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放松?他他妈的就跟被人抽了骨头似的,整个人都软在了薛印的胸前,那肌肉登登的大屁股蛋子故意恶狠狠地往薛印的胯骨上蹭,举止行为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
他这招真好使,作为男人,没有什么部分比胯下部位还有敏感的部位了。阚飞的屁股一蹭上来时,薛印整个人当时就跟电脑死机一样,一下子就瘫了,松了手劲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紧接着,薛印冰冷的眼角余光就瞥见一抹红光向他扑来,然后血腥的味道在他鼻端缭绕。那是阚飞的鼻血,这个无耻之徒竟然会这么龌龊!
薛印害怕沾染上阚飞的鼻血,慌不择路地推开身前还在用他那两瓣肌肉浑厚的大屁股摩擦他裤裆的阚飞。他这一慌,脚便绊在了便池旁边的铁纸篓上,整个人直接一个趔趄地压着已经面朝他转过来的阚飞倒下去。
推推搡搡间,薛印跟阚飞的姿势直接有了飞跃式的跨越,他个头不小,在整个骑乘在阚飞的大腿上俩人一块坐在坐便盖子上,别提那造型有多“别致”了,激动的把旁边的厕纸一股脑的给抓得从卷筒里滚落到侧格门外的地面。
唰——
冷面的薛印忽然觉得头晕目眩还脸热,当下又气又怒,却又克制着自己千万不要失态,否则本来没什么,自己一激动倒要人易察觉。
他强压心火挺身就要站起,他们两人的姿势太过暧昧,暧昧到了令薛印无地自容的地步。
阚飞的手像两把钳子,飞快地攀上薛印的腰侧将其抓握在手,紧接着入耳的便是阚飞那不着调的声音:“嗳······别走呀,坐都坐了就搁这儿让你一次坐个够好了。”
阚飞也就是存心想逗逗薛印,真就还没存着什么狎玩之意,从打他跟薛印两相厌恶开始,他压根就没在薛印的身上动过歪心思,此时此刻这也正好是话赶话、事赶事的赶到了这节骨眼上。
他这么一孟浪,薛印直接就火了,扬手就往阚飞的嘴巴子上扇,他这种行为恨得阚飞咬牙切齿,多大的人了竟然不懂打人不打脸的道理吗???
扑棱扑棱,二次大战打响······
咣当——
咕咚——
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哈哈哈哈······”落井下石的是阚飞,他虽一嘴巴的鼻血,裤子上几个脚印子,衣服也被薛印扯得七拧八歪,比起薛印他幸运极了。
如果说薛印之前只是厌恶阚飞,那么从这一刻起他便开始仇恨他。扎他车胎,配狗厮打,在他车上做那种事,撒播谣言,超市门外抢他椰汁,还有此时此刻害他狼狈的一屁股坐进便池子里,薛印那张一向冷静自持的脸也不禁五彩斑斓起来。
黑的,青的,红的,甚至都变绿了······
薛印想动,腰杆却疼得厉害,本来昨儿被阚飞踹了一脚就有闪到腰的苗头,这下可好,直接把这苗头坐实,薛印半个屁股卡在便池子里动弹不得了。
“呦,腰闪了?”阚飞大嘴一咧,一口亮堂堂的大白牙跟他黑紫的面皮儿相映成辉,他怎么这么黑?跟非洲难民似的黑,“啧啧啧,挺疼的吧?我瞧着你脑门上都是‘金豆子’。”
阚飞就一贱人,如果可以,如果能够,薛印真想飞起一脚踢碎阚飞满口的大板牙。
缓了一口气,薛印艰难地掏出幸得被他揣在上衣怀兜里的手机,又稳了稳神,这才给财务部的部长宋姐去了一个电话。
薛印仿佛料定阚飞会给他搞破坏,在电话接通前他又用那种充满威胁甚至是恐吓的眼神狠盯着阚飞示警,那架势仿佛在冲着阚飞说“待会儿敢给我添乱,我今儿一定饶不了你。”
电话接通,薛印极为委婉的对财务部的宋姐小小撒了一个谎,说他临时有事不得不先走一步,连招呼也没打实在过意不去,下回定要补回来,哪天宋姐休息有时间他做东请客吃顿饭。
寒暄间,薛印难免打官腔的笑笑,特有派头,看得阚飞牙根直痒痒,心寻思这个表里不一的小白脸,任谁也意想不到电话里那个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的薛总经理此刻正一身狼狈的深陷便池坑吧?
坏心眼一起,阚飞立马行动起来,他二话不说的掏出手机,对着此时此刻的薛印按下按钮咔咔一顿闪拍。
薛印怒极攻心,草草结束了与宋姐的通话仰脸怒视正给他抓拍的阚飞,他不会骂人,薛印是个行动派,一般有人给他惹火了,他直接就上手打人。
可是今天······薛印心有余而力不从心!
