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上火的时候,白冶还拿扫帚捅过天花板,上面的邻居会跟受了惊的兔子似的猛顿了,但没一会儿又会故态复萌,砰砰砰。
“嗷嗷嗷,还让不让人活了。”白冶翻了个身撅起屁/股拿脸哐哐哐不要命地砸墙。
第二天咚咚咚跑上楼,拍了张纸条在那人门上:
再大半夜不睡觉,我一定宰了你,杀猪一样宰了你!
下面画一把血淋淋的大柄菜刀。
吭哧吭哧做完这一切,白冶两眼一圈一圈发黑,嘴角挂上阴森森的笑,一把扶住墙抖着腿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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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_(:3」∠)_这台本子比较老,留言回不动了,等我小黑屋出来再一一回复。
是的,浮夸的作者还木有出来。
~~~~还有一碗多个字。
57白冶他一条铮铮好汉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来了来了,谁啊?”白冶边喊边汲着拖鞋跑了过去。
拉开的门外站着一个红着一双兔子一样眼睛的小个子男人,又瘦又小的那种,他看到虬须大汉一样的白冶先是猛打了个哆嗦,然后血红着眼睛大吼道:“我才搬过来一星期你就发这样可怕的恐吓信给我,简直不敢相信。”
白冶看着眼前瘦巴巴皮肤雪白的邻居愣了愣,那么重的声音竟然这么瘦一只!科学吗!
那小个子邻居见白冶来回上下打量他,惊恐地后退,“难道你还想养肥了再宰,我要搬家!我要搬家!”还没等白冶有反应就先泪奔而去。
耸耸肩,白冶摸了一把自己怪吓人的胡子,暗叹计划赶不上变化也没办法了。没几天那被他吓得神经衰弱的邻居果然搬了家。
连带惹得白冶不好意思了起来,之后有一天萧凌来他的住处,劝了他几句他也就把胡子给刮了。
“喂,白冶,你这个胡子留了那么久可以弄掉了吧,很难看诶。”
白冶狡辩,“你不懂,留着胡子特别有安全感。”
坐在沙发里的萧凌连连摇头,不赞同地说:“才不会,就算你跟阿拉伯人一样把脸全部挡掉只露出眼睛也会迷死人,哈哈。”
白冶皱着眉哀嚎,“可是留了这么久去掉很可惜诶。”
“去啦去啦,真的真的,你听我的。”
“好吧,我明天就去弄掉。”白冶说完撸起袖子跑进厨房,“萧凌你等等,我去做饭,你吃了再走。”
正在观察他住处的萧凌温顺地点点头,站起来走向一个被白冶摆放在客厅右边的人体骨架,离得近了也就看得清了,一看清就喷笑了出来。
“噗哈哈哈,白冶,你这弄的什么啊?”
白冶疑惑地从厨房里探出头来,见她指着一个头盖骨脸立即红起来,“去你的,哎哎哎萧凌住手。别乱动啊,跟你急了。”
萧凌吐着舌头把去摘头骨眼窝里塞进的塑料黄/菊花的手拿开,仔仔细细打量了几眼,越看越想笑。
厨房里的白冶囧着脸听客厅里不时传来的一连串的闷笑声,“好吧好吧,你要笑就笑吧,憋不死你真是。我就是怕鬼怕强盗怎么啦,这叫科学防卫,是精神击溃,你们不懂这种硬条件。”
“哈哈哈哈,得了吧,白冶,敢不敢把菊花给拿开!敢不敢把他嘴上的红色唇膏给擦掉!”
“……哼!我偏不我就不!”
