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带我来这里又是干嘛?不会是想打击报复吧?
电梯一直上升,男人都没说话,只看到他拿着手机在发短信。
电梯停在了29层,男人走了出去,我紧紧跟在身后。
这儿全是细长的走廊,旁边一扇扇的门,走廊安静至极,因为脚下铺着地毯,连走路的声音都听不到,昏暗色调的墙纸,头顶上是黄色的灯。
七拐八拐的,最后我们推开了一扇门走进去,我还以为这儿是住宿房间呢,没想到一进去,就看见几个人跪在地上,屋子里站着许多穿黑西装的男人,个个身材魁梧,面露狠色。
见到男人,那些人全都鞠躬,“臣哥。”
男人实际叫做张泽臣,只是这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为了好区分,让我们提前这么叫他。
张泽臣走到房间中央的那个沙发上坐下,我跟着他,不知道该怎么是好,于是就站在他身后。
张泽臣面前跪着的人,脸上身上明显能看到有伤口存在,至于那些伤口是怎么形成的,我便不知道了。
听着他们求饶的声音,我紧张的抓着椅子,发出了一点声响,张泽臣回过头一脸不满,显然他现在正在生气中,我这点小动作肯定是又惹到了他,我赶快收回手。
“过来。”他说。
我有些迟疑的绕过来走到他面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被他一拽我重心不稳的坐了下去,一下子坐在了他腿上,我很尴尬的想起来,可被他蛮力制止了。
说实话,我虽然很不想提及我的真实身高,但作为男人来说,诚实是必须的,所以我庄重的说道,我净高只有172,穿上鞋或许有个175左右——大概是这个高度。而且我生来长得就不那么阳刚,那男人整整比我高了一个头,说什么也有一米九几,我这么坐在他身上,就算自己看不到,也能感受到那股子小鸟依人的感觉。
这儿人还这么多,我的脸更红了。
“让我起来。”我小声说。
他一只手环着我的腰,没理睬我。
“他们。”
张泽臣对旁边的一个人说,那个人立刻微微倾身,“饲主。”
我压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能肯定的是跪着的那几个人绝对是惹了张泽臣,听着他们在那里谈论,跪着的人求饶,我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也紧绷了起来。
然后的事情绝对让我留下心理阴影,第一次见到死人,以及那种场面,我便不一一记述。
你能想象得到那种感觉吗,前一秒还活生生的人,一下子就倒地成为尸体,头上的洞流着血,全部都渗入到了地毯里。
我脑袋弦一下子就崩了,要不是张泽臣死死地抓住我,我相信现在我就已经冲出去报警了。
脑袋一直短片,直到屋子里所有人都不在了,只剩我和张泽臣,并且还保持着那种姿势。
我记不清那晚上他要了我几次,也忘了什么时候才停下。
唯一能清楚的就是,有很多的东西自那天开始改变了。?
☆、第二病
? 我一直不想承认张泽臣那极度病态的控制欲,因为我不想承认自己是那只被关在金鸟笼里的金丝雀。
自从遇到张泽臣之后,我时常怀疑自己是否有人格分裂的症状。因为我时常不能理解他的一些行为,以及我周围人的一些行为,那就好像他们全都知道某件事,唯独我不知道一样,让我觉得我是不是错过了一段时间,就像是人格分裂那样?
我真的不想承认是张泽臣在我背后谋划并控制着一切,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所经历的一切都是被预先计划好的,那真的是很可怕,因为一切都是假的,包括我所认识的人,以及那份感情。
特别是在我爱上了张泽臣之后,我便更加不愿意去想,因为我怕一切明了的时候,我会因为恐惧而离开他。
而那个时候他一定会用残酷的方法使我留下,一面说着爱我,一面对我施以酷刑。
————
醒来的时候不是赌场的房间,黑白纹理的大理石地板,黑色的床单,床边白色的毛绒地毯,庄重色调的墙纸,厚重的窗帘上隐约看得见暗纹,丝缕阳光笔直的从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来。这个暗色调的房间对我来说是陌生的,唯一熟悉的便是跟张泽臣身上相同的檀香味,是那边立柜上的香炉散发出的,那个有着浓厚古韵的东西与这个房间非常不符。
墙上的木质钟表显示现在是上午十点多,我看了眼身边,张泽臣还睡着。
他是个昼夜颠倒的人,一般这个时候他才睡下不过两三个小时而已,不过这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心里一直说他能睡。
他睡的比较浅,我稍微动了一动他就醒了。
他看起来非常疲倦的样子,半睁着眼睛,手臂撑着身体侧着微微坐起,我能看见他身上那一块块结实的肌肉,还有腹部不多不少的八块腹肌,再往下...他穿内裤了。
