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卿,今夜我们就从大门大摇大摆的走进去,我要让这个陈远桥知道动我石黑虎的人的下场,我要让他后悔生下来。”
“石黑虎听话,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有的是时间。”
“景卿,你不用担心,我有分寸。”石黑虎说完对后面的人一挥手,立即就有一个人用拴着钢爪的绳索甩过高高的墙头,如壁虎般的攀爬上去。
“石黑虎你手下还有这样的能人。”
“在进寨子前这是他的老营生。”
不一会儿,厚重的大门一下子就开了,那吱吱的响声在黑夜里格外刺耳,景卿又觉得呼吸不畅快。1
卿吗得些道。石黑虎捏了捏他的腰,笑着让他放松。
果然他们大摇大摆的进了陈县长的家,石黑虎还让人点亮了客厅里所有的灯。
石黑虎把景卿放在正中的黄梨花木的太师椅上,自己在大厅里绕了一圈儿,一脚就蹬翻了大理石面儿的长条茶几。
景卿此时到放下心来,石黑虎不是胡闹之人,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果然一会儿功夫,陈远桥穿着睡衣带着几十个人堵在客厅门口,几十条乌黑锃亮的枪对着他们。
“大胆匪徒,竟敢深夜私闯官邸,不想活了吗?”
石黑虎眯着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你就是陈远桥,那个草菅人命屠杀百姓的狗官?”
陈远桥打量着石黑虎,但觉衣着打扮并无奇特之处,只脸上有一道长疤,但整个人就像藏在鞘里的宝剑,掩不住的冷肃杀气。。
“你是哪个山头的,报上腕儿来,爷爷抢下不死无名之鬼。”说话的人是陈远桥的一名手下,虬髯环眼,平时甚是嚣张。
“你爷我就是龙山的百姓,看不惯你们这帮狗官,今天就替天行道做了你们来祭奠那些人的亡灵。”
“龙景卿,想不到你还勾结土匪?”陈远桥在紧张之下方看到坐在正中的景卿。
“谁是匪谁是官,你有何脸面自称父母官,你就是一介酷吏,周兴、来俊臣之流。”景卿说话中气不足说完这几个字就喘吁吁的。
“县长,别和他们废话了,都做了一个也不留。”虬髯客说到。
“好,既然你们不肯交代来历,一概以乱党论处,乱枪打死。”陈远桥就要下命令。
“慢着,陈县长,你往后看,看完了你再决定下不下这个命令。”石黑虎老神在在丝毫不以为杵。
陈远桥有些疑惑的转身,瞬间他的脸就白了,张着个嘴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外面黑漆漆的院里里影影绰绰的全是人,透过那个心情低落的月亮,陈远桥看着自己的老爹,还有老爹的三个姨太太,自己的老婆和四个姨太太以及三个闺女两个儿子大大小小的全给用绳子五花大绑,而且每个人身上都绑着一捆炸药。
“因为都被堵着嘴,所以他们只能哭着呜呜。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要什么快说。”陈远桥那趾高气扬的气焰这下子可浇了个透心凉。
景卿做的离门口较远,不太清明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解的看着石黑虎,石黑虎趴在他耳边低声说:“老二在外面,绑了他家里人。”
“陈县长,我不要你的金不要你的银,要的是一个公道。你杀了那么多人还把尸体挂在城墙上,这样缺德的事情都干下了,就应该想到有这一天。”石黑虎厉声断喝,景卿也才明白原来死的人下场这么惨,真恨不得立马就解决了这个陈远桥。
“这是上峰的命令,我只是奉命行事。”
“你们***都是一帮昏官歼臣,这笔帐我先记下,现在我们说另外一比,你竟然敢用”贴加官“来害人,我实话告诉你,龙景卿是爷我的人,今儿个我要连本带利为他讨回来。”
景卿看着石黑虎宛若老虎扑食前那样慵懒放松的动作,听着他为自己讨公道时那样彪悍的言语,本来一个男人要另一个男人这样的保护是可耻的,可是刚从鬼门关遛回来的景卿一点都不觉得,他享受着这份有人疼有人爱的温暖,觉得眼前发飙的这个男人帅到他心窝子里。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们到底想怎么样?”陈远乔终于知道什么是怕了。
“我说过就是讨回公道,爷说过伤了爷的人,我会让你后悔活着。”石黑虎说完到院子里吼:“老二,第一个该谁?”
