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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爱上墓中人 (依诺牵襟)


悦乐道:“思思姑娘可会这些?”钱思语谦虚的一低头,答道:“略懂。”悦乐心中更加欢喜,追问道:“所有的?”钱思语脑中忽然浮现出潘小溪自信的笑容,张嘴便道:“大姐想考我?”悦乐双掌一拍道:“那咱们便试你一试,姑娘们,都出来吧。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思思姑娘,今夜在此举行一场比试,胜出者将成为咱们不归楼的花魁,你们有什么拿手的全使出来吧,输的退出,赢的继续比试,直至留下最后一名赢家,便是花魁。第一位参与比试者便是思思姑娘,有谁想要挑战她?”钱思语身边被鱼贯而出的姑娘们围成了一个大圈,她还来不及问声好,便被悦乐口中的花魁震昏了头,她傻傻的问道:“何为花魁?”“不归楼众多姑娘中的姣姣者啊,思思姑娘,我想和你比音律,如何?”一位姑娘举着长笛走入圈来。钱思语回头一看悦乐,见悦乐笑望着她。长笛姑娘又道:“妈妈,您可听好了,谁胜谁负全由您来定夺。”悦乐摆了摆手道:“不可不可,如此一来有失公正,请尚未参与比试的定夺。”圈外笑声一片,众女齐声道:“如此甚好。”
钱思语捋了捋脑后的长发,接过悦乐递来的长笛,望了那位姑娘一眼,两人同时举笛。笛音悠扬,许久之后,钱思语的笛音骤变,一改之前的风格,整个室内充满了肃杀之气,长笛姑娘率先放下笛子,退至圈外,而钱思语闭着双目,完全一副忘我的境界。悦乐忍不住轻拍双掌,姑娘们跟着鼓掌,钱思语睁开双眼,尴尬得满面通红。又走出一位姑娘道:“思思姑娘,我想向你讨教舞艺。”她说着两袖一甩,一副准备就位的姿势,钱思语心中一惊,她身着涯风的粗布女衣,短袖小袄搭罗裙,与此人的舞衣如何比舞艺?无奈对方已长袖轻甩,旋转的身姿如风似云,她暗吸一口气,踩出潘小溪跳过的拉丁舞步,旋起裙摆,再配上探戈的招牌动作,伸展双臂换作贴墙与抓绳的动作,再由机械式的机器人步伐,走开几步,转成潘小溪扶着屏风跳过的钢`管`舞,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她这是什么舞?如此怪异。”唯独悦乐笑歪了嘴,心里暗想,如此妩媚的舞姿,平生初见,果然是当之无愧的花魁。而钱思语却在重复潘小溪的动作中走了神儿,小溪,若我愿与你共舞,你可否还会离我而去?舞娘在下腰之际瞥见钱思语的动作,直接定姿失神,看得两眼发直,这……她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不归楼训练场中的比试,一场接一场。新的一天已经悄悄的在不归楼外的天上翻起了鱼肚白,而身处地下室的这群疯狂女人并未察觉。看着疲惫不堪,东倒西歪的姑娘们,钱思语出了一身薄汗,她四肢早已酸软无力,但内心里却无比兴奋,越来越想小溪了,这到底是为什么?若此夜的比试,小溪在此,她必拿花魁无疑。一抹浅笑在嘴角漾开,原来小溪有这么的好,呵。悦乐也精神百倍,眨着眼睛道:“含素,就差你了,说吧,你想和思思姑娘比什么?”含素还是当初那抹绿裙,轻步行来道:“回妈妈话,比琴。”钱思语不解道:“可是琴,我方才已与其他姑娘比过了。”含素一抿嘴,轻声道:“无妨,思思姑娘,我想与你比琴,比的不是琴音,而是当下所创之曲,不知姑娘可愿意与我比试新曲?”钱思语所有的心思还牵系在潘小溪身上,心杂如何创新曲?她暗自捏了捏手心里的细汗,伸展开十指道:“好,含素姑娘请。”二人落坐之后,含素一抚琴弦,十指灵巧的按抚出一串串音符,钱思语弯屈着微僵的十指,不知如何开琴,看了悦乐一眼,看出一丝焦急与期待,这眼神是如此的熟悉,就如当初等待小溪开琴的自己,转而一笑,抱起琴台上的古琴,横于怀中,弦粗的一面朝上,弦细的一面朝下,如果她没记错,小溪就是这般弹的。细指轻拨琴弦,启齿轻唱:“天色变得太匆忙,落日的霞光太长,孤单飘落的惆怅,打开尘封已久的芬芳,被淡忘。绝望掩埋了希望,时间带着假象流淌,独自在黑夜里寻找……”泪一颗接一颗的滑落出来,滴上手背,小溪,当初我不知道你为何而哭泣,而今夜我弹唱你所创之曲,竟是如此难过,小溪,你身在何处?我很想念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我的晋江老是打不开,或是打开空白,有时好不容易发章更新,又看不到章节底下的评论,我晕~发过评论没等到我回复的盆友们,表急哈,等我能看到的时候,会回复滴,在此表示感谢~嘿嘿,飘走...