“需要我拉你起来吗?”阚飞笑眯眯,居高临下地瞧着如此这般的薛印打量,“别求我,因为我不会帮你的哈哈哈。”肆无忌惮的笑。
薛印本来也没打算求他。
他坐在那儿缓了有一会儿,之后他试图自己坐起来,真是疼,拧着劲、钻着筋的疼。
薛印磨蹭了十多分钟,最后把心一横,提上一口真气,生挺着那刺心的的痛,猛的抬腰,楞将自己从便池中解救出来,满头大汗。
薛印猫着腰撑在一侧门板上喘息,浑然不知他左侧蜜色的乳粒顺着他衬衫拧歪的开襟儿里钻了出来,淡淡的颜色,像他的人一样干净,像一针蜂尾,猛戳了阚飞一下子。
粗喘了一口气儿,沸腾起来的酒精染红了他的眼球,阚飞口干舌燥,扯扯自己的毛衣领子,松快松快他的脖颈子,让嗓子眼那口气儿顺畅下去。
异常白皙的一只手伸了过来,此刻就在阚飞的眼皮子底下,手的主人是薛印。
阚飞那双红透了的眼睛死死盯着薛印那只犹如白瓷一样干净的手以及摊在手心里的一张银行卡出神。
干净清冷的声音在阚飞耳畔响起:“密码是200222。”这是薛里来的生日,2002年02月02日出生的叛逆的00后,今年是他的本命年。
阚飞挑起眉眼,酗酒的眉目出奇的光亮,幽幽的发狠,薛印不为所动,继续着他下面要说出口的话,“从这里出去向右拐再向前,直接是商务男装区,随便哪家的都可以,我需要一套正装,一件衬衫,”眼神有些闪烁,顿了顿,嘶哑着开口,“以及一条内裤和一双袜子。”
阚飞笑了,玩笑着调侃薛印:“我建议你在来一双意大利纯手工定制的小牛皮皮鞋,你看怎么样?——哦对了,其实你还需要一条皮带。”
047“脱衣秀”
薛印没求阚飞也没有命令他,本能的在说出一件实事。他的眼睛是纯黑色的,像两颗黑色的锆石镶嵌在他那深深的眼窝中,很多故事沉积在里面,薛印是个迷人的男人。
其实他也很意外,阚飞竟出乎意料的温驯,没有继续在这跟他作对或者讥讽他,从他手心里夺下那张卡,推开侧格的门大摇大摆的就走了出去。
薛印一向波澜不惊的脸在侧格木板门敞开的一瞬间慌神变色,他害怕被人瞧见光日化日下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侧格里的一幕,忙不迭地伸手拉住门板,然后急急地待上锁死。
之后,薛印冷静下来,很快冲着洁净的墙面面对自己露出讥讽的嘲笑,他刚刚一定是疯了,不然为什么会把金卡拿给像阚飞那样的家伙?
那个人······其实就是一土匪!
他真是愚蠢,纯属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的行为!
薛印被困在了商场一楼的男厕中,他焦急而又慌乱,这里没有人,所以他不必掩饰自己的内心。
阚飞走了差不多有二十多分钟,薛印的心沉入谷底,他几次打开门想要四下里窥看窥看,当时的心情真跟一美女在小区的墙角小便一样,提心吊胆,担忧着时时刻刻都有可能从街口拐进来的陌生行人会看见他的低俗行为。
又过了十分钟,薛印彻底死心,阚飞一定是拿着他的钱跑路了,那张卡里钱不多,有三万块,是细心的薛印特意准备出来的一张放零头的卡,谁也说不准什么时候能用上,反正有备无患,但薛印真真没有想过这笔钱有一天会用在这上面。
他开始犹豫,要不要给薛里来打电话,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有办法从这里踏出去,除非他不要脸面了。
可是男人的那一点自尊愣是要薛印无法将这通电话打到薛里来那里,既然脸他的亲生儿子他都无法面对,那么,其他的同性朋友他就更无法要他们看见他此时此刻这狼狈不堪的模样了。
薛印想抽支烟,缓解一下腰间的痛楚,也想放松一下无比糟糕的心情,他很烦燥,又无从发泄,完全不知道他今天要怎样从这里走出去,难不成他真要耗到商场晚上9点半闭店之后才走吗?
手撑在墙壁上,薛印的身体慢慢向下滑动,他腰疼得实在无法支持他的身体,不知道伤到了哪里,被困在这里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很快,坐在马桶盖子上的薛印平静下来。他从小开始就学会了享受孤独,加上他成长的环境,导致薛印有着“过份”的自知之明。
他自己能做的事情他绝对不假他人之手,他自己不能做的事情他就死扛,这世上没有人欠他的,除了自己也没有人对他最好,所以不管发生何事,他都会选择自己一个人承受。
最后的决定是——他在这里等到商城九点半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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