“当然是最老的这个,儿子不是东西,老子就更不是东西,先拿这个老东西开刀。”说着刀铭把头发胡子都白了的陈老爷子推在了前面。
“爹。”陈远巧颤声喊道。
“呜呜,呜.。”陈老头狂叫着,头发胡子都吓的竖起来。
“陈老头儿,听说你听能耐,喜欢弄小女娃,还得是十岁以下的?来,来脱了裤子让兄弟们开开眼界,看看你几八上的皱纹有没有千层饼多。”
陈老头儿哪里受到过如此折辱,又起又怕之下撅着胡子翻白眼。
“怎么想装死,今儿个落在老子手里,一定让你后悔长了这个炒蛋儿玩意儿,怎么治你好呢?”刀铭一手摸着下巴,森森笑着围着来回打转儿。
“老二,别贫,干正事儿。”
“好,听我大哥的,老子看你年纪大了,给你来点温柔的,你,你,还有你是老头姘头是吧?”刀铭手指点着哆嗦成一团的老头的三个姨太太。
三个女人年岁都不太大,看着这个拿着两把枪的土匪叫自己,都吓的哭都不会了。
“瞧着挺年轻的,老头肯定满足不了你们吧,有没有偷人呀?”
听刀铭一声吼,三个女人里竟然有两个女人点头,刀铭乐了“好好,我不管你们偷人,现在你们过来给我揍这个老东西,狠狠揍,谁不使劲儿,我扒了她的衣服扔大街上,听到没有。”
三个女人被绑着手臂也不知道该怎么出手,又怕给刀铭扒衣服,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可真是要水漫金山。
“不准哭,老头子又没有死,你们嚎什么丧,看着就这样打。”刀铭飞身一脚踢在老头子的肚子上,就算是用了半成力气,老头儿也给踹退好几步,老骨头都散了架。
“谁先来?好,就你。“刀铭指着一个年级最大的姨太太,示意手下人给他们解了脚上的绳子,站在一边看好戏。那姨太太也不知是吓的还是不敢打老头,虚虚的一脚蹭在老头儿裤腿上,连风刮的大都没有。刀铭瞳孔一缩抬手就是一枪,这一枪打的那叫一个漂亮,子弹擦着女人耳朵上黄金流苏坠子而过,最后崩进了一棵树里,坠子贴着耳朵根一段一段碎在地上,女人一口气上不来抽过去了。
后面的女人是个机灵的,上前狠狠一脚踹在老头子的下腹,,第三个女人紧接着跟上,两个女人你来我往,打的好不热闹。虽然女人的力气小,但是老头子已经是风中残叶,那里经得起这番折腾。
陈远桥心里那个恨呀,眼看着自己这么多人受制在他们二十几个人,心里呕的想吐血。他旁边的虬髯客此时一心讨好主子偷偷的摸出枪对着刀铭的后背就扣动了扳机。
他们现在的情况是刀铭在院子里,陈远桥带着人在离大厅门口不远处,儿石黑虎为了方便景卿看到院里的好戏,人就站在客厅门口,那虬髯客的一举一动正落在景卿的眼睛里,景卿觉得头皮一炸,拼着身上所有的力气大喊:“小心”。
第九十一章 我们回家
更新时间:2013-8-22 10:17:47 本章字数:3571
景卿一句“小心”还未落地,石黑虎手里的飞刀早已经出手,丝毫未偏正扎在虬髯客拿枪的手上,刀锋没入手背从手掌里透出刀尖儿,那人大叫一声枪就掉在地上,就在这个当口,刀铭回头连瞄准都没瞄准,抬手就是一枪,正中虬髯客眉心,他手上钉着刀子就倒在了陈远桥身旁。1卿未声这客。
陈远桥强自镇定,却已两股战战,若不是有人扶着,早就绝倒,
“老二,护好你的后面儿,这群狗杂种会偷袭。”石黑虎说道。
“老大,有你在后面,我一百个放心。”
什么是兄弟,兄弟就是可以把后背放心留给他的那个人。
石黑虎因为刀铭的这句话微微笑着,退在景卿身边。
“大嫂,谢谢你。”刀铭冲景卿喊。
景卿现在还有些耳鸣,他没听清刀铭说的是大少还是大嫂?他疑惑的看着石黑虎,石黑虎只是抿嘴一个劲儿傻笑。
“姓陈的,你竟然敢玩偷袭,老子玩枪的时候你还不知道趴在那个娘们儿的肚皮上呢,你既然想玩老子就陪你玩个够。老大,下一个是谁?”
“姓陈的老子教训完了,该轮到他儿子了。”石黑虎带着嗜血的笑看着陈远桥。
刀铭从人群里揪出一个油头粉面的青年,模样里依稀有几分陈远巧的影子,只是因为酒色过度,整个人显得很糠。
刀铭拿枪托子蹭着他的脸:“这个小的该怎么收拾呢。”
旁边出来一个人,一把就揪住了陈家公子“就是他,他把田婶家十二岁的小姑娘在罂粟花地里糟蹋死了,就是这个畜生。”说话的人正是前几天受伤的白翔飞。
“好,白老师,你也把他操个十遍八遍,先歼后杀吧!”
翔飞瞪了刀铭一眼,然后向着石黑虎说:“虎爷,这个人淫虐无耻,他该死。”