☆、41诸事纷杂

花魁人选已尘埃落定,钱思语被悦乐领走沐浴装扮,身后众女私语不止。一个不名来历的女子,突然之间就抢了花魁宝座,成了不归楼中头号人物,此前每一天不敢轻言放弃的人躲在不归楼地下室潜心学习各种技艺的人,这一切的付出,这一切的努力岂不是付之东流?羡慕的极至便是嫉妒,心头酸涩的女子中也不乏怨得牙根紧咬的人物,倒是含素独自一人抱起自己的琴,率先离开地下室。
涯风连夜赶往江州,在这么个临水之滨的陌生地界中,除了冷风带起的薄雾,哪见什么灵柩,又打哪儿找起无缘的故居,她站在江边望着稀稀落落的渔火,一时之间竟不知何去何从。折身到城中寻了一处酒肆,点了几样小菜,摇晃着酒罐出神,一口未饮。从怀中摸出几两纹银拍在桌上,愣神的店小二迅速追出门来:“客官,留步。”涯风止步问道:“酒钱不足?”店小二摇头道:“不不不,足够,您多付了,掌柜的让小的斗胆询问,可是酒菜不合客官之意?”涯风垂目一看店小二送上前来的余银,头也不回的离开。店小二依然伸着手掌中的纹银道:“客官,您的余银。”他见涯风的走势,暗自回头扫一眼酒肆大门,把余银落入私囊,嘴里还不忘念叨一句:“怪人。”
江州县衙大门外,一左一右两盏红灯笼特别惹眼,以灯笼的成色来看,初挂不久。涯风掰了掰手指,近日没什么喜庆节日,这县官是新上任的?腾跃而起,一脚踏上鸣冤鼓边的貔貅石像,翻身上了县衙外墙,她在墙头走了几步,跳了下来,走回正门,登上几级石阶,伸手抓过门上的铜环,扣了几下。片刻,有衙役前来打开了门儿:“有冤要诉,明日辰时击鼓,也不看现在什么时辰。”说着来人便要关门,涯风一手按住半扇门,一手从腰间摸出一块铜牌往衙役眼前一亮,衙役从嘴边移开打呵欠的手,慌忙道:“官爷您稍候,我这就去禀报大人。”涯风转身,望着黑夜中的座座民舍,一言未发。
树屋中,潘小溪费力伸直手脚,却引发四肢痉挛,她闭眼道:“包包,我废了么?”麦包包用棉纱条包上草药覆上潘小溪的关节,轻轻包扎好道:“我不知道,你手足筋脉……嗯,皮肉伤已痊愈,恐怕武功尽废了。”潘小溪动了动手臂,笑道:“都这样还活下来干嘛?”胸内有股热浪在涌,潘小溪继续闭眼努力平复。麦包包把食指伸到嘴边啃了啃道:“还有个办法,找我师父,她能用玄术医你,只是医不医还得由她决定。”潘小溪睁眼眨了几下,继续闭上道:“我是她徒孙。”许久吐出一句:“比你小一辈,我不愿。”后话再也说不出来,只能望着树屋的天花板,干眨着眼睛。麦包包也干瞪着眼睛,见潘小溪无心多言,便起身下了树屋直奔她的小金库而去,装些宝贝转往城内,她决定找城中的名医回来医治潘小溪。
钱府,喜鹊捂着额头跪在地上,钱凛义乌青着脸喝问道:“什么采花大盗能在钱府内来去自如,还挟持了小姐,你是怎么看护小姐的,当时为什么不喊?”喜鹊战战兢兢道:“回老爷,奴婢被打昏在树后,醒了便不见了小姐,想起贼人打昏奴婢之前,那面容神似城中搜捕多时的采花贼人,这才……这才惊得禀报,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偷偷抹泪的她,不停按着额头的痛处,若不是她急中生智狠狠的撞向院中那棵梧桐,若不是狂按此痛处,她怎能落下痛泪来?都怪任性的小姐,非要离府还不带上她,也不知道此时小姐到何方了,更不知道老爷信不信她说的话。“哑了?问你话呢,你这下作的东西!”钱凛义一声大喝,把喜鹊游走的神儿重新拉了回来,她又趴低了身体道:“老爷息怒,奴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奴婢所知全都告诉老爷了,老爷息怒。”“你!”钱凛义宽袖一挥,桌上的茶盏已跌碎在地。
赵公子起身道:“钱世伯,我这就派人出寻钱小姐的下落。”钱凛义道:“世伯对不住你啊,若能将小女毫发无损的寻回来,你俩趁早把婚事给办了,省得总让世伯和你爹挂心。”赵公子喜而一笑道:“世伯放心,小侄告辞。”钱凛义望着赵涵的背影,心里烦躁极了,本想把自家女儿嫁给丞相之子,那他在朝中的地位更加不容小视,偏偏待客之际出了这档子事儿,好好的算盘就这么被打乱了。他眼带怒意的环视一周,一拍桌角:“都傻了吗?还不赶紧集结人手尽快把小姐给我找回来!”喜鹊趴跪着不敢动,只听见家丁和护院的脚步声在堂内、院内乱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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