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臣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无视了我从我身边走过去,拿起衣服穿。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又问道,“你同意吗?”
按理来说我不该如此低声下气,他这样把我近乎□□的留在这里本来就是违法的,都是人,就算他势力再大,也不能无视人权。
想到这我突然就来了信心,声音也更大了,“你这算是默认吗?”
张泽臣停住,就跟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笑出了声,然后他回过头,转身向我走来,我竟然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随着他的靠近,Marlboro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他看着我可以用居高临下来形容,随即他掐住了我的下巴,用想要捏碎一样的力道。
“疼......”
“外面那么让你向往?”张泽臣凑近我的耳边,呼出来的温热气息弄得我耳朵痒痒,“是什么?你那不顾家的父母,还是要好的同学?”
他在生气,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生气的原因绝不是因为我想要离开。
跟他在一起就好像在打一场心理战。
“都有...”我如是回答他。
“那你希望我怎样?杀了他们,让你再无牵挂,一心留在我身边?”他的语气轻佻,我却感受到了恐惧。
他查过我,这我清楚,可我却不知道他到底查到了什么程度。我的父母,同学,他知道了这些之后,会不会已经查到了我亲生母亲那里?
“不要牵扯他们!”
“那就让我只跟你一个人算账。”
他突然松开了我,向着门外喊了几个人的名字,那就跟早就在外面等候了似的,很快就有人推开门进来,手里拿着许多个箱子,一一排开放在了地上。箱子打开,里面是我叫不出名字的、各种各样的类似刑具一样的东西。
我禁不住后退,看着那些东西,又看了看张泽臣,我确信那些东西是要用在我的身上。
止不住的冷颤,我把手上的关节攥得发白。
门口有人把守,我不可能从正门走出去。这儿是四楼,从窗户跳下去一定会摔死,就算没有死也一定会被下面的人再抓上来。我四处张望能逃出去的地方,却哪里都找不到。
那些人走过来擒住了我,不知道是谁在我的小腿上踢了一脚,我跪在了地上。我胡乱挣扎着,那些人实在是比我强壮太多,最终也没什么效果,他们擒住我毫不费力,然后就见张泽臣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根针管,吸取了什么,注射在了我的脖子里。
我吓的只顾求饶,疯狂的挣扎着。
他给我注射了什么药,我只觉得神经越来越兴奋。
“好好记得你今天经历的一切。”
张泽臣的声音在我耳中无比的清晰,刀子割破皮肤的痛苦也好像扩大了无数倍那样,他明明只是划破了表皮,我却感觉像是穿心那般疼痛。
他一刀比一刀更加深,我所感觉到的疼痛也更加的难忍,那天我的哀嚎声绝对震天响,直到他又给我注射了什么,我逐渐感觉声音发不出来了。
疼、疼、疼。
我感受不到除了疼之外的任何。
眼泪和汗水流进了伤口里,使疼痛加剧的还有他在我伤口里面的翻搅。
这是我所遭遇的第一场非人的虐待,也是从这里开始我对张泽臣的恐惧根深蒂固。
他的眼神始终没有一点点的感情起伏,持刀的手也没有一点点的犹豫,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头猪,他就是那个切割猪肉的屠夫。
这场经历从开始到结束我记得清清楚楚,这也许是我这辈子意识最为清醒的时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张泽臣才甩手走了。
再次进来的人是个金发绿眼的外国......少年。他长得实在是太年轻了,我只能用少年形容他。他穿着医生的白褂,手里拿着一个皮包,他的头发大概及肩膀,在身后松散的扎了个辫子。那个医生模样的人脸上是笑眯眯的,看了我之后也没有任何改变,要知道当时的我绝对像是一个血人,如果没人管就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
他动作熟练地帮我缝合伤口,一边缝着,一边抱歉的说,“很疼吧,我不能给你打麻醉针,因为你注射的药......”
他说的含糊,到最后声音小的我都听不见。
等到全身都弄好,我敢肯定自己绝对跟个木乃伊一样。
到了最后我也没有被疼昏过去,那药的效果实在是好,我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非常久,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第五病
? 别人的初恋都是在幼稚的小情调中度过,而我的初恋却好像在演美国大片。
————
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已经过了将近两个月。
按理来说那些伤口虽然多但都没伤到骨头,不应该恢复的这么慢,这还多亏了张泽臣无节制的索取。
两个月,该清楚的都清楚了,该想明白的也想明白了,既然躲不掉,何尝不让自己过的更好一些?如果说顺从能比反抗过的更好,而且对我来说也没有损失的话,为什么不去顺从?
