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脑袋一疼,额上立即爆出了三/条青筋,“你再呜呜一个试试,我让你六道轮回!”
“……”白冶禁了声,隔了半晌试探着像小狗一样弱弱地呜呜了一个。
“靠,白冶你皮痒了吧。”东方破口大骂,“那边睡不好你不知道滚回来啊,我东方妙言能少你一个好窝吗!!”
白冶暧昧地笑起来,声音既猥琐又令人崩溃,“呀呀呀,我才不要去当活电灯泡,妙妙,你最近跟你老板怎么样啊?嘿、嘿。”
东方冷着脸,隔了半晌才说道:“他求你搬走的吧,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我跟他没可能的,就像你跟陆南一样,不来电,拒绝就是拒绝。”
白冶想说自己只是不忍心祸害直男,说了一半觉得没意思又住了嘴,“好了好了,我把我姐的房子买下来不住的话,多浪费啊。”
东方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嗯”了一声,“行了,让你回来你总推三阻四的,过几天我去你那一趟,我想吃你做的饭了。”
一说到把他表哥秋桐兵都比下去的厨艺,白冶得意的尾巴都翘/起来了,“好,丁一下星期回来,到时候给你们弄顿丰盛的,我最近新学了几道菜,还没让人试过味道呢。”
后来,白冶果然请他们,还有张诚,叶海飞,朱奋几个来搓了一顿回味无穷的热饭,几个大老爷们放开膀子吃得热火朝天,也是到了各奔东西的时刻,借酒燃情。
丁一毕业后/进了他/妈/的公司干的是设计的工作,张诚和叶海飞都留在了S市,朱奋回了老家,听说一年内就娶了媳妇抱了孩子,动作快得让人咋舌。
就这样,又过了两年,四年的时光飞逝,白冶也已经是二十六岁的人了。这几年,不仅他有了很大的变化,尚氏也有了天翻地覆的变革,自一年前起,尚氏太子爷尚云修开始频繁出现在公众媒体的视线中,据说他不日即将以二十四史上最年轻的年纪宣布接任天极总区的总经理职务。
然而此时此刻,花解唯一的公共/浴/室内,我们的白冶对着眼前那具全/裸的年轻肉体直了眼睛,不多会儿两管殷/红的鼻血顺着他的鼻子流进了微张的嘴里,尚云修皱眉双眼描绘一脸呆滞的白冶。
脑子里不断闪过各种画面的白冶毫无所觉紧紧盯着尚云修,整个瞳仁里都是他的倒影,几近满溢。
但尚云修完全感觉不到那种被注视的悚然感,浴/室里大老爷们洗洗涮涮的声音成了布景,眼前的白冶毫无疑问已然死机。
尚云修觉得好笑又无奈,在他脸上挥了挥手,富有磁性的嗓音在白冶的耳边响起,“太爷爷,这样,盯着我,合适吗?”
全身触电一样弹了一下的白冶张嘴就咆哮,“合适!”吼完以后系统重启似的胡乱擦了鼻血,热切渴望地看着眼前线条流畅地跟石膏像一样富有暴力与美学的尚云修,瞳孔在大家都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放到最大限度,“哥,你有女朋友吗?没有的话,我想当你唔唔唔”
尚云修直接用手接住了白冶无法说出口的话,密密麻麻传遍全身的细小潮涌……本来,本来是想用嘴的,但是他太爷爷的迷糊反应让他心里有了点别样的期待,或许,这一次听从一切的命运,该让对方来。
白冶的脸已经红成了晚霞。手心异样,尚云修突然后退松开了手,面对眼前矮自己一头紧紧跟过来的太爷爷的表情透着诧异惊讶,耳朵却渐渐红了。
舌头还伸在外面的白冶朝上卷了卷自己鲜艳地像花瓣的嘴唇,仰着脸傻乎乎地笑了起来,似乎突然得了一份意外的礼物,整个人都透着舒适愉悦,“别离这么远,我看不清你了。”说完又凑近了一步。
尚云修一皱眉,这时候竟然没有办法冷静下来,他朝外高声喊:“洗完的没洗完的,都出去,每个人两百,现在出去!”