时隔好几年,萧凌对白冶的感情虽然还没有过去,但是已经能和他正常交往了,像他们中学时那样。
多多少少,白冶大胡子拉碴的样子也只有几个人见过而已,是见一个瞎一个,见两个瞎一双,明明清清丽丽的一张俊脸给弄成那逼样,东方见一次想削他一次,干脆给他来个眼不见为净。
他在花解小区住的这两年,宅得跟鬼似的,就前几个月吧,突然心血来潮想去网吧打游戏,穿着身羽绒服就提溜着出了门,等站在大街上终于回了神,周围他妈没一个人穿成他那熊样的,都短打背心呢。
奇了怪了,不是才三月吗,怎么就这种鸟天气了,热得都快孵出来了!特别臭美的白冶脾气一上来,路过一个垃圾桶就把衣服揭下来豪气干云地扔了进去。
人要倒点霉,老天就是个看戏的。网吧里和高中时候的几个哥们麦里面吼了五个多小时,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一场下来还意犹未尽的,但好几个都是有家庭的人了,说老婆女朋友查岗的有之,说孩子要换尿片的有之,客气笑骂了几句也就散了。
等白冶一个人了无生趣苍苍茫茫地从网吧里走出来,大地一片雪色,耳朵里潇潇簌簌的落雪声……
“……”冻成一坨的白冶打一哆嗦,擦亮了眼睛看银装大地匆色行人,个顶个的大棉袄小羽绒,就他一个傻逼一件白体恤兜了四分之一。
“擦啊啊啊,你们合合合伙玩玩玩我呢。”牙齿打颤冻的话都说不利索。
也就是那次,倍感凄凉的白冶一条铮铮好汉愣是冻坏得了重感冒,被他妈谢玉兰冷着脸运回了家,母子两赌气呢,白冶闹独立偏偏要搬出去,也不是不让他,可你看看他找的那些对象,一个比一个会来事,根本不合适,这没个人照顾,当妈的不舍得啊。
跟白陶抱怨,“你弟白冶啊,什么都好,就是太随便,连谈的男朋友都一个比一个随便,前几年眼睛也没出毛病啊,怎么带回来的一个比一个不能……不说好看到能下饭,至少不能反胃吧,我都怕招待那些人,你看我瘦的。趁这段时间你多劝劝他,妈还想多活几年,你也是,忙忙忙,下个星期你舅妈家的那个人去见见,再推我就,白冶你给我站住!过来,来劝劝你姐,她都巴拉巴拉……”
“……”
白冶病好就溜了,刚回花解没多久呢,也难怪不知道现在楼上住的就是他心心念念的尚云修。
第二天一早,白冶上楼敲了敲门,可惜无人应答,喃喃自语,“这么早就去上班了,真辛苦啊。算了请他过来吃晚饭好了。”
嘀咕完心思便转到了让他心驰神往的尚云修身上,“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哎,就这么跑了,还,还对他硬了,真丢脸,他一定以为我是变态。哎,我应该问清楚他住哪里的,天天给他送爱心便当不知道能不能打动他,他吃什么口味啊,身材体格那么好,啧,哎……我的肉啊,我的胸肌啊,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
嘀咕着嘀咕着遇见了楼道里上来的阿布,这只猫经常在白冶和东方的住处流窜,闹得他们两都分不清谁喂过谁没喂过。
看看看看,饿得腿都打颤了才晓得回家,白冶心疼地抱它起来嘟囔,“哎哟,你说你这只猫,这么要面子干嘛,昨晚又淋湿了吧,不美了吧,不美你就不乐意回家了是吧。我什么时候说会嫌弃你了,就知道胡思乱想,是男人还这么臭美。”
阿布如果会变色,此刻一定是满嘴的黑线。
给阿布投完食以后,白冶自己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他把窗户拉开一半以后对着阿布嘀咕了几句,拿上几个零钱就下了楼。
他一般不自己做早餐,因为楼底下有一个做得很地道的小吃摊,什么都有,而且摊主是个男的,长得虽说有股油烟味,但洗洗干净绝对是个一级大帅哥。照东方的说法,白冶这种人,干干净净往床上一躺,纯睡觉都能整成酒池肉林的淫靡味道,论谁最没溜,他绝对是里面最出类拔萃的那一个,所以有这种大好机会怎么可能会放过。
“康容阳,我要馒头馒头馒头。”白冶隔老远就一口气报完等着老板招呼完前头排队的人就轮到自己。
那个固定煎饼摊的老板就是他嘴里的康容阳了,他黑着脸无语地看了几眼心情明媚的白冶,隔着口罩冷冰冰地回喊:“叫三个馒头是吧?”
白冶得瑟地回,“我不叫三个馒头,我叫白冶。再来些我常点的。咦小毛去上学了?”探头探脑看了看嘀咕。
老板撸了撸雪白的袖子手脚利落地给他拿好打发了,看都没多看他一眼,不过日后这可有他后悔的,要知道他招呼都不打就能把自己的那栋院子给烧了,说什么也得好好伺候了这尊瘟神啊!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拿了香喷喷的早点走开的白冶心情各种雀跃,提溜着大长腿颠颠地往前走,三口两口就把包子解决了干净。
吃完抹了抹嘴,手上一片油污,他四处看了看,看到远处停了辆黑色的轿车,屁股一转就挪了过去。
刚要凑近照照自己的脸,想起什么似的往后排挪,嘴里嘀咕着,“后座总不会突然降下去,出来个微笑大活人吧。”
里面一身禁欲黑西装的尚云修一脸黑线地听完毫不犹豫地按下了那个按钮,然后就欣赏到了白冶瞪圆了眼睛的惊讶表情,只是没一会儿又是一顿黑线。
白冶的眼睛后来有去国外治疗过,虽然好了很多,但比起别人,依旧是个近视。这不清不楚眼见车窗降下去,无所谓地撇撇嘴张开一嘴白牙含糊,“反正不是尚云修看见无所谓。那个哥们我借你镜子照照,牙齿里不知道塞了什么好”说着说着就像机器故障似的猛消了音,倒抽一口凉气,脸饼一样压到降了一半的车窗前,“怎么是你你你你。我靠!”眼镜都歪了,脸腾腾红起来,还隐隐冒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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