对于我这个百分百纯gay来说,大清早看见这种场面绝对值得让我脸红的跟个柿子似的,我连忙把脸埋在枕头里。
我感到床突然一震,一抬头,发现原来是他又躺了回去,他的声音略带沙哑,用手指着屋子里的一扇门,“卫生间。”
我哦了一声,他也没再说话,看样子是又睡着了。
我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没穿,四下环顾了一圈,没看见哪有我的衣服,再看一眼睡着的张泽臣,我索性就光着走了。
大理石地板冰的我打了个哆嗦,打开卫生间的门我才看见拖鞋。
不得不说张泽臣这人的喜好,偌大的卫生间里面全都是白色,竟然打扫的连一点灰尘的看不见,真是苦了那些佣人了。
我站在洗漱台面前,看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那些痕迹,问候了张泽臣的祖宗一遍,心说这人真是属狗的。
因为上面只有他的牙刷,我只好漱了几遍口,弯腰的时候腰部的酸痛可真是疼得我直咬牙,又跟他祖宗打了个招呼。
今天上午的课我算是旷了,也不知道我死党帮我喊到没有,回去估计又得请他喝可乐。
等我洗漱完出去之后,我到他衣柜里翻了翻,想找件衣服穿上,奈何他的衣服对我来说“略”大,折腾了半天我无奈只能把浴袍穿在身上。
十一点多一点的时候,有个穿黑西装的人走了进来,手里还推着餐车,上面是一人份的午餐,他把东西逐个摆在了桌子上,然后另一个人走进来,把一身运动装放在了床边,两人自始至终什么都没说,等弄完之后就退了出去。
我看着桌子上那一堆做的精致的中餐,不知道吃还是不吃,然后我又看到了他们放在床上的那一身运动装。
那身衣服上面还印着卡通图案,我拿起来一看,绝对不是张泽臣能穿上的尺寸,一看就是给我准备的。
等我把衣服穿上之后才想到,他们知道我在竟然就只拿了一份午餐进来,难道是只给我准备的,知道张泽臣没起床?
估计是这样了,我的肚子实在是有点饿,自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没有吃饭了,我便把那些东西吃了。
吃完没一会儿,那个人就又推着餐车进来把东西收拾了。
我在这实在是闲得无聊,而且我要是再不回去的话绝对连下午的课也要旷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来,我的手机不知道哪去了。
我在屋子里到处翻找也没找到,我想出去问问看有人看见没有,但是一出门我就蒙了,门外是一条走廊,走廊一面是房间的门,另一面则是擦得透明的玻璃窗。
我所处的地方是一个漂亮的欧式庄园,其壮观程度完全可以被当作旅游景点。
窗户的外面是一大片花园,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有一条小路穿过,在喷泉处分成两条,绕过喷泉又汇合,一直通向很远处的铁门,铁门延伸的栅栏上爬满了绿色开花植物,离得太远我看不清到底是什么。小路的两旁都是修建的整齐的树木,草丛里还摆放着许多的雕塑,左边看是一条小河,流到我视野不能及的地方,左右两边的尽头都是茂密的树林,树木很高,隐约能看见山的影子。
要不是其中来回穿梭的持枪的黑西装,我会误以为这是仙境。
从我这个角度能看到庄园四周每隔几步都有持枪的黑西装站岗,外围与他们错开的地方也是同样的戒备,我敢发誓,警戒人员绝对不止我看到的这些。
这时我肯定我绝对在张泽臣的老巢了。
收回视线,我望向走廊两边。
左边再走不远就是墙壁了,所以我便向右走去。
在每一个拐角处我都能看见那些黑西装站着,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真的非常不习惯,但久了,我就可以当他们不存在。
在这栋大房子里谁都不可能一次就熟悉路线,我在出了第一条走廊的时候就找不到路了,最后从侧面的楼梯走到了一楼。
这一路上都没有人拦着我,也没有人跟我说话,当我跟那些黑西装问路的时候他们什么都不说,跟英国皇家卫队似的。
到了一楼的时候才有人向我走过来。
那人看着跟我年纪相仿,应该比我大不了几岁,也是那样一身黑西装,不过看着比那些人朝气多了,他一见了我,就问,“祁少爷去哪?”
相似小说推荐
-
丧心病狂一万二 (国王蓝) 晋江2016.02.19完结肖恩:当我的保镖,干不干?麦昆:不干肖恩:我给你钱麦昆:干肖恩:帮我跑个腿,干不干?麦昆:不干肖恩:我给...
-
总有刁民想要谋害朕 完结+番外 (言朝暮) 晋江非V高积分2016-02-22完结+番外古穿今,娱乐圈,傻白甜金融,21世纪光荣的小学人民教师,他觉得一定是人生二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