他的话即使显得急切,都带着上/位者天生的强势,几乎没有人考虑探究那间小隔间里发生了什么,拿上东西嘀咕几声就匆匆离开了,浴/室老板负责给了钱,还跑进来,挂上了门。
终于只剩下他们了,尚云修拿下莲蓬头细心地冲洗他流着鼻血的脸,羽毛一样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太爷爷……”
呢喃细语,让白冶起了一片脆弱的鸡皮疙瘩,早早就不听话的下/半/身一充/血立即不/要/脸地挺了出去,但是他的主人甚至都没有察觉,只顾着一心一意地看眼前那个俊美到令人憔悴的人,不管是水还是雾都化去,整个世界只要有他就好。
含/着笑,尚云修又喊了一遍,一个字一个字,就像喊恋人起床,“白-冶……”
这下子他总得醒了吧。
的确。白冶像脱了水的活鱼大张着嘴吸气,一只手任性地拉住尚云修的手臂仿佛他会突然消失了一样。
“咳咳咳,哥们你有女朋友吗?你介意有个大概不是非常令你我好像看上你了。”就这样,隔了将近十年,狼狈的白冶对二十四岁的尚云修,猴急猴急地一见钟了情。
但是……
但是如果对于白冶,一半是海洋,另一半一定是天空。而尚云修……。
他突然便冷下了脸,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沉默不语地穿好衣服就要离开。
白冶的双眼似乎承受不了这样的巨大打击,茂密的睫毛下泉水一样冒出了两行清澈的眼泪。这一次伸手抓/住了尚云修的衣服,表情几乎是祈求着的,他甚至快要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了,“你别走。”
而尚云修,一半是海洋,另一半——是火焰。纠结了十年放不开的占有欲在这时候依旧牢牢挟住尚云修,以前或许是“你只能让我一个人喜欢”的荒唐,现在则是“你只能喜欢我一个人”的偏执,他对于白冶几乎是有些无赖的反应并没有喜悦。
调整好情绪,尚云修回过头来,带着温和以及礼貌的疏离,“太爷爷,我说了这么半天你都没认出我,我都没急,你怎么哭了?”
白冶甩了甩头,用赤/裸的手臂胡乱地擦拭发红发亮的眼睛示意自己没哭,不自在的尚云修移开了视线。
“你说,嗯,什么?”
“看来你真的忘记我了,我是云修,尚家的云修。”
“嗯?啊?什么!!”白冶接收完全后,几乎震惊到破碎,眼睛要瞪出/血,痛苦和绝望几乎呛出他的脑袋他喃喃自语,“你怎么会在我梦里!怎么是你!那为什么是你!”
然而四年前黑漆漆的尚云修就和小时候很不像了,更何况是完全成熟起来身高将近一米九,古铜色皮肤,丰神俊朗清俊温和的现在。泪眼滂沱的白冶在他身上完全找不到他小时候的样子。
低头一看,看到自己有了反应的下/身,一向脸皮厚出墙的白冶突然觉得非常羞耻,他难堪地拿手挡住,又脾气暴躁地挥开,不小心一带,那条粉/头粉脑的玩意儿直接晃了晃。
尚云修下腹一紧差点扑过去就见白冶跳着脚扑到了他身上抱住不放。
“你是,gay?”尚云修上下来回点到为止地瞄了几眼白冶如是说。
白冶仿佛智商倒退成了狗,腿圈住他的腰又扭又跳,整张脸都是委屈的泪沫子,“你不是第一个知道吗,我告诉你的,我是同性恋,呜呜,完了完了我快要哭死了……嗯?”
鬼哭狼嚎突然就断了,白冶试探着把屁/股朝下移了移,倒抽一口凉气,尚云修他,大了!
接踵而来的是无边的喜悦,白冶朝前整个抱住他的脖子,像要把他掐死一样用力,人使劲往他怀里缩,声音要多羞有多羞,“你也有反应了。”说完用屁/股蹭了蹭他的胯,一双没什么焦距的黑眼睛眨巴眨巴,是刷了蜜的睫毛在抖动。
接二连三来不及反应的尚云修黑着脸掐住腰把白冶抱到地上,拉好弄皱的白色衬衫,低头看白冶的脸上挂着的痴/呆羞涩的笑容,不自然地说:“太,我能叫你白冶吗?抱歉。”
他的淡然让兔子一样的白冶有些心慌,又要恶狗扑食,尚云修砰把门给砸上,站在外面抽着嘴角说:“白,白冶,先洗完澡把衣服穿上,你那样,我们没法交流。”
甩开膀子的白冶边冲澡边时不时大声喊:“你走了吗?你走了吗?”
冷漠地坐在大堂里的尚云修应声虫一样回,“在。”明明声音那么温柔,表情却像毫无情绪的冰山,浴/室老板打一哆嗦,溜进别的浴/室收拾去了。刚才这人一出来就给了自己五千块,净赚将近四千呢,这样的大神还是少惹为妙。
别看尚云修那副冷面阎/王一样的外表,内心其实早炸开了锅,不是已经被自己消除了记忆吗,现代的催眠手法这么严苛,他怎么可能会梦见他,是出错了吗?夜黎怎么搞的,看来得召他回国了。
不过不等他想明白,跌跌撞撞的白冶就带水带珠俯冲到了他身边,头发也不愿意擦一下,身上的衣服也湿淋淋的。正急切渴望地对着他甩脑袋,“云修云修原来是你啊,你长好大了。”用让人心疼的眼神看,用让人腿软的嗓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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