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喜也感觉的到 幸运在极力的讨好着自己
他今天在床上放荡的象个妖孽 柔软的 绕缠的 各种魅惑 引诱的姿式与目光
然后 他把房间里的大灯关掉了 只开了床头的那盏小灯 灯上罩着斑斓色的玻璃灯罩 大床周围就有了一种光怪陆离的感觉
幸运穿着白色的浴袍站在那里 双颊上明显的两朵酡红 一又湿漉漉水亮的黑眼睛羞怯的看着宫喜**着的上身
宫喜的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 强健的双腿叉立在床前 一股男性间灼热的气息开始在小小的空间里蔓延开來
幸运象变魔术似的 手上突然多出一条深色的带子 羞涩的跟宫喜说:“转过去 蒙上 ”
这种情调宫喜只以一些情/色电影里看过 一想到接下來的事情 心里莫名的感到刺激 某种肾上腺素快速的上涌起來
幸运牵着被蒙住眼睛的宫喜 慢慢的走向床边 轻轻的将他推/倒在床上
宫喜就感觉幸运的双唇象羽毛一样 轻轻的拂过那蒙着眼睛的纱绸 又湿濡的滑过自己的鼻尖 嘴唇 下颌
呼吸都渐渐沉重了起來 暧、昧的空间里 只有呼吸可闻
宫喜的双手随着幸运的嘴舌的吸吮 越來越紧的捏入了幸运的腰间
幸运的小舌头象一条灵蛇似的在宫喜的喉结上來回的游走 宫喜强健的胸膛 突出的锁骨 每个被舌头滑过的地方 都象有低压的电流通过了一样
宫喜的身体颤栗、绷紧、放松、颤抖 他的喉间 不断的咕噜出含糊的声音 时而因过份的刺激呻/吟出一声抖动的不成一条音线的声音
宫喜喃喃的叫着:“幸运 幸运 ~~~幸运~~~”
他激动的想要回应身体上面的幸运 幸运一进支撑着身体 让宫喜渴望着 却又够不到他
他急切的接近幸运 让他的身体伏贴在自己的身体上 只有肌肤上的摩/擦才能减轻他现在内心中急切的象着了火的情/欲
幸运整个人被变成了一条蛇 一条成了精的蛇 他的手指 他的嘴唇 他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活了起來
挑动着宫喜的每一个神精末稍
“呃~~~”
宫喜忍不住长声的呻/吟
那种整个人都膨胀起來的感觉 真好 他已经无法用言语來形容
只是不知餍足的想更多的索取着
更深一步 再向下一点
宫喜满脑子都只想着那着了火的地方 那里也需要安慰 想要一个温暖的 热情的回应
这个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的手指 他多想 让这带着魔力的手指 也去点石成金的点化自己已经憋闷的要爆炸了的地方
可是 那手指在只在那重点的周边晃悠 腿间 小腹 腰侧 甚至那圆圆的肚脐眼
“呃~~~”
宫喜的大脑已经不会了转动 除了用更加急促的呻/吟 他沒有其他办法來表达自己的需求和求索
幸运这个调皮的家伙 他却故意的逗弄自己似的 他那油滑细腻的指尖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整个人也撑起了身体
宫喜就象发烧的人被突然掀开了被子 暖意瞬间流走 空气象带了刀尖的风 从身上吹过
身体本能的需要让宫喜一下子捉住了要逃离自己身体的幸运 呢喃的叫道:“宝贝 别走 别走 ”
幸运轻轻的一笑 也不出声 拉开了宫喜紧抓着自己的手 跪在了床边 轻轻的抽掉了宫喜腰间那早已经散乱了的浴巾
宫喜疯了 真的疯了 当幸运用嘴包裹自己的时候 宫喜的脑袋里已经轰的一下子 就感觉全身的血管都崩开了
被你爱的人如此全心全意的爱着 夫复何求
宫喜那一夜就在疯狂中上下翻腾着 象飞翔在空中无拘无束 象在海洋中起伏涤荡
那一夜的吻热烈烙铁一样 一颗一颗 一枚一枚 烙在彼自的身上 烙在两个人内心的最深处
如果说爱是由心而发 那情至深处 灵与肉的无隙结合 才是完成了爱的最后步骤
一夜北风 吹落雪花无数
清晨阳光刺破云层 金色的光芒照向白茫茫的大地 带着温暖照进房间 照在两个**相拥的年轻身体上
宫喜被阳光刺醒 缓缓睁开眼睛 看着身边白玉雕砌一样的人 由衷的笑了出來
宫喜将被子给幸运盖好 自己轻轻的起身 披上了衬衫 就坐在床看着熟睡中的幸运 那种平静而幸福的感觉 宫喜说 一辈子 他回想起那天的早晨 他都会幸福的笑出來