虽说这个想法有那么一点自暴自弃,不过那些学校啊蛋糕店啊家里啊的事情现在已经都跟我没关系了,再怎么去想,我也不可能回去不是?
我的心理一点也不强大,绝对经不起再一次的摧残。
有些事情试着接受之后,也没那么痛苦——虽然仍是心不甘情不愿。
这段日子我稍微摸清了一些张泽臣的发病点,他这个人怎么说呢,心理有毛病吧。也不是那么的难以捉摸,相处久了之后就会觉得这人真的挺幼稚的,有点像是叛逆期的大男孩那样——这么清纯的生物跟他天差地别,我说的‘像’只是一些别扭心理罢了。
在那场暴行发生后的一个星期多就是我的十八岁生日,虽然我一直是过的阴历生日,不过呢他还记得就已经不错了。
庄园里的所有人都对那天的事情只字不提,张泽臣更是好像没发生一样,在我生日那天表现的很温柔的送了我第一件礼物,一只小白猫。
我真的是喜欢透了,那只猫不是什么名贵品种,是那种随处都可见的白猫,浅浅的蓝色眼睛,浑身雪白雪白的,跟屋子里的地毯一个颜色,趴上去不仔细看都认不出来。
我给她起名叫‘毛球’,因为她来的时候真的很像是一个球。
过生日那天我因为身上有伤,所以没办什么派对,张泽臣的意思是等我伤好的差不多了再找时间补办,顺便把我介绍给其他人认识。
天气越来越暖和,张泽臣对我行动的限制放宽了不少,只要不出庄园我就可以随便溜达。
最近我喜欢抱着毛球坐在花园的亭子里,吃点心发发呆,太阳正好,花园里的景色也不错,前提是无视这几个整天跟在我后面的人。
只要我一出屋子,他们几个就准会冒出来跟着我,让我确信除了大门外这个庄园绝对还有其它出口。
那个长得最彪悍的叫螃蟹,听说本人姓解,叶一鸣告诉我的,这人跟叶一鸣同样的年纪,二十四五岁,在负责盯着我之前是张泽臣身边的人,现在每天跟张泽臣报告我行踪的也是他。
另一个总能看见的熟面孔是劳伦,中文说的挺溜而且话特别多,跟螃蟹一样都是张泽臣身边的人。
虽然我尽力的去无视,但这几个彪汉真的让人无法忽视啊!
“祁少爷,你热不热,咱们回去吧?”劳伦说。
我撇了撇嘴,“不热。”
他一脸失望。
他是这些人里最像人的那个,偶尔就会跟我说两句话,语气也不是那么恭敬,整天无聊的我终于找到一个可以搭话的。我知道刚才绝对是他热了,现在下午两点,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他们还穿的那么多,不热才怪。
又待了一会儿,我实在是不忍心看他们头上滴汗,回到了屋子里。
劳伦立刻在身后发出了一声舒爽的感叹,我能感受到屋子里所有人对他的鄙视眼神。
张泽臣快醒了,我得去厨房给他弄早餐。
现在我学会了一些除了煎鸡蛋之外的早餐做法,比如三明治?这绝对比煎鸡蛋困难!
正在切香肠片的时候,看着那本应觉得好吃的东西,我的胃里一阵阵翻腾。
幸好我没吃东西,在垃圾桶那干呕了几下就好了。
最近不知怎么的,一看见肉类食物就难受得不要不要的,说不上犯了什么怪毛病。
微波炉里正热着奶,因为热牛奶烧干了好几个锅的我被厨房中所有人委婉地建议使用微波炉。
叮的一声,我戴着手套把那杯牛奶摆到餐盘上,端着上楼。
我先推开门探头进去,还没醒,太好了。我把早餐放在桌上,又跑去浴室给他放热水。
他今天回来的时候身上好多地方有擦伤,衣服也脏了,一脸疲倦倒头就睡,我不知道他干嘛去了,看那样子应该是打架了,不过他还用得着亲手?
我想了想,又拿出了医药箱。
三点半多,他醒了。
因为比平时起得晚,奶早就凉了,中途我又出去热了一次,现在都温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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