……讯息都、嗯,干进来。」
「对不起。」吕恒亲着他的耳朵,一面动起腰臀,轻声呢喃:「下次不会让你寂寞。都是我不好。」
「吕恒……吕恒……」
「啊、真舒服。我怕一接你电话,会立刻……丢下工作不管,所以才。」吕恒勉强维持一点理智解释,身下的人似乎也懂了,他失控忘我的冲刺起来,捣弄很久,齐槐丰一直闷闷哼吟,他猛一回神还以为弄疼对方,没想到一停下来齐槐丰就努力要把屁股蹭来,与他胯间磨擦起来,肉棒根丛那浓密的毛发也掩不住被插到红肿漂亮的肉穴,还有刚刚才注入的爱液。
「不要停。」齐槐丰一手拨着自己淫水流不停的器官,一手捏揉自己乳尖,脑袋枕在浴缸平台上发骚呻吟:「吕恒,别停,再狠狠操我。」
「我喜欢你。」吕恒微笑,扣住他臀部又继续下一轮热战,大方告白道:「也爱操你。今天就把你小穴操开。」
「啊、好厉害……那麽快又……」
恍惚间,齐槐丰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放荡了。说不定哪天会超越周老板啊。但这都是因为吕恒让他卸下防备跟矜持的关系。其实变得这麽色,也是活力充沛的关系?似乎没什麽不好。
後来齐槐丰没再去健身房,偶尔徒步去上班也都有吕恒的陪伴。
他从来不後悔和吕恒交往并经历这些事,也许他已经爱慕吕恒到了心里栖住一个不得了的东西也不一定。不管是什麽,灌溉他内心的都是他对吕恒的爱意,和吕恒回应他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