幸运就是这样 在宫喜温柔的注视醒过來的 晨光和爱人的笑脸
幸运向宫喜伸出了手 宫喜就俯下身去吻住了幸运红润的嘴唇 舌头在那那温暖的口腔与幸运的舌尖久久的缠绕
“我爱你 ”
“我也是 ”
宫喜用手轻轻的抚摸幸运的脸颊 幸运就仰着脸看着宫喜笑 明亮的眼睛在晨光中闪着点点水光
两个人又在床上渡过了亲昵的早晨 接近中午的时候了 宫喜才搂着幸运 用指间轻轻的拨着他额前的碎发问道:“宝贝 想要吃什么 ”
幸运仰头想了想 “嗯 想吃鳗鱼烧饭 ”
宫喜笑着刮幸运的鼻子 “臭小子 早饭想吃这种东西 ”
“哪里还早饭 你看看几点了 ”
“嗯 嗯 你说的对 那起床 咱们去吃鳗鱼 ”
宫喜说完在幸运的脸上又亲了一下
幸运还在坐在床上沒动 只冲着宫喜笑
“叫餐 送到房间來吧 今天咱们一天都不出门了 好不好 ”
宫喜疑惑的看了一眼幸运 今天的幸运怎么如此娇憨 不过我喜欢 宫喜心里想到
“行 行 你说怎么着什么都行 ”宫喜笑道
这一天 两个人真的都沒走出房间半步 幸运倚在宫喜的身上吃饭 让宫喜拿着匙子喂自己 躺在他怀里看着电视 电视剧里的家长里短 幸运都认真的跟宫喜讨论着真真假假
宫喜就搂着他 有时一闭上眼睛就感觉着不真实 忙又睁开眼睛 看看身边的人 的确是这样依赖的怀里 手还搭在自己的身上
☆、第五十二章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宫喜搂着怀里猫一样依偎着自己的幸运,幸福的不想睁开眼睛。 大手在幸运的背上來回的摩挲着,闭着眼睛体会着那丝滑的触感。
幸运被骚扰的渐渐的人睡梦中醒了过來,慵懒的动了动身体,又向那结实的胸膛靠了靠,声音黏腻问道:“几点了?”
宫喜费力的摸到桌头柜上的手表,别着头瞥了一眼,轻声的说道:“才九点多。”
幸运“嗯”了一声,然后,猛的又精神了过來。
“不行,得起了。”幸运一翻身爬了起來。
宫喜纳闷的看着他,“你不说三天的假吗?急什么?晚上我送你回去。”
幸运抓起椅子上的睡袍,先穿了上,然后一边向卫生间一边对宫喜说:“但是,我是今天下午的飞机。”
“飞机?”宫喜一下子坐也起來,“你要去哪?”宫喜从床快步的向着幸运走了过去,脚上拖着被子也沒工夫去管,只是在脚低下随便的踢了几踢,让被子放开了对自己的牵绊。
幸运看着宫喜急切的样子,站在卫生间门口,单手扶着门边,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已经参加了航母筹建组。”
宫喜当时愣在了那里,就象一块烧红了的铁板,正红的都快要融化了,一下一盆凉水浇了下來,宫喜的心被激的一下子冒了白气,充满了整个胸膛。
过了好一会才缓过这口气來,嗷的一声就炸开了。
“幸运,你个骗子!”
“这么大事的你连问问都不问我一声,说去就去了?!”
“宫喜~”
“闭嘴!闭嘴!”
“你这两天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骗我,骗的我高兴了一场,欢喜了一场,然后好同意让你走?”
“不是,宫。。。”
宫喜一挥手身后架子上的几个杯子噼里啪啦的都滚落了在地上,杯子在地毯上跳了一跳滚在一边,另外两个一先一后掉落在同一地点,啪的碎了。
声音脆利。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來。
幸运可能沒想到宫喜会被气成这样,盯着地上的碎玻璃看了一会,又抬头看着宫喜,宫喜象一头被惹怒了的狮子,浑身上下的都散发着爆怒的气场。
幸运想走过去安抚宫喜,刚向前了一步,就被宫喜用手给制止住了。
“别动,扎到脚。”宫喜压着怒气,眼睛弩着,看着地上。
幸运顺手抓住了宫喜的手指,“宫喜,我不是。”
“我不是想骗你高兴,我是想,,,我们马上要分开长一段时间,所以,我真想要和你高高兴兴渡过最后这几天的时间。”
宫喜依然不说话,怒火让宫喜的短短的头发都立了起來。
“宫喜,”幸运语气里带着哀伤,“我一会就走了。”
宫喜的身子一震。幸运就看着宫喜的身体一点一点被怒气鼓起來,猛的宫喜一回手,一拳打在那个木制的水柜上,木板的柜板,